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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尔木弯下身子使劲的掰着莲蓉的下巴:“连我交代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说我要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不养嫌人的。既然你没有用,我还要你干什么。不如,就送你去地窖吧!”
一扬手,佐尔木唤来了心腹,让人把莲蓉拖了下去。
莲蓉在听到地窖时,眼睛恐惧无比。那里面只要进去了,她知道在无望活着出来。莲蓉使劲挣扎着,扒着门框不放手:“我不去,不要去!”
可是佐尔木哪里会听,早就转身毫不留情的走了。侍卫低头看着挣扎的莲蓉,毫不留情的拉过门使劲的夹了上去,莲蓉一声惨叫,最后还是放了手。
那两名侍卫便拖着莲蓉,边露出了好色神情。互相商量着:“我说,就这样弄死这个美人,有些可惜吧!反正皇子不要了,不如咱们也痛快一下,再放狼狗!”
佐尔木的狠戾,皇子府谁人不知。莲蓉只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接受自己的命运。
一只美丽的鲜花,就这样子再到地窖门口时,猛地挣脱了侍卫的手,一头撞向了那副锈迹斑斑的铁门。莲蓉如一片落叶凋落,嘴角荡漾着最后一抹笑容,诅咒佐尔木不得好死。
佐尔木回到内室,一拳劈坏了一张椅子。他来回地踱着步子,始终想不通自己的计策为什么没有成功,为什么会被识破了。
来回地想着,佐尔木不禁心里琢磨:“如果,这梁国的两个人真的一早就出了破绽,那他们真的就太可怕了。要是让这两个人和自己的哥哥佐尔台连成一个战线,那他真的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这两个梁国人,看来是非除不可了。”
回到了佐尔台皇子府的从善和如良,两个人在室内好好地琢磨着对策。不过他们两个再回来的路上,没有对多尔济多提一句今天在佐尔木府上发生的一切。在他们没有想好对策的同时,他们两个不打算节外生枝。
到是佐尔台,连忙的进了皇宫。在入皇城的时候,佐尔台心里不禁叹息:“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吧!也难怪父皇听到自己回来的消息,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自己。只是自己却在这高大的围墙里,一直找不到心里渴望的那份属于的关爱温暖!”
佐尔嘉仁来回的在御座旁不安的走着,他不确定自己最爱的儿子会不会想要见自己。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儿子有着深深的愧疚,在自己的二儿子和女儿对着自己的母亲撒娇时,他这个大儿子永远的只有躲在角落里暗自伤神。
佐尔嘉仁对佐尔台的这份亏欠,已经延绵了至今二十一年,他想他今生今世可能都还不了了。
佐尔嘉仁的神情落寞,在佐尔台的眼里此时看去,这个大宛国的君主和那些平民百姓家的老人一样,都已经是迟暮之年了。
佐尔台甚至觉得自己的父皇活得一点都不开心,还不如那些寻常百姓家老者来的快乐:“自己的母亲消失了二十一年,这个当年意气风发的英俊帝王如今也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勇神气。现在有的也只不过是两鬓斑白,皱纹爬满了额头。”
佐尔台看着佐尔嘉仁最多的或许只是可怜吧!刚想尽尽孝道,他的腿还没有跨入大厅,老远的就看见一个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佐尔台看着眼前还晃如明珠的美妇,心头泛着阵阵疼痛,很快的收回了进去的念头。眼前这个身着明黄宫装的美妇,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佐尔台一直在想,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从小就没有了娘亲的疼爱。
想完,佐尔台转身就走。无奈,却被佐尔嘉仁叫住了:“皇儿,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佐尔台没有回头,高大的身躯僵立在御书房的门外:“我看我还是不要进来了吧!父皇有月华侧妃照顾,用不着孩儿了吧?”
佐尔嘉仁目光凌厉的回头看着旁边的暮成月华:“没有叫你来,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没有我的旨意,谁都不能擅自进到御书房。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这可是祖训!”
暮成月华心头一疼,表面装得仍然委屈一片:“皇上,月华不是看您日夜为社稷操心,批奏折劳累,这才冒着抗旨不尊的罪名给您送安神汤了。臣妾可都是念着皇上的身子,皇上怎么能如此对臣妾?”
