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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手直让他够累了,擦完后,冷声斥道:“落入我手中,要杀要剐?还是跟我合作,来个有问必答?”
绿巾杀手闷不吭声!
“说!”小被猛抖长棍,杀手猛抖身形,以为完了,却还没,冷汗直冒,小被再喝:
“只能选一样!要死?要活?”
“我说便是……”绿巾杀手终究耐不了死亡威胁,锐气尽失,只求活命:“我们自然……”
“是谁收买你们办事?”
“落霞山庄。”
“为何抢我丐帮饭碗?”
“这……其实毫无用意……”
“胡说!既无用意,又何需劳师动众,拼个你死我活?”
“只怕说出之后,你会劈了在下……”
“不说照样劈了你!”小被冷斥,打狗棒猛敲他脑袋,痛得杀手双手抱头,一脸惊惧:“快说,饶你不死便是,我以少帮主名誉保证!”
绿巾杀手脸色稍安,终于说了:“我们落霞山庄庄主向来自视甚高,唯我独尊,只要他看那派不顺眼,自然便会寻机桃衅,这一回,他便是看不实丐帮在芙蓉荡乞求模样,才会下令夺丐帮弟子乞讨的饭碗。”
“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啪然一响,小被又打得他头晕脑胀,斥道:“敢给我打哈哈,简直找死!丐帮和落霞山庄毫无瓜葛,他会来抢我们饭碗?”
“在下说的全是实情。”
绿巾杀手不知是装出来,亦或真害怕,竟然挤出泪水,一副可怜虫地乞求着,又道:
“我们只是听令于人,至于庄主为何看丐帮不顺眼而故意找碴,就得他自已才明白,你饶了我吧!”
“你这算什么杀手?”
小被冷斥,又道:“杀手失败只有死路一条,你竟然流泪求饶?太没人格了,说!
是不是‘陶尽门’派你来的?”
绿巾杀手闻言脸色顿变,随又装出可怜模样:“小的句句实话……”
“那就去死吧!”
小被怒火三丈,猝然敲出找狗棒,硬想将他脑袋打得稀烂。
绿巾杀手突然大喝,勉强躲闪,但避开脑袋却避不了左肩,被敲得肩折骨断,跌落在地面。
只见他脸色发青,想咬舌自尽,小被见状,一杖穿捣他嘴中,防止他咬舌。
小被一冷笑:“说对了吧,你本就是陶尽门派来的人,说是落霞山庄,意在嫁祸对不对?你现在倒像个训练有去的杀手,视死如归,不过,你还是说个清楚,否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今天街上亮相的畸型人!”
绿巾杀手猛颤身子,吭不了声,目光仍是死硬撑着。
“不说?真的不说?我打烂你牙齿,让你连咬舌机会都没有!”
打狗棒正要抽抖,左侧突有声音喝出:“住手!”
原是方才被打得发肿之杀手,他跌撞走来:“我说,是陶尽门派来抢陶碗的……”
“对嘛,装什么英雄!”小被抽出打狗棒,连甩都不甩,挥着手指:“滚啦!想活命,找地方躲起来!”
肿胖杀手失起那肩头断毁杀手,心存感激,落莫地跌步而去,那孤怜情景和方才杀气腾腾,相差何止千万。
小被冷哼:“敢惹丐帮,十条命也不够赔!”
话未说完,猝见到一寒光闪至在后侧,他猛转身,寒光直闪两名杀手而没。杀手连吭声都来不及,巴倒地毙命。
“谁!是谁?”
小被神经过敏抓紧打狗棒,四处瞧探,但觉柳叶飘飘,人群杳远,哪有什么鬼影。
他已明白,那人是在灭口。
小被不禁为杀手的生涯感到怨叹!
“往前也是死,退后也是死,不知你们当。杀手干啥?”
他想不透,也不愿想它。
此时,手下弟子却已行过来,他勉强打起劲,道:“他们是陶尽门派出的,目的在抢丐帮陶碗,传令下去,叫大家小心,必要时改用木碗,以免多做损失。受伤的回忠养分舵养伤,牺牲的年回分舵,照帮规大礼厚葬,我还有事,日后再谈,去吧!”
