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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冤魂前来投靠,一来是被赵师爷等人的法力所召,二来也想让自已脱离阴寒地狱,打破宿命,所以心甘情愿受其驱使。
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我不由的暗想:这赵师爷和他的三位师弟果然有过人之处,光凭着奇门遁甲,驱神使鬼的法术就为他们的主子带来了五千兵马,而且听说还要陆续带来十万兵马,这样一来,占据了兵力上的优势,无论大清镇边军战力多强,也难以是他们的对手,这黑龙江以及关外的大片土地真要被他们所控制,改朝换代之说也绝不是一纸空谈。此间事情若让他们发展下去,不但绥化的历史要改变,连全中国的历史恐怕也要重新书写,若这里的历史改写,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了,二十一世纪的繁荣场面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这种事既然赶不上则可,赶上了说什么也要为自已所处的时代负起责来,否则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我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看来若想将他们彻底消灭,必须要在阴兵休息的这六个时辰内出手,而且要在它们未续阳还魂之前,这样得手的机会会大一些,现在这屋内只有一老二少三名老道,而且五千名阴兵就睡在这两只大缸之内,趁着这副军师府内没有其他人,我和徐成出其不意,应该可以将三名老道控制住,然后想办法将缸内的五千名阴兵消灭,缸中的阴兵出来后虽然强大,但放在缸内法器中,不过是一堆纸片和横死的冤魂而已。只要动作利落一些,不让它们出来,就对我们构不上威胁,此事虽有些冒险,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天赐良机,若不把握住,恐再也没有机会实现凭着两人之力,便可一举消灭五千兵马的旷世壮举。
‘奇‘我向徐成看了一眼,发现徐成也正在向我看来,两人的眼神一碰,登时心意相通,都觉得此险可冒。徐成低声道:“我对付老的,你去对付两个小的,最好是一刀致命别让他发出求救的信号。”我不禁有些紧张,生平从未杀过人,真不知自已能否胜任“杀手”这份新职业。但一想自已既然身为镇边军的一分子,疆场杀敌是早晚之事,今日手刃妖道,只当是提前开张了,有何害怕。想到这跟在徐成背后,手持腰刀寻到房门前,随时准备冲进屋去,大开杀戒一番。
‘书‘徐成稳定了一下情绪。他曾追随依克唐阿南征北战多年,杀过敌军无数,可是最近两年卧底平安堡,杀人的手段有些生疏。在心里面重温了一下杀人的感觉,让杀气重新凝聚了一下。然后对我点头头,示意可以破门而入了。不等我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向后退了两步,跟着身体前冲,一脚将房门踹开。由于用力过大,整扇门板脱离了门框,向屋内飞了进去。
‘网‘一老二少三名道士正在屋内闲聊,万没料到房门会被人一脚踢飞,跟着闯进两名蒙面刀客,挥刀向他们扑来。
老道士俗家姓何,四川人氏,自从出家后,被家乡人称之为何老道,他乃是赵镇赵师爷的二师弟,在峨嵋山玄清观学道二十余载,武功上也颇为了得。眼见为首的一名蒙面人挥刀而至,虽然有些慌乱,却不失武人本色,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柄桃木宝剑,向钢刀挡去。那桃木剑劈神斩鬼甚是锐利,但毕竟是木质之物,如何挡的了精钢打造的腰刀,只听“唰”的一声轻响,被当中劈断。徐成刀势不减,径直落下,将何老道的胸前道袍划破,随即血光迸现,显然是被这一刀伤了胸前的皮肉。
何老道一招受挫,连忙撤步回退。这一刀若没有桃木剑从中挡了一下,直接便要了他的性命。当下不敢怠慢,就地一个后滚翻,待重新站起身时,已经距离徐成在一丈以外,由于没有武器护身,只好摸起身边一张太师椅护在身前,防止徐成再度攻击。