佐尔嘉仁摆摆手:“放完了汤,可以下去了。记住朕就原谅你这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滚到冷宫去吧!”
暮成月华一听冷宫,脸色变得微微苍白,强忍着:“臣妾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暮成月华用那双杏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佐尔台。佐尔台虽然见不得暮成月华,可是还是遵照礼节一弯腰:“恭送侧妃!”
暮成月华已经听习惯了佐尔台称呼自己为侧妃,她知道这位大皇子是在帮助自己提醒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由心里冷哼:“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这大宛国的皇太后,我的佐尔木会坐上这个国家的皇位,而你佐尔台会跟你的母亲一样,消失在这个世上!”
这些想法让暮成月华心里瞬间由不悦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哈!本侧妃还当不起你的娘,谁当你的娘都意味着短命。”
佐尔台强压住心中的火,蔑视一笑:“侧妃,怎么配给我当母后。再说我有母后,用不着一个永远身份只能当第二的女人给我当娘。你这个娘,只有佐尔木会稀罕,我的姨娘!”
显然,佐尔台这番话是成功的。看着脚步加快离去的暮成月华,佐尔台几乎能看见她面如死灰的妖精脸。
佐尔嘉仁不是没有听见御书房外佐尔台和暮成月华的对话,他抬起头看着此时已经走进来的佐尔台神情一怔,呆呆的开口:“皇儿,你还在怪罪父皇娶了你的姨娘吗?”
佐尔台抬起那张紧锁的眉头,直言不讳:“是,我一直都在怪您。您为什么在我娘亲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迎娶了别人。那个人为什么还是我的姨娘,是因为她那张与我娘长得相似的脸吗?”
“皇儿,你和父皇难得见上一面,我们非要这样子说话吗?你知道。当初父皇是情非得已,要不是暮成月华去身怀你皇弟,我怎么会娶她。”
佐尔台脸色冷峻,大笑:“身怀我皇弟,我几时还有个弟弟了?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弟弟。我娘当年怀了我,我也没有见你娶了她。她命薄,刚刚生下我,就被人给暗害了。而你,连个幕后主使人都没有找出来。怎么还敢在我面前,三番四次的说你的最爱是我那生死未卜的娘?”
听着自己儿子对自己无情的控诉,激动不已的佐尔嘉仁重重的跌坐在龙椅上。他满目苍夷的嘟囔着:“你该知道不是我不娶你娘,她是大宛国的女巫师,我想娶娶不了?”
佐尔台直直的回了过去:“娶不成当国巫的我娘,就能娶她的妹妹了吗?这笑话你去骗珠玉吧!”
佐尔嘉仁看着生气离去的佐尔台,苍老的面容上落下两行泪轻轻呢喃:“你娘是我穷其一生的最爱,你是我穷其一生最疼爱的儿子。”
佐尔台闭上眼睛,听见了这句话,却狠心不再回头。
------题外话------
加快写作,却不敢烂了剧情。
☆、第二十八章 佐尔台的身世迷
佐尔台快马加鞭的回到了皇子府邸,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来到了从善和如良居住的梅园。
原因很简单,佐尔台才回到自己的府里,多尔济就把他才走后没多久从善和如良就被佐尔木请到了二皇子府的消息禀告给了他。
佐尔台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佐尔木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这才赶了过去。
佐尔台一进梅园,就看见了两个懒人。从善和如良在小亭子里围了暖炉,把软榻也搬到了那里。两人都包裹着相同的白裘披风,正惬意的在围炉上热酒。
阵阵酒香溢出,佐尔台能闻出那不是他府里的酒,而是比他府里上乘的多的好酒。佐尔台搓着手,笑呵呵的走过来:“能问弟弟讨杯好酒喝吗?”
从善依偎在如良的怀里,懒得挪身子,伸出手相邀:“我们现在住的都是哥哥的府邸,敢不给哥哥酒喝吗?”
佐尔台很是了解这位面若冠玉惠家从善的性格,不客气的从围炉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嗯!好酒。比我府里那些酒味道美味多了,是弟弟自己带的吗?”
从善没有答话,如良点头:“不错!这酒乃是我们自己从别庄带来的。这酒名叫红日醉,是我们善儿自己酿制的。外间是买不到的,皇子可是有福气了!”
“噢!那我今日里当真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