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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恶少已经至前,两人看人被扶上了车,顿时挽袖耍泼:“这是哪来的小子,敢跟咱们抢人。知道咱们是谁不,我们的爹一个是京城都尉钱辅仁和常事林绝,你不想活了?”
从善听此狂言,这才抬起皱着的眉头,可是此时已经换做平日的喜眉笑脸:“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都尉和常事大人的二位公子。要是知道了,我就不抢了。可是谁让我也看上这小女子的眉眼,这可怎么办呢!要不打个商量,你们让给我,改天水月楼小弟奉陪?”
两人听得神情并不买账的样子,刚要开口,从善又继续笑着:“怎么办呢!我看上她准备送到顺王府去的,这可怎么办?”
两人一听顺王,顿时低了眉眼:“原来顺王看上了这女子,那我们总不好跟顺王抢人。那随你吧!不过您可要在顺王跟前多美言。”两人看着从善如玉天人般的容貌,说话的神情及尽猥琐。
这让从善恶心不已,却也不想和这等人纠缠,于是点头笑答:“那小弟惠从善在此谢过了,告辞!”
两人听得面前之人尽是名满大梁的双绝公子的京城首富惠从善,更狗腿的点头告辞。眼看马车走远,两泼皮还直夸:“不愧号称双绝公子,果然容貌倾城,这要是女子绝对抢回家做填房。”
善是不知道,要是知道,绝对会让媚笑毒死他。
马车上的女子本来要答谢,可是一听刚才从善要把她送给顺王,从善一上车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光:“你这浪子,放我下车。”
女子的怒斥和耳光,让从善看向她的眼光变成了狠辣的寒意:“你这愚昧之人,不那样说能放过你吗?你当顺王是什么样的人,能随便看上人,太高看你了。本想救你,却狼心狗肺。悠然给她五两银子让她下车,不然我会废了她。”
此言一出吓得悠然和女子都哆嗦了一下,悠然这才发现公子真的火了。
女子听完从善的话,知道自己错怪了她,这才赶紧俯身赔礼:“公子恕罪,骆无烟给您赔罪。刚才是我错怪您了。”
从善捂着脸听得女子的名字随即问:“你名字唤作骆无烟,骆无痕是你家谁?”
骆无烟听见从善唤出了自己哥哥的名讳,很是吃惊:“公子怎认得家兄?”
从善一听得家兄便已经明了,原来是那酸腐之人骆无痕的妹子,稍稍输了口气:“我和你家兄有一面之缘,今天就算了。你先跟我前往顺王府,一会我叫我家小厮从你回去。”
刚才赖皮之象和盛怒下的冷冽都让骆无烟觉得此人过于善变,但是温润如玉的天人之姿和现在的关心之态又让骆无烟对这位佳公子顿显好感。
骆无烟一直以为只有哥哥骆无痕和三公子郝如良那样的翩翩青年才俊才能让少女无限崇拜与憧憬,眼前这位优点与缺点共存的人也会让人好感顿生。
她是这样想,可是从善却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到顺王府之后,在骆无烟略有不舍的凝视下,还是被这位丝毫不懂佳人心思的双绝公子给打发走了。
入了落霞居,但见得世子殿下梁锦溪妖媚的倚在软榻上,青丝用白缎带束着,同款色的白袍斜跨在肩头上。
看得此景,从善心里非议:“太妖孽了,比她女人还妖娆至极。”
梁锦溪看着师弟从善进得门来,一脸的探究的样子:“师弟是不是碰见什么事了?”
从善一歪脑袋,无辜神态尽显无遗:“可不是倒霉透了,路上遇着官宦子弟调戏上次慧苑楼那酸腐书生骆无痕的妹子骆无烟,我犯贱的管了闲事还被那小妮子当成无赖删了一耳光,你说好人无论什么时候是不是都当不成。”
软榻上的妖孽一听见骆无烟的名字,马上由躺变坐,惊叫:“你救了骆无烟。”
“救了又怎得,别是你听见人家的名讳起来思慕之心,真是色男一枚!”
梁锦溪听这话顿时垂首顿胸:“你没有听见过京城四美的名号。无烟仙子柳凡尘,碎玉声声林萼蕊。无烟就是骆无痕的妹妹骆无烟,京城天工绣坊的柳凡尘,侍郎单于道的女儿单碎玉,京城常事大人的女儿林萼蕊,都位列四美。其中骆无烟位列第一啊!”
