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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微微皱眉,低声道,“走吧,我们回去了。”皇宫如同闪耀着的鱼鳞,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如此恢弘庞大,却又透露着冰冷地气息。
宁苏回了王府,原是想去看看秦羽娇,可不知道为何头疼地很,便回了昭司阁。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两个小丫头站在门口谈天。
“你说,宁妃为什么这么受宠啊?”
“你不知道呢吧,王爷都是这样的。一开始王妃刚来之时,不也这么好!”另一个丫鬟一副精明样子。
“怎么会一样,你看这间冬暖夏凉的昭司阁都是我们宁妃的了。我总觉得啊,王爷这次不一样。”
“你一个小丫头你还知道了?听说王爷今个儿早出征了。是去……是去妲岩,你知道嘛,那个妲岩的公主长得可美了。”两人相视一笑,“我说,王爷定会将那妲岩的公主带回来。”
“这也说不准,天下绝色,王爷可有错过?”
宁苏捏紧了手,袭伊一见,连忙上前喊道,“你们咬什么舌根呢?还不快去干活!”
那两个小丫鬟一看是袭伊,又瞥见宁苏现在后面,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宁苏头疼地紧,挥挥手打发他们下去了。
“主子,你可别听她们的。闲下来就知道这样乱说。我一会就去治治她们。”袭伊拿过她的披风,看着宁苏疲倦不堪,心想昨日晚上一定……
“无妨,她们爱说就说吧。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宁苏头疼地紧,眼睛哭得有些酸疼,身子又痛地难受。心力憔悴。
李御南一走,屋子里清净了不少。她站在床边解开了腰带,突地一样东西落了下来。宁苏诧异的捡起来,竟是一个娃娃,只不过娃娃的肚子是打的开的,一拉,一条手链落了出来。
宁苏识得,这是上好的雪莲石玉雕成的,而雕成这手链的,不是人。是大自然。所以在这世上,雪莲石玉不会一样。这是一块血红色的石玉,摸上去是温热的。
宁苏的心,难诉难言。他就是为了给自己这个?
可为什么又说不相信她?宁苏叹了口气,也罢,何必想太多。他也不过一时兴起,说不定妲岩的公主来了,他就冷眼对自己了。又何苦自个儿在这里伤怀。
屋外阳光暖暖,吹来的风喜庆万分。宁苏昨夜被李御南累着了,躺下就睡着了。头疼地剧烈,却不及梦中的人让宁苏害怕。
那个老头,死命地抓着她,笑得阴森,“来,帮这些都喝了,都喝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宁苏梦呓,额头上汗珠密集,眉黛紧锁。
“来,喝下它,喝下去!”“不要不要!不要!”宁苏一个灵动,眼角的泪刚滑下,忽地惊醒过来。
这一次,没有平时,李御南温暖宽大的拥抱。宁苏大口大口的喘息,手脚疲软。
这时候,袭伊推门进来了,她吓了一跳,“主子,你怎么全是汗?”
“无事,适才做了梦魇。”宁苏摇首,“怎么了?有事吗?”
“上官丞相来了,说是,要见主子。”
☆、第十七章 凤血丹凝藏花红(一)
今日一章,暂作调整,重口味的各种心机要出来了。我本不是坏人内,写的不好请海涵。荆茹希跪求推荐收藏~~(我的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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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宁苏不明白,她和他也只有昨日的见面,又为何事?
“知道了,帮我更衣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看一看。昨日李御南如此发疯,也全是因为百媚生。而知道百媚生的,也只有这位上官丞相。
这个人,一定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上官尤端坐在客座上,手捧着茶杯,老皱的脸上刻画着印记。他的眼睛忽地眯紧,眉头紧缩。宁苏差点叫了出来。
那个眼神,如那个梦魇。
待她再细细一看,却发觉那眸中并没有阴森血腥之意。倒显得慈祥温和。
宁苏理了理妆容,玉步莹莹,上前道,“上官丞相等候多时了吧。”
上官尤转过身,连连摇手,“宁妃客气了。”
“不知丞相今日造访……有和要事?”宁苏挑眉,淡淡道。
上官尤哈哈一笑,略显歉意,“这大年初一还来打扰宁妃,还请宁妃不要介意。老夫今日只想问宁妃一事。”
“何事?”
