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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闫正有极好的兴致,没想到这小丫头又来烦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对她。
“哥哥,刚才你一直盯着的人,就是他吧?”
“是又怎么样?”
“他好英俊!”
“那又怎么样?”
“清儿要嫁给他!”
“噗……”城南闫忍不住岔气,连忙抚了抚胸口咳了咳,白了城若清一眼,“才见一面你就想嫁给人家?你认识人家嘛?人家也不是认识你不是?万一人家已经有妻室了呢?你看他身边,两个呢!”
闻言,城若清顿时有些失落的缩回身子,目光挫败的收了回来,嘀咕道,“他怎么会有妻室呢?就那俩俗物?真是俗不可耐。哥哥,她们的位置那么靠前,难道你不认识她们?”
闻言,城南闫才将目光投过去,仔细的瞧了瞧,又皱起了眉头,“是有点眼熟,不过记不清了,反正又不是什么旷世美女。”
“嘁。”城若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真俗,俗不可耐。”
“你说谁俗呢!”
二人又有要掐架的意思,一旁的随从连忙岔开话题,“公子你还不看着?要是错过了可后悔不来。”
“哼。”城南闫白了城若清一眼,要不是这个臭丫头一直粘着他要他带她出来,他才懒得理她呢!
而城若清同样不甘示弱的朝城南闫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又以亮晶晶的目光盯着台上的南墨衣。
“以‘月色’为题?”南墨衣接过主持手中的纸片,不由得一愣,强忍着心中就要喷薄而出的兴奋劲,努力维持着自己淡然的形象。
这群出题的人都是脑残么?之前出的题目都是怪里怪气的,偏偏自己上来了以后就来了个这么简单的题目。
虽然说窃用古人的诗词是十分不对的,可是不窃用就是南墨衣的不对了。
南墨衣望着那从评委席上站起来的一名老人,礼貌的一笑。
那夫子的眉目间满是厉色,想必是对于南墨衣这后辈冒犯前辈的行为颇为不快。所以抢过机会来,想要好好教育一下这狂妄的小子。
不过,在大李杜小李杜之前,你真的是前辈么?
“本次作诗,以月色为题,若是众人觉得这公子做的比我好,那么这场比试就不必再进行了,这位公子就是最后的获胜者。”
台上台下寂静一片,想必也都同意了这名夫子的说法。
主持将台边上的沙漏放下,细沙在时间里一点点流失。
南墨衣至始至终都很淡然,能不淡然么,她只是个背诗的。
而台下那名夫子的目光则越来越阴沉,这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故作淡定!
【妃攻045】姐也想低调,但是没办法
而台下那名夫子的目光则越来越阴沉,这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故作淡定!
当最后一粒沙子落下,那夫子抹着自己的八字胡须,悠悠的开口,“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台下寂静许久,不知何人开了头,掌声顿时如同潮水般席卷整个大厅,甚至还有人如同那江湖汉子一般,大喊“好好好”。
站在台上的南墨衣同样兴奋的拍打着手掌。这夫子果真是夫子,果然名不虚传!
那夫子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于是,所有复杂的目光通通聚集在台上的南墨衣身上。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满心期待。
看着台下南已秋和南如鹊亮晶晶的透着忧虑眸子,南墨衣安慰一笑,目光直直对上那夫子不屑的目光,摇晃着手中的折扇,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姣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李白爷爷我是有多么爱你。
这首诗便是唐代著名诗人李白的一首,《月下独酌》
曾经将人虐的生不如死的古诗,此刻是多么的惹人喜爱。
直到南墨衣最后一个字落下,那夫子早已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嘴巴微微张开,干枯的老脸如同死鱼一般滑稽。
台下同样是一片寂静,与夫子相同的死鱼脸处处皆是。
不提诗中巧妙代入的唯美景物,那似喜又哀的情调更触动人心。男子举杯仰头望月,独自酌酒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南已秋和南如鹊的心微微抽痛,原来这楠陌公子也是这般寂寥多情!
