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不说还由得你了?把你抓起来,看你敢不说?”
“要说也不难,你敢把当年的情形讲出来吗?你敢讲出来,我就敢告诉你!”
宇文彪仰头大笑:“大爷做事从来就认帐,怎会不敢告诉你?听好,毛丫头,这事还得怪你爹嘴不稳,把八公老人藏有秘籍的怀疑告诉了一个叫做毕元的好朋友。你爹爹向八公老人祝寿时,八公老人说本门功夫一文不值,你爹在祝寿后,从八公老人的老仆口中探知,悟玄子曾经来过,便猜测八公老人说这话定与悟玄子有关。要是没有获得什么秘籍,怎会妄自菲薄本门功夫呢?回家后,有一次与毕元喝酒,酒后便讲出了他心中的猜疑。你爹把毕元当做习武经商的大好人,却未想到这毕元就是绿林大盗,坐地分赃,假装良民。毕元听到后,便设法告诉了大爷我。当时我们毁了崆峒派索要秘籍,没想知让悟玄子跑了。悟玄子既然到过八公老人家,那当然是来此躲藏,这就可能把秘籍交与八公老人。正好我即将随石门三凶三位大爷到云南,三位大爷去云南炼药,再返回甘肃。我们便来八公山将你师公主仆全毙了。
可惜就是找不到秘籍。后来我们在云南采药,无意发现一个摆字摊的书生,竟然挂出八公老人珍藏的对子,因不知此人虚实,怕他练成了崆峒秘籍上的功夫,所以略施小计,便将他毙了。只是后来到他家搜查,却被一个老家伙破坏了好事。没想到此次到邙山去查一事,回来时又想起此事,上来看看,却发现房屋居然完好如初,有人居住,便想再找秘籍,结果你却送上门来,抓到你,还愁找不到秘籍吗?毛丫头,你该懂了吧?”
蒋雪雁咬牙切齿,强忍心中悲痛,又问:“我爹爹也是你杀的?那毕元到哪里去了?”
“你爹是我请玉面无常杨灿大爷去干的,那毕元嘛,也见阎王去了,杀他灭了口,不是更使人放心吗?哈哈!”
蒋雪雁大骂: “好狠心的贼子,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替师公爹爹报仇!”
宇文彪笑道:“毛丫头,大爷既敢告诉你,还怕你报仇么?你先说,秘籍在哪里?”
“在你的脑袋上!”一个年青人从林中走出,“砍了你的脑袋,你秘籍就会找得到了!”
“是你?钟吟!手下败将,哈哈,原来是你在后面撑腰,怪不得小毛丫头胆子那么大!”
宇文彪毫不以为然,他根本未将钟吟放、在眼内,所以反而很高兴,他可以将这几个人一网打尽,立个大功。
原来,蒋雪雁和宇文彪这一番谈话,都是钟吟用传音入密教雪雁的。
真凶既已探明,他不禁激动万分,天可怜见,今日竟然在师公居所见到正凶,这大概也是天意使然吧。
宇文彪目空一切,才会将事情的经过原本告诉蒋雪雁。在他看来,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什么可怕的?
此刻,钟吟抑住心中的仇恨,对宇文彪说:“宇文彪,你想得到吗,我便是你在昆明暗算的那个写字先生的儿子。我父当年为查访你们这群真凶,故意在昆明府摆写字摊,诱你等前来抢夺秘籍,好认清你们究竟是谁?我父为何会到昆明府寻找你们呢?那是师公八公老人的忠仆在断气前以指染血,在地下写出有二字。告诉你这些,就是让你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八个字。今日你们几个主凶全聚在八公老人宅前,正如你所说,乃是天意。如今,纳命吧!”
石门三凶中的老大邬鹏道:“那个老仆,认得我石门三兄弟,知我三人多年在昆明炼制丹药,没想到还被他留下了昆明二字。姓钟的,今日到阴间陪伴你爹去吧,大爷们一并成全你们父子,好人做到底!”
蒋雪雁一挺宝剑,就要冲上。
钟吟道:“雁妹,你们对付三凶,这个夺命太岁交给愚兄捉了,坟前祭奠。”
宇文彪大怒:“小子,好大的口气!上次未将你毙了,算你命大!大爷问你,挑本教玄武堂是不是你们一伙干的。”
钟吟道:“不错。宇文彪,本座问你,你可是阴魔追魂长孙治的徒弟?”
宇文彪一惊,狞笑道:“小子你还算有眼力,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
钟吟一声冷笑:“老魔头就是你们教主?你们有几个教主?”