“宁妃的百媚生,是何人传与你的?!”
宁苏冷笑一声,“果然,是上官丞相看出了百媚生。”宁苏站起,回忆到了那个阴冷的地方,她不由得一颤,“倒也不是谁传与我,我是偶然得到的。”
“如此……”上官尤有点失望,他负手而站,“那宁妃识香的师父是……”
“我没有师父!”宁苏一想到我这身本事是别人硬加的,心里不由得恼火,她转过身,“上官丞相到底要知道什么?宁苏头疼地紧,还请……”
“是老夫冒昧了,既然宁妃头疼,定是昨夜没睡好,老夫这儿有包香,治头疼很灵,宁妃拿了去。”他笑笑,从怀里掏出一盒香料。
宁苏站住脚,有点不解的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对王爷用了百媚生?”
上官尤一顿,抚上额头大叹道,“说来惭愧,老夫有个兄长,但已经失踪多年。他也是识香过人,小时候我们一起学过香,可老夫无心于这种,倒是兄长便识群香。可后来就出走了。到今天也没见过。那日闻得王爷身上有一股味道,心里熟悉。”
宁苏眉心一皱,难道,将自己抓去的老人,是上官尤的兄长?
之所以两个人眼睛如此相像,正因为是两人是亲兄弟?
宁苏狐疑看着那个精致的盒子,轻轻地打开来,是一个想药丸一样的红色香药,宁苏一嗅,诧异地说,“凤血?!”
“是,宁妃果真是奇人。这就作为老夫的赔罪了。”
“丞相何必客气。据我所知,着凤血比百媚生还要稀少。不过一颗就能治好各种微浅的病,但早就绝迹了。如此贵重,丞相不觉得可惜?”
上官尤摇摇手,“宁妃这说的什么话。噢,天色也不早了,老夫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拜访。”说罢,作揖离开了。
宁苏一笑,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凤血,最近老是做到那个梦,到底是因为什么;心里渐渐地总有不好的感觉,像是远处天边的云朵,急速翻滚。
“主子,你说这上官丞相也真是奇怪。您没来的时候,他常常来看看王妃,今日倒好,提都不提王妃。”袭伊接过宁苏递过的盒子,嘟囔道。
宁苏停下脚步,回过头盯着她,“你说姐姐和丞相是熟识?”
“是啊,听说在洪武的时候就是很好的朋友,主子你不知道吗?”袭伊以为宁苏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丞相才来找她。
宁苏一怔,僵硬着摇摇头,她怎么知道?姐姐和上官尤是旧识?
从前两个人吃行住都是在一处的,直到姐姐要出嫁的前一年,两个人才分开了房间。但白日里还是一起出行,倒也没见过这么一个人。若真是旧识,姐姐应该会告诉自己才对。
宁苏不解地看着那盒凤血,心生疑惑地又拿了过来,拿了一颗在手中,仔细地端倪起来。一会儿,凤血的香味传进了鼻中,宁苏眸一紧,仔细一嗅,忽地发现其中有连墨粉!
连墨粉是洪武特有的,自传从建国前就长在崂山靠近洪武那一面,但却只有一面仅存。那时有个美丽的女子行医,为了给病人治病,自己尝试了着见所未见的花草。虽最后平安无事,但却也感动了许多人,得以取名连墨。
原本凤血之中,并没有这成分,难道……
宁苏叫了彩云接水过来,在蜡烛上滚了滚,立刻又袅袅烟香冒出,宁苏捂住了鼻子,将它扔到了水中。
只听见“扑哧”一声,整个凤血化了开来,整整地融化在了水中,泛着血红色的光泽。
宁苏诧异地看着剩下的凤血,居然……没有任何问题?!
“哟,我们宁妃在这儿做什么呢?”
后堂传来亲切响亮的笑声,宁苏将盒子塞到袭伊怀里,笑着迎了上去,“我当是谁,原来是嫂……茹姑娘!”
荆茹希捂着嘴,撩开了珠帘,指了指宁苏的额头,“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本姑娘可是你长辈!”
宁苏欲言又止,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赶走了一屋的下人,宁苏就不再有所顾忌,亲昵地挽上荆茹希的胳膊,“嫂子,好嫂子,我错了不是?你就不要计较了。”
“瞧你说的,把我当成了斤斤计较的人了。”荆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