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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的很心慌,张虞最近很是不对头。
夕锦清了清嗓子,按捺不住脸上的热意,就算她再想要让自己尽量冷静自持,脑内还是不停地有个声儿再提醒自己“这说得是你的终身大事”!
“女儿也觉得……”夕锦说了半句就没能好好地往下续,身上温度更高。她一时羞涩,直把头低到了胸口。
张虞微微抿嘴,一直挂着的弧度这才多了几分真意:“嗯……那就拖到年后再说吧。我想姐……你娘她,也是希望多留你一些日子的。”
夕锦闻言,头垂得更低了。
“又不定了?!本大爷怎么觉得你爹有种有阴谋的味道?”琼枢继续漫无边际地瞎扯淡。
夕锦似乎听出来,琼枢好像也放下心了的样子,刚才总觉得他很紧张。
“不过,公主说……”张虞微微一顿,皱了皱眉头,“你已有意中人?”
夕锦捏着自己袖口的手猛然僵硬!琼枢咋咋呼呼地声音瞬间顿住。
张虞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追问:“听说,还是那位天子新封的少将军?”
……琼枢闭口不言了,夕锦感到很是压抑,尤其是这种问题之下。不承认好像不太说得过去,但是承认了……好像也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啊?!
张虞见夕锦不答,自己也有了些揣测,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手肘挨在桌上,一副沉吟地样子,良久他才继续说:“琼枢……他当初在边关,也是说放在我名下的。倒也……算是个运气不错的人。”
……唉?
运气不错的人?
这个评价含含糊糊,略有几分模棱两可啊……
夕锦坐立不安,琼枢大概也是听得到张虞正在说得话的,他却没什么表示的样子。
夕锦想起了当初琼枢刚被抓上战场,大栖便占据天时地利大胜了匈奴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w=我回来了……
被虐死了OTL
= =那张语文卷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文言文出课内的吗!!!
不是说好词语和成语不会超出教材范围的吗!!!
卧槽如果说越爱越虐的话,语文老师你绝逼是我们全体祖国花朵的真爱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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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锦觉得她自己的脸大概现在红得像个柿子。这么一想;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真是太好了。
琼枢一直沉默着,夕锦知道他不可能突然消失,肯定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咳,或许那个角落就是他自己的府邸,关注着这边的事态。
“琼枢他也没什么品行不良的地方;”张虞眯起眼睛;又仔细思索了一番;补充道;“我和他共事的时间不长;不过看得出他……嘴硬心软。若是你们真如公主说得那般情投意合;等开始议亲之后,我就去帮你问问。”
张虞说到嘴硬心软是神态微微变了变,让夕锦不禁更加怀疑琼枢到底对张虞说了什么……总觉得琼枢好像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啊。
但;张虞的神色动作无一不表露出他是认真的。
夕锦有些迟疑,张虞竟然没有多问她为何会和琼枢相识,或是疑惑她是怎么会和琼枢莫名其妙地就有了感情。而是光听六公主的一面之词,他就直接表示他并不反对这桩亲事了。对于张虞的个性来说,未免草率过了头。
莫非其实琼枢给张虞的印象还挺不错?嘴硬心软吗……
蛮贴切的说法。夕锦哭笑不得,要知道琼枢大爷可是一天到晚抱怨某些黑名单角色,从张虞到只见过一次的男花魁全部都不放过。
所以琼枢果然是做了什么诡异的事吧。
夕锦心里默默下了结论。
“……本大爷才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琼枢突然插嘴,很是不满地嘟囔,声音实在出现得突兀,吓了夕锦一跳,“本大爷好歹是天字第一号系统,才不会和一般人计较。”
“……那你平时在抱怨的是什么。”夕锦眉角跳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吐槽了回去。
琼枢大约是心虚,没有再发出什么辩驳的话。
张虞承诺下会替夕锦询问琼枢有关婚事的事情之后,也许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独角戏唱得够久了,便不再继续说下去,转而耐心地看着夕锦。
张虞不说话,琼枢也不说话,气氛冷凝下来,夕锦刚才还算能自持着不动,这会儿却一下觉得如坐针毡。
她晓得张虞是在等她的回应,只要她现在表明同意,接下来她从议亲到定亲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就像计划一样按部就班。
夕锦当然知道她现在点头就好,但……当着张虞的面承认她要嫁给琼枢……太不矜持了吧?
