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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反复的责问自己,如良竟然有了愧疚的之感,也有了对自己无限鄙视自嘲。
如良一把推开了金狐的身子:“请放尊重些,我是有主的人!”
“有主的人,这话怎么听着如果没主你也会喜欢我。别忘了,你还欠我三个愿望,我如果说我第一个愿望就是要你离开那个惠家少主你可愿意?”
“不愿意,想都不用想!我可以答应你别的要求,唯独这个不行。”如良立刻打断了金狐的要求。
“是吗?你有什么资格说你不愿意,你的命是我救得。换句话说,我硬是要你陪着我,你也要愿意。所谓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要是不跟了我,我就杀了惠家少主?”
如良听着金狐狠厉的话并没有害怕,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是吗?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发誓要你活不过明天,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啊!你这个文弱书生没有看出来还这么厉害啊?我真是好害怕!”
看着金狐闪耀的面具,如良弯腰捡起了地上刚才那蒙面人的刀直直的横在脖子上:“我不会让你伤害从善一根头发的,欠你的命我可以现在就还给你,这样子可以了吧!咱们两清了今日。”
金狐面具后的双眼闪出了不可置信,看着如良就要了解自己的坚决,突然大笑离去:“好!真是好。”
如良看着飞身离去的金狐,回味着金狐回头对着自己那狡黠双眼里面透着的丝丝笑意到底为何?
如良傻傻的提着刀就那样站在树林边,褶皱的衣衫、乱糟糟的头发,一身红衣失去了和从善在一起时那夺目的光彩。
忽然一阵马蹄声向着如良过来了,如良赶紧提神举起了手里的钢刀准备应战,他心里不愿意在这样子随人摆布,或许露出真面也未尝不可。
可是那驶过来的马上的白影子让如良松了一口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家小夫君从善。
翻身一个纵跳从善下得马来,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提着刀的如良:“你怎么了?快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从善一连窜的发问让如良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可是他却久久不愿意回答,只是任由小夫君温暖的抱着自己,这种被从善关心的感觉如良很喜欢。
这时如良不再去想金狐,他知道那个人缺少了小夫君独有的温暖,这就是他们的不一样,这也是自己贪恋小夫君最重要的原因。
如良看着焦急的从善,这才拉开距离看着她认真的说:“别的什么都不要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才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你不可以离开我,我也断然不会离开你,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离开你,除非你要离开我,不然我不会先放手。不知这个答案,我家的如良亲亲可满意否?”
听得从善的回答,虽然没有说出喜欢二字,可是这个答案无疑是给自己最好的承诺了,如良上前毫不迟疑的吻住了从善的双唇,也给了她自己很满意的回复。
眼睁睁瞅着两个主人的温存,踏雪也眨了眨自己那对大大的马眼有一样学一样,立刻来到了烈云的身边不停地用自己雪白的脖颈温柔的蹭着自家的夫君的马脸。
烈云这个花花公子还不耐烦的摇了摇长长的马脸,不用拉脸直接的那一张脸上写着一边玩去。
踏雪明显的跟如良一个样的温润性子,仍是讨好的使劲亲昵的靠着烈云,不放弃、不气馁就是踏雪跟它家主人一样的坚定信念。
从善好不容易的把发着情的如良亲亲给拉开了,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让如良给吻得红肿,无奈心里一声叹:“这发了情的男人真可怕!”
从善从烈云的身上的褡裢里取出来一个包袱,从包袱里去拿出了一件湖蓝色的海棠花披风给如良温柔的披上,遮盖了他揉烂的红衣。
更是在如良微醉的眼神里,从善从容地解开了他乱糟糟的头发,一下一下温柔的手指穿过如良的头发、如良的心。
一声叹息:“好好地状元郎跟着我弄成了这个乞丐样子,真是不值。平时你都吵着要给我挽发髻,今天终于给了我回报你的机会。成了,不错!又是个俊朗的公子样!”
扶着如良上了踏雪,从善骑着烈云牵着踏雪的缰绳慢悠悠的朝着袁州城里前进。
那一拨蒙面抢匪早已经慌乱的逃回了袁州城,虽然他们很小心的修整了自己,并很小心的注意着身后有无人跟踪才放心的进了袁州城的广来友客栈,但是他们忘记了自己并不是这个地界上的人,能甩的了这里的眼线吗?
