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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文雅一点。”城酋堰冷冷的说道。
“文雅是啥?放狗过来?”
北泯嬉笑的话音刚落,乔幽肩上那火红色的长蛇忽然一个盘踞,猛的朝城酋堰撕咬而来!
北泯手中的利刃一挥,那蛇竟然灵活的避开了他的利刃!
蛇的攻击极快,发出的攻击哪有来得及转弯收回的道理?!可是这蛇……躲开了!就像有了神志的人一般……
“小心!”
那蛇一瞬间便冲到城酋堰面前,对他敞开了令人作呕的血盆大口。
难以想象这蛇的嘴有多大!绝对可以轻轻松松的把城酋堰的脑袋吞到肚子里,经过几个小时就可以消化的干干净净。
“主上!!”
那还未来得及赶过来的无心阁手下,瞬间惶然惊叫!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狠厉,蛇的鲜血将他们一个个都染成了血人,令人无比恶寒。
那盘踞在他们面前的蛇似乎是知道他们会上前阻挠,一条条都不要命般的冲上来,张开大口显示它们狰狞的獠牙。
而这举动,正阻挡了他们!
望着面前张开的大口,以及几近十厘米的獠牙,所有人都禁不住为城酋堰捏了一把。
那蛇的速度……太快……太快了!快得人还没看清什么那蛇便出现在城酋堰的头顶,对着他的头猛的合上了大口!
嘶!!!!!!!!!!!
红蛇尖锐的叫声猛的刺穿耳膜,化为声波疯狂的响彻在每个人的脑海内,甚至有人同样尖叫起来,双腿一曲跪了下去。
那尖叫的声音……大得要让人的耳膜直接破裂!
“城酋堰!”
北泯猛的惊呼一声,正要上前,却觉得背后猛得一沉。
几乎是在一瞬间,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北泯猛的转过身子,那脱了力的乔幽失去了支持力,娇软的身子猛的朝地上跌去!
“我靠!昏了?!”
北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乔幽的衣服,才免于她与那满是血污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只见乔幽双眸紧闭,眉头皱成一条条线,显示出主人万分不安。
而之前头顶上出现的红点,也随之消失,归于滑嫩白皙的皮肤。
北泯提着乔幽的衣服,次啦的一声,乔幽的身子又要往地上摔。一向尊崇怜香惜玉的北泯连忙抱住了她的腰和肩膀。
西域的傀儡术,他也有一定的了解。
对于人的控制时间,取决于这个人的体质如何。体质好的人,被控制的时间就会愈久,反之则会短上些许时间。
而傀儡书对于被控制人的负担极大,对于身体的伤害程度也十分巨大。当傀儡术失去效果之后,被控制者会立刻进入休眠时期。
而这般昏迷会进行多久,也是依于被控制者自身情况如何。
如今这乔幽浑身冰凉,几乎摸不出一点儿温度,若不是她仍旧存在低低的呼吸,北泯还会以为她死了。
而那一头,所有人都忍不住长大了下巴,满脸呆滞的望着城酋堰,准确的说,是他手中的剑……
刚才……刚才那是什么……
一声……怒吼?!
那剑上的怒吼?!
原来那红蛇冲到城酋堰头顶时,确确实实的准备下口,可城酋堰在千钧一发之刻将那剑提至头顶,猛的挡住了红蛇的攻击。
那该是何等快的速度!几乎无法想象!
而且那蛇……似乎并没有碰到城酋堰的剑,而是在距离那剑不过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那是一种诡异的静止,说不出的诡异。
身体伸直至少有三米长的蛇,就翻腾在半空之中,一张血盆大口张开,目标是它身下的城酋堰。
然而就在那一秒那蛇仿佛被凝固一般,漆黑的眼睛猛的映射出金色的光芒来!
一声低低的怒吼……阻止了它!
那怒吼中,满是不甘,莫名其妙的愤怒,莫名其妙的疯狂,莫名其妙的怨恨。
那是极具威严的怒吼声,如同君王君临天下,举手投足间夺人性命,不容任何人的质疑多言!
一把剑上的怒吼声……
“那是……”
有人颤抖着开口,声音沙哑,面目骇然,“至尊腾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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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靠在城酋堰怀中的南墨衣,千澜夜却觉得自己浑身都是伤,那伤口灼灼,疼的他倒吸口气。
这个女人……还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么?
