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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不再答话,一招又一招挥出。不知怎的,她的这一套剑法对山贼发挥了奇妙的作用,对小飞贼在却一点也发挥不了作用。小飞贼在闪过她十多二十招后说:“小妹妹,你们别再玩了。”说时,身形骤变,迅若火花,抢进小兰的剑光中来,一出手,就将小兰手中的剑夺了过来,跟着又纵了开去。
小兰顿时呆若木鸡,小飞贼急问:“小妹妹,你没事吧?”半晌,小兰说:“你欺负人,我去叫夫人去。”
小飞贼慌忙说:“别叫,别叫!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
“你白天在山道上捉弄我,现在又跑来欺负我。”
“小妹妹,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白天,我虽然提弄你,但也完全是担心你的安全,担心你稀里糊涂跑进了那伙山贼埋伏的圈子里去了。现在,我的确是跑来看看你,没存有半点欺负你的心。”
突然间,一条人影,似幽魂幻影般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语调森森地说:“小飞贼,看来你的武功很俊呵!”
小飞贼一时间惊怔了,感到来人武功非同小可,事前没半点预兆,悄然无声出现,仿佛一个幽魂,一下从地底冒出来了一样。再看来人面蒙黑纱,不见真面目,惊问:“你、你、你是谁?”
小兰一下欢叫起来:“夫人!你来了?”
小飞贼一怔:“你是夫人?”
“唔!我就是江湖上人称的鬼夫人?”
小飞贼又是吓了一跳,“什么,你就是那神出鬼没的鬼夫人?”
“不错!小飞贼,你是不是为我而来?”
“不不!我怎会为你而来呢?”
“那你深夜里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来刺探老身的行踪和面目?”
“夫人,我绝没有这种意图。”
“你只是为看看老身跟前的兰丫头?”
“我的确是这样,没有他意。”
小兰说:“小飞贼,你在我夫人面前,还不讲实话吗?你是不是真的想死了?”
“我已经讲实话了,你们不会要我编一套假话出来吧?”
“唔!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编的。”
小飞贼搔搔脑袋,一时不知怎么说了。小兰说:“说呀!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信口开河,很会说话的么?”
小飞贼说:“夫人,我碰上不少的人,你却是我碰上的第一个怪人了!”
“我夫人怎么怪了?”
鬼妪说:“看来你连假话也不敢说了!”
“夫人真的要听?”
“唔!”
“夫人听了可别生气。”
“兰丫头,你让他说。”
小飞贼圆圆的眼睛转了转:“夫人,你说对了,我的确想来刺探你的行踪和面目。不过现在不用刺探了。”
“唔!怎么不用了?”
“因为我已知道了你们的行踪,面目也不用看,还刺探干嘛?”
“谁打发你来的?”
“就是夫人你呀!”
小兰嚷起来:“胡说八道!我夫人会自己打发你来刺探自己的行踪和面目吗?”
鬼妪问:“小飞贼,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哎!我今年才满十五岁,怎么嫌命长了?我碰上了张铁嘴,他给我测了一个安,说我不多不少,起码可以活到七八十岁,我也不嫌长呵!”
“他说错,或者你听错了,我看你恐怕活不到十六七岁。”
“不会吧?”
鬼妪骤然一袖拂去,她不想立取了这小飞贼的性命,只用二成的功力,给这个小飞贼一个教训,所以袖劲直取他下腿的胫骨,令他受伤倒地爬不起来。
小飞贼似乎天生的反应敏捷,一纵而起,避开了这一袖劲,飘落下来:“夫人,你不会真的要我过不了十六岁吧?那不违反天意了?”
鬼妪点点头:“看来你武功真的不错,好!再接老身一招!”鬼妪这时运了五成的功力,一袖直取小飞贼的上身。这五成的功力,真可以将一头大水牛拍得横飞起来。小飞贼的身形真的横飞起来,一直摔到围墙去。小兰担心了:“夫人,他不会死吧?”