丐帮弟子一向服从性高,当下不问任何理由,立即着手办事,扛着姚善、查辉尸体,渐行远去。
小被轻轻一叹,已行往东方,边走,他边想这一切复杂又神秘的猎宝行动。
不知何时,天色已然阴霾。
此刻,凌乱的雨丝就如变化不定的风中柳絮,时而向西轻吹,时而又全盘舞向东方,摆摆拂拂,变化莫测。
雨丝拂过小被,带来一丝丝寒意。
他这才注意到天色已变,不禁自言自语戏谑道:“这一场竟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果然是小被出场,势必惊天动地!”
泛起得意笑声之中,仍再耍几招过干瘾。
照此为鸟辰密布看来,依照芙蓉荡常有之气候变化,必是暴风雨快来了吧!
小被可没忘记情仙桥上还有小竟在等他,忍不住高声大叫小竟名字,急急追了过去。
疾追三百丈,发现小竟仍在桥头,孤伶伶淋着雨。
他于心不忍,猛地掠身而起,疾射桥头,连翻三筋斗,安然落地,搔着满头乱发,尴尬道:“对不对,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小竟本想装不在乎,但瞧他一身是伤模样,急声道:“你伤的那么重,该找地方歇息养伤才是。”
小被轻笑:“哪有那么严重?否则我还笑得出来?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尽管没伤及筋骨,但杀手凶很的几刀,仍让他够受的。
小竟检视他伤口,红肉都翻出数寸长,吓得他更焦急:“这种伤还说不碍事?要是伤口再恶化,准要你小命,还是找地方治伤吧!”
小被还逞能:“你这是庸人自扰,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鷕我这种皇帝相,会是短命之流?”
“皇帝也会翘辫子!”
“拜托,你的话真不少!”小被拗不过,叹口气,无奈道:“好吧,咱先找地方躲雨,然后一边治伤。”
此时雨丝已化成豆大雨滴,倾盆大雨将至。
“这才是正事!”
小竟满心高兴的直瞧着小被。
然而小被却一脸的无奈,一句话也没吭!
第 四 章 金 兰
小竟心里高兴,于是左顾右盼的,想立即找个可避风避雨的好地方。
然而,放眼过去,湖边除了青青杨柳,再也找不出可躲雨之处。
他目光落向湖面,搜寻着湖面,画舫早已散尽,想借来躲雨都不可得了。
只见,他一脸的焦切!
小被瞄着他,捉笑道:“怎么?找不到地方?桥底怎么样?”
“桥底?”小竟认为,倒也可以凑合,往下瞧去,竟然发现有艘画舫穿过,不禁欣喜:
“有船了啊!”
“你可想躲入船上?”
“只是,不知船东肯不肯……”小竟犹豫了。
“哪有不肯之理,走!”
抓着小竟右手,小被已掠身而起,直射数丈开外画舫。
“不行啊!”
“嘘……”
小被嘘出声音,小竟眼看已然无法挽回,只好闭声,任由他去了。
但见,小被轻巧将他带落画舫尾部,落得毫无声息中,竟然地响出声音,小被暗道糟糕,打狗棒太长。打到了舱板。
霎有声音喝来——
“你们是谁?”
似乎是传自舫中淡蓝帘幕内的女子。
这声音听来柔柔嫩嫩,直让小被、小竟以为这是姑娘家的轻嗔,而非叱喝!
话声方落,淡蓝帘幕被掀,纤纤玉手现形,一位俏女子飘然映入眼帘。
这女孩年约十四、五岁,微扬的凤眼晶亮,瓜子脸孔娇白,配上小巧樱唇,挺尖鼻头,再加上两条缠着红玫瑰的小辫子披肩而挂,显得俏丽活泼,一身淡蓝曳地长衫袍,更将她烘染得清新脱俗。
“喂,你们究竟是谁?”
女孩见两人眼睛盯死般瞧着自己,火气不由更炽,接着大声叱道:“难不成,你们既聋且哑?”
“喝!”小被被她一喊,心中不爽,张口即斥,“原以为遇上什么脱尘仙子,未料却遇见棘手的恰查某!恰查某——”
“可恨!”
女孩双手一叉,显然动怒地将左手伸出,轻掰指头又道:“不请自来,罪一;无故漫骂,罪二;伤人自尊,罪三;视线乱瞄,罪四;言行粗俗,罪五。”
她一一数罪证,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眼见战火己浓,小竟挺身解释道:“对不起,姑娘!我俩实因躲雨,才误闯此地,希望你行个方便,免得让我们成了落汤鸡!”
话一说完,雨声更如千军万马之势,奔腾于整个梦愁湖,湖水掀搅,船身亦随着浪潮,上下弹着……
女孩看见滂沱雨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