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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源自虞、舜之期,便有“上庠”,也就是最早期的太学,还有“下庠”则是诸侯太学,至夏代才改为“序”,商时又改称“瞽宗”。
周朝之时又将皇亲贵族的太学改称为“辟雍”,而四面另有诸侯太学围绕,南方为“成均”,北方为“上庠”,西方为“瞽宗”,东方为“东庠”,此四者太学总称为“泮宫”
时至西周时,太学已分为国学及乡学两种,凡王朝都城及诸侯都城的学堂皆称国学,属於皇亲贵族的学堂;而乡学则是一般贵族、大员子弟的学堂,因此一般百姓尚无资格入学。
当时太学中所习的“六艺”是指礼、乐、射、御、书、术,除了诗书之外,尚有必习的杂学及骑射剑艺,并且已有了年龄的限制以及科考制度,每一年考一次,三年之后符合科考的称为“小成”,九年之后符合科考的称为“大成”
时至春秋之期,鲁国有一位孔子名丘字仲尼,周游各国提倡有教无类以及因材施教的思想,因此创办“私学”蔚然成风,而贵族宗法的官府之学逐渐没落,也因此出身较低的官吏子弟已能入“私学”习读,尔后各县乡皆也逐渐兴盛私学,一般百姓的子弟也可入私学习读了。
因为私学的兴盛,更使百姓的思想及所学逐渐活跃兴盛,时至战国之期,便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因此有了“诸子百家”的名称,尔后孔子被奉为儒家的代表,后代之人更尊奉为“至圣先师”。
可是当代各国皆有不同的地方言语及差别不同的文字,涵意也各不相同,时至秦始皇统一全国之后,以秦国文字为主合创“秦篆”从此全中国才有了统一的文字,并且有了“官话”的风行。
秦朝为了统一思想,且不提“焚书坑儒”之罪行,当时只许士人学习秦代的律法,并实行了“吏师”制度,成为“师官”之始。
时至汉武帝之时,太学已隶属“太常卿”所辖,而师官也须经由考试任命。
三国之期太学又改称“国子学”,西晋时“国子学”又与太学分立,成为皇亲国戚的子弟学校,地位高於一般太学。
唐代时正式设“国子监”,成为“国子学”的主管,并且在各村、乡、县、州皆设有学堂,加上太学,便类似如今国小、国中、高中、大学,并且也开始有了全国性的科举制度,常年举行科举,分为秀才、明经、进士、明法、明书、明算等科,通过科举之人便是进士及第,首名是状元、次名是榜眼、三名是探花,馀者皆以进士称之,也因此由当代起,便有了“鹿鸣宴”之风。
而进士及第者便有了任官资格,可分派至各州县任官,因此科举制度便如同现今文官任用考试的制度。
时至宋元之期,国子学又与太学逐渐合并,仅存“国子学”之名,但是至少是七品官之上的子弟才能至“国子学”入学,元代时庶民子弟欲入“国子学”,则须三品官之上保举方能入学,称为低人一等的“陪堂生”,也就是现今的旁听生。
至明代之时……因为本书背景为宋代,因此不再赘言了。
总而言之,进入太学的学子,皆须习练射、御之技,也习舞剑,甚而有些学子为了表现与众不同的英气,喜在腰际悬佩无锋长剑,因此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乃是指尚未曾入太学的州县学子。
话回正题!
美貌少妇的话声突然惊醒了众人,西贝公子突然面颊微赤的说道:“嗯……方才那个书生年将弱冠,看他的容貌俊逸,举止出众,纵非是高官厚爵子弟,想必也是某个武将之后,但是他的出身来历与我们无关,因此管他是甚么人……嗐!你们还想不想逛游了?快走吧。”
於是主婢五人在店堂夥计的笑颜恭送中,也已步出楼外,消失在车水马龙的人潮中。
但是刻馀之后,后院左侧高墙外的巷弄中,突然有一道疾如幻影的身形掠过高墙进入院内,隐至一片花丛暗影中。
那个身影仅略微顿身,便利用夜色及花木暗影,迅疾掠向西贝公子居住的小楼内,两刻之后才又掠出院墙外消失不见。
东城四条大街交汇的街口,乃是一片广阔的广场,除了大街两侧的商家外,广场之中有两三百个大小不一,贩卖各式各样南北百货以及西夷番邦异物的货摊,将广场形成一个繁华热闹的市集。
尤其是入夜之后,更是灯火通明,因此吸引了城中各方烦劳一日已然休歇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以及外地前来的游人在市集中游逛,可观赏选购比商家便宜不少的次等货,也可选购他地难得一见的西夷异物。
在人潮波涌的喧哗声中,突然由一方响起一声怒叱,接而便听游人的惊呼叫声连连响起。
“登徒子,找死……”
“啊……打人了!快躲开……”
“王妈,快带孩子避远些……”
“夫人,快避开……”
循声望去,只见人群慌乱走避,立即空出一片场地。
只见一个贩卖饰物的货摊前,西贝公子夫妇、书僮、使女五人俱是怒目瞪望着两个大汉。
其中一个三角眼的三旬汉子正手捂着面颊,而另一个神色邪恶的汉子则凶狠的怒声斥道:“小子,你竟敢亳无缘由的动手打人?你当我兄弟两人好欺负是吗?”
