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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教!”
“神魔教干的与本庄何干?”
“他们打的是天下第一庄的旗号,你们两家不是配合默契冬?一个收黑道壮大自己,一个强迫白道向自己称臣,你们明里不是一家,暗中勾勾搭搭一样见不得天日!”
熊壮飞大吼:“住口!今日定叫你小子命丧当场!”
旋又对屠龙太保雷彪道:“你们竟敢栽赃,陷天下第一庄于不义,是何居心,快快从实招来!”
他的口气大得很,竟像在无名岛对人说话一般。
雷彪一声大笑:“哈哈,无名岛什么时候有过什么义不义的了?何须别人陷你不义,你在中原武林所为,有目共睹。熊老儿,此事以后再说,今日对付这个同盟要紧。”
熊壮飞道:“不错,同盟既以我天下第一庄为敌,岂能就此作罢,那好,今日事了,再与你等算帐!”
这局面再微妙不过了,三雄对立,终要拼个死活。
钟吟从怀中取出“凫”,对他们道:“看见此物了么?古人以为,见此物者,必有刀兵之灾。本座秉承‘凫’主人白衣书生柳大侠遗言,誓将邪魔扫除,决不留情。你等已见此物,就等着现报吧!”
他把凫收好,准备动手了。
神魔教诸人看得好不钦羡,他们奉大教主令,要千方百计取得此物,至于此物用途,却无人知道。
钟吟厉声道:“你们准备如何较量?是你们一家出一场呢,还是两家一齐上?正义同盟今日定叫你们片甲不留!”
神魔教总护法屠龙太保雷彪道:“无名岛自可先动手,本教等一等无妨,反正你正义同盟之人,今日活不过亥时去!”
钟吟叱道:“神魔教坐山观虎斗,等着捡便宜对么?只要无名岛无异议,本盟接着就是,且让你雷彪逍遥一时!”
无名岛庄主熊壮飞道:“天下第一庄岂能让别人代劳,正义同盟都是些陶犬瓦鸡、土牛土马的东西,不堪一击!……”
一个公鸭嗓唱起歌来:“嘟、嘟、嘟,吹法螺,黄口小儿吹法螺……”
一个清朗口音打断了他:“不对,不对,哪里是什么黄口小儿子?明明是黑口的老不死,老甲鱼呀!”
众人循声一望,靠近庙门前的一株树上,枝桠处坐着疯道爷和方冕。
疯道爷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方冕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队伍上了树的。
广仁大师和清虚道长大喜,要想上前见礼,被钟吟止住,摇摇头笑道:“二位不必拘礼,他老人家放浪形骸惯了的,喜欢来就来、爱走就走,多礼反使他老人家厌烦。”
两人只好坐下。
只听道爷道:“好,算你小子说得对,重来重来。嘟嘟嘟,黑口老头吹法螺,吹得无名变有名,吹得第一变第二……”
“不通不通,第一怎么变第二了?”
“老儿当屠狗太保的马前卒,不是变第二了么?浑小子,哪里不通!”
除了无名岛的人,全场都笑开了。
当然,神魔教的人只敢在心里笑。
熊壮飞怒气填膺:“张名高,替我把那个疯子毙了!”
张名高嘴上说:“是!”心中却叫苦不迭,老爷子也不想想,自己是疯老道的对手吗?
他硬着头皮,抽出长剑,大喝道:“疯老道,下来领死!”
道爷小眼一翻:“道爷何等身份,岂肯同你小子动手?”。
峨眉弟子项家驹从队伍中大步走出:“峨眉派项家驹,特来称称你的分量!”
项家驹存心出出风头,好引起侠义会姑娘们的注意,这是他与季善商量好的,武当弟子张胜,翁生荣也是这个心思,所以项家驹出阵时,张胜也恰好出列,不过比他慢了一步。
钟吟看见这两人出阵,眉头一皱,但不好阻止,只有叫人救助,便向何大忠使个眼色,何大忠点头表示明白。
张名高一见是什么峨眉弟子下场,不禁大为高兴,生怕错失良机,忙道:“看招!”
疯道爷道:“你瞧,浑小子,有人比你还浑,真是自不量力!”
方冕道:“初生犊儿不怕狗呀!”
