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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道彩虹系列---玉兔东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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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也没有料到,潘氏母女身边,竟然会隐藏着如此罕见身手的一位高人,今夜料将是凶多吉少了。
  袁菊辰从容不迫的眼神,眨也不眨地直向他盯着。
  “今夜来得仓猝,没有带着家伙……就用这件长衣暂时奉陪,同你玩玩吧!”
  说时从容款解,打转成碗口般粗细的一道巨索,忽悠悠蛇也似地缠在臂上。
  便在这一霎,姓左的已再一次发动了攻势。
  逆旅
  一片剑光,配合着灰衣人落下的身势,直向着袁菊辰当头猛劈直下。
  剑势凌厉,随着灰衣人大星陨落的自空而降,颇有泰山压顶之势。
  那一件紧紧缠在臂腕间的长衣,便在这一霎怪蛇也似地抖了出去——唏哩哩一阵子脆音声里,已自把对方弧形短剑倒缠了个结实。
  “撒手!”
  紧接着右手抖处,灰衣人手里的一口弧形短剑再也把持不住,“呼”地脱手而出,一时才破空直起,足足窜起来五六丈高下唰啦啦斩落下满天婆娑竹叶,声势甚为惊人。
  姓左的灰衣人由于势子过猛,连带着整个身子亦被带得飞天而起,一时虎口迸裂,鲜血直流。
  这一式“飞衣为刃”.功力十足。力道间含蓄着至为强韧的“气炁”劲道。灰衣人猝当之下,几难自己,眼前之势,非但乒刃出手,整个身子也像球样地抛了出去。
  “扑嗵!”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一摔力道不轻,真像是把他全身骨头都摔散了,却也把他从“梦”中摔醒了过来——再不逃命,更待何时?
  一念之兴,姓左的手脚齐施,狗也似地向外窜了出去——却是仍然慢了一步。
  宛若一袭轻风,“呼”地来到了眼前。袁菊辰冷叱一声,右手抖处,一袭长衣宛似长枪怒剑般直穿而出,噗哧!刺中对方后背脊梁。
  这一刺之力,不啻长枪铁杵,内力之所灌注,几欲无坚不摧,姓左的血肉之躯,如何当得?惨叫一声。跄倒血泊,一命呜呼。
  袁菊辰悄悄回来的时候,客栈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几乎闹翻了天。
  一眼看见了袁菊辰,张管事的重重在地上跺了一脚,大声道:“我的好人,你可回来了,这是到哪里去了,真把人给急死了!”
  “袁……大哥……”
  洁姑娘匆匆走过来,脸色发白地说:“可吓死我了……你瞧瞧去吧,李福他……他不好了……”
  李福就在隔壁屋里躺着。
  一袭素单遮身,早已身故多时。
  张厚与他最称交好,一朝人天远离,痛心欲焚,这一霎,双目红肿,只是默默向尸身注视,那样子像是个傻子。
  袁菊辰呆了一呆,缓缓走了过去,揭开素单瞧了瞧,一句话也没说便坐了下来。
  “是叫人用重手法给打的……脊梁骨都折了,这家伙好毒的心!”
  张厚紧紧地咬着牙:“这个人我见着了,还交了手,功夫极高,当时要不是你那条狗,我这条命怕是也搭上了!”
  张管事吓得直翻着白眼:“有一就有二,他要是再回来,可怎么得了?快吧,快吧!
  明天一大早咱就走吧,路上也别耽搁了。”
  袁菊辰摇摇头:“也不要急在一时……”
  张管事害怕地道:“他要是再回来了呢?”
