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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未婚女子撞见了是不吉利的,男子更是不能出现,平乐公主的运气着实不佳,这恐怕得成为京城的新流言谈资了。
夕锦没忍住向平乐那里瞥了一眼,惊恐得转了回来,平乐公主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身体状况也很古怪。
还有几个姑娘也和夕锦一样偷看,转回来都面布惊惧,显然是对生育产生了心理阴影。
男人受得刺激明显比女人大,角落里躺着的好几个口吐白沫被人提来提取的活男人就说明了这一点。
琼枢倒是一点都没受影响,大概是因为他自己说的看了许多次的关系。琼枢一边帮她挡着周围的人,一边开路,引她向门外走去。夕锦是最后进屋的,本来离大门也不远,还算好走。
有几个人是被押着走的,眼神躲闪,就是梁成王一派的人。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少女在小声的交头接耳。
有了琼枢的身高优势,夕锦出门顺利不少,不多时便随人流退到了屋外。
琼枢道:“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回家吧。”
夕锦云里雾里,这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一点条理都说不出来,像是许多巧合都堆在一块儿了似的。
轿子还留在逍遥王府外,小喜在轿子旁等候,见夕锦身边跟了个高大的男人,还稍微吃惊了一下。
夕锦刚坐上熟悉的轿子,便有几个穿着官服的男人极为快速紧张地小跑进了逍遥王府,大约便是御医了。
作者有话要说:QUQ好困啊……
困死我了……
字数有点少QUQ,但是我码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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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去睡会儿……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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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便是夕锦回了张府才听说的了。那个大殿被平乐公主占用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诞下一个女娃娃。
平乐公主的日子来得比一般人早,在平安郡主晚宴那日之前就已有轻微的腹痛;只是据说平乐公主一直忍着没说,直到那时才终于忍不住了。
因为未足月的关系,平乐公主的孩子据说又瘦又小;皮肤皱巴巴的。再加之胎位不是很正;难免耗时久些。
按说平乐公主是长公主;这怀的又是头胎,平日里的衣食住行马虎不得;照顾的嬷嬷自然也是皇上钦点了宫里经验丰富的老人去的;可谓无微不至,只是这生的却仍是这般艰辛。
夕锦感叹平乐公主的运气不佳。
云华却道:“……天真!宫里哪里是这么简单的?平乐公主的女儿能生下来已经是极其好运了。死在皇宫里的幼灵哪里是容易数得清的。”
“平乐公主嫁人好几年,早就不住在宫中了;”夕锦对云华的话并不十分相信,委婉地道,“公主府离皇宫这般远……”
“平乐公主的母亲可是皇后!”云华打断夕锦,说得话很是斩钉截铁,“我倒觉得平乐公主也不见得真的对即将临盆一点感觉都无,哪个怀孕的人会不在意腹痛?她专挑了这个时机留在逍遥王府也是没准,不然她为什么不将身体不适告诉其他人,请御医前去诊断?”
夕锦愣住,云华说得在理,她未曾想到这一层。
云华戳了戳夕锦的额头,口气带了几分忧虑,叹道:“二叔马上就要成婚了,还是南华的公主,你这般不长记性,该怎么办才好。”
“咳,本大爷会帮你的。”琼枢果断在心里插嘴。
夕锦无视之,看向云华,不舍地说:“姐姐,你真的不能留在府里?”
“嘘,”云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扫了扫门口,“最近我被看得紧,你说话多注意些。留下来做什么?等着被打包嫁人,从此做那个莫名其妙的王宁科的附属品?安心,我不会一直不回来的……等过了风头,就回来看看。至少,会来瞧瞧你的。”
夕锦不禁很是伤感,垂头丧气地坐着。
云华威胁道:“到时候若是我发现你瘦了,你狠狠给你灌几天肉,吃不完不准睡觉!所以自己照顾好自己,多长几斤,听到没有?”