风驰看着这伙子蒙面劫匪的去向后,一转身回去跟少主子汇报去了。
☆、第四十六章 设好的计策
广来友客栈内这伙子抢匪已经回到了房间内,他们没有从客栈正门进入,而是从入马门慌忙进入的。
上了二层楼刚开开房门,就听见里面一个严厉的声音:“你们去哪里了,是不是又拐着二公子干坏事去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连带着断手的那家伙和其他三个人一听得这个严厉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吓得跪到了地上:“大公子饶命,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们胆大得很呢!早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子了。哈奴你的一只手断了,我看把你的另一只也该给砍了才对?”
那人的话才说完,哈奴吓得赶紧转头向着另一人求救:“二公子帮我给大公子求求情,这次可都是二公子您在茶楼上看上人家家的姑娘要我们去抢的啊!您不能做事不理了啊?”
“是吗?清云,又是你春心萌动了,这次看情况是不是栽了,被收拾美了吧!我看挺好的,不把你收拾妥帖了,你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还是燕清风那家伙整咱们兄弟整的太轻了,不然你怎么总学不乖,总是给我出包捅娄子!”
燕清云听着燕清冷的话瞬间变老实了,低着头闷声:“哥这次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犯了你相信我!”
“相信你,怎么相信你。这次你遇上谁把你收拾成这个样子,我要把那人重金邀请来专门收拾你,我看这才是我该相信的!”
听了燕清冷的话,此刻燕清云赶紧劝阻:“哥,别请。我宁愿自己慢慢变老实了,也不让那人来!”
燕清冷一看弟弟脸上的恐惧感,就能猜测到收拾他弟弟的人绝对是个厉害角色,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今天真是心情特别好。不过我说清云你抢的是谁家的小妞,怎么倒霉成这个样子?”
听了哥哥的讽刺,燕清云黑着脸怏怏地诉苦:“不知道是谁家的,只是在茶楼上盯了一眼就惊为天人。那份姿色咱们燕国就没有见过,燕清风他妈梁雪根本就不够看。其实要说起来那个假女人的相公比他更绝色,那眉眼绝对是天下少有,只可惜生成了男子。不然我定当行大礼认真的娶回家,在不拈花惹草只好好地守着他就行了!”
听了弟弟的描述,燕清冷还真觉得惊奇。虽然他这个弟弟太过于荒唐,可是眼睛绝对不瞎,能让他说绝色的肯定是惊为天人。
不过燕清冷很是好奇他弟弟话里提到的“假女人”,随即惊奇地问:“清云按你话说你劫持了个假女人,这话怎么讲?”
听闻哥哥的好奇,燕清云就把自己的奇遇讲了一遍。听完了弟弟的话,燕清冷坐直了身子:“红衣蒙面的男子,白衣跟随的男人亲密的拉着他,两个男人如同夫妻,这还真是奇闻。敢这样子嚣张的不顾世俗礼教的,天下这没有几个人,但是听着你的描述为何这般的耳熟,似乎在哪里听闻过这么一对,是谁呢?”
是谁?当然是梁国的双绝公子惠从善和郝如良。
从善和如良两人悄悄的回到钱庄,给任何人都没有打招呼。从善只是叫了红线:“香墨给公子烧水沐浴?”
红线一看自家状元郎的惨样,心里也知道准是遇上事了,但是又没有多问,快快的去准备了。
安稳了如良后,从善才坐定,风驰轻声落地:“主子,那拨人回了广来友客栈,似乎客栈还有同伙!”
“是吗?看服装不是咱们梁国的人,像是他国人,但又不是外族人。有些像是前年跟我打过交道的燕国人,风驰你再去查查他们若是燕国人,看出自哪里?”
听了少主的吩咐,风驰领命闪身离开。从善敲着桌子:“会不会是燕国皇室中人,也提前来梁国了。要是如此,这京城可要热闹了!”
正在从善发傻时,水之蓝敲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