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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公子看了看他,道:“你难道不认识我是相府公子陈元茂吗?”
云天翼吃了一惊,道:“公子,您好,不知您叫我有什么事?”
陈元茂哼了一声,道:“你既然认得我,刚才为什么不先叫我,你难道要我先叫你吗,你想干什么?”
云天翼不想惹事,道:“公子,对不起!”他本心以为如此陈元茂就会放他过去了,这样不但不替自己惹事,也不会替马鹏飞惹事,但他的想法刚好错了,如果他说出是马将军府中西宾,那就没有事了。
陈元茂哼了一声,道:“此事道歉那行,你既然冒犯了我,就将你腰间那支红玉箫留下来好了!”
云天翼呆了呆,道:“这怎么可以!”
陈元茂闻言脸色微变,道:“什么?不行吗?走,你跟我去相府!”
云天翼心中怒心暗升,但想了想,道:“这玉箫是位长辈所赐的信物,不能送人的,如果陈公子一定要,以后如有,我再送给陈公子去!”
陈元茂怒哼一声,马鞭—挥,刷!的一鞭向云天翼额角抽去。
云天翼心道怎么相府的人都是如此霸道的!他急忙退了一步,让了过去。
陈元茂怒声道:“你居然敢躲?”说着又一鞭抽向云天翼。
云天翼又闪了过去,陈元茂此时心中更怒,身后一匹快马奔至,陈元茂抬头一看,叫道:“阮金霸,你帮我抽这小子一鞭!”
云天翼抬头一看,来人是一个青衣黑面大汉,他闻言翻身下马,向陈元街道:“公子爷,您看我的!”说着手握马鞭,向云天翼走去。
云天翼心中暗惊,看此人不似常人,好似身怀武功,又是一身轻衣,大概是相府的卫队了。
阮金霸嘴角冷冷一笑,刷!刷!两鞭,向云天翼抽去。
云天翼不甘心被打,一个踉跄,直退了几步,正好闪了过去。
阮金霸不停,向前迈了一步,又两鞭向他抽去。
这两鞭委实无法可躲了,云天翼心中狂怒,但目前实在无可奈何。
他向后退了一步,只闪过一鞭,另一鞭正抽在他肩上,衣服立破,肩头一片血迹,他心中狂怒,这阮金霸的手段真毒,有机会非报复不可。
阮金霸正欲继续鞭打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喝叱:“住手!”
云天翼向来人望去,见一匹枣红马上,安坐着一位披着大红披风的妙龄少女,身后跟着一群戎装女郎。
少女飞马向前,陈元茂和阮金霸等急忙闪在一旁,躬身道:“不知公主驾到,请恕罪!”
公主看了一眼云天翼,对陈元茂怒道:“此人看来是一个文弱书生,你怎么无情鞭打呢?”
陈元茂躬身道:“小臣听说公主喜爱吹箫,这人带一支很漂亮的红玉箫,我想留下来献给公主,他却敢不愿意!我想他定不是一个恭顺的臣民,因此……”
公主走到云天翼身前,问道:“真的吗?”
云天翼道:“公主,不是小人吝啬,实因这玉箫是一位长辈所赐的信物,不能送人的!”
公主道:“原来如此,我自有好箫,不想要你的,但给我看看可以吗?”
云天翼从腰间抽出玉箫呈上公主,道:“公主请看。”
公主看了看,将王箫还给云天翼,道:“果然是支好箫。你回家去罢,你住在什么地方呢?”
云天翼欠身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我是马将军府的西席。”说完离去。
公主众人,同时“哦”了一声,也各自离去。
云天翼悻悻回到马将军府,也不敢向马将军和小虎提及此事,天黑时,仍旧练起回天七绝式来。
他正觉疲倦之时,忽然听到瓦上似有细微的声音,他立时步出门外,飞身上瓦,见有一黑衣人向将军的卧室方向窜去。他迅步追去,但一时未能追上,于是他随手拎起一块瓦片,向那黑影掷去,听听见哎哟一声,黑影旋即落地,喘息一会后,翻出院墙逃跑了。他自己也快步回房,睡在床上,装着无事一样。
这时,院内大乱,马将军及府中众人都惊起,灯笼火把,到处搜寻。
马将军对他的妹妹说道:
“小妹,看来来者不善,一定是有人想暗害我。但那个击伤刺客的人又是谁呢?”
