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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飞虹只觉何乐迁面容丑恶,言谈乏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举目诡笑道:“不知令友是谁?”
何乐迁大笑道:“所访这位友人系另一知友介绍,尚未晤面,只知他姓邱名一道岭,武林中尊称他是十方阎罗。”
佟飞虹不由面色一变,惊得倒退了一步,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真实来历,暗道:“他能去见山主,必是极有来历江湖异士,万不可疏忽怠慢了此人。”遂敬道:“在下也是去大凉,正好结伴同行。”
何乐迁颔首道:“反正同途,不是同行也是同行,但兄弟须去五龙宫投帖,但不知留下去大凉为了何事?。
佟飞虹听他先去五龙空投帖,知非山主对头人,不由宽下心来,森冷面色上现出笑容,道:“尊驾到时就知。”
这时,渡船再度抵岸,行面负贩蜂涌而上,人声嘈杂,佟飞虹同伴亦已返回,抢步如飞,背上多着一具小包裹,见得佟飞虹,道厂幸好还在!”一眼看见何乐迁,不由翻眼瞪目,向佟飞虹问道:“此位是谁?”
佟飞虹道:“此位是友非敌,不可莽撞,你也太大意了,此物怎能有失?”
那大汉向何乐迁抱拳一拱,道:“幸会。”
何乐迁傲然一拱手,目光望着由渡船上岸的行旅中,发现平儿等五人,忙示以眼色,示意他们俟机找佟飞虹两人晦气。
平儿当即会意,遂逗留在江边不行。
那大汉见何乐迁居傲无礼,心头不禁火起,冷笑道:“好大的臭架子。”
何乐迁立时浓眉上剔,脸上如罩上一层寒霜,两道摄人眼神逼视在大汉脸上,冷哼一声,右臂缓缓抬起。
大汉目光相接,不禁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暗中连打了几个寒颤。
佟飞虹忙道:“在下这位兄弟是一心直口快粗鲁不文之人,尊驾不可见怪。”
何乐迁冷冷一笑,放下右臂。
忽的,平儿五人飞掠而过,尚乐似有意猛撞大汉,撞很大汉一个踉跄,哇呀呀直嚷,凌空猛落阻在尚乐身前,大喝道:“狗娘养的,走路没带眼睛么?”
他一腔好气没处泄,一股脑全泄在尚乐身上。
尚乐亦将两眼一翻,冷笑道:“好狗不挡路,谁让你挡在路上头咧。”
大汉暴怒如雷,两掌分而攻击,一击肩头,一击下腹,势猛力沉,招式精奇,他虽粗鲁,但武功却不同凡俗。
何乐迁目注佟飞虹道:“兄弟自有要事,不愿在途中多事生非,再见。”音落,只见他人影一闪,穿林而去。
佟飞虹一怔,转眼望去,只见同伴已与尚乐动了手,尚乐掌式辛辣精奇,同伴难比。他微微皱眉,也不愿在途中生事,遂举步向前,待出言相劝。
平儿疾逾闪电迎着,冷笑道:“尊驾莫非要联手合殴吗?”
不待佟飞虹分说,右掌一圈,五指如飞摄出,当胸抓去。
指风锐利。奇诡无比。
佟飞虹也是武林能手,目睹平儿出式奇奥,又快如电光石火,一时之间竟无法拆解,慌忙闪避不迭。
怎知平儿去式宛如附骨之蛆一般,怎么也甩不开,几度指锋触肤欲割,逼不得已,身形一塌,就地“燕青十八翻”,一个急滚反身跃起,侥幸避过此招,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佟飞虹知平儿必再度攻来,单掌一翻,呼地一招“丁甲开山”攻去。
果然,平儿迅如电闪侧身欺攻而至,双手分攫而出。
他那风云八爪出神人化,只见指影漫空,劲风破空生啸,涌向佟飞虹。
佟飞虹掌劲雄厚,力能碎碎开山,但是平儿身法巧快绝伦,一闪即移,登时打空,蓦地身后指风飒然袭至,不禁大颤。
他不由泛起遁逃念头,双足一整,嗖地一鹤冲天拔起,凌空一个倒翻,疾如飞鸟般摔在十数丈外。
谁知身形还未立稳,忽见迎面一人挟起一团寒光奔剑影飞撞而来。
他惊不迭撤出背后金钩,挥手一招。
叮的一声金铁交鸣过后,佟飞虹只觉手腕如受重击,金钧几欲说手飞出,他知恋战决无好处,斜斜窜出奔去。
佟飞虹奔出数十丈外,只道可逃离险地,怎知迎面两条人影飞泻落地,现出一僧一道,面色冷如冰。
佟飞虹不禁愤极,大喝道:“在下与你等萍水相逢,毫无前怨,你等如此相通不留余地,究竟用意何在?”
