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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看着发愣的如良,伸手在他眼前一晃:“还不快走,你难道喜欢闻这浓郁的草药味!”
如良怔怔的望着眼前一大片的草药,有正在晒干的,还有正旺盛的生长着的,光是忙进忙不出人就不下四五十人。
走着走着,如良眼尖的居然发现了还有断肠草、七星叶,曼陀罗等制作迷香、毒药的品种,心里更是惊骇:“这小夫君到底是卖草药还是制作毒药的!看来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能种估计也会制作!”
这些如良算是猜对了,只是他从来都不会想到他的小夫君,不但会提炼还魂丹等圣药,更是制毒药的高手。你道是暗卫们用的那些毒药都来自哪里,那都是出自他家小夫君的巧手,连媚笑、红线的制毒、救人的医术都是来自从善的教授。
过了这一大园子的草药,再往后竟然是圈养着老虎、雄麝、梅花鹿这些个兽类。如良在看到这里还能说什么,这的确是农庄,更确切的是半个药庄。这些禽兽历来都是猎人狩猎而来的,稀有无比。而这里竟然是群养繁殖的,虎骨、麝香、鹿茸这里随手想要就有,连皇帝的御医院也见不着这么多的稀有药物。
马厩与兽园紧挨着,如良眼见得这马圈才发现不比佐尔台那里的马场小多少,至少看那些马匹跑的撒欢也能知道是足够宽敞的。
过了马场子再往后,这才看到了一个红色的院子门,清风阵阵送来了阵阵荷香。院子门上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提着“香荷园”,不用想也是出自从善的手。
如良跟着从善入了香荷园的门,才发现里面比惠府的落花轩要大出许多。一池的荷花随风摇曳,淡雅高贵。池里的金鱼都是名品金翅锦鲤,一跃的跳出水面好不热闹。
如良这时也才发现这池子里的水竟然是活水,波光粼粼的缓缓流动。从善一笑:“这里的水是引自南湖之水,所以清凉!”
“啊!这里离南湖很近吗?”
“不太近,也就还有个半个时辰的路程!”从善慵懒的回答着如良的问话。
如良心里很是咋舌:“这到底是要挖多少时辰,才能和南湖之水相连接!”
从善像是明白如良的心思,随即说道:“不用想,这里农庄附近是坐小山,小山上流下来的溪水是通向南湖的!”
此时,从善已经引着如良来到了“懒人居”。如良细细品味:“懒人居,悠然自得!”
“不错!悠然自得,只求闲散惬意的生活,如此而已。家大业大未必过得快活,如良亲亲请自便!”从善已经懒懒地躺在了外室的软榻上活络着筋骨。
如良也不客气,径直的又把从善挤到了一边,斜卧着身子躺下休息。
从善微微一笑,不再理他,慢慢的闭上双目养起了神。如良侧着身子紧闭眼,只是嘴角上扬着得逞的微笑。
一觉醒来已是弦月高挂,从善抖擞着精神出了懒人居的门。惠恒通已经在花厅里放好了各色点心,从善拿起一块刚放在嘴里,就发现身旁又多了一只手抓了一块。
抓点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也一觉睡醒的如良,从善看着自己小媳妇的贪吃样很是好笑:“喂!你在丞相府也是这样子吃东西的,怎么礼教全无。平时的斯文哪里去了?”
如良半拉身子斜靠在椅子上吃完点心一抹嘴:“斯文那是给外人看的,给你还用得着装吗?还不怎么舒服怎么来,这都是到你府上才学会的!”
