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如果我没有来这一趟的话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完颜真她阿玛说话有多么的不靠谱!除了梅花之外就是马蹄莲,虽说这个时候马蹄莲还没有败的确是件妙事,但是也没有说百花怒放啊,可见大人的话通常都只能信百分之一。
“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早了。”忽然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顺德,你说朕今晚出来的是不是时候?哈哈哈!”
“陛下英明,料到今个儿会下雪就出来走走,前几日奴才远远的也看见园子里的梅花都开了,陛下现在算是踏雪寻梅了。”
陛下?!那是陛下!我也顾不得在心里嘲笑公公那尖细的嗓音当下满脑子里除了懊悔就只剩下懊悔……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人参来换一个坑,让我化为泥土下一颗杂草。
“呵呵,朕没有那么风雅,冒着大雪寻梅这种事儿估计也就我那皇儿做的出来,朕这是赶着初雪出来走走,想当年朕还小的时候母妃经常带朕一起出来踩雪,说是第一个在初雪上踩下脚印的来年会风调雨顺呢。”听着陛下的声音,我没由来的想起那天偷听到嬷嬷们的话:
“当年我们陛下孝顺也是出了名的,可到最后还不是亲自赐死了自己母妃?”
想到这里时刚好一片雪花钻进脖子里,冷的我一个哆嗦。
“朕乃天子,朕风调雨顺了那万民就会风调雨顺了,顺德,你说是不是?”陛下放生朗笑,单听那笑声就能感觉到那人的开心。
“陛下说的是。”
我伸头去瞄了一眼见那唤作顺德的公公仔细的扶了陛下的手就要下来,低头瞥到地上凌乱的脚印时顺德僵直住了身子……此情此景,我想我脸色变差的速度一定比那宫女变得还快。
吾佛啊,请听从信女的祈祷:吾愿用吾所有的人参来换取陛下一路不低头。
一个喷嚏引起的血案
或许是天色已晚,佛祖已经打烊下班,总之陛下在顺德公公纠结着要不要把事情禀报给他时,他已经看见了。
我真想就这么昏过去,一了百了。但是吃多了人参身体总归是壮实些的,关键时刻无论多么的想昏过去也昏不过去。
“陛下息怒,奴才这就去查是谁?!”顺德公公最先反应过来当下想也没想的就跪在地上也不顾这青砖薄凉:“这是奴才的疏忽,是奴才没有管好手下的人。”
皇帝陛下愣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先不忙,顺德你先陪朕走走。”
顺德公公重新扶了陛下的手不紧不慢的前行,因隔得实在远我并不能看清楚陛下的样子,夜风送着两人的对话轻轻的飘进我的耳朵里,我听得又是一阵哆嗦,现在不忙着查那是不是等明个儿天一亮就……
“不怕不怕哦,咱后天就收拾收拾走了,这后宫里头这么多人办事效率不会那么高的不会的……”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见两个人并没有往我这边走的意思我蹲在花丛里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又过了许久,天上的雪花也渐渐的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我伸手抓了抓领口,努力的把身子缩在一起指望着能把温度聚在一起,忽然觉得唇边一暖伸手抹了抹入目一片血色,心里苦笑了下从贴身的兜里摸出一片人参含在嘴里……望着面前变得雪地我有点不能理解,平时百试百灵的法子今天居然不管用了,怎么还起反作用了。
我正望着雪地上的血迹发呆,考虑着要不要再吃一片的时候听到顺德公公的声音:“陛下,时候不早了。”
皇帝陛下听后沉寂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嗯,回去罢。”
我忙底下身子并伸手小心的从别处扒拉点儿积雪过来盖在那一滩血色上面,左前方两个人踩着积雪走过来的声音越来越近,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有了那么点儿蛊惑的味道。
一片雪花落在我的鼻尖上,我下意识的伸手擦了一下。
“阿嚏。”
“什么人!?”顺德公公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柄飞镖一点儿偏差都没有的插在我的大腿上,我盯着雪白的雪地悄无声息的变成大片大片的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觉得顺德公公反应实在是太快,快到我在中镖前都没有时间感叹一句:这下完了之类的话,实在是好快,好快。
我在心底崇拜顺德公公的时候大队的暗卫已经将我团团围住了,看到他们冰冷冷的铠甲以及毫无表情的脸……我终于感觉到大腿上传过来的钻心之痛。
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寻找乐正浓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平城,这不是乐正府。嗯,很好,我四处看了看终于确定了我现在呆着的这个地方是牢房,不是地狱。
转了几转先摸了摸脖子莫名其妙的就安了心,再次坐下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的大腿,瞄了一眼却发现已经被简单包扎好了已经不再留学,只是手掌按下去的时候还是会很痛。
因为我在过去的十七年里从来没有见过大牢这种地方所有判断不出来我现在住的到底是普通牢房还是死囚犯的牢房。
“这位大哥,打扰一下。”我跪坐在稻草上隔着木头的缝隙同我隔壁的罪友打招呼:“大哥?那什么您知道我在这儿关了多久了吗?”