而那台上的三人,目光中满是不甘,这打哪冒出来的人啊?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跟夫子比试,都把夫子惊成那样,他还是人吗?啊?是人吗?
他到底是人吗?
瞧得所有人呆滞的面孔,南墨衣不由得轻声咳了咳,才让众人慢慢回过神来。
也不知此时众人已将她想成了什么样的人,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胜出了没有。
那夫子咽了咽口水,低头瞧了瞧身边的其它夫子。其它夫子皆有些尴尬的挪开眼睛,心里已满满的,是对那台上的年轻人的佩服。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那个,夫子,在下作的诗如何?”
死鱼脸夫子抿唇别开脸,极其不满的闷哼几声,终于是一甩长袖,声音沉沉的道,“这位公子夺得了百花会的桂冠。”
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的声,城若清尖叫一声,兴奋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伸出双臂紧紧搂着身前城南闫的脖子,在他耳边疯狂的尖叫着。
城南闫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知觉似的,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死丫头乎是要把他谋杀么!!!伺机报复吧!!!!
【妃攻046】这男人肾亏
这死丫头乎是要把他谋杀么!!!伺机报复吧!!!!
南已秋和南如鹊顿时舒了一口气,望着台上的南墨衣,眼中明晃晃的星星也是越来越亮,这样耀眼一身才华的男子,这样深情又体贴人的男子,怎能被她人夺去!!
那主持走来,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南墨衣,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赞叹之色,“小兄弟果然才艺惊人,这流云石手链,是你的了!不知你可否告诉那诗的诗名?”
“《月下独酌》。”南墨衣接过那盒子,仍是无比柔和的笑着,她当然知道此时台下有一群浪女正想着怎么泡到她。不过有什么不好?她还从来没被女人追过呢。
“小兄弟如此才华,真是让在下佩服之极!可问公子姓甚名谁?”那主持热切的问道。
“啊?”南墨衣这才稍微的将身前这人上上下下的瞧了一下,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诶哟,糟了,他是想让他的女儿嫁给自己。
“名称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足挂齿。”
瞧得南墨衣这般疏离的模样,又想起方才他是从两名女子之间走出来的,那主持也只好作罢。只是这般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男子被她人抢了去,实在是太过可惜。
“在下张效,不知公子可愿留下来,举行庆功宴?”
“谢谢阁主美意,不过庆功宴是不必了,随便吃些就好。”
“行行行行……”
台上那剩余下来的参赛三人,都有些失落的下了台,唯有一人面目狰狞的望着那与阁主交谈的南墨衣,一波怒气汹涌,忍不住暴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子?这样犯规参赛!”
要知道他刚才做的那首诗是极好的,如果不是南墨衣从中作梗,他肯定是今日的胜者,这些光鲜这些目光都是他的!
如今却被这稀奇古怪出现的人给夺取了,愤怒淹没了理智,甚至都忘了南墨衣之前所坐的位置,他得罪了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台下显然也有不少人听到了这声暴喝,在思考片刻之后,又兴致盎然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准备看好戏。
南已秋和南如鹊紧紧的捏着手绢,盯着台上那名不知好歹的男人,目露狠戾之色。
而那死死掐着城南闫脖子的城若清也终于放开了手,双手叉腰,腮帮子鼓鼓的,十分不满的望着台上那名长相颇为,咳……猥琐的大叔。
南墨衣的眸子眯了眯,侧头望着那长相猥琐目光凶狠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而那男子在与南墨衣的目光接触之后,顿时觉有一盆凉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冻得他忍不住抖了抖,怒气消散了不少,神智也回归了些。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瞪着南墨衣。
“愤懑是一种麻醉剂,它能帮助人们做出平常做不出的事情来。而你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种麻醉剂。你行使房事过多肾亏数年但是你还是没有办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