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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城酋堰的毒……
跟随着南墨衣的千澜夜面色臭臭的,却不见阿森的身影。
原来这个家伙进了流禾之后,看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下子眼睛放光。哀求么南墨衣半天,求了些银子,便作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去逛街去了。
南墨衣再三叮嘱的方位,他嗯嗯啊啊半天,转眼就跑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火舞正巧出来,见到南墨衣的神色却不如她想象中的欣喜,反而被吓了一跳,甚至透着浓重的忧郁与担心。
南墨衣欣喜的上前,“我把解药找回来了!”
“恩……衣衣,没受伤吧?”
火舞将南墨衣拉过,上上下下的瞧着南墨衣。
南墨衣一愣,望着火舞那怪异的神色,心下不由得慌张起来,立刻攥住火舞的手肘,声音急切道,“小舞,发生什么事了?城酋堰怎么了?”
“啊……”
火舞张了张口,望着面前面色焦急神色激动的南墨衣,慌忙摇头,“没有,没有!”
火舞是个不善于掩藏的人,她这副模样,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千澜夜眉头紧皱,火舞那怀疑的反应他自然也心生疑问。
南墨衣嘴唇一抿,笑容瞬间隐去。
她推开火舞,径自往院内走去。火舞一愣,慌忙拉住南墨衣的手袖,“衣衣你先别进去!”
“为什么?”
南墨衣的声音很轻,却是零下几十度的温度。
她眉头紧皱。双眸异常闪亮。
火舞被南墨衣瞬间散发出的敌意怔住。
衣衣……
南墨衣拉开火舞的手,迈着大步朝屋内走去。
千澜夜瞥了火舞一眼,同样迅速的跟了进去。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南墨衣心跳如鼓擂,短短的几步距离却仿佛天地之宽。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
屋内走出的高璨,同样被南墨衣那急促的脚步怔住。
他慌忙伸手,南墨衣的身影却徒然模糊,瞬间便出现在他的身后,他的手指,仅仅触碰到南墨衣一个衣角……
南墨衣没有回头,高璨的脸色比火舞还要更加难看。
南墨衣手指紧攥,不过再走几步,就缓缓停了下来。
安静的院子里吹过阵阵凉风,院内的柳枝轻轻摇摆,还能见那柳枝旁的一小潭泉水水面缓缓波荡。
鸟儿扔在叽叽喳喳的鸣叫着,南墨衣却仿佛失聪了一般……
她的身子仿佛被木板死死顶住,再也动不了……
随后跟来的千澜夜跨着步子走进来,目光触及院内景象,同样是重重一怔。
只见院内立着的一张石桌,桌旁的树上还开着点点不知名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一旁的石椅上,一男一女紧紧依偎着……
对于南墨衣的突然闯入,院内二人自然是在一瞬间就发现了。
城酋堰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那双拳紧攥,身姿颤抖的南墨衣。
她一双眸子里是他从未见过的血红,团团氤氲朦胧了视线,呼吸轻轻颤动……
“衣……”
城酋堰开口,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女子已经缓缓抬起头来,他不受控制的与她对视。
“乖……”
那一袭红衣,满脸娇魅的,正是楼未离……
城酋堰的目光忽闪,表情挣扎。
他在做什么?!
他抱着的这个女人……不是衣衣!
他为什么抱着她?!
南墨衣眼底那团越来越浓的氤氲,几乎让城酋堰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他猛的要发力将自己怀中的女人推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嘛,都说了要乖了……”
楼未离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余光瞥向那目露爆怒之色的南墨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进门也不知敲门么?”
千澜夜瞬间扼住南墨衣的手腕,却意料之外没有被她甩开。
南墨衣的心疯狂的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让她没有办法直立,索性就让千澜夜拉着。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楼未离眸中的敌意盎然。
“礼貌?老娘的地盘你敢跟老娘说礼貌?”
本以为南墨衣会瞬间伤心欲绝的千澜夜忍不住张开了下巴。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这么强势么?
南墨衣拼命压下自己心中几乎要将她淹没的酸意,声音从齿缝中摩擦而出……
听得南墨衣的话,楼未离的面色瞬间一冷。
然而她又在瞬间展露笑颜来,大落落的扣住城酋堰的胸怀,“无所谓是不是你的地盘。”
南墨衣的呼吸在瞬间加重,双眸血红愈发,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自她的身体内徐徐爆发,身后的腾龙剑不安的颤动着。
呵……这个女人……
“老大!我回来啦!”