徐成乃是武官出身,刀法甚为了得,以为这一刀足以让他致命,没想到居然被躲了过去,也甚为惊讶,眼见对方不但没死,反而抄起太师椅加以抵抗,心中大为恼火,欺负对方手无利器,执刀再攻。何老道武功本与徐成在伯仲之间,若在平日里空手过招,一、两百招内难分胜负,可一上来便被用刀划伤,虽然没伤到要害,但血流不止,又没法腾出手来止血,在武功发挥上受了较大影响。并且手中没有兵刃,只靠太师椅稍加抵挡,远不及徐成的腰刀有威慑力。只抵挡了两刀,太师椅已被削得只剩下两截木椅腿,拿在手中攻也不是,扔也不是,左闪右避,十分狼狈。
正当他被徐成追砍得无路可逃之际,只听屋内另一端传来一声惨叫,百忙中望过去,原来两名弟子中较小的一个已被我一刀砍倒,胸前伤口鲜血汹涌而出,眼见活不了了,而我正在手持腰刀追他的另一名弟子。
屋内武功最厉害的何老道由徐成对付,我对付两名道僮可就轻松多了。虽然他们也会些武艺,但毕竟人小力薄,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本也无心杀害他们,曾想进屋后喝上几句,将他们吓住后捆绑起来,就算了事。没想他们倚仗有些武功根基,居然和我游斗起来,我一时情急,怕他们其中一个出去将街上的士兵引来,不得不痛下杀手,趁较小的道僮脚步稍慢,一刀将他砍倒。剩下的一个见势不好,不敢再和我缠斗,借用屋内的桌椅躲避着我的追杀。
这一番追逐只绕室内一周半,那道僮便被我一把抓住。我无意伤他性命,解下他腰间的衣带,准备将他的手脚捆住,谁知那道僮甚是倔强,趁我疏忽之时,一记“黑虎掏心”,重重地在我的胸前来了一拳。他虽人小,但经过几年的武艺磨练,拳上甚是有力,直打的我身体一晃,登时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坐倒在地。眼见他又要逃脱,左手一把将他抓住,右手举刀向其头上砍去。
腰上将要落在道僮的头上,忽然间从远处飞来一物,将我的腰刀打飞,震得我手指酸麻,低头一看,原来是何老道眼见弟子危急,将手中的一段木椅腿飞掷过来,砸飞了我的腰刀,在间不容发之际,救了小道僮一命。
那道僮见我腰刀脱手,奋力挣扎起来,欲脱离我的手掌。我哪容他脱身出去,倚仗着自已人高马大,力气上明显占优势,将他牢牢按在地上。此时双手空空,虽将他按倒,却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方式处理他。
正当我与道僮近身肉搏之际,那边的徐成与何老道却展开了一场真正的武艺对决。徐成有腰刀在手,大砍大杀,声势上完全压倒了对手。但何老道也非庸手,手持一段三尺长的木椅腿代替棍棒使用,虽然短了一些,而且又敢与徐成的腰刀正面相碰,一招一式却也渐渐有模有样起来,躲开三、五招,偶尔已经能反击一招,既然能空出手来反戈一击,徐成便不得不防,刀法上不敢全采用攻势,多少得有些防守余地。这样一来,尽管场面上完全占了上风,但若想彻底打败对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徐成在那边大战何老道,我在这边却犯愁如何将这小道僮控制住,有心将他打昏,可照头打了两拳后,不但没将他打昏,反而震得我拳头生疼,只好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这样一来,道僮确实是被我控制住了,可我也无法脱身。正所谓“骑虎难下”,道僮虽没有老虎凶猛,但顽抗到底的这股子狠劲,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老道眼见形势不好,情急生智,手中的木椅腿向徐成虚晃一下,作势欲攻。徐成本能地向后一闪,何老道借着这个空档,摸起地上的一段太师椅的断木向我打来。那断木虽与暗器有别,但在他这等练武之人的手中飞掷过来,势大力猛,已与暗器无多大分别。我虽吃过他这一手暗算,但此时全力对付小道僮,无瑕顾及何老道这里,加上他的手法确实太快,既便有准备,也不容易躲闪,被他一断木直接打在后背上,登时感到疼痛钻心,一时间手上也没了力气。
我身下的小道僮察觉到我手上的变化,腰上一挺,趁我受创之际,将我拱了下来,脱离了控制。何老道见弟子脱困,高声叫道:“打开法器,放阴兵出来抗敌。”那小道僮会意,迅速地向两只大缸跑去,准备掀开缸盖,将里面的五千名纸兵纸马释放出来。
徐成大吃一惊,顾不上再去砍何老道,快步挡在道僮身前,挡住去路。谁知那道僮甚是狡猾,见有人挡路,立刻改变方向,向另一只大缸跑去,两口大缸相隔两丈有余,当徐成再次封住道僮的去路时,发现何老道已经到了前一只大缸的旁边。
这一下,本来大好的形势登时逆转,我被断木打的一时无法起来,而徐成一人难以兼顾两口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