“好么!直接把这个帽子扣给自己了,闹了半天,这些坏习惯都是自己言传身教的!”从善心里无限自嘲。
从善不在搭理如良,而是出了院子门往马厩那边去了,只是她身后又紧紧跟上了她的贤妻男。
牵出了烈云从善飞身上马,两腿一夹飞奔而走。如良也赶紧牵出了自己的踏雪紧跟而上,只是踏雪要不是为了追赶它的未来夫君怎么的也是不会这么乖乖就让如良骑的。
夜晚,从善的农庄也是有人值夜的,灯火之下很容易看清楚是自己家的少主子来了,远远就有人把农庄的门给打开了。
从善骑着烈云飞奔而出,身后紧紧跟着一公一母。公的就是着急看紧他家小夫君的如良,母的就是急着追它小情人的踏雪。一人一畜一样的心情,真是多情郎来多情马。
从善一直策马来到了她口中的小山,其实就是乌叶岭的另一个小山头,人们常唤作古越岭。
流向从善懒人居池塘里的水就是从古越岭的小溪里引进的,小溪潺潺流下,在半山腰还集结成了一个不是很大的水潭,水潭倒映着明月,蟋蟀在一旁的树叶里深藏的鸣叫着,这一切安静得让从善心里一阵舒畅感。
从善放开了烈云,由着烈云低头啃食着池潭边的嫩草,自己则是卷起袖口、拢起裤腿,把袍子的一角掖在了腰间,并利落的除去了鞋袜。就那么在如良的注视下,从善舒适的坐在了石头边,把自己的一双玉足探进了清澈、冰凉的水里,这种舒适感让从善心情无限的愉悦。
如良从来没有见过他家小夫君此等天真直率的一面,也不多言,也径直的除去鞋袜,掖起了袍子,也径直的坐在了从善的身旁,凉意让如良很久以来的压力全无,只有放松后的惬意感。
如良刚做必,只听从善看着满天繁星说了一句:“如良吹首曲子吧!我想听!”
如良很是惊奇从善说话的这份温柔,没有了平时的锋利,现在流露出的神情宛如温顺的小猫,如良点点头:“好!”
如良取下腰间的一直带着的短笛,横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笛音瞬间在山谷里飘荡,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越发显得空灵,就是这种空灵让从善更加的内心舒坦放松。
和着笛音,从善两只脚在水潭里悠荡起来,激起了一阵阵欢快飞溅出的水花。双手撑在石头上,头向后倾着,一句句念出了刚作的短诗:“
高山未必有真龙,
真龙未必在深潭。
天将降我于大任,
怎知蛟龙非真龙。”
这首诗吟诵完,如良笛音轻颤,他没有想到小夫君会做出此等有魄力,充满抱负的诗句。
从善似有感觉,冲着如良一笑:“别激动,我不是龙是条虫。”
如良停下了手里的笛子,顿了顿:“我从没有觉得你是条龙,但是你也绝不是条虫,虫子没有你那么大的魄力。光是今天咱家的农庄和你生意上的表现,你就是头猛虎,睡醒了的猛虎!”
从善听得如良这么说,眉头一挑:“没有想到我在我家如良亲亲的眼里尽然会是咱家的猛虎,听起来真吓人!”
的确吓人的事情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刀剑声响起惊扰了正在打趣的从善和如良。声音由远及近,还有人快速的朝这边逃了过来。还听见几个人大声地叫着:“给我追,买家有命令对此人格杀勿论!”
从善和如良坐在石头上,两人互看一眼脱口而出:“事情来了!”
☆、第三十七章 如良的真情
几名黑衣人正在围攻着一个人向这边移动过来,从善和如良都飞快的穿好了鞋袜。
两人刚站起身子,异族人已经来到了两人的近前,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从善和如良都看清楚了来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在水月楼才见过的琅邪人天凛。
尔朱天凛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尔朱天元这么快的就派了杀手过来,桑野被自己派出去保护央央去了。桑措则是被自己派出去打听京城的官员的动静,实在是自己的妹妹的得罪了京城都尉家,天凛害怕钱大宝再找央央的麻烦,所以想先掌握他们的动向。克律虽然跟自己在一起,可是这会子也被另两名黑衣人围攻着,没有分身乏术来解救自己。
正在天凛快绝望时,他抬眼就看见了立于潭边的从善和如良,虽然没有看清脸面,但是凭着直觉判断应该没有错。当跑了过来之后,果然判断没有错。
从善看着狼狈至极的天凛好笑得双手抱怀:“这是怎么个情况啊天凛兄?”
如良一拉从善的衣袖:“咱们还是不要管闲事,还是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我好容易才来这个风水宝地透透气,就有人来不知趣的捣乱,我岂能善罢甘休!”
其中的一名黑衣人看着嚣张之极的从善提着刀就砍了过来,如良一看心里发紧,急忙把从善往一旁飞快的一扯。
可是惊人的一幕却发生了,从善被如良一带竟然惯性地往一边蹬蹬地跑出了很远,结果借力的竟然脚下一滑顺着青石掉进了水潭里。
如良眼看着从善在水里扑腾了一会,竟然往下沉去不见了踪影。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