从善一听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竟然救了个位列大梁京城四美第一的骆无烟,还真是哥哥妹妹挨着遇,只觉得好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
☆、第八章 互相算计
骆无烟一身狼狈的回了家,着实把骆无痕吓了一大跳,只上前忙询问:“怎会遇到此种事情,知秋呢?”
骆无烟这时候才感觉后怕:“被两个恶少追的失散了,幸亏得了惠家少主的帮忙!而我也错怪于他,还扇了他一巴掌,哥哥这可如何是好?”
骆无痕听得妹妹如此说,才知道是惠从善救了自己的妹妹,也觉得还是不太相信,那种恶名在外的人竟然也救了自己的妹妹,但是听得妹妹扇了人家一耳光,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事已如此,只有改天兄长上门致谢赔罪吧!还好有惊无险。”
安抚骆无烟回房休息之后,骆无痕拿着手中的书在无心看下去:“惠苑楼的痞子样和今天的出手相助,明明是一个人,所作所为却大相径庭,传言可有无错误呢?”
跟梁锦溪分析完了眼下银号的事情,半晌思考的梁锦溪也神情威严:“如果真如你所说,冯依山背后肯定还有人,而那人肯定跟朝中官员脱不了干系。先不要打草惊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嗯!我想也是如此,等到打探的消息回来了,就可以掌控一切了。只是那时候师哥是不方便出头露面的,有我和之蓝在明面上应付,朝廷的人还需要师哥来在背后运作!”
“那是自然的,我倒也想看看是谁这么胆大,敢跟着我斗。只是我怀疑背后的人会不会是高位上的那人操控的,如果是他,看来他开始行动了!”
一番话言毕,梁锦溪和从善都知道后面的事情只会越变越复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官场加商场,官商勾结的戏码哪朝那代都屡见不鲜。
皇宫里争夺皇位的诸位皇子,皇子后面的势力也都蠢蠢欲动。梁景帝还不是太昏庸,他很清楚趁自己还活着要给后代留下一个清明、安定的江山。
诸位皇子的不争气都是梁景帝最头疼的,大太子粱玉龙性格懦弱,被身后的太子妃黄彩凤拿捏得紧紧的,黄氏一家也都依着大树好乘凉,都在朝中官居显要之位。
二皇子梁玉天只知和宫婢吃喝玩乐,三皇子梁玉奇和四皇子梁玉生到是表面看似玩乐,但是私下到处却结交权贵。这样子的局势让梁景帝对在百姓中深受爱戴的顺王世子总是藏着提防之心。
梁锦溪其实本一直无窥觑江山之意图,小时候深山学艺让他性子原本云淡风轻。那年老顺王被梁景帝以边关平乱之意支配到了边关,表面上代天巡守,其实就是把最具威胁的人支远了。
梁锦溪十四岁时老顺王也在一次胡族入侵边关之战中阵亡了。那一次也才让梁锦溪真正放下了想要闲云野鹤的念头,继承了顺王之位,也让他与这个叔叔真的开始了暗斗。
十九岁的梁锦溪从一个无知的小儿转眼间变成了精于算计、翻手云雨的强角色,变化之大让从善也颇为惊讶!
回府之后,从善坐在书案后看着燃烧的蜡烛等待着风驰带来的消息。蜡烛一晃,一身黑衣的人已经站立在从善的跟前,风驰屈膝跪地:“少主您猜得不错,据血盟的人探回来的消息,冯依山和京城都尉钱辅仁今天约见过。但是具体的内容不得而知,随后再行打探。”
听完风驰的禀告,从善一扬手:“下去吧!我大概也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风驰随即消失,从善思叹:“看来商战快要开始了,这是不见血的战役。今天还真是奇遇不少,先是骆无烟,现在又来了个都尉钱辅仁,还真是巧啊!”
燃烧的蜡烛和浅浅的风,为从善带来了一丝清明:“看来要先从都尉公子下手了。”
决定了要下手,从善便不再犹豫,修书一封让自得转给了水之蓝。
书信大致内容是让他出面邀约都尉钱辅仁家的公子钱大宝,对那天骆无烟的事情表示感谢,于后日在水月楼设宴赔罪。
水之蓝看完信后真不知道从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也知道肯定有她的理由。随后便差遣林欢去了都尉府下了帖子,钱大宝接到了拜帖非常高兴。
正当钱大宝高兴之时,钱辅仁进了花厅,见到自家儿子拿着拜帖便直接问:“大宝何事这么高兴?”
钱大宝手舞足蹈的拿着拜帖递给钱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