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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历史学家 作者:[美] 伊丽莎白·科斯托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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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库拉?”她讽刺地说。“您那一堆好像是第一手资料?”她讲话口音很重,但我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
  我换了一种策略。“您读这些纯粹是好玩吗?我的意思是,为了娱乐?还是您在从事这一研究?”
  “好玩?”她没有关上书,也许她在想方设法打击我。
  “呃,这个话题非同寻常,如果您在研究喀尔巴阡山的话,那您一定对这个课题有浓厚兴趣了。”我没有说得太快,这是我从硕士答辩以来养成的习惯,“我自己也正要打算去看那本书呢。事实上,是那两本。”
  “真的?”她说。“为什么啊?”
  “这个嘛,”我冒险说道。“我从——从一个非同寻常的地方找到这些信——它们提到了德拉库拉。他们讲的是关于德拉库拉的事。”
  她的目光中开始流露出一点兴趣,放松的姿势中显出一种男性的自得。我突然想到,这个姿势我看过上百次了。我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那些信里讲的是什么呢?”她用低沉的外国口音问我。
  “我在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工作——那个人现在有些麻烦,二十多年前他写了这些信。他把我交给了我,希望我也许可以做点什么帮他摆脱眼下的——处境——目前这种处境——和他的研究——我的意思是他以前研究的课题有关。”
  “我明白了,”她冷冷而有礼地说。然后,刻意但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收拾她的书。现在她拿了自己的提包要走了。她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高,宽肩,有点儿结实。
  “您为什么在研究德拉库拉?”我绝望地问道。
  “我想这和您没有任何关系,”她简明扼要地告诉我,转过身去。“但我在准备一次旅行,尽管一时还没确定什么时候走。”
  “去喀尔巴阡山?”我突然觉得,在这场谈话中,我成了个喋喋不休的人。
  “不。”她轻蔑地把答案抛给我。“去伊斯坦布尔。”

  “天啊,”父亲突然对着充满鸟语的天空祈祷起来。
  “最后一批燕子都飞过我们头顶回家了。又一次,父亲的故事中断得太快了。
  “看,”父亲说,从我们坐的地方直指向前。“我想那就是圣马修修道院了。”
  我顺着他的手往那黑黝黝的群山瞧去,发现上面有个地方,灯光微弱但平稳。旁边没有其他灯亮着,这说明附近没有住人。俨然一块大黑布上的一点亮光,高悬在那里,但又不是在顶峰——它悬挂在城市和夜空之间。
  “是的,我想那肯定就是修道院。”父亲又说了。“我们明天要真正爬山了,即使我们走大路上去。”
  我们再次漫步在没有月光的街道上,这时,我感到一种从高处坠落下来的失落感,告别了某种高尚的东西。
  我们在古老的钟楼处转弯,我又一次回头看了它一眼,让那点微小的亮光刻在我脑海里。它还在那里,在一面墙上闪烁,墙外是黑暗中的九重葛花。我不觉安静地站在那里好好看了它一会。就在那时,灯光闪了一下,就一次。 




《历史学家》作者:'美' 伊丽莎白·科斯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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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亲爱的、不幸的继承者:
  我将尽快结束我的讲述,因为您必须从中得到重要的信息,这样我们两个人——啊,至少能幸存下来,能在仁慈和怜悯中继续生存下去。
  还是续上前话吧:我从英国到希腊的旅程异常顺利,这样顺利的旅行我平生有过几次。在这样的田园风光中,我都考虑过完全放弃追索德拉库拉这个名字,在我看来这是个恐怖的幻想。我一直把那本古书带在身边,不想和它分开。但现在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打开它了,我觉得自己从它的诅咒下解放了出来。但是有点什么东西——一个历史学家对周密的热爱,或者就是喜欢追逐些什么——让我坚持计划。接下来我还要讲几件事,它们都可能会让您觉得不可思议。我请求您读完。
  牛津大学三一学院
  1930年12月14日