凝结成冰的气氛,蓦然传来一声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千澜夜瞬间有种想把阿森拍死的冲动,阿森却已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老大……你……”看……
阿森的声音在进门的一瞬间徒然消失,一阵扑腾扑腾的声音,阿森手中的东西摔了一地。
他张大了嘴巴,满脸惊恐,面色瞬间变得癫狂恐慌,仿佛亲眼见鬼。
“是你!是你!”
他指着楼未离,疯狂的吼叫,“是你!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
院内一角,身着黑衣的女子的手掌忍不住抖了抖,她望着阿森的脸,满脸错愕。
森?!
他……他怎么在这!!!
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阿森的眼角簌簌的落下泪来,“你这个贱女人!你把我的姐姐藏到哪里去了!!!”
楼未离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望着那疯狂大吼的阿森,冷冷开口,“真是丢人现眼……”
什么……
黑衣女子的拳头瞬间紧紧的攥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楼未离的脸。
教主……教主她说森什么?
她……不是最疼爱他了吗?
阿森死死咬着下嘴唇,狠狠的望着楼未离,仿佛要扑上去将她给嚼碎,“把我的姐姐交出来!”
南墨衣望着阿森癫狂的模样,心中的阵痛愈发清晰。
城酋堰……
她的城酋堰……
就这样被人染指!!!
“呵,你是傻子么?”
楼未离缓缓从城酋堰怀中站了起来,城酋堰的目光低垂,仿佛根本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
“你的姐姐已经死了……当然,很快你也会死……”
她说的风轻云淡,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
她不是楼未离?!
“说来我们还有一面之缘呢。”楼未离缓缓挪开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墨衣,语气不善,“他……是我的……”
她缓缓抬手,在脸颊旁轻轻擦了擦。
一张薄薄的面皮缓缓褪了下来,魑魅那狠厉的面孔,便缓缓暴露在空气之中……
“魑魅……”
千澜夜呆呆的盯着她,缓缓呢喃出声……
魑魅?!
“汝真可悲。”
南墨衣银牙紧咬,身体僵住,身边分明什么人都没有,却能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她的耳畔说话。
“真可悲啊……”
她仍旧笑着,声音讥讽,语气阴毒。
南墨衣异常烦躁,她死死的咬着牙,想把脑中那乱七八糟的声音甩开,却愈发加重了脑中的嗡鸣。
“汝之物,岂容他人触及,吾以王威,必惩逆臣……”
耳畔的声音逐渐变了味,南墨衣却不知为何听得懂其中的含义。
可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体内那暴躁汹涌的怒,那恨,那痛,几乎瞬间要撕裂她的身体。
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是我的……是我的!!!!!
千里之外青山脚下,悯婪行走的脚步徒然顿住。
他侧头,遥望着某个方向,轻轻的呼出了口中的气。
而在他的身旁,同样是身着一袭臃肿黑袍的人。
然而细看那身姿,便可知那是一个女子。
她琥珀色的眸子同样望着某个方向,透着隐隐的担忧。
“她会没事的。”
悯婪转回头来,淡淡答道。
那女子脸颊苍白,睫毛纤长,细看面孔,竟与南墨衣有丝丝相似之处。
她若有若无的苦笑一声,转过身跟随着悯婪,继续前行。
南墨衣的手腕在瞬间挣脱了千澜夜的束缚。
阿森忍不住跪倒在地,双唇大张,满脸震惊的望着面前的一切。
千澜夜已手握红莲剑,身体同样不断的颤抖着,手中的红莲剑更是不受控制的往南墨衣飞去,被他拼尽力气攥住。
魑魅的面容黑沉,她立于城酋堰身前,仰头望着那悬浮于半空之中的南墨衣,手中竟握着楼枥的至尊黑月斩。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都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情……
我的东西……谁敢抢……
我就要她死!!!!!!
南墨衣的墨发全然松散,不受控制的向上飞舞,宛如波浪般在头顶波动。
一袭白袍瞬间被燃烧殆尽,露出胴ti上细密的一开一合的青灰色鳞片……
而她的身后,一双近五米的蝠翼舒展而开,难以言喻的压迫,难以言喻的惊恐。
此刻的南墨衣窈窕的身姿上布满了鳞片,只剩下一双金色的瞳孔,散发疯狂骇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