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首汉子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阁下何用藏头缩尾……”
“住口!”青袍老者脸色倏沉,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沉喝道:“老夫叫你放
开小女,你听见了没有?”
他这一动气,不觉引起一阵咳嗽,而且咳得很厉害,几乎有如连珠一般,咳个不停,甚
至咳得弯下腰去。
布衣少女急得叫道:“干爹,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嘛!”
为首汉子右手抬处,一指点了布衣少女穴道,朝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就是
他了”。
三人动作如一,迅速绝伦的朝青袍老者扑去。
为首汉子扑向正面,刀光乍展,使了一记“开山辟路”,左右二人使的是同一招“扫除
荆棘”。
三道刀光凌厉无匹的朝中间凑合,这三道刀光实在太霸道了,站在中间的人决难封架!
丁天仁和他们距离较远,但就算站在青袍老者边上,像这样凌厉的刀法,自己也无法插
得上手去。
就在此时,陡听青袍老者的声音说道:“你们是雪山门下?”
三个汉子刀光乍合,竟然扑了个空,急忙收势,回头看去,青袍老者已经站在阶上,也
解开了布衣少女受制的穴道。
丁天仁根本没看到他是如何从三人合击的一招刀法中间闪出去的,心中暗道:这人好快
的身法!
为首汉子冷然道:“不错,咱们是雪山派门下,阁下呢?该是峨嵋门下吧?”
青袍老者又是一阵咳嗽,冷然道:“老夫正是峨嵋门下,你们三个找到峨嵋后山来,大
概就是冲着老夫来的了,但你们三个绝非老夫对手,老夫也不想无故伤人,你们去吧!”
为首汉子收起钢刀,狠笑道:“好,咱们也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总有是你对手的人会
来找你的,阁下亮个万儿,咱们也好回去覆命。”
“你们不用回去覆命了。”
一道人影宛如闪电般飞来,从三人身边掠过,再一闪而逝,好快的身法,丁天仁看到的
只是一条灰影面已!
灰影过去,雪山派的三个汉子才一下倒了下去,敢情是被那灰影点了死穴。
青袍老者急忙抬目叫道:“师兄请留步!”
灰影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自然没有理会他。
布衣少女脸上泛起喜色,低头问道:“干爹他就是那个师伯吗?”
青袍老者只是“唔”了一声,走到三个汉子身边,只看一眼,就上语不发从怀中取出一
个青色瓷瓶,用小指甲挑着粉末,轻轻弹到三具尸体之上,收好瓷瓶,才抬起头来,看到丁
天仁站在林前,这就问道:“你也是雪山派门下吗?”
丁天仁走上几步,抱着拳道:“弟子是峨嵋门下丁天仁,叩见师叔。”
青袍老者含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叔?”
丁天仁被问得脸上方自一红!
青袍老者忽然低声喝道:“快进来,又有人来了。”
丁天仁急步走入篱笆。
青袍老者回过头去,说道:“你们快到屋里去,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出来。”
布衣少女看看丁天仁,粉脸微酡,叫道:“干爹……”
青袍老者喝道:“你们还不快进去,再迟就来不及了。”
布衣少女道:“好嘛!”回头朝丁天仁道:“你随我来。”说完,翩然往屋中走去。
青袍老者道:“把门带上。”
丁天仁依言把两扇木板门掩上了。
只听一声冷峻的笑声传了过来,道:“这里居然还有人家!”
布衣少女因木门掩上了,自己和一个陌生少年正不知道如何和他说话才好”这时听到外
面有人说话,她抬眼望望丁天仁,悄声道:“来的不知是什么人?”
丁天仁也悄声道:“我也不知道。”
布衣少女道:“你当然不知道了。”
她忽然招手,朝左首一扇木格子窗走去,然后用食指沾了些口水,把纸戳了一个小孔,
凑着眼往外看去,接着又朝丁天仁比了个手势,要他也来看。
丁天仁走到她右首,也沾着口水戳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看去。
这时来人已经走近篱笆,看到青袍老者负手站在阶前,不觉问道:“老哥可曾看到三个
人从这里经过吗?”
丁天仁听得奇怪,那三个汉子被人重手击死,明明就躺在门口地上,再往门口看去,却
果然不见三人。(他不知青袍老者弹在三人尸体上的是“化骨丹”,尸体早已经化去了)
青袍老者道:“在下没看到什么人?”
