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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尊上威严震慑了将军,他不敢造次。”释轻言语中,对风凝夜充满崇拜。
“凉修烈不像是那种会惧怕什么的人啊。”我尖着嘴背后议论他长短,“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对尊上也只是表面恭敬。如果说在大苍谁最有造反之心,那肯定是他。祈岚教的图腾——双龙抢珠,太赤果果了。”
释轻笑道,“我是出家人,不宜议论朝政,公主……不,引狼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整整一天都不见风凝夜,晚膳用完好久,我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一见我就叮嘱道:“今夜皇上与修烈留宿寺中,你万不可走出莫梦阁。”
我点头如捣蒜,乖乖上去讨好他,给他捶腿。想起自己包里还有好几包洗发露,就提出要给他洗头,这一回,风凝夜没有一丝犹豫,同意了。
还是几张椅子板凳拼成的洗头设备,我搓了一手泡沫,站在他旁边,欢快卖力地弯腰洗着风凝夜的头发。我僧衣上的衣带在我胸口晃来晃去,扫到了他的脸,他伸手拨开,睁开眼睛看着我,许久后,抬手隔着衣服覆上我的胸部。
精神文明办主任再次猥*亵洗头妹!
他的指尖慢慢描绘着我胸口起伏的形状,我才发现今天自己大意了,没有束胸。我忽然觉得,这种犯罪的快*感,以及被压抑的禁忌,一旦有了开始,就不会再有结束。
隔着衣服是个阻碍,没一会儿风凝夜就不满足于这样虚掩着的触碰,长指一探,从我领口深入,微凉的指尖触到了我胸口的肌肤,他转手一握,手掌覆上我左边整片柔软。
“尊上……”这头我真洗不下去了,不带这样调戏人的~呜呜呜。
风凝夜美目半眯,呼吸重了些,紫眸又是一片沾染上情*欲的魔魅。他抬手扯开我的衣襟,我一边的肩膀露了出来,他覆唇而上,温热濡湿的触感伴着粉红色的暧昧,让我腿一软,几乎在瘫软在他身上。
母乳喂养太重要了各位亲,不然遇见风凝夜这种有奶便是娘(咳咳……)的人,你们该肿么办!我是多么想伸出青春之手,友谊之手将他的头推开啊,可是你们要是我,舍得吗?忍心吗?
风凝夜,你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余光扫见原本趴着睡的小风凝夜站起来了,心里吹起喇叭(你确定不是箫?),伸出爪子戳了它一下,哇哦,硬的,好硬!
猛禽扑翅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有人翻墙而入的落地声。风凝夜飞快放开我,拉好的我衣襟,我像被丈夫捉奸的小媳妇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领口。
“尊上的爱徒真是孝顺。”凉修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高大的身子从半掩的木门里挤了进来,身上除了麝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酒气。窗外,他的白肩雕呼啸而过,只听一声小鸟的惨叫,白肩雕锋利的爪子叼着一只吓晕的夜莺,款款飞走。
我背过身,不顾自己还是一手泡沫,冲进房里找束胸带,望着胸前的濡湿,我又是一阵小鸡动。束好出来时,凉修烈还没走。我大气都不敢喘,用水把风凝夜的头发冲洗干净,用软布给他擦头发。
凉修烈敞腿坐在靠背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相当大气。跟他相比,我猥琐很多,佝偻着端着木盆去倒水,回身就见他盯着我,跟白肩雕盯着猎物一样,这家伙喝过期咖啡都没有拉肚子么?
“刚才在做什么?”凉修烈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也不知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
“我给师父洗头呢。”我粗声回答。
“是吗?”凉修烈反问,起身在椅子上躺下,“我也要。”
“将军醉了,早点休息为好。”风凝夜冷声道,面无表情。他生气了……凉修烈夜晚不请自来,居然把风凝夜惹毛了!