“这小飞贼,死却不会,摔伤是难免了!这也是给他的一个教训,看他今后还敢不敢来招惹我们。”
聂十八隐身处闪出来:“妈,我去看看他伤得怎样了。”
也在这时,墙外传来小飞贼嘻嘻的笑声:“多谢夫人一袖之功,将我送出了墙外,我告辞了,但愿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再会。”人声是渐去渐远,最后一句话是从远处传来,随后就寂然无声,恢复了深夜的宁静。
鬼妪不由怔住了。以自己五成的功力,给击中的人,哪怕是一流上乘高手,没有不带伤的。可是这小飞贼,在声音语气中,丝毫也不带伤,而且内力深厚,中气充足。最后一句,似乎在两里之外传来,仍字字清楚,他真的是借自己一袖的劲力而走了?那么说,这个小飞贼的奇异武功,真深不可测。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少年,竟有如此的武功,恐怕当今武林少有。他到底是哪派的门下弟子?可惜让他跑掉了,不然,出手三招,便可看出他的武功门派来。
小兰说:“夫人,这个小飞贼真的没有死吗!”
“他不但没有死,连伤也没有伤。”
“真的?他没确受伤?”
“他要是受伤,说话有这么轻松和跑得这么快么?”
“夫人,要不要将他追回来?”
聂十八说:“别追了,看来他对我们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小兰,说不定他真的是来看看你。”
“少爷,你相信他话吗?”
“我相信。”
“少爷,你太老实了,怪不得那么容易给人骗了。”
鬼妪说:“丫头,少爷说得不错,他起码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以他的武功,想害你简直是轻而易举。”
“夫人,那么说不是来刺探我们的行踪了?”
“我很难说,但愿他是一个游戏人间的小怪侠就行了!”
“夫人,他要不是呢?那怎么办?”
“那也役有什么,他顶多再来给我们添麻烦罢了,除非他出于另一种原因。”
聂十八不明:“妈,什么另一种原因了?”
“情!”
聂十八愕然:“寻?他是来寻找东西的?”
鬼妪听了好笑。她看看聂十八,又望了一眼茫然不知的小兰,暗暗摇头:聂儿虽然快二十岁的人了,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而小兰,更是一个孩子,不懂人间情为何物,自然不会理解小飞贼对她的心意了。看来这事目前不能对他们多说,以免影响了他们的练功学武。于是将错就错地说:“为娘也不知道他跑到我们这里来想寻找什么的?要是知道就好了!好啦!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大家都去睡吧。这个小飞贼,恐怕今夜里不会再来了!”
小兰似乎心有所思地问:“夫人,是不是我们身上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他说他现在不能告诉我。”
聂十八问:“莫不是他要的是蓝美人?”
“少爷,我不知道,因为他没说。”
鬼妪问:“这话是他刚才说的?”
“不是!虽他在杀了江中鳄这一伙山贼后说的。初时我还以为他想要的是金银珠宝。谁知他金银珠宝有的是,还想分一半给我呢!”
“丫头,你要了没有?”
“夫人,我才不要他那些脏钱哩!”
鬼妪心中已明八九分了,同时也暗暗欢喜。这个丫头不是一贪财的女子,一个人对金银不起贪心,不为珠宝所动,可以说极为可贵了。便说:“好了!我们去睡吧,有话留到明天在马车上说。”
第二天,他们在登上马车,直往广州而去。从清远去广州,沿途有什么高山峻岭的险恶山道,地势比较平坦,途中也没有什么事故发生。至于小飞贼,似乎没有再出现他的踪迹了。聂十八不大放心地问:“妈,这个古怪的小飞贼,会不会再来给我们添麻烦?”
鬼妪看了小兰一眼,含意深长地说:“恐怕他一定会再来。”
小兰问:“他敢再来?那真的不要命了。”
“不错,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