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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探花扭腰一弹,快如流星,纵上楼头。
一上楼顶,即听见屋内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笑声。李探花伸出两指,如切豆腐般,在屋瓦上戳了两个洞,宽度刚好,双眼就着朝内窥伺。
卧房布置得极为优雅,大床铺着崭新的桃红色丝绸床罩,床头三个湘绣细致的鸳鸯戏水枕,显得喜气洋洋。桃木圆桌上,摆了几样可口小菜、一壶济、三个酒杯。
百媚娇声道:
“老爷!怎么伤得骨折?奴家好心疼哟!”
黄道生恨恨道:
“前些天“天麓道院”突然来了个身分不明的什么太叔公祖师爷爷,年龄才十七岁的小毛头,武功邪异得很,我一时轻敌着了道儿,跟他对了一掌,手骨尽折。”
千娇坐上床,靠到斜躺着的黄道生身边,像一支柔顺的恙羊,嫩脸贴上黄道生宽敞的胸膛,纤纤玉手轻柔地伸入他衣内,怜惜地爱抚着。
“老爷!亏你还是个道门高手,连个小毛头都摆不平,他倒底有何通天本事?”
“什么本事?我呸!就靠那支伶牙利嘴,胡说乱道的,可恨我爹及一些门阀子弟竟然信以为真,他还信口开河,说什么《老子》传的四篇《五行》、《九王》、《德圣》、《明君》怎么怎么的,谁知道真假?”
百媚一听,眼神发亮,离床走到桌边,背地里掀起酒壶盖子,弹了些藏指甲缝内的粉末。倒了杯酒端到床前。
“老爷!别生气,来!喝杯酒压压火,奴家姊妹还以为老爷另结新欢,遗弃我俩了呢!”
黄道生拉着百媚的心手,百媚顺势靠了上去,把那杯酒送进了他的嘴里。也俱依在。
“怎么会?修了几十年的道,无聊得很,哪比得上千娇百媚你们两个美人儿有趣!这些日子窝囊的蹲在面壁室,魂儿早就飞到这里来了!”
黄道生一边说话,两支手已经不老实的滑进千娇、百媚的艳红肚兜内,贪婪地恣意探索起来。
姊妹俩扭捏作态,欲拒还迎,一边宽了黄道生的衣衫:
“咬哟!老爷的宝贝今晚真强壮!”百媚抿嘴吃笑,双手忙不迭把弄套玩起来。
“百媚!老爷欲得太久?”
千娇獗嘴道,酥软地倒入黄道生胸怀,亲了他一记。
场景虽是香艳痒眼,旁观的李探花倒是不为所动,反而担心黄道生被妖女摄受而遭杀害,趴着身子,一双眼睛不敢离开瓦洞,那姿势,实在不好受。
屋内正如火如荼大演妖精打架戏码,只见黄道生左冲右突,上项下搓,不时传来千娇、百媚两女喽喽咛咛的娇喘呻吟。
“要死了……要死了……奴家没命了……”
女人呀!女人!被欺侮得“要死了”,竟然是如此快活?没经验的手探花有些茫然,饶有兴致地看下去,平静的心潮不由得被这幅激情的活春宫撩拨得起了阵阵挞漪。
大床铺上,三条白带鱼纠纠缠缠扭成一团,千娇蹲骑在黄道生的脸颊上,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胸前揉捏,一头秀发甩上坡下,口中呼啧有声,状似疯狂“喊着“要死了”的就是她!