……
很长时间的寂静,我终于发现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搭理我。
“大哥?大哥您听的到吗?哎大哥我跟你说哦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看咱们俩都隔着一面墙关着也算是缘分不是……大哥……”
巨大的踹门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十分惊恐的看着外面的官差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然后悲剧的发现大腿更痛了。
“你不知道这里是女监吗?喊什么喊?”那官差虽粗声粗气的同我说话但是听声音也知道她是个女的,我急忙拍拍屁股跑过去双手抓着栏杆说:“大人,我被关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被审问过的吧?”
“我哪里知道你关在这里多久了,快滚回去老老实实的蹲着,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说完还冲我示威似的挥了挥拳头。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了许久说:“大人,不是我非要给您添麻烦,我真的是有事儿。”
“什么事?喊冤就算了,这里的人都喊自己冤枉。”
“我想上茅厕。”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不知道你们谁给我包扎的伤口我就先谢谢了,可是我来葵水,你能不能让我去茅厕换个月事布?”
面前的官差倒没有黑脸给我看,想是在这里乱七八糟的见的多的缘故。她听完略略想了一会儿就走了回转时拿了一副枷锁。见她进来我老老实实自觉的把手伸进枷锁里。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莫名的笑了一下说:“你倒是识相,我在这儿当差这么久可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关进来不哭不闹就想上个茅厕的。”
“啊?”我习惯性的伸手摸头结果被枷锁磕了额角。
她愣了一下接着伸手按在我额角轻轻的给我揉了揉:“你是陛下的妃子?嗯?怎么这么笨?看你这么笨的进来这种地方怕是有去无回了吧?”
“不是不是。”我连连摆手:“我不是陛下的妃子,我是今年的秀女因为第二选的时候来葵水所有就错过了选拔要和大家一起收拾东西返乡的。”
“可是……被淘汰下来的秀女在几日前已经分别指给各位亲王了,其他的也都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都回去了?你说她们都回去了?”我急急的的握住那人的手:“那我怎么办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嗨,我不会要在这儿晾一辈子吧!”
她拉了拉枷锁上的链子:“走了,你不去茅厕了?”
“去。”
到了茅厕外面她那钥匙给我开了手上的枷锁,我蹲在茅厕里面苦恼不已苦苦思索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上面把你送进来的时候态度是很好的,现在你也醒过来了怕是要不了几天就有人来提审你,到时你只要实话实话再稍加打点……应该就可以了。”她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把手放在她面前等着戴枷锁。
她摆了摆手说:“不用了,看你这个样子也跑不了,跟在我后面走回去就行了。”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对了,还不知道大人怎么称呼?”
“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师傅给取了名字叫十三。”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竟似带了三分柔情:“师傅说当时他捡到我的时候正是大军凯旋而归的日子,国师说三月十三是个好日子果然就凯旋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