  “不至于……”袁菊辰摇了一下头,心里自然有数,他已经为李福报了仇,对方那个姓左的,已是命丧黄泉,再也不会来了。
  由于姓左的来自大内的身份,不能不使他有所警惕,李福已死,自己的责任更重了。
  小小客栈,发生了这等人命大事,自是不免慌张,客栈掌柜的、账房先生、小伙计一时都来到跟前,七嘴八舌乱成一团,大家都嚷着要去报官。
  报官自是难免。只是这么一来,事情可就闹大了,不得已张厚只好出面,自个儿往衙门口跑上一趟,他有“李老相阁”这块护身符,一切当可便宜行事,原是不打算泄露的,事到临急,也就顾不得了。
  张厚由衙门回来,带来了令人气馁的消息——“良乡”县的县令要亲来查验尸身,嘱令潘氏一家不可离开。
  眼巴巴地盼着,好不容易,这位县大老爷来了。
  一切经过,张厚早已说明,大老爷姓唐,黑不溜秋,又干又瘦,要不是那身穿着,真当他是哪家煤铺里的大掌柜的。开口说话,一口浓重的湖北口音,人很深沉,话也不多。
  验完尸后,就在“银杏”小栈传令找主人问话,之后再传潘夫人母女。
  见面行礼,大老爷连口的“不敢当”双手亲与搀扶,请她们母女坐下。
  “夫人受惊了,这都是下官防范不力……”
  “大老爷不要这样称呼!”潘夫人说:“我家先大人已被皇上削为平民,我如今只是一名落难的妇人,夫人这两个字,是万万当不得的了。”
  唐县令“赫赫”笑了两声,咳一声道:“好说,好说!潘侍郎功在朝廷,今番不幸,也不能就一笔抹煞……这样吧,你们母女暂先委屈两天,一方面死者发葬,再者,李老相爷那一边,也不能不知会一声……”
  潘夫人摇摇头说:“李老大人那边,就不要惊动了……”
  “也好,也好……”
  唐县令皱着眉说:“他老人家岁数也大了,再说,这些小事也犯不着麻烦他老人家……
  这样吧,死者的后事,就由本县从优安置……夫人和大小姐先安下心歇上两天,本县再张罗着派几个人护送你们出境……”
  又道:“这良乡地面,京畿重地,一向治安良好,却怎么会……也不知是哪里的毛贼?”
  洁姑娘在一旁忍不住道:“什么毛贼这么厉害?分明是有人想置我们母女于死地……”
  潘夫人轻嗔道:“你不要乱说!”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后者脸上一红,默默地垂下了头。
  “噢……”
  “大老爷不要多疑,小女口无遮拦,当不得真的!”潘夫人凄然动容说:“我们母女落难之身,如今一无所有,谁又会加害我们呢!”
  夜店
  唐大老爷前前后后在客栈里走了一圈。
  临去前,呼来客栈主人,特别嘱咐了一番,留下两个捕役负责戒卫,这才抬着李福尸身去了。
  时间是黄昏时分。
  张厚陪同押护尸身还没有回来。
  老仆潘德却又病倒了。
  ——他岁数大了,身体原就不好,昨天夜里连惊带吓的这么一折腾,可就犯了病,所幸有个儿子潘恩在身边服侍,延医煎药,格外辛苦。
  夏嬷嬷掌灯进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
  烛光摇曳,把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朦朦胧胧,摇摇晃晃,更似无限凄凉。
  潘夫人和女儿正在吃饭,她只吃了半碗面条,就放下了筷子,眼巴巴地看向夏嬷嬷。
  “张头儿回来没有?”
  “还没有!”夏嬷嬷说:“他们是结拜的兄弟……怕是还有一阵子耽搁。”
  “潘德的病呢?”
  “正烧着呢!”夏嬷嬷坐下来叹了口气。
  洁姑娘接着道:“不是说要扎针吗?刚才我看过了,烧得好厉害!”
  夏嬷嬷说:“扎过了,郎中说他的病是‘紧头风’。头上有伤见了风,心里又有火毒,一天半天还好不了,这可真麻烦!”
  潘夫人点点头,苦笑道:“真是没有法子……我记得他老家是……”
  “河南府。”夏嬷嬷说:“我看……要不然就叫他们……”
  潘夫人叹了一声:“叫他们留下来吧……还有你,张管事的,年纪都大了,都别跟着了!”
  夏嬷嬷愣了一愣,欲言又止。
  潘夫人说:“我刚才也想过了,到山西去,我们是投靠人家,这么多人也说不过去,再说这一路上太危险……你们也都看见了……往后一路,可保不住危险生事!”
  洁姑娘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走向窗前,向着院子里静静坐着。
  一想到离开这些昔日共守的老人家,她心里真像是刀子在割一样的难受。
  “先到潘德老家去住着吧,以后我们安定下来,再来接你们回去……”
  潘夫人终于下定了决心,看着夏嬷嬷道:“你、张管事的、潘德父子两个都留下来,以后我们定下了你们再回来!”
  夏嬷嬷什么话也没说,想着心里难受,掏出手绢擦着眼泪。也只好这样了,路上不太平,侍候不了主人反倒给主人添麻烦。能够在潘德家里先住下来,确是一条万全之策。
  这么一来,潘氏母女身边便只有三个人了,丫环彩莲,张厚和袁先生。
  彩莲自不用说,当是洁姑娘的陪房丫环,张厚是李老大人暂时打发过来的人,还要回去,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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