  父亲说,我听从他的请求,读完了每一个字。
  那封信再次告诉我罗西在苏丹迈米德二世文件中骇人的经历———他在其中找到一张用三种语言标识的地图,好像指示出弗拉德·德拉库拉墓的方位,后来这地图被一个阴险的官员偷走了,那官员脖子上有两个很小的刺孔。
  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的写作风格缺少前面两封信的严谨,文字单薄,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好像他是在极度不安中打下这些东西的。尽管我自己也很不安,我注意到他讲述的语言,和两晚前他给我讲那些事时的语气是一致的。
  还剩三封信,我迫不急待地去读下一封。

  我亲爱的、不幸的继承者:
  自从那个可恶的官员抢走了我的地图,我就开始倒霉了。我回到房间,发现旅馆经理已经将我的行李搬到了一个更小更脏的储藏室,因为我房间房顶的一个角落有东西掉下来。在搬东西的过程中,我的一些文件不见了,一对衬衫袖的金链扣也不翼而飞。
  我坐下来,马上开始根据回忆重写我关于弗拉德·德拉库拉历史的笔记,然后从那里赶回希腊,打算继续我的克里特研究,因为现在空闲时间多了。
  到克里特的海上航行真是可怕。我想继续写我的克里特,但是我看了那些笔记完全没有灵感。从镇上的人那里听来的迷信也没有让我稍稍心安。我以前来没太注意,其实这些迷信在希腊广为传播,我应该早就知道的。
  按照希腊传统的说法,其他很多地方也一样,吸血鬼的源头叫弗里柯拉克斯,指的是任何死后没有埋葬好的尸体,或者腐烂得慢的尸体,更不用说那些被意外活埋的了。
  克里特酒馆里的老人们更愿意给我讲他们二百一十个吸血鬼的故事,而不愿告诉我在哪里找到类似那一块的陶器碎片,也不愿说他们的祖先钻进哪些古代的沉船中掠夺东西。
  我把这些写下来,心想也许它们和我遇到的其他情况有儿点联系,至少它们可以告诉您我到达牛津大学时的状态:精疲力竭,沮丧万分,心惊胆战。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瘦削。在如此的不安中,我在刮胡子时经常笨手笨脚,划伤自己。只要一被划伤,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退缩,想起那个官员脖子上的那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更加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有时,我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好像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有某个目标我没法搞清楚。我很孤独,充满渴望。一句话,我进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精神状态。
  您最痛苦的,
  巴托罗米欧·罗西
  牛津大学三一学院
  1930年12月15日 




《历史学家》作者:'美' 伊丽莎白·科斯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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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一直都了解时间馈赠给旅行者的那份特殊礼物:想要故地重游的渴望,想找到从前跌跌撞撞走过的路,重新获得那种探索的感觉。
  非常年轻的旅行者不会了解这一点,我自己就不了解,但我在父亲身上看到了,他在东比利牛斯山的圣马太修道院的举动让我感到了重复的神秘,我知道他多年前到过这里,而且这个地方把他带入一种在其他地方都没有出现过的微妙境界。他想来这里,悄悄回忆曾经来过的经历。我已经明白了,父亲记住的其实不是建筑,而是发生在那里的事情。
  一个身着黄色长袍的修士站在木门边,默不作声地给游客派发宣传小册子。
  “我告诉过你,这个修道院还开放,”父亲平静地告诉我。我莫名奇妙地确信,父亲在这里出过什么事。
  和我的第一个印象一样,我的这个第二个印象也是一闪而过,但更加敏锐:他打开小册子,一只脚迈上石头台阶,非常不经意地低头看了看那上面的文字,而不是抬头看我们头顶的动物装饰。我看得出,我们就要迈入这一圣所,而他对它旧有的感情没有消失。
  东比利牛斯山的圣马太修道院坐落在海拔四千英尺的山上,走进门去就是圣马太小巧的教堂和它精致的回廊,好像是一位有艺术品位的力士参孙的杰作。我们一进门就被一阵滴水声吸引住了。在那么高,那么干燥的地方竟然有如同山泉一样自然的水声,令人叹为观止。
  “隐居的生活,”父亲坐在我身旁的围墙上,喃喃说道。
  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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