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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半个时辰还不到,立在一旁观看棋局的小言都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
果然,在棋艺高强的小姐面前,公主一点胜算都没有。
“只能说我的运气也只有在父王面前能起点作用了……罢了,我认输了!”即便是输了,南千容仍旧输得十分爽快。
白若凡笑道,“你不认输又能如何!”末了,认真的对她说道,“你有心事。”否则,刚才的棋都不会走得如此僵硬了。
从南千国君那儿回来,不管怎么说服自己,南千容始终对辞砚缘的到来很不放心。看着白若凡不答反问道,“若凡,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你可想过去外面走走?我们找个没有人烟的山林,在里头好好体验一把自给自足的生活如何!”
南千容双眼晶亮,觉得自己这个提议是再好不过了。一双小眼神就盼着她能立马应了下来。
没有让她失望,白若凡对此也有些心动,“不过你真的可以吗?你父王那……”
见她同意了,南千容顿时激动得忙挥了挥手,笑道,“放心放心!这段时日父王可能会忙得没有时间管我,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小言,快去准备东西!”
几乎在白若凡应下之后南千容便没有一刻是安静的坐着的,那急切的模样好似再不走便走不成,让白若凡看得一头雾水。
准备了几套衣裳后并带了一些必须品后,两人这才背着行囊纵马离开了皇宫。
在南千国的都城外,有一座深山。那儿的村民本靠着捕猎为生,而后生活越来越好便渐渐都搬离了山村,留下这一座绿荫葱葱的山林。
所幸山林里的房屋仍完好无损,两人找了个较好的房屋后便开始着手打扫了起来。
白若凡原以为南千容是在说着玩的,但看到她如此勤快且毫无怨言的干着脏活时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是认真的。对于南千容,有时候连自己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以她这性格,或是作为男儿的话,定是个极好的归宿。
看着辛辛苦苦打扫了半天的房子,南千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脸上的笑容看去显然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
“看来这之后的日子可是能过得有滋有味的了!”说着,心里已是开始迫不及待了。
白若凡拧了拧手中的抹布将其晾在一条绳子上。
当初还选这个屋子不仅是因为它保暖,更重要的是这屋子后头还有一口没解冻的井,用着极为方便。
将屋子彻底打扫完毕后,南千容拿出小言准备的各种干粮,准备填饱肚子之后去外头看看。
两人裹上厚实的裘衣,喝上热乎乎的米粥暖身后这才往林子里头走去。再半个月便是新春了,山林里的雪也都开始融化了,渐渐露出那绿油油的春意,偶尔还能瞧见几只调皮的小动物。
南千容手里拿着一支bing糖葫芦,一口一个和白若凡漫无目的往前走着。南千容不得不佩服小言,连bing糖葫芦这玩意儿都能给她准备好,心里暗想着回去之后给她奖赏一番。
看她吃得这般津津有味,白若凡笑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南千容一脸不以为然,“又没规定这玩意儿只有小孩子可以吃!再说了,像个孩子怎么了,天真无邪的多好!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也不介意一辈子当个孩子让你照顾着!”
白若凡回她的,只是摇了摇头。
“喂,我随口说说的,你多少也给点面子!”
但心情大好的南千容很快便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将吃完的木叉子随手一扔,开始认真寻找着两人今晚的食物。
就在两人离开皇宫的第二天,南千国迎来盛祁的使者辞砚缘。
将盛祁国君送来的贺礼一一呈上后,辞砚缘又与上座的南千国君谦卑过话一番,其得体翩翩之举皆得来南千百官的赞许。而话题自然是关于这一次的胜仗。
“听说南千公主巾帼不让须眉,不仅相貌绝美而且拥有一身寻常男儿都比不上的好武艺!”辞砚缘故作环望了四周,“咦,怎么不见公主本人呢?”