场中这时已经动手。
说来令峨眉掌门不信,要不是亲自见了的话,她怎能相信这种话呢?她亲自调教的俗家弟子,武功是年青一辈中的姣姣者,三招便被人挑去长剑,要不是站得最近的武当弟子张胜替他挡了一剑,早就命丧当场。
这使没有见过无名岛武功的人,才知道传言不虚,无名岛武功果然卓尔不凡,于是对今天的战局感到忧虑。
项家驹满面羞惭,慌不迭退回行列回去。
武当弟子张胜,也没走过第四招便败下阵来,若不是何大忠顶着,他还能有命?
何大忠乃金陵武术名家田永奎的弟子,自加入侠义会后,受到钟吟的调教,他为人忠厚勤勉,所以武功虽不如丁辰等人,却也是一把好手了。
他一进场就展开了迷踪步和三绝剑,直把张名高逼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熊壮飞看见来人踩的一种步法实在巧妙不过,施展的剑法又极为狠辣,所以张名高处处被动,心思一转,道:“以慢制快,以静制动,收敛心神,不浮不躁。”
张名高忙按师傅指点去做,果然好了许多,能够站住脚一斗了。
熊壮飞这才放下心,将目光转向对台上的汤文媛,喝道:“叛师背祖的贱人,还不滚过来领死!”
汤文媛心神一振,手足无措,幸得银凤在旁及时提醒她道:“别理他,有吟弟在呢!”
汤文媛心神一定,昂起头,一副高傲冷峻的样子。
钟吟以传音入密对她赞道:“弃暗投明,光明正大,媛妹你真是个好姑娘,哥哥可是爱煞了你!”
文媛听得芳心大喜,脸上却一阵羞红,也不敢拿眼去瞧他。
熊壮飞看得火冒三丈:“刘护法,替我拿下这贱人!”
刘护法应了声:“是。”缓步踱到场中,一指汤文嫒:“叛徒速来下跪受擒!”
疯道爷骂道:“浑小子,看见了么?这个家伙白长了一把子年纪。连大义灭亲都不懂,你说不是白活了么?”
“既然白活,还不如死了吧!”
“他自己会死么?”
“不要紧,只要帮帮他就可以了。”
话声中一声娇叱,罗银凤下了场。她貌美苗条,看得场中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能是人家护法的对手么?”
峨眉项家驹、季善,武当张胜、翁生荣急得出了声:
“姑娘,快退回!”
“哎哟,你不是他的对手,快退!”
“……”
罗银凤是得到钟吟认可才下场的。
她要为汤文媛争这一口气。
这时,神魔教玉面无常杨灿叫道:“崆峒漏网之鱼,今日休想再逃!”.只听一声怒吼:“史刚,十年前的血债,今日该你偿命了!”
场中随话声早落下一人。
史刚阴恻恻一笑:“悟玄子老道,崆峒早已在江湖除名,你这漏网之鱼还敢抬着崆峒的破招牌张扬,真是自投阎王门,再好不过!”
原来悟玄子从一见到血手印史刚起,就全身血脉贲张,杀掌门灭崆峒的刻骨仇恨使他不能自已。这时听杨灿一骂“漏网之鱼”,哪里还能忍耐,于是愤而下场,指名索战。
此刻,悟玄子两眼喷火,长剑在手,一指血手印吏刚:“出来,你总不会自贬身份做缩头之龟吧!”
这边,罗银风见师叔下场索战,不禁分了心,有心想退回,又怕遭人耻笑,坏了侠义会名头,但她又对师叔放心不下,是以进退两难。可是,人家却不管那一套。
“丫头,接招!”无名岛护法刘尚武,说打就打,他使的是一支单钩,钩上又有尖刀,就像一把剑带了钩子,非常奇特。
罗银风不敢大意,立即收敛心神,施出天罡剑一段应敌。
她二人动上手,看得场中诸人又惊又羡,特别是项家驹等四人,心中实是愧煞已极,自己比起人家的身手来,差了何止一大截。不禁自惭形秽,打消了去结缘的念头。
再说悟玄子一叫阵,血手印史刚坐不住了,他慢慢站起来,踱着方步,道:“你是晚一步死都等不得了,让老夫这就打发你升天吧!”
悟玄子再不答话,一运手中剑,使出了崆峒秘技灵蛇剑上半段十八式的招式,长剑有如一只青蛇,剑芒吞吐有如蛇信,将血手印史刚裹在剑网之中。
史刚功运双掌,招式狠毒,掌上红色越打越浓,引得场外有人惊叫:“看,血手印!”
悟玄子十年来苦练武功,功力自然有了长进,奈何他秘籍失传,后又被八公老人不知藏何处,所以始终未能获得崆峒绝技,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