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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闷披眉头,不敢吭声:“是……”目光转求姐姐。
刘佳佳淡笑:“我可无能为力,谁叫你败下阵来,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显然,她并未看出端倪。
刘吉苦笑道:“能接下娘的七招绝学,也该算交代得过去了吧!你能吗?”
刘佳佳一楞,暗道:“这倒是了……”转向母亲,道:“娘,阿吉武功应在我之上,他要关在家中,女儿岂非要找个秘洞封起来了呢?您不妨限制他在何时间内学会某种功夫,其他便让他自由些,免得他闷成呆头鹅,留级生又变成落第生啊!”
慕容玉铃本就此意。
只不过言词上她不能说明,如今有女儿开口,她倒顺水推舟,冷道:“若非你姐姐求倩,看来得等枫叶再发嫩芽才准你出门,听着,三个月之内学会无形幻步,否则我另有治你方法,现在给我把广场所有落叶,一片片给拾起来!”
她瞧向十数株几乎光秃秃枫树,暗自想笑,便又斥道:“没风度,此树跟你何仇,如此摘人树叶!”
刘吉一伸舌头,道声是,赶快蹲身,捡拾地面偌大落叶,嘴巴却吟吟有词:“孩儿与你何仇,如此切我衣衫?”
他说的虽小声,却难逃夫人耳目,猛地喝道:“你说什么?”一时未能听清楚。
刘吉赶忙干笑:“没什么,只是偌大一片,能不能找阿喜帮忙捡?”
李喜金登时蹲身拾时,笑道:“小的当然帮忙,毕竟广场数天末扫,小的也该负此责任,呵呵呵,小的专捡旧叶子,和大少爷不相重叠!”
其实旧叶子早绞成一团,哪还能分出彼此。
慕容玉玲自知他俩交情,不便阻止,转向女儿,道:“拿件衣服让他换,免得人说我大欺小。”
刘佳佳欣声一笑,便自退入内院。
慕容玉铃则行往大厅,也好解除儿子压力,以及自己心虚。
方踏入石阶,她已暗露笑容,道声:“看来少林八年,全未白费,有了易筋经功夫,他该可自保了吧?”
怀着较舒坦心情,坐于太师椅,有意无意瞄向外头儿子,笑容淡露,她第一次感觉有子万事足之欣慰心灵原是如此让人充实。
刘吉当然不断偷瞄母亲。
他发现她仍在监视,看来偷懒不得,只好死心似地一张张捡拾落叶,否则照他想法,运把劲,将落叶击成粉碎,再吹向空中,岂非弄得干净利落。
幸好有李喜金做伴,两人捡拾已玩出乐趣,便心甘情愿拾个干净吧!
好不容易,刘佳佳拿出布衣要弟弟换上,随即准备加入捡拾行列。
江湖急救站
第二章 齐云堡撞鬼
江湖急救站
第二章 齐云堡撞鬼
岂知就在此时。
大门突然传来咚然巨响,吓得众人齐目瞧去。
那大门早在比武时已关上。
老实说。武林急救站早已衰颓甚久,近年来几乎无人敲门。突闻声音,当然吓着众人。
刘吉最是急:“有人?”
以为生意上门,多少带点兴奋。
大门又传来碰撞声,甚且传来疼痛呻吟般叫声:“救命……”
刘吉登时两眼发亮:“有人!”
想追前,但追了几步,复觉母亲在瞪自己,只好住足,转向姐姐,干笑道:“你去吧!”
刘佳佳本就动身,只是慢弟弟一步而已,闻言中,早奔及门口,立即将门栓抽开,来不及掀开,一名中年壮汉已跌撞进来,吓得她赶忙躲闪。
喝叫:“来者何人?”
那壮汉似身受重伤,已倒摔地面,痛苦挣扎欲起:“救我……我……毒……孟神医他……”
刘佳佳这才瞧清此人一身青紫,分明中了剧毒,吓得她啊一声。
慕容玉铃仍不放心,道:“我来即可,你们退至一边。”
说完,亲自蹲身,拔出木剑,开始检验死者尸体,然而除了右颈稍见被捏伤痕迹外,几乎查不出任何痕迹。
慕容玉铃道:“看来他倒是误服毒药而丧命了……”
找不出伤痕,众人只好如此认为。
刘吉则瞄那颈部几眼,道:“这算不算致命伤?”