气得脸色发白的美貌少妇闻言,更是愤怒的续又怒声叱道:“你……你们在市集中动手动脚,调戏妇女,竟然还有脸说?”
其实在人潮如水,人挤人的热闹市集中,身躯挤贴碰撞乃是常有之事,纵然明明被登徒子趁机调戏,但是又难以举出遭人调戏的事实,因此一些妇女除非待在家中不出,或是不往人潮拥挤之处游逛,才能避免遭人调戏,否则每每遇到如此之事,也只有怒目瞪视、低声叱斥之后,便自认倒霉的远离了事。
也因此,一些色心难泯的登徒子更是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久而久之后,惯犯的登徒子已成为市集中的熟面孔,因此一些妇女见到熟面孔时,皆会事前走避或是盯视对方的举止,以防遭戏。
西贝公子夫妇、书僮、使女五人心性纯真,初踏尘世,不懂奸狡尘世中恶行恶状的邪事,也从未曾遭遇过如此之事,因此乍遇如此遭人羞辱调戏,当然是又羞又怒的怒声叱斥。
然而神色邪恶的汉子却怒声回道:“嗐……嗐……小娘子,可别胡言乱语污蔑人喔?要知市集中人潮拥挤,你们五人都站着不动,我兄弟两人无法通行,只好由你们身后挤过来而已,当然难免身躯挤碰,又怎么是动手动脚调戏妇女了?”
美貌少妇闻言,双眉一挑,又欲叱斥之时,西贝公子已沉声说道:“哼!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中调戏良家妇女,尚敢强词夺理的狡辩?可见你们皆是习以为常的登徒子,若不惩治你们,尔后不知还有多少妇女将遭你们羞辱?”
怒声中,右手曲指连弹,两股劲疾指风已弹向两个神色猥亵的汉子。
霎时便听两声闷哼响起,两个汉子皆痛得双手抱腹蹲身,似乎腹下某处已遭劲气弹伤?
西贝公子弹出指劲后,也不理会两个汉子,又朝少妇及书童使女说道:“我们走吧。”
就在此时,另一方突然传来阴森森的话声:“哼……哼……娃儿伤了人,还想走?”
西贝公子闻声望去,只见人群外挤入一个年约五旬,神色阴骘的吊眉老者,以及两个四旬左右的魁梧壮汉。
此时那两个痛得抱腹蹲身的大汉眼见来人,顿时欣喜的叫道:“范护法,您老……她们果然皆是娘儿们……”
“范护法,这小子及两个书僮皆是西贝货,似乎就是传讯中提及须追查来历的五个丫头……”
神色阴骘的吊眉老者冷冷的望了两人一眼,立即低声叱道:“住口……你们先回去疗伤吧,此处交由本座应对便可。”
“护法,属下两人已……是……是……”
“是!属下遵命……”
在吊眉老者的冷森目光中,两个大汉立即躬身为礼,并且迅速挤出人群,消失不见。
而西贝公子已然恍悟那两个大汉并非是单纯的登徒子,而是受命前来探底的,因此已心生警惕的连连朝同伴暗施眼色,并且默默注视着老者的举动。
此时吊眉老者冷冷的环望西贝公子主仆五人一眼之后,便冷声说道:“哼!果然是五个女娃儿,丫头,此地闲杂人等甚多,说话不方便,你们且随老夫前往东城外一谈。”
西贝公子闻言,心知已被老者看出自己女扮男装的身分,心中又惊又羞中,虽然不知那老者要自己主仆出城谈甚么?但是又岂肯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