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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梁玉生竟然拿起手里的马鞭向着老醉头抽了过去,可是却被人硬生生的给拦住了:“四皇子你要想看跟我说一声,何苦拿我的车夫撒气,看这多不值得。叫外人看了去还不说四皇子欺压百姓,重了说四皇子没有一颗仁爱的心,可是要失民心的呀?”
梁玉生看自己的鞭子被人挡了去,刚想发火,一抬头却看见拽着他鞭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丞相家的小女婿惠从善。
眼看两人的目光微触,突然有人温柔的拽过从善:“你看你多不小心,我才一下子没有看好你,你就受伤了,瞧这手掌都受伤了!”
拽着从善的不是别人正是郝如良,如良温柔似水的用手捧着从善受伤的手掌,轻轻地吹着气:“看伤得多重,这么一双玉手一个伤痕都没有,这下子该要落疤了!来,我先给你包上。赶紧随我入府我给你上金疮药!”
如良边说边用帕子给从善缠着伤口,眼里的充满了哀怨之情,随后拽着从善不理众人急匆匆的给从善上药去了。
身后的四皇子面对这一切惊呆的说不出一句话,他是想看两人的恩爱,人家这不就当面演给他看了。
不过从善忽然停住脚扭过头来看向四皇子,微微笑着:“四皇子如果刚才没有看够我和我家如良亲亲的表演,回头我们在演给你看,直到您尽兴为止你看可好!”
不知道为什么,梁玉生虽然看着从善在笑着说话,但是他却感觉到了莫名阵阵的寒意直逼而来。
梁玉奇上前摇了摇梁玉生:“四弟回神了,你刚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一会给人家惠少主赔个罪!”
“我是堂堂皇子,岂可给他个商人赔罪,还是个惹人厌的断袖!”梁玉生不屑地说着。
这时候太子梁玉龙走了过来:“两位兄弟快随我入府吧!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三位皇子先行入府了,只是二皇子梁玉天使劲再给郝君仁陪着不是:“丞相都怪我,要不是我喊叫就不会有刚才那档子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郝君仁赶紧给梁玉天还礼:“岂敢、岂敢,刚才的事情不愿二皇子,全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那女婿惹得祸,真是丢人现眼啊!二皇子只是真性情而已,怎敢让二皇子道歉,都是老夫管教不严所致,实属家门不幸啊!”
丞相说得卑躬屈膝,梁玉天却是心里嘲笑:“想你丞相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多年,今日里也有着面目扫地的时候啊!真是好笑!”
郝如锦搀起郝君仁:“爹爹咱们走吧!大家都进去了。”
这才梁玉天在前面走,郝如锦和郝君仁在后面跟着,只是三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郝君仁看着前面的几位皇子心里暗自腹诽:“你们今日入我的丞相府还不是别有用心,别当老夫是傻子。想借着我家如良的事情来打压我,让我屈服于你们,你们倒是想得美。想拉拢我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小女婿更是做梦!”
其实在上一次商会选举之后,郝君仁已经发现自己家的这位小女婿惠家少主不是位等闲之辈,还有这位少主把自己的三儿子轻易的拐骗回惠府就是不是个善类。要知道他家三儿子郝如良也不是吃素的主,就这都被算计的一次又一次,可见这位小女婿的手段非常。
郝如锦也是眯着眼睛审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几位皇子的突然亲近和造访都不是做客那么简单,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有些事情已经蠢蠢欲动了。看来自己要多多提防,尽量保护自家亲人的不受伤害!”
骆无痕旁观这一切也隐隐约约觉察出了一些端倪:“看来又有一阵旋风要刮起了,只是不知道多少人要被卷入其中,自己也最好瞪大眼睛应战了!”
从善被如良拉到了丞相府的药房,等如良把手帕解下来时,从善手上的口子又开始流血了。
如良赶紧翻出金疮药,预备给从善上药,只是当事人好笑的看着忙活的如良打趣着:“我受伤了你不该是很高兴的吗?怎么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不一样呢!竟然还这般着急,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
如良看着厚皮脸的从善,突然拿起酒倒了上去,从善疼得呲牙咧嘴:“疼、疼,你慢点行不?”
