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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就走!”李吓天大笑道:“因为,他既然是属于“羽令天下”中的一支,那个小女人一定会去找他!”
然后呢?大家就有戏可以看了。
魏尘绝的瞳孔缩收一线。
他可没想到进入慕容世家看到慕容吞天的同时也看到了萧轮玉。
“我们很久没见了!”萧轮玉淡淡一笑,眸子有光在闪,道:“差不多有九个月了吧?”
魏尘绝轻轻一嘿,缓缓道:“会吗?前几天不是在拒马河畔见过一次?”
慕容吞天的脸色大变,嘿道:“你们也在那里?”
他是指五天前发生大火的那一夜。
李吓天一付捕头的样子又出来要吓人了,道:“而且,我们还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萧轮玉的眼睛在闪,轻轻啜了一口茶,听得慕容吞天在问:“什么事?”
声音是硬压下愤怒的沉厚。
“可是我们也有一些想知道的事!”董断红一付精明的生意人模样,道:“做个交易怎样?”
慕容吞天老脸沉了下来,冷嘿道:“你们三个胆量倒够,就这样闯到慕容世家来谈生意!”
“不好吗?”李吓天嘻嘻笑道:“反正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更何况我们的目标是你想摆脱的人。”
慕容吞天全身一震。手上青筋好一阵暴突。
良久的压迫气氛后,他才缓缓道:“好!老夫先听听你们的消息够不够格。”
“有一个叫裔衣的年轻人据说是你安插在武断红身旁的棋子?”
李吓天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慕容吞天差点连茶都吞不下去。
“可惜,你上了一个大大的当!”李捕头笑道:“因为他带了一个假的“武大小姐”。”
空气中,忽然变的好奇怪。
是因为慕容吞天看向萧轮玉的关系。
“这件事,好像是你们知道了武大小姐的“行踪”前往埋伏狙击……”李吓天一叹道:
“但是,天理会怎么也会知道?”
“天理会的人也会到了那里?”慕容吞天挑眉道:“做什么?”
“他们想杀那位“武大小姐”,而你们想捉活的。”
所以两方起了冲突。
冲突在黑夜,在高及头顶的苇草内。
一阵的炸药烈焰,真是绝极了的狠计。
“武断红!”慕容吞天的声音让每个人都很清楚的听出来他的愤怒,道:“嘿嘿!这厮好狠!”
他是怒极反笑。
猛可一个长身而起,跨到了萧轮玉的面前,冷冷道:“嘿!你推荐的好兄弟”
萧轮玉倒是镇定得很,淡淡一笑,道:“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不是吗?好好自己想想,不过是羽盟主对你一个小小警告而己!”
“集剑楼”也是“羽令天下”的分支之一?
萧轮玉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冷冷朝慕容吞天道:“你敢对我出手?”
慕容吞天不敢。
因为,他唯一的儿子慕容玉楼在羽红袖的手里。
萧轮玉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慕容世家没有一个人敢挡着路。
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半句话。
但是,他的面前忽然有一把刀不让路。
一把不属于慕容世家,也不属于天下任何人的刀。
魏尘绝的刀只属于他自己。
因为,他是“大禅一刀门”唯一的传人。
也是“大禅一刀门”的掌门人。
萧轮玉握剑的手紧紧的扣掌着剑鞘。
他盯着对方的眼神,死紧。
“你想试试?”萧轮玉问。
“你不想试?”魏尘绝淡淡的回答。
一年前在荆门山一战时,萧轮玉的剑也是插在赵一胜背后的兵器之一。
萧轮玉也一直无法忘记,自己第一剑刺出时让赵一胜轻易的架开时那种屈辱的感受。
一直忘不了,足足一年了!
“这完全只是你跟我之间的一战?”
“没错。”
“生跟死谁也不怨谁?”
“当然!”
“很好!”
“请!”
魏尘绝的话一定比对方少。
这好像是他的特色之一。
萧轮玉的剑飘了出来。
飘?