凉修烈不以为意,我早就说了,他根本没把皇上和上仙放在眼里,一切的礼节和尊敬,都是逢场作戏,喝了酒,更加暴露出来。他伸手抽去翠玉簪,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水盆里,烛光下好似黑绸。“引狼师傅扭捏什么?像个女人似的。”他双手抱胸,上扬着一边唇角,邪恶得很。
我又拿了一包洗发露,在凉修烈头上一阵乱挠乱抓,那个穴位按了会疼,我就使劲按,要不是风凝夜用眼神提醒我此时不要造次,我差点就把泡沫抹进这该死的凉修烈眼里去了。
洗着洗着,我有一种恍惚感,艾玛我真的在洗凉修烈的头发吗?这个心心念念要置我于死地的人,现在到底知不知道那个他一心想杀掉的人,就在他身后扯着他的头发,不怀好意地乱按他头上的穴位?
“将军大人,要不要贫僧帮你打通任督二脉?”我咬牙问。
“引狼小师傅博学多才。”他闭着眼睛懒懒回了一句,不置可否。
风凝夜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在询问我为什么多嘴。呜呜……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任督二脉的交汇点在菊花么?
我正碎碎念,这个死凉修烈忽然睁眼,眼里迸发的杀气刺得我向后一退。我心里咯噔一下,凉修烈是会武的,他会不会知道我话中真意?
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我虚浮的脚步,“引狼小师傅并无武功底子,还是改日由本将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为好。”
“贫僧怎敢烦劳将军!”我颤抖着回答,他有这个能力,绝对有。他太可怕了,我都不敢YY小凉修烈会不会像某个H小说里的男主那样——就像矿泉水瓶!
这下真真是菊花一紧啊。
他冷哼一声,又闭上眼。
连续洗两个人,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
凉修烈餍足地眯着眼,起身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今晚他对风凝夜大不敬,明天肯定要以“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蒙混过去。“明日圣上就会离开西莲寺,接下来的几天,圣上都将下榻翎西山庄。”他斜睨我,“本将军真是舍不得尊上以及……引狼小师傅。”
“将军好走。”我只盼着他赶紧走。
凉修烈十分配合地站起来,经过我身边时,忽然靠近我耳边,低声说了句——“下次给本将军洗洗别的地方,以便用它打通你任督二脉……”
……???!!!!!
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走至门边,道:“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他朗声大笑,又迈开步子,离开了莫梦阁。
我心里奔腾过一群草泥马。这个死变态!后会无期了,凉修烈!!!
我面红耳赤,趁你招待皇上,我得赶紧去菩提城外的樟树里拿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然后启程去凤栖国。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评论,多多收藏~~~
☆、愿意为你
在一片提心吊胆中,皇上和凉修烈终于离开了西莲寺,虽然我没能见一见大苍的皇帝长什么样,但跟凉修烈一个爹妈生的,而且是从同一个地方射出来的,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凉修烈那个阴险的男人,直到皇上离开,都没跟他汇报我就在西莲寺的事情,也不知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风凝夜这几天忙着主持为皇上祈福的祭祀活动,我一个人在莫梦阁闲了好多天,没事就去给御戎刷毛,它现在跟我感情不错,至少不会故意站得笔直不让我骑上去。一天傍晚,寒风嗖嗖的,御戎一见了我,就趴下来,让我上去。
我七手八脚爬上马背,它一跃而起,吭哧吭哧地载着我从后门溜了出去。我本来还担心外面埋伏着祈岚教的杀手,谁知一路上都很平安。我沾沾自喜起来,看来风凝夜是我巨大的靠山,杀手们被他警告了两次,都不敢来了。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忽然一下哗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一路上,飞扬着我杀猪般欢快的歌声,我一个人驾驭着金色汗血宝马,奔驰在不知道去哪里的路上。
御戎在上次来过的含笑半步颠崖边停了下来,对着下面一直嘶鸣个不停。我盘腿坐在悬崖边观察它好久,才知道它的意思——它的主人风凝夜又跳下去了?
我听释轻说今天下午祭祀就结束了,风凝夜不回西莲寺,一个人跑到含笑半步颠崖下面偷偷约会情人咩?!我脑中浮现起风凝夜利用祭祀骗了个小姑娘偷偷带回来搞“双修”的画面,这还了得!我十分严肃地问御戎:“尊上在下面么?”
御戎长嘶,蹄子欢快地在地上跺了两下。
我仰天长啸,“嗷”一声纵身跳下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