宇文彪更惊:“你知道得还不少嘛,告诉你,有三个教主,又待怎的?”
钟吟激将道:“敢不敢亮出名号?”
宇文彪杀气腾腾:“等你断气前,大爷自会告诉你!”
五毒刀马良驹道:“宇文兄,说得太多了,先把这小子砍了再说!”
宇文彪阴笑道:“放心,他已经是死人了,还怕走漏消息么?”
钟吟怒火升腾:“恶徒,死到临头还敢张狂,看掌!”
身形一晃,一掌按到宇文彪胸前。
宇文彪身形一闪,掌拍钟吟肩背,身形也是快到极点。
两人倏忽间交换了二十招。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只见两条影子蹿高伏低,忽左忽右,看不清他们的出手招式。
丁、罗、蒋以及伏在树丛中的方汤姚三人,都惊异宇文彪此人的武功了得,居然能和钟吟对了二十多招不落败象,徒弟都如此,那老魔可想而知,不禁心中多了一份忧虑。
突然,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只听“啪”一声响,似乎手掌相触对了一掌,两人身形同时退开三尺。旋即站住不动,相互盯视,面色凝重。
俄顷,两人又同时大喝一声,一跃而前,攻出一掌。钟吟掌发声作,罡气呼啸,声势惊人。
宇文彪掌发无声,像是轻飘飘毫无劲力。
“砰!”一声大震,烟尘卷地而起,三丈内的树枝哗哗摇响,叶片纷纷坠落,声势好不惊人,气流将丁、罗、蒋及神魔教中人逼得各自退后三丈,灰落尘息。
钟吟原地不动,双眼闪光,面色微红。
宇文彪退了两步,目露狰狞,面色苍白。
两人紧紧盯视,不眨眼,不斜视。
“咳!”两人同时吐气开声,一跃而上。
“砰!”又是一声大震,比上次声势更大,四溢的罡风带着啸声,手臂粗细的小树,齐齐从中而断。
钟吟仍然原处不动,双目精光闪闪,脸上通红,但气息均匀,不乱不喘。
宇文彪这次也只退了两步,双目充血,脸上通红,但气已不匀。
众小侠看得大惊,连对两掌,宇文彪尽管退了两步,气息不匀,但似乎还能再战,这伤功力当真骇人已极!
试问,当今天下能有几人可与钟吟连对三掌?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这次双方不叫不吼,宇文彪陡然喷出一口血水,接着一跃而上。
钟吟原立不动,迎着宇文彪全力击出了一掌。
“轰!”一声炸雷般的巨响,直震得众人耳鼓嗡嗡直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巨响声中卷起了一股旋风,呼啸着升腾而上,五六丈内的树梢,掀起了一股狂涛。
又是半盏茶时分过去,眼前的情景才又呈现在众人眼前。
钟吟矮了一截,脚踝已埋入土中,仍站立原地不动。脸上血红,似乎连双目也染红了,胸口微微起伏,面色十分凝重。
宇文彪这次竟然没有后退半步,双脚直埋入膝, 比种吟矮下去一大截,他面上全无血色,双目瞪视,狰狞凶狠就像一只要吃人的狼,十分恐怖。
胆小的丁香、蒋雪雁都不敢再看。
罗银凤却丝毫不敢放松,紧盯着宇文彪的动静,她心里不禁骇然,这魔嵬子虽然功力不如钟弟,但相差似乎无多,三掌对下来,怎么还不倒?莫非还有最后一拼?转念又想,这绝不可能,此贼已用“天魔解体大法”,将功力全部提聚,哪个还能一拼?莫非他……再仔细看了一下,怀疑证实了,这魔嵬子功力耗尽,已经油枯灯灭,见阎王去了。芳心一喜,正要说出,只觉人影一晃,一个人刀光一闪,向钟吟颈上砍去,一时惊得喊声不好,连忙提气纵身,要去抢救,但有人比她抢先了一步,一声娇叱、一声刀剑铿锵碰撞,汤文媛已把偷袭的五毒刀马良驹的毒刀架住。
罗银风落到地面,仗剑在手,为她掠阵,同时通知丁香、蒋雪雁,为钟吟护法。
其实,丁香已经意识到,一拉蒋雪雁,一边一个,护住钟吟。
钟吟闭上双目,站立不动。
石门三凶一见,互打眼色,朝钟吟扑来。
罗银凤截住大凶邬鹏。
那个躲在树丛中再也按捺不住的姚菊秋,飞身截住了二凶李灿。她与石门三凶也有仇。
蒋雪雁截住了三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