他妹妹道:
“来人直奔你的房间,决不是为了谋财,是想害你,哥哥,今后你在朝中要多一个心眼,处处警惕,小心行事为好。”
接着又笑道:“至于那个击伤刺客的人,小妹倒猜出八九,以后再告诉你吧!”
马将军见妹妹不愿说明,也不好深问。于是命家人各人回房安歇,并吩咐巡更者多加留神。
次日,马将军上朝,回来得很晚,面色苍白,唉声叹气。于是找来他的妹妹,商量应付朝中那件惊心动魄的怪事。他妹妹向他出了一个主意,马将军才渐渐转忧为喜,并叫小虎去请云天翼。
小虎来到云天翼的房间,向云天翼鞠了一躬,道:“老师好!”
云天翼正想问他,小虎开口道:
“老师!我爸爸请你去,有话对你说!”
云天翼呆了呆,马鹏飞从来没有说是找他去,有话对他说的,如今叫他去,不知有什么事,不知是好是坏。
他想着,沉默半响道:
“小虎,你知道什么事吗?”
小虎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
但又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道:
“但是我看得出,一定是很重要!”
云天翼心中更是疑惑,他心想究竟是什么事竟如此重要,马鹏飞一向对自己都是以救命恩人自居,今日居然有事找自己,真是使自己对他高深莫测!
他点头道:
“好。我就去!”
小虎跑开了,云天翼想了一下,也不知有什么不对,起身向内间走去。
走入内间,马鹏飞早就在那儿等着了,他见云天翼进来,他起身含笑道:“老师,你好!”
云天翼忙道:“马将军,您早,今日马将军怎么没出去,不知马将军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着,心中暗暗疑惑,怎么今天他对自己如此客气起来!
马鹏飞不好意思道:“老师来此三个月了,小虎一向不听话,但如今却肯听老师的话,而我为人之父,对他也从不过问,对老师是太不客气了!”
云天翼道:“哪里话,马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又蒙马将军收容,我云天翼早已是感激不尽!”说时他用眼一掠房内,这间大厅中下人竟全被遣开了,这事他心中更加疑惑。
马鹏飞笑了笑,道:“老师说笑话了,也是我自己太粗心,舍妹就责我自以你的救命恩人自居,其实……唉!”
云天翼心中一跳,他的妹妹,那不就是小虎的姑姑吗!如此说来,自己会武功他竟然也知道了,他想着,不由汗流夹背。
他呐呐不能言,即不能否认,也不能不说,他一否认,说他不会武功,马鹏飞并未明说,他说了反而形迹更露,他不说又好似认了!
云天翼道:“马将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鹏飞道:“舍妹说过,我不应太冷淡了你,老师难道以此见怪吗?”
云天翼忙道:“哪里话,马将军待我太好了,我自愧无以相报!”
马鹏飞道:“目前我遇到了一件很困难的事,舍妹要我求先生相助,说除了先生外,别无他人能办,希望先生能助一臂之力!”
云天翼道:“我力有不逮,只恐有负马将军所托!”说毕他心中暗自烦恼,不知如何是好,早知如此,自己应该早些离去,一时贪图安逸,如今好似脱身不得。
马鹏飞道:“舍妹向不许人,但她告诉我老师是隐市奇人,我有困难的时候都是她替我解决的,她说的话一向不错!”
云天翼道:“马将军过奖了,我云天翼能算是奇人,这真是贻笑大方了!”
马鹏飞道:“老师上次晚间还有恩于我,那奸细若非老师之力,也无法擒获!”
云天翼闻言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原来他的行迹早落入他人眼中,那件事自己以为做得很隐密,但竟也被点破,如此说来,自己会武功的事,也早落入他人眼中了,但不知自己练剑时有没有被看见。
他呆了半晌,道:“马将军,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马鹏飞失望地,轻轻叹口气,道:“老师定不肯帮忙么?”
云天翼惭愧地低下头,马鹏飞这些日子来待自己实在也不错,若不是马鹏飞除了自满一些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他也是一个刚直的好人,而自己受人之恩,于人危难之时而不能相助,这实在自己都有些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