如良一拉脸:“怎么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疼了呢?看着你好像一点都没有事,我应该让四皇子在多抽你几鞭子,让你话多记不住!”
倒完酒消了毒,如良又使劲的缠着纱布,从善跳了起来叫着:“你是不是借机要谋杀亲夫啊!我知道了,你是想害死我好娶媳妇是吧!心眼太坏了!”
如良兰花指戳着从善:“你才发现啊!你少臭美了,本公子只喜欢如花美眷,谁会喜欢你个断袖,我的白衣姑娘还在等着我呢!你不是知道吗?”
从善吹着自己被如良弄痛的手,摇摇头:“真是喂不熟的狗,吃饱了就走。刚在车上相爱过,这会子就要对为夫的痛下杀手了。真是最毒如良心,我还是今晚去水月楼找子衿去的好,想我堂堂美公子多情少年郎,何苦再一个毒男身上浪费我满满的爱意,傻呀傻,今天才算明白了。走了!过完今晚,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从善说完从药桌上蹦了下来,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一旁收拾药物的如良,闪身向着门外走去。
如良却一个箭步拉住从善:“等等我,做戏要做足,外面一大堆人等着看呢!有什么回头再说!”
就这样,如良拖着从善,无限别扭的拉扯着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别扭的表情,看在众人眼里面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暧昧亲热。
梁玉天刚想发声,只见从善看着他笑了几下,一把把拉着她的如良拽在了面前,两只手搂着如良的脖子温柔说着:“贤妻这么多人好像刚才没有看够,我们是不是再次表演给大家看看呢!让他们印象深刻一些,回家也做个参考学习!”
如良倒是很配合,也是深情的望着他家夫君:“都依着从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良刚刚说完,从善微笑着送上了红红的双唇,毫不迟疑的深情吻着如良,乍一看过此情香艳无比。
这一切令众人再次大跌眼镜,只是二皇子梁玉天看着此景不由得浑身冒着热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动容。
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瞪大了眼珠震撼无比,他们竟然不知道断袖也可以亲吻的,而且看上去不那么讨厌,这一对似乎还很和谐呢!
看是看,但是要让两位皇子也如此做,他两是真真的绝对做不到。
骆无痕倒是经受住考验了,毕竟不是第一次看这两位表演如此惊人四座的竞技表演。
单修远这个孩子还真是个没有受过污染的纯净孩童,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学习着,直直的目不转睛。
郝君仁和郝如锦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老爷子对外都已经硬着头皮承认两人的关系,也只好强挺着老心脏招呼:“来来,大家花厅坐。太子和三位皇子请上座吧!”
招呼是招呼了,可是效应不大,大家都还是认真跟从善和如良学习着这项人体基本技能。
倒是从善大方的离开了如良的双唇,朝着众人一笑:“怎么还没有看够吗?难道今天大家不用再我们府上用膳了,是不是看着我们夫妻两个表演就已经顶饭用了呢!”
从善这一声明显的比郝君仁那几声管用多了,一旁参观的众人反而被从善说得脸红,都恍然大悟的红着脸扭头找自己的座位纷纷坐下。
如良很是气愤从善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弄得他总是不知所措,一抬头看着与自己身高持平的夫君:“你能不能每次都打个招呼,这样我也好配合着你,真是身高差不多拽起来顺手是不是,下次我一定要占尽先机!”
说是说,只是郝如良真的跟着从善时间长了也变得厚颜无耻起来,竟然甩甩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暗着掐了从善一把,然后大方的去招待客人了。
从善一抹坏笑荡漾在脸上,故意的大叫出来:“哎呀!慢点吗?”
这一声软麻酥柔,听在别人耳里无比娇嗔,充满着肆意的放纵,大家都强忍着坐好在自己位子上,害怕不知道哪一次就被从座位上吓得掉下来。
如良在前面走着听着他家从善夫君发出的怪声,暗骂:“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难道今天在着几位皇子面前还没有表演够吗?小豺狼、小妖孽!”
☆、第十八章 四龙戏双绝
从善和如良这场亲密秀,在座的几位看在眼里可谓想法各异,各怀鬼胎。
太子梁玉龙心里暗道:“彩凤明明说如良公子是位贤臣,他日为自己所用必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