来人走到篱笆门口,就站定下来,迟疑的道:“小徒三人留下的记号,明明是朝这里来
的……”
他这一走近,丁天仁就认出来了。
这人中等身材,脸型略扁,下巴留着一排短髭,双肩较阔,穿着蓝布大褂,正是昨晚站
在隗通天右首的那个人。(他不知道这人是隗通天的三师弟司达)这就回过头去,悄声道:
“他是雪山派的人。”
布衣少女听了也赶快转过头来问道:“你认识他?”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木格子窗朝外偷看,她这一转过脸来。两张脸就相距极近了,四目相
投,布衣少女粉脸蓦地红了起来、急忙避开他的眼睛。
丁天仁只觉她说话时,隐隐可以闻到香泽,他从没和姑娘家说过话,俊脸也是热烘烘的
在发烧,一面悄声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昨晚他就站在隗通天的右首,好像是隗通
天的师弟。”
布衣少女偏脸问道:“隗通天是谁呢?”
丁天仁道:“隗通天就是雪山派的掌门人。”
布衣少女好奇的问道:“昨晚上?你在那里看到他们的?”
“伏虎寺……”丁天仁忽然“嘘”了一声,低低的道:“快别说话,他们动手了。”急
忙凑着眼睛朝外看去。
司达打量着青袍老者,过了半晌,问道:“阁下隐居峨嵋后山那是峨嵋派的人了?”
青袍老者微哂道:“住在峨嵋山上的不下千人,难道都是峨嵋派的人吗?”
司达一手摸着颏下短髭,嘿然道:“老夫三个徒儿,一路都曾留下记号,但到了这里就
不再有记号,而这里恰巧是阁下居住之所,令人不无可疑,因此老夫要进去瞧瞧。”
他正待跨入篱笆门。
青袍老者已经迎着走出,挡在门口,冷然道:“老夫和阁下素味平生,阁下并未征得主
人的同意,怎可乱闯?”
司达大笑道:”老夫说要进去瞧瞧,就非进去瞧瞧不可,你给老夫滚开!”
左手挥起,袖风如刀,使的是一记“铁袖功”。
青袍老者沉哼道:“未必!”
同样左手扬处,挥起大袖,朝前迎出。
双袖乍接,声若裂帛,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了半步。
青袍老者这一使劲,牵动真气,忍不住引起一阵咳嗽,他一经咳嗽。就咳得很凶。
司达看得目中连闪,大笑道:“你果然是峨嵋派的人,哈哈,峨嵋派的人,要隐姓埋名
躲在后山,那准是三十年前杀害我师弟陆晓天的凶手了,哈哈,咱们找了你三十年,这叫做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青袍老者突然腰骨一挺,目射精芒,沉喝道:“住口,易某隐居后山,乃是奉掌门人令
谕,也为了减少两派纷争,并不是怕了你们雪山派。”话声一落,又起了一阵强烈的咳呛。
布衣少女悄声问道:“干爹怎么会杀他师弟的呢?”
丁天仁道:“我也不知道。”
“哈哈!司达大笑一声道:“这么说,你承认是杀死陆师弟的凶手了。”
青袍老者沉哼道:“当年易某中了你陆师弟一指,你陆师弟也中了易某一掌,落得个两
败俱伤,谁也怨不得谁,何况易某那时掌上只不过练到四成功力,也未必能够一掌就要了令
师弟的命,但令师弟的一指,却使得易某终生成残,凶手?哈哈,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
词,三十年来,你们一直追索易某下落,屡次向伏虎寺挑衅,真的是为你们陆师弟报仇
吗?”
司达怒声道:“陆师弟死在你掌下,难道替他报仇有什么不对吗?”
青袍老者咳呛着道:“是否如此,你门心里明白。”
司达一脸俱是怒容,大有立时和青袍老者动手之意,但他还是忍了下去,问道:“老夫
三个小徒呢?是不是阁下把他们食下了?”
青袍老者道:“易某已经说过,没有看到。”
司达双手紧握拳头,厉声道:“老夫不信,你让我进屋去瞧瞧。”
“要进屋去搜可以。”青袍老者道:“但阁下先要胜过易某才行。”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