“叮咚”。
总是得有人来推波助澜一把的,某种熟悉的提示音将夕锦从纠结中拯救了出来。她不需要自己想到底要怎么办了,因为她面前总算出现了一个选项框。
夕锦长出一口气,有几个选项来挑总比让她一个人没头没脑的想怎么办要好。而且在静止的空间中,也能得到更多的时间。
框上的字迹照例十分清晰,排列整齐得让人觉得死板,缺少了些灵气。而且对所有的选项都一视同仁,比不得琼枢当时动不动就偏心。
夕锦深呼吸几次,没急着看选项,而是先走到门外清醒了一下头脑,虽然因为时间停滞,所以也没有风,不过温度好歹是比室内要低的。
稍微冷静了下来,夕锦这才走回房间,没有带上门,反正现在这种选项框消失的时候,一切都会归位的。不得不说时光瞬间倒流的感觉让人头脑晕眩,可是的确要比当初琼枢那样要完善不少。
定住神,夕锦总算能把这些字看到脑子里去了:
一,坦然地承认。
二,坦然地否决。
三,含糊过去。
……好简略,怎么好像跟没选项也差不多。
夕锦抬头瞧了一眼静止不动、眼神凝视某处的张虞,不知为何这种严肃的神情显得十分喜感。
一刹那,夕锦非常想看看琼枢此刻的表情。他听到张虞这样说以后,究竟会是什么反应?
……是忐忑?是高兴?还是很不屑?
只是这样想想,心跳似乎就加快了。
将手放在心脏跃动频率明显不太正常的胸口,夕锦感到她现在大约是有些理解云华的想法了。有些事情,或许是真的值得去为之一拼,即使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况,她的情况比云华,要幸运的多了。
如果是琼枢的话,估计会使劲催促和怂恿她去选第一项吧?
夕锦下定决心,在“二”上戳了下去。
夕锦释然地微笑了一下:后悔大概来不及了……唔,其实早就来不及收手了也说不定。干脆就照琼枢说得那样,按照一般程序攻略下去也不错。
……
回过神,她人已经又坐在了座位上,脸上依然烧着火,刚才她四处游荡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尽管心里真的宁静了很多。
张虞眼神闪了闪,见夕锦许久也没给出答案,就又问了一遍:“你是怎么想的?只要真如公主所说的那般,我……不会反对。”
夕锦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这才缓慢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压在胸口的大石落下,她绷紧的后背总算塌了下来,身体好像轻快了不少。
这时,倒是琼枢幽幽地插了句话:“……你不是随口说说的吧?”
“……不是。”夕锦脸上的火星子又有复燃之势,书房里面太闷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话挤出来,语调也因此而有点奇怪。
琼枢又默不作声地缩了起来,响动消失了。
张虞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一般,什么也没说,伸出手放在夕锦的脑袋上方,只是还未触及她的发丝,又似触电一般地猛然收回。
“真是如此……”张虞状似无事发生一般,低声喃喃说了些什么,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再看向夕锦,脸上又是一派温柔,“如此说来,等你十四生辰过后,下了议亲书,就只消等待便是了吧。”
张虞的嗓音很低沉,莫名寂寞。就算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气质,这次却让夕锦感觉得更加明显。
“爹爹,你就不奇怪……”夕锦坐立不安,收紧了双手,低下头,不敢再看张虞的眼睛,“为什么我和……呃,琼大人?”
张虞比琼枢官高一级,以前又曾是琼枢的直系掌管,自然可以随意称呼他的名讳。夕锦本来叫惯了琼枢,突然意识到这家伙现在是一位真实的官员了,名字也是不能乱叫的,顿感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