南千国君立马解释道,“哦,容儿前些日子不小心染了风寒,朕见她身体不适便未允许她前来了!”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砚缘还以为这次来能一赌公主的风采呢!”辞砚缘也跟着笑道,那眼眸里的笑意可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皇宫那头正举酒欢庆,都城之外的山林之中,南千容和白若凡正坐在屋前烧火烤着捉来的晚餐。
看着那油水在火焰之中滋滋作响的声音,南千容几乎要流出口水了。忍不住抱怨道,“怎么还没好呢,我都快饿死了!”说着用刀将肉切了切看一眼,满脸失望。
“来,先吃我这个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白若凡将自己烤好的几个蘑菇递给她。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一把接过她递来的蘑菇张口便吃了起来,“好烫好烫好烫!”嘴里说着烫,却没有一刻停下来,红嘴儿吧唧吧唧便把几个蘑菇给吃进肚子里了。
白若凡忙把烧开的水再递给她,并嘱咐道,“先吹着,小心又烫着了!”
连接着吃了几串蔬菜后南千容这才感觉缓了过来,庆幸的是让她等了许久的烤鸡也正好熟了。
一手拿着那鸡腿,南千容不由感叹着,“要是能再来几杯小酒那就更好了!这日子果然比打仗好太好了!”
“这是自然的,只可惜人们对这世间太过贪婪,总学不会满足!”白若凡往火里再添几块木。
“是啊……不管是自己的士兵还是丰靖的士兵,家里头都有着为他们担心的家人在等待着他们的回去。即便我不愿伤害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也不得不这么做!”
“这世道沦落民不聊生,往往是因为一国之君的的不足而导致各方势力的争夺不休。若每个国君能少去几分贪念多几分清明,也许这天下便可太平了!”
闻此,南千容忍不住说笑道,“可惜我是女子,不然我当上了皇帝定让百姓们像我现在这样吃好喝好的!”
白若凡点了点头接道,“嗯,若是你的话,我相信会有这么一朝的!”
“哈哈!你之前应我这辈子要同我一起过下去,我要是当了皇帝然不成你要做我的皇后吗?哈哈哈……”似是想到两人同坐于那龙椅之上,南千容便忍不住笑了个不停。
不得已,白若凡只好拿起另一只鸡腿塞住她的嘴。
不知不觉,两人在山林里也有了数日,两人倒是在这里头过得乐不思蜀。
这一日,天尚未大亮,几乎未眠的南千容索性起了身穿上了衣服准备去找点吃的东西回来。站在门口,南千容望着那仍旧在熟睡之中的白若凡,想起这些天两天同眠于一床榻的夜晚,禁不住笑着离开了。
昨晚南千容前去打猎,偶然发现被埋在地下的酒缸。这一挖发现竟有足足的三大缸酒,南千容当下乐坏了。在南千容的唆使下白若凡陪她喝了个痛快。
清晨的风冰冷无比,从温暖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再遭这风一吹,南千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呵着气给手暖暖。
想起这些天她们两人在这儿过的日子,南千容好几次忍不住想开口提议她们就这样一直呆在这儿生活,远离世俗将这儿变成一座世外桃源,直至到老。
她欢喜,然而也担心着,也许有朝一日红尘一夜清醒后回忆起过去的一切,自己该如何是好,而红尘,又会如何看待她。诸此这一切南千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时刻带来的欢乐总让她忘记存在于这世间的无常。
也不知走了多久,南千容终于瞧见前方有了一丝丝的动静。
正当南千容准备屏住气息朝猎物靠近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压迫令人难以招架的气息。南千容当下暗叫不好。因为那散发出来的气息并非善意。
原以为是遇到了敌人,然而当南千容转身看清对方的模样时,一颗心渐渐发凉。
“是你。”
赫连然熙一身墨衣,身上披着素白的狐裘,俊美的脸庞绝伦无双。镜双眸紧紧盯着跟前的南千容。
“红尘在哪。”
听他说到红尘,南千容忍不住冷笑道,“哈,笑话!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红尘应当是辞府的人吧,你追我到这儿要人,是不是太过荒唐了!”
脸上不为所动,南千容心里却是暗暗一惊。她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能找到这儿来,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该死的!现在赫连然熙这家伙都已经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