刘佳佳道:“那只是青紫,大概跌撞时受伤的吧。”
刘吉哦了一声,未再多问。
慕容玉铃找不到线索,当机立断,道:“他已中毒,看来只有立刻掩埋,以免毒素外渗,明儿再捎信通知清风楼便是。”
话未说完,忽闻门口传来声音:“敢是神仙无影刘大侠住处?”
活声方落。
顿时引得众人怔诧瞧去,只见得一位年约三十,留有短须,神态昂扬青衣劲装汉子立于门口。
他两眼精亮,脸带四方,除露一股劲气,及拱手为礼道:“在下清风楼护法古月河,想拜见刘大侠家人。”
既然报上名号,众人有个底,复闻清风楼护法,慕容玉铃登时回话,道:“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位壮汉已身亡,你且看看是否为清风楼弟子?”
古月河拱手道:“敢是刘夫人?在下有礼了……”
再拜一礼,始敢跨门而入,瞧及尸苜一眼,便道:“他正是清风楼手下,名唤王成。可惜中了无名之毒,已回天乏术。”
慕容玉铃怔诧:“你早知他中毒一事?”
古月河轻叹:“他本是去查案,谁知中了毒,他受楼主交代,前来刘大侠住处请人,故而身受奇毒仍拼死命往此奔来,在下乃半路相遇,便立即跟来,谁知仍慢了一步。”
慕容玉铃更楞:“贵楼主有意找我丈夫?”
古月河道:“正是。”
慕容玉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月河道:“事关机密,能否借一步说话?”
慕容玉铃道:“此处没有外人……”忽又觉得不该失礼,道:“来者是客,佳佳去泡壶茶,至于……安伯拜托您把尸体埋了如何?”
李平安拱手连连道是和他儿子己把尸首扛去埋。
慕容玉铃这才领着古月河进入大厅,且赐坐太师椅,刘佳佳已去泡茶,只有刘吉在身边。
古月河瞧及刘吉满脸青紫,顿觉皱眉:“贵府似临大敌,连许多枝叶全被扫空?”
慕容玉铃稍窘,笑道:“没啥事,我只是教训儿子练功而已。”
“教训儿子?”古月河瞧向刘吉,眉头更皱:“这位是令郎?”
想及如此教训方法,未免恐怖。
刘吉倒落落大方,道:“是我跑出去和人干架,受伤在先,然后才被教训,你可别误会,我娘一向很仁慈。”
古月河哦哦轻应,心头却疑惑难解,照他想法,慕容夫人一脸祥和,根本不可能出此重手。可是刘吉前去干架,仍敢在此说得威风凛凛,未免又失去受教训意味。他找不出答案,只有轻轻点头掩饰。
他哪知竟然幸逢刘家母子大对决时刻,当然疑惑难解矣。
慕容玉铃倒感激儿子替自己找台阶,她不愿让外客多揣想,便问道:“不知古先生前来,有何要事?”
古月河亦不敢耽搁。闻言便道:“不瞒夫人,在下此次前来,乃是想请刘大侠去一趟清风楼,有事待解决。”
“何事?”慕容玉铃道:“你该知,我丈夫已失踪已久,恐怕去不成了……”
古月河道:“其实只要刘家任何一人亦可,并无硬性规定。”
刘吉道:“这可好,父事子办,我最有代表性,不知到底为何事?且说且说!”
古月河道:“其实是为了孟神医之事……”
慕容玉铃道:“孟神医?他……若想找我丈夫,尽管可亲自出面啊?”
古月河轻轻一叹:“不瞒夫人,孟神医已在一月前病死了。”
慕容玉铃怔诧:“他……他已经……”
古月河默然点头。
刘吉顿觉想笑:“对吗?一代神医也会病死,传出去未免笑掉人家大牙吧!”
他仍想笑,却被母亲喝道:“不分轻重,此时哪容得你笑?”
喝得他赶忙闭嘴,只能闷在肚皮发笑。
古月河瞧他率真,便想替他解危。
轻叹一声,说道:“老实说,不但令郎不信,就连在下及楼主亦不信,故而楼主派人去查,结果夫人亦看到了,那王成即中毒而亡……”
慕容玉铃怔道:“你是说孟神医乃中人暗算而亡?”
古月河道:“恐怕是了。”
慕容玉铃道:“你找我丈夫,便是想请他查明此事?”
刘千知除了神仙无影之外,另有千知神探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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