百媚则跨坐在黄道生下腹,正如骑着不羁的野马似的,上颠下磨,雪白如指的双峰随着上下起伏运动的身体颤抖摆甩个不停,一个样儿嗯嗯呀呀,不知吆喝着什么。
时近子夜,十五的圆月蛟洁如银,月华霜浓洒落桃花林,装点得片片树叶晶莹剔透,折折生辉。
月光如洗,花香袭人,令人迷醉,心湖已受搅动的事探花,脑海恍如轻舟荡过,泛起一幕幕从未有过的绮思,潜伏体内的宿世“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因缘际会,受到此情此员的诱引,逐渐复苏。
一种温热躁动的感觉渐渐扩散全身,李探花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股热气随意游走四肢百骸,慢慢地汇聚下体,宝贝家伙难耐蛰伏,迅速冲破无形的禁锅,猛然翘起,坚硬如铁。
心里的悸动并未稍歇,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李探花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这股心中的乱流必须平伏。
李探花一手抚了抚发烫的脸颊,一手不由自主地伸入裤档,握向挺靠着下腹的阳根。
此举似乎暂时平息了浮动的情绪,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涌向心头,莫名的旗旋情栗蠢动翻腾,有如千万支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着心脉,继而顺着血管往下流窜会阴,再从会阴穴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
瞬间,顶门百会六百万雄蚁骚动,快速窜流全身,恣意地啃噬血肉。
李探花汗下如雨,痛苦异常,不知如何是好,双手胡乱地全身拍、压、挤、揉、焰着,想打死体内的蚂蚁雄兵,如果不是“铜皮铁骨”神功护体,恐怕早就自残得知落地的烂西瓜了。
“怎会这样?要死了!要死了……全身就要爆裂了……小青!师兄!师父!救命李探花心中疑惑、迷悯、无助,语无伦次地呐喊起来。
半空圆月如盘,银辉灿烂。圆月!月圆!这是离开“博台洞天”之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异象?难道这之间有什么不可知的因缘玄机?师父、师兄知道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一连串疑问搅扰着李探花迷乱的心绪。
骤间,千恩万缕凝成一股化解不开的郁结,爆出龙吟虎啸般的嚎叫,划破寂静的夜之籁。桃树似是有情,也被气劲刮得枝头乱颤,猎猎作响。
夜,如碎镜崩裂。
李探花脑中一阵昏昧,随着惊天动地暴喝,一颗灼热激昂的心撕裂片片。沉入溶溶月色之中。
两条倩影无声无息地迹上屋顶竟是千娇和百媚透明薄纱掩不住赛雪肌肤,似要与咬月争辉。
“那个老死鬼真是色迷心窍,跟踪了还不知道。”
“咬哟!好俊俏的男人哟!千娇姊!快看!这么挺的宝贝翘得半天高,红形形的多可爱,还是个处男耶!”
“哟!太好了!这么壮硕威武可真是天下至宝百媚!看他双眼满布红丝,肌肉雄健却旧如指玉,应该是魔道中人,看样子一定是刚才看我们作戏,受不了了,好可怜:来,姊姊疼你……你闻到浪部的穷香味吗?唤!我受不了了!我好爱哦!下面湿洒洒的,好难受!”
“千娇姊姊!他跟著者死鬼来的时候,我就在桃花林内闻到了。所以才下药迷昏那老儿赶了来。”
“百媚!别说了!这么好的货色是你我修来的福气,我们一起来享受吧!要给其她姊妹遇见,哪会有我们的份,来!快来!”
千娇勺百媚两姊妹饥渴难耐,奇宝当前,哪能等得,立即上下其手,把李探花剥个精光,又抚又弄,又吮又吸起来。
阵阵酥柔快感流畅全身,舒活了李探花脑门,美色裸呈眼帘,岂能无动于衷,猛地疯狂也似地攫住千娇、百媚的娇躯,左拥右抱,揽着她们柳腰,一踩脚,屋顶轰然裂开一个大洞,粉碎瓦木随着浪荡淫笑落人屋内。
千娇吃吃荡笑,妖烧身躯浪卷如蛇,死缠着李探花,一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打开,更挺臀欲迎。萎筹芳草掩映之间,桃源谷口隐约可见,艳红欲滴,有如春雨过后,湿濡濡的春水尚兀自洞洞泌出,谷口前方那颗粉嫩的小花苞,正如迎春的蓓蕾,震颤着诱引寻春的人儿。
李探花的“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已然大作,贪婪地抱着千娇光滑的恫体,反身骑跨而上。
千娇“嗯!”应一声,秋水汪汪,春意更浓,赶忙一手勾住李探花脖颈,一手掏握他那雄越起气昂昂的宝贝龙根,塞进自己早已恭候多时的沃胺春谷。
李探花初入禁地,如登仙境,欣喜欲狂,恣意进出之余,并不懂得怜香惜玉。猛烈冲撞,快意享受。那玉谷柔壁有如旋梯,紧紧地收夹,缓缓地舒放,旋进松出张弛之间,犹如置身热谷温泉,浑身解放,舒爽极了。
千娇这位淫娃如获至宝,出道以来识人无数,也未曾见过如此威猛战将,英姿勃勃,愈旧愈勇,简直爱死了,郎情妹意,频频挺臀相迎,兴奋得双颊绯红,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隅隅相应,娇喘连连,已至忘我化境,李探花猛顶一次,全身麻酥,心房就颤动一次。
百媚一旁看得入神,感同身受,娇躯一阵酥软,多神勇的男人!不觉脸红眼热,纤纤玉手坤进私处自渎起来,随着李探花旺浪的奔驰,揉抚搓摩更急,已拉出丝琼浆玉液,自顾“嘤嘤!”轻吟,如醉如痴。
磊然,千娇浑身激烈颤抖,修行三百年的内丹元阴,一点一滴汇聚桃源谷内,被李探花的宝贝阳根凤眼丝丝吸纳。受此诱引,元阴有如春潮袭岸,源源而来。龙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