低头一声苦笑,千澜夜手中的长剑一折,缓缓转过身,身影一闪之间,便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内。
天空里蓦地飘下一缕火红的布匹,南墨衣从城酋堰的怀中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那缓缓飘落的火红。
“舍不得?”
城酋堰的声音仍旧那般平淡悦耳,却有着明显的不悦。
好好的进一趟宫,竟然是跟别的男人出来的,还让他撞到自己的手下被人动手,叫他还能如何隐忍?
自然是二话不说开打。
南墨衣收回目光,仰头望着城酋堰这张帅得没朋友的脸颊,佯装生气道,“开什么玩笑?”
千澜夜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稀奇古怪的路人罢了。
城酋堰轻轻一笑,搂着南墨衣,缓缓走了出去。
火舞望着南墨衣和城酋堰二人双双走出,忽然之间张牙舞爪了起来。
高璨似乎有些受伤的瞥了南墨衣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旁发着神经的火舞,不由得道,“你能正常点么!”
“正常什么正常什么!那男人就那么跑了!竟然敢欺负老娘!”
火舞双拳紧握,牙齿嘎吱作响,“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高璨噗嗤一笑,一派不以为然,“你觉得你行么?”
火舞瞬间睁大了眸子,双手插于腰间,“我一个不行我不能群殴么?!”
听得火舞这句话,南墨衣狡黠的瞥了瞥身旁的城酋堰。
一旁的城酋堰望着怀中的南墨衣,心中如同猫抓一般的痒,却碍于火舞和高璨在,什么也做不了。
他忽而抬了抬眸子,想到了什么,“爹娘还在皇宫么?”
南墨衣瞬间僵住面色,火舞和高璨也停止了打笑。
一阵面面相觑,南墨衣等人连忙朝右相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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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墨衣回到右相府时,庭前已停着许多马车。
南墨衣眉头微皱,自然能认出连桐和兰若的马车。
然而那一角的陌生马车,却不知是何人的。
“老大,你们回去吧,我和高璨走了。”火舞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最近还是没有城南阳的下落……”
南墨衣的眸子轻合,思绪飘摇。
城南阳……至尊琉璃塔……现在究竟在何处?
城酋堰点了点头,火舞便带着高璨迅速消失在右相府门前。
与城酋堰相视一眼,南墨衣忽然伸手,握住了城酋堰的手掌。
二人十指相扣,有阵阵暖意从手心传来。
城酋堰有些诧异的望着南墨衣扣着自己手心的纤纤细手,却见南墨衣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有客人来了 。”
南墨衣轻声的说。
城酋堰点了点头。
二人相与步入右相府,便遇上了要出门的家丁。
那家丁见南墨衣回来了,顿时满脸欣喜,飞快的朝右相府里跑去,一边大喊道,“老爷!夫人!回来了!xiao姐回来了!”
“老爷!夫人!”
坐于屋内的连桐和兰若,正有些坐立不安,听得这消息,二人连忙站了起来。
那家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却是满脸兴奋,指着门外,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小……回……回来了!”
连桐和兰若连忙走了出去,果真见南墨衣与城酋堰执着手,一起回来了。
虽有些疑惑南墨衣怎的又与城酋堰在一起了,连桐和兰若仍如释重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连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南墨衣松开城酋堰的手心,上前迎了上去。
“爹,娘,让你们担心了……”
兰若一双眸子里酝酿着氤氲,连忙摇摇头,“担心什么,应该的啊!你可有受伤?那千王爷将你带去了何处?”
“皇上今日似乎有些恼怒,珂儿,你可得小心些……”
连桐轻声嘱咐道。
南墨衣点点头,再点点头。
无论如何,爹娘总是无条件的对孩子好……
南墨衣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连桐和兰若身后的会客厅忽然走出一身着一袭月白长袍的男子。
这男子长相颇有柔美之气,却全然不同于秦正国的男子。
小麦色的皮肤瞧得无比健壮,标杆笔挺的身材,不俗的风范,显然是流禾和秦正之外的人。
他静静的从屋内走出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却蓦地让任何人都忽视不了他。
他望着南墨衣,轻轻笑着,声音柔和,“既然千金无事,大人和夫人也就不必如此担忧了。倒是楼枥觉得,有些妨碍了……”
那笑容歉意满满,没有丝毫破绽。
连桐连忙转过身,朝他微微鞠躬,“楼公子说哪里的话……只是今日之事……”
楼枥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这在皇家宴会上中途退席,可是颇为不敬的事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