因为,从拔剑到递出简直是无声无息的。
剑光,在夏日下闪闪流动。
剑气,比轻柔的风还要柔。
是已经接近归璞返真的境界了?
“如果再过十年,他一定比他爹萧满月当年最盛的时候犹胜几分!”
在这场决斗过后不久,羽红袖曾经感叹道:“只可惜他糟蹋了自己的天份!”
因为,面对着萧轮玉的剑是一把刀。
一把绝对不是普通的刀握在一个绝不普通的人手上。
“魏小子这一刀真是开天裂地的经典之作。”李吓天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说萧轮玉的剑如拂过长江的风,那么姓魏的这一刀就像砍断江面的电!”
董断红看着魏尘绝拔刀、挥出、破入剑光,叹气道:“如果魏尘绝早一步有这等刀法,那一天姓羽的女人可没那么好看的走了。”
魏尘绝并没有杀萧轮玉。
因为“大禅一刀门”一刀刀法的最高境界是止杀!
佛禅只会救渡人,又怎么会杀人?
“我什么也不会说,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别想叫我吐出一个字来。”
“我不会问你!”
魏尘绝的话还是少。
但是,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一战!”一句早说好了的话。
“喂,姓魏的,那个萧轮玉出剑时你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一定要知道?”
“非知道不可!因为我们都想知道你怎么砍出那一刀的?”
“如果达摩站在刀前!”
“什么?”
“佛来杀佛,魔来杀魔!”魏尘绝只有面对他们两个时话才会多那么一点点,道:“这是禅宗最上境界成就佛证。”
所以,就算达摩祖师站在刀前,照样一刀砍下。
砍向达摩的一刀!
这一刀并不是真的用力去砍。
而是用心,用心里提升出来至上的智慧。
街道还是街道。
可是在不同的心情下走着也变得大大的不同。
“慕容老头可说了不少事。”
“当然,他已经骑虎难下,而且为了救他的儿子。”
慕容玉楼很可能已经被送往恶人谷的半路。
李吓天皱起了眉头,道:“真搞不清楚为什么非要三个臭男人才能对付那个女人?”
“喂,跟我们做朋友不好是不是?”董大盗爷瞪了一眼,道:“吃吃喝喝都比你以前自个儿炒的菜好多了。”
五月初二在妙峰山吃李大捕头那一顿,咱们董大盗爷可谓“终生难忘”。
难忘这个教训。
“我就是吃了你做的饭以后才知道你怎么可能是“天下捕头”的原因。”董断红大笑道:“因为,那个犯人只要吃了一顿你李大捕头炒的菜,那有不招的。”
李吓天也笑呵呵的,心情显然好多了,道:“魏小子好像还没有福气尝到。”
“那是我的造化!”
魏尘绝竟然也会说笑!
当他们再回到“龙饮茶楼”最上头那层时,已经是午时过后,一片暖洋洋的夏日午后。
他们三个就住在这里,真是妙计。
因为这里除了三张床以外,就是一张茶桌、三张椅子。
什么也没有,空空旷旷的,干架很方便。
而且夜晚无论是谁来了都很难躲藏。
“龙饮茶楼”的主人会答应这件事,而且很高兴的答应,当然是有理由的。
皇帝老子随手一块牌子就够他抱着七天七夜睡不着觉了。
“我们现在有了恶人谷的地图,总算笃定了一些。”李大捕头沉吟道:“至于这一路上羽红袖的基地、分舵也知道了不少。”
知道以后,自然进攻避守都方便得多。
魏尘绝嘿嘿笑道:“最好那里头有些可以看的东西。”
可以看的“东西”?
“喂,别偷!”李吓天叫道:“哥哥可是捕头!”
“捕头有什么用?”董断红笑道:“拿家里的东西也犯法?”
是啊,恶人谷是董九紫的。
而董九紫又是董断红的兄弟,亲生同胞同生的兄弟。
魏尘绝却是在皱眉沉吟道:“这三天来为什么羽红袖没动静?难道以为我们非去恶人谷会她不可?”
李吓天的眉头挑得老高了,道:“当年苏佛儿和大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