“……胖过头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夕锦勉强一笑,也放轻松了点。
云华打趣她:“那个人从宁州追到京城来找你,不会为了区区两斤肉嫌弃你的,你尽管吃吧。啧啧,还真是让人羡慕。”
夕锦被云华露骨的话语闹了个红脸。
……
张府近日张灯结彩,正是要结亲前的准备。只是大多是王嬷嬷在打点,张虞本人却总是神龙不见首,一天到晚在府外忙活,一点清闲都余不下来。
逍遥王府那天的晚宴果然是个局,假意寻来群臣,借得是平安郡主饯别的名号。太子党和梁成王两党的人都邀了来。逍遥王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又不理政事,便被当做有个金壳子的装饰,不太引人注目。
他虽然是太子党,却没什么发言权,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不在朝堂上多言。逍遥王平时不曾与梁成王的人闹得太僵,家里设宴也从来都是两边人都请。乍一看好像是两边都讨好的墙头草,其实他的立场一直都没有改变。
平安郡主远嫁,便办了个赏月宴,算是留下最后的记忆,理由完美无缺。由逍遥王来进行,最是隐蔽,又是酒过三巡,戒心最弱的时候,女眷也全落到了平乐公主手里,被斩了后路,全部一网打尽。
梁成王被砍掉左膀右臂,虽然人不在京城没什么事,但儿子却不见了,正气得跳脚。
关押大臣需要一个理由,天子大笔一挥便随手在皇榜上按了一个“策划谋反”,从各大臣屋里搜刮出来的发往国外的私人信件便是证据。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确有其事,罪有应得,但有些实在很冤枉,只是与被贬谪到荒凉之地的友人或远亲交流的普通的书信而已,只因里面提了几句朝廷的现状,就被当做“泄露机密”的罪证。
天子这一招着实是很,梁成王便是有意要维护党羽,也不得不暂且按捺住性子,现在上书显然是不打自招。
张虞的忙碌也正是因为这事,作为为数不多的皇帝心腹,他得审问某些不便于公诸于世的东西或是涉世较深的人。
毕竟不是所有的秘密都适合被摊出来暴露在眼光下,被人知道了难免让皇帝心中不安,可天子自持身份,又不能亲自动手,这些便都交给了张虞,和其他几位内臣。
夕锦倒是闲下来了,便关注起了小喜的婚事。
她倒是也有意将小喜带做陪嫁,只是这样小喜的身份便有所不同,年纪也拖得大了,将来不一定还能寻到比较好的人家。
紫萝果然也没再回来,大约是留在了京郊的家里。只是上官家也是梁成王的人,虽然身份地位不够高,没资格收逍遥王府的帖子,逃过一劫,却也在风雨飘零之中,人人自危,想必日子并不好过。
紫萝当初签的卖身契上的手印便不是她本人的,家里的信息不太对。刚发现她过了请假时限还没有回来,王嬷嬷便大发雷霆,想要上门取抓,这才发现当初人牙子给的东西本来就是假的。
夕锦身边又少一人。
这下算来算去,能陪着夕锦出嫁,还算熟悉的人,只有老实敦厚有点笨手笨脚的小巧。这些年观察下来,她和大夫人也没什么接触,好像可以放心,只夕锦还是心怀芥蒂。
……
七月初一,距离张虞大婚还有两日。
王嬷嬷难得来找夕锦,身边跟着满脸不情愿的小喜。
“嬷嬷今天怎么有空?”让王嬷嬷进了屋子,夕锦惊讶地问道。
公主出嫁乃是国嫁,张虞的宅邸不大,虽说扩建了不少,比之那些正经的公主府,还是寒颤。何况公主一词听起来就高贵非常,张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们都很紧张,深怕像传说一样,一点过失就会被随随便便砍掉脑袋,情绪有些恐慌。
现在全府上下忙成一片,唯有她这个身份尴尬的继女多有忌讳,什么事都沾手不得,倒像是被排挤似的异常冷清。
王嬷嬷本该是最脚不沾地的人,却抽空来了她的院子里。
王嬷嬷一脸肃杀,她是个很认真的人,只是今日分外不同寻常。王嬷嬷恭恭敬敬地向夕锦行礼,道:“小姐,当初老奴敢陪着您不远千里进京,以后便也当永远站在您这一边。”
王嬷嬷是她母亲以前身边的忠仆,地位非普通丫鬟嬷嬷可以比得。夕锦突然受了一礼,吓了一大跳,深觉受不起,连忙行了回去。
“嬷嬷……您这是怎么了?”夕锦小心翼翼地抬头,语气迟疑。
王嬷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