觉远大师东阳道人一语不发。佟飞虹突闻身后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不禁打一寒颤,猛感腕脉一紧,如同扣上一道铁箍,气血一麻,霎时浑身绵软不能动弹。
只见身后转出平儿,冷笑道:“少爷有一道不成文的规矩,无故生事,只有死路一条。”左手如飞向晕灾一指。
佟飞虹只觉一阵天晕地转,砰然倒地。另外一处,尚乐一掌击在大汉肩头,这一掌用足十二成功力,大汉大叫一声,肩骨全碎,侧身倒下。
尚乐解下大汉所育小包,打开一瞧,只见里面有一豹皮革囊,其中贮满无数身长不到两寸、五彩斑烂的蚕形小虫,蠕蠕窜动。令人生栗。
他不禁一呆,忙束紧囊口,忽听岳洋道:“那大汉是十方阁罗邱老鬼手下,囊内之物必然绝毒无比,尚叔父请逼问此物来历名称,有何功用?”
尚乐急步向前,抽出大汉肩头一柄钢刀,向大汉面前一晃,喝道:“你如想活命,速说出这囊内蚕形怪虫是何来历,有何用处?”
大汉虽痛得发颤,但却咬着牙不出一声,狞笑道:“你别得意,与大爷作对,无异自寻死路,不出三日,你必身遭惨死。”
尚乐怒道:“死到临头,还敢故作骇人之言,说不说实话由你,老夫先断除你全身筋络,点上三处阴穴,任你身受不死不活之苦。”
说着,刃光刺入大汉左足足踝,欲挑断大汉束筋。
大汉煞时面容惨白,痛得怪叫一声,嚷道:“我说,我说!”
尚乐冷笑一声,道:“不由你不说。”
大汉仍面呈倔强,狞笑值:“算你狠,但三日之后有人比你更狠。”
尚乐大喝道:“你唠叨什么,想死老夫自会成全于你。”
大汉似未听到,接值:“囊内蚕形怪物乃系震惊武林,天下第一高手十方阎罗邱道岭山主所需之物。”说到此处,目光望着尚乐,看尚乐对邱道岭有无畏惧之色。但尚乐神态平静,大汉不由心种一震。只见尚乐冷冷一笑道:“邱道岭老贼要此物何用?是否来客人?”
大汉一横,答道:“不错,此物名唤‘五色毒蛊蚕’,产于青海沼泽中,山主用来摆设阿修罗大阵,用以克制对头,人若被此出噬上一口,必身化脓血而死。”
尚乐闻言不禁一颤,道:“难道就无解药可救吗?”
大汉狞笑道:“这个俺就不知情了。”
尚乐冷笑一声,一手抓起豹皮革囊,一手挟起大汉步入深林密丛中,一面说道:“你还未吐出全部实情,老夫非得盘诘清楚,才可饶你一条性命。”
不道大汉尚乐之事。且说平儿飞指点倒佟飞虹后,即向周京、觉远大师及东阳真人道:“你们三人速去接应尚乐,就在那边等我,我还要盘问他。”
周京道:“他是谁?”
“邱道岭老贼死党,你等快去接应。”
三人应命飞驰而去。
林中忽闪出何乐迁身形,平儿顿现喜容道:“洋弟。”
何乐迁走近平儿,低声道:“尚乐已制住那大汉,搜出一豹皮囊,囊内盛有无数五色毒蛊蚕……”
平儿面色沉重,不时点首。
何乐迁又道:“要采取欲擒故纵之计,探明罗刹毒阵布置,目前如若打草惊蛇,有误全盘大局。”
平儿连声称是。
何乐迁身形一晃,落入暗林中不见。
平儿定了定神,思索片刻,伸指解开佟飞虹。
佟飞虹睁眼醒来,挣扎立起,只觉浑身酥软乏力,举步限难,心知无法逃走,不禁暗叹了一口气。
只见平儿冷笑道:“瞧你面生黑斑,护身金钧,必是金碧镖局单掌金钩佟飞虹了。”
佟飞虹一闻此言,不禁心头一阵狂跳,两限发愣。
平儿冷冷说道:“你可能怀疑我的来历,实告于你,我与那卫来燕乃忘年之交。”
佟飞虹不禁面色大变,自心底冒出阵阵寒气。
平儿接着冷笑道:“我来问你,你私下承保一批暗镖究竟何物?”
佟飞虹突强笑一声道:“这是我佟某私人之事,与你何干?”
平儿双眉一扬,鼻中冷哼出声,两指并戟迅如电光点了佟飞虹腹下“气冲”穴一指点。
倏一翻腕,伸指点在“章门”穴上。
佟飞虹立时冷汗如雨,他知道这一手法绝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