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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紫霞含笑道:“夏老前辈不但病了,病势还十分严重呢?”
说完,二女又来至外面室中。
冷紫霞将瓷琬所装米粥放在一旁,望着米骊珠道:“这碗米粥现在可不可以送给夏老前辈吃食?”
米骊珠站起身来道:‘好吧!我们进房看视夏老前辈吧?”
四人进入西岳樵隐夏熏南盘膝跌坐床前,已见西岳樵隐夏熏南,双眼微睁,望着众人点头。
冷紫霞手端粥碗来至床前道:“夏老前辈,吃点稀粥好吗?”
西岳樵隐夏熏南微一点头。
冷紫霞一手端粥,一手持条匙,慢慢喂了西岳樵隐夏熏南一碗稀粥之后,含笑退立一旁。
吴九峰夫妇上前向西岳樵隐自道师承姓名叩见之后,亦退后静立一旁。
西岳樵隐夏熏南望着吴九峰夫妻点头道:“苍梧道友和老朽已二十余年未见了。”
了宜春连忙答道:“家师在三年前,尚曾探听夏老前辈行踪,老前辈病体尚未恢复,现在最好不要多说话,以养精神.”
西岳樵隐夏熏南微一点头,又对米骊珠道:“老朽三天以内,恐尚无力自保,尚请道友,暂留大驾不要离去,并须稍加布置,如我所料不错,正邪两派中,最近期内定尚有高手,闻风前来。”
米骊珠含笑点头道:“夏道友,你尽管运功调息.这里的事,一切由我来担承呢?”
稍停,又望着冷紫霞道:“我们现在不要打扰夏前辈,到外室休息好吧?”
米骊珠等来至外面落座之后,对吴九峰夫妇道:“二位贤侄,请你们就在右侧小房门口打坐休息,守护丹房,我就在左侧小房门口打坐休息,守护病人,紫霞可坐在中间,面对门外注视院中,除了紫霞可离开去屋外巡视,并应付来敌外,贤侄夫妇和我最好坚守原地不动。”
米骊珠吩咐完毕,各居各位跌坐休息。
大约子时光景,冷紫霞起身来至院中,仰视天色。
只见一弯新月,光辉暗淡,于是娇躯微动,飘身落在屋外,慢步绕屋一周。
深夜沉静异常,忽然芳心一动,心想,何不前往赤发头陀隐藏的洞中,一探究竟?
于是娇躯闪动,展开快逮身法,绕过山峰,即已来至岩石之前。
星眸一瞥四方,末见人迹?
当即仿照赤发头陀手法,将塞洞巨石吸出一个空隙,恰好容身进入,即停止再向外吸,娇躯随即闪入。
凝神察看洞道尚宽,借洞口射进光辉,已可在黑暗中向前透视四、五丈。
冷紫霞自服食紫芝,练习青莲秘笈所载视听工夫后,双眼神光深湛,即在毫无光线的黑暗之中,亦可透视三、五丈。
冷紫霞提气飘身,足不沾地,朝前行进数丈,发现一石屋。
石屋左右似为洞中走道于是凝神屏气,蹑足来至石屋屋前,由门的缝隙,向内一看。
瞥见赤发头陀,闭目跌坐石床中央。
石床两头各横卧一矮小老人。
冷紫霞艺高胆大,心细如发,早巳看见赤发头陀手中握有一块五寸见方,似玉非玉,似石非石,厚有半寸东西,虽在打坐,但似苦思?
冷紫霞见石门虚掩,先行觅妥室内藏身之处,提气飘身,闪入室中,然后将身形拔起,背粘室顶岩石,静观赤发头陀动静。
不久只见赤发头陀两眼微睁,黑光炯炯,叹了一口气道:“藏真图,白玉符。不夜珠,有若无。数花须,爷钺诛。千金躯,不负吾。”
赤发头陀自叹自语毕,恰好二徒发出呻吟之声。
看见赤发头陀走下床来,将手中一块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东西随手放在桌上,转过身躯探视二徒。
冷紫霞那肯放松此一刹那机会,娇躯如叶飘落,伸手吸取桌上那一块似玉非玉东西,放入囊中,悬空一闪.侧身飘出石屋。
毫不停留,闪出洞外,迅速将塞洞岩石推入,娇躯顺势借力凌空一跃,复借力飘身,没入林中。
就在此瞬间,塞洞岩石由内向外推出,闪出赤发头陀。
须发俱张,气怒已极!
来至洞外,目扫四方,万簌俱寂,杳无人影?于是冷哼了一声!仍回洞中,并将塞洞岩石奋力吸进,将洞口封闭。赤发头陀迅速返身来至石屋及左右两侧走道洞口冷笑道:“何方高人?竟敢在我赤发头陀面前,大展空空妙手!还不替我现身,藏头露尾则甚?”
赤发头陀连问三遍,均无回音。
于是复哼的一声道:“我赤发头陀在此守候至天明,就不相信你这高人,就真能不露头现像。”
就在此时,石屋两侧走道内,蓦然间同时发出冷笑声!
只见身影一闪,右侧走出一个白衣怪老妇人,左侧走出一个青衣怪老妇人,身形飘忽,犹若幽灵出现。
此时右侧白衣怪老妇人声音冷冰冰的道:“赤发头陀,你说谁藏头露尾,缩头不出?哼!你不说个明白,今晚就别想逃出我姊妹的手掌!”
赤发头陀一闻声音,再辨衣着,就知是多年未见梵净山白青二隐。
虽知这一对姊妹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同时是瑕疵必报,不死不休,但是怀疑视如性命的九岭藏真图,为她们顺手盗去。
在气极怒极的情形下,也顾不得许多,于是也哼声!答道:“我道是准?原来是梵净山白青二隐,请问二位道友,为何乘我不备,将九岭藏真图取去……。”
话未说完,白衣怪老妇人道:“什么?九岭藏真图!在你手中!乘你不备?我们姊妹取去?你到底说些什么?”
青衣怪老妇人慢慢走近赤发头陀身前道:“赤发头陀:你什么时候失去九岭藏真图?谁取你的九岭藏真图?快说!”
赤发头陀亦善于察言观色,一见梵净山白青二隐,言语形色,已知九岭藏真图,另有高手乘隙盗去。
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唉!三十年的心血,一旦付于流水,好不气煞人也!”
白衣怪老妇人道:“赤发头陀,你快说呀!”
赤发头陀道:“二位道友,请原谅我刚才为失去九岭藏真图气愤之下出言不逊。”
说完,就将刚才瞬间之事说明,并唏嘘不已!
青衣怪老妇人道:“姊姊.我们在未进洞之前,不是老远就发现有人影,即至到达附近,人影又不见,才发现此洞,于是走进洞来。在石屋门隙中看见赤发头陀下床,因此我们才闪身分别隐在两侧,这样看来,洞外所发现人影,当系窃取九岭藏真图之人。真所谓艺高人胆大,这个人竟敢只身隐身入室,将九岭藏真图乘机取走,殊为惋惜!”
白衣怪老妇人道:“九岭藏真图失去,又有什么可惜哩?”
青衣怪老妇人道:“姊姊,失去九岭藏真图,就不能按图索骥,找寻古人藏宝!”
白衣怪老妇人道:“九岭藏真图不过显示古人藏宝位置,此图既藏在赤发头陀身上达三十年,最少过目几千次,不管藏真图绘制如何复杂,赤发头陀当然已了然于胸,只要提前找到藏宝位置,藏真图失去,又有何关系。”
青衣怪老妇人道:“赤发头陀,你已找到九岭藏真图所指真宝地点吗?”
赤发头陀苦笑道:“不瞒二位道友说,我不但找到九岭藏真图所载真宝藏宝地点,并且在此藏宝地点,藏身已达三月之久,不过可惜的是一无所获,二位道友不信,明晨前往一看便知。”
此时白青二隐,似已相信赤发头陀所说.
青衣怪老妇人一瞥床上负伤黑煞双丑后道:“你这一对宝贝徒弟,怎么会伤得这样重?难道也与觅宝有关吗?”
赤发头陀就乘机将三月前来洞觅宝之时,发现西岳樵隐及前日找到西岳樵隐居住之处,二徒前往探访,遇到米骊珠和一紫衣女郎以及与她们打斗负伤经过,并又添枝加叶,好像洞中藏宝.已被西岳樵隐等得去一样!
青衣怪老妇人道:“真想不到西岳樵隐夏熏南竟在此地隐居,过去一笔老帐,也应该算清一下,同时照你赤发头陀说法,夏熏南与此洞藏宝,也不会毫无关连哩!”
赤发头陀和白青二隐闲谈。静待天明之后。去察看藏宝所在之处.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冷紫霞施展快速身法,返回木屋一看,清静沉寂,知未发生事故,遂飘身进入屋中木椅坐下。
星眸左右一瞥,只见米老前辈和吴氏夫妇均仍闭目静坐,似未发觉,冷紫霞亦垂下眼帘,静默打坐,将至拂晓,始渐入睡乡。
天明之后,吴九峰夫妇,首先站起,双双走入院中,呼吸新鲜空气。
站立一会,丁宜春走进屋中,见米老前辈已微睁双目,但尚静坐未语!再看紫衣女侠,则跌坐甜睡未醒。
丁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