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小玲笑态依然地道:“为什么?”
“你应该明白。”
“我当然明白,我已尽了力,但事与愿违,奈何?”
“此话何解?”
“我谎言传柬,目的就是希望你逃过家母的追踪……”
“是这样吗?”
“为什么不是,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意?”
宇文烈下意识地心里一荡,仍然冷漠而怒意地道:“你不是说你母亲已经放弃了下先师的一段仇?”
白小玲笑容一收,幽幽地道:“烈哥哥,我不得已欺骗你,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企图说服母亲……”
字文烈咬紧了钢牙道:“她不但要置我于死地而后甘心,最可恨的是她活活*死了诛心人!”
“误会?哈哈,这误会未免太残酷了!”
“烈哥哥,听我说,她以为对方是仇人……”
“白世奇?”
“是的!”谁知结果却不是,奇怪的是诛心人毫不分辨,等于默认,而且口吻之间也以白世奇自居,所以……”
宇文烈内心激动无比,但表面上仍维持冷静,沉声道:“令堂与白世奇有仇?”
“是的!”
“什么样的仇?”
“不知道!”
“你可以去了!”
白小玲粉腮一变,厉声道:“你赶我走?”
宇文烈在潜意识中,已深深地爱上了这绝世美人,然而理智却使他把这意念永远地埋葬,他有妻子,他失去了爱别人的资格,何况对方承认是白世奇的仇人,根据真如和尚的传讯和诛心人的话语,白世奇毫无疑问是自己的生父,在这种情况之下,唯一的办法是慧剑斩情丝。心念数转之后,道:
“玲妹,在我们没有破脸相对之前,我们仍是朋友,我永远记住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有一句话非说明不可!”
白小玲颤声道:“你说吧……”
“我决心要替诛心人报仇,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白小玲连退三步,粉腮一片痛苦至极之色。
宇文烈咬了咬牙,断然道:“玲妹,我很对不起你,但我非这样做不可,希望你的谅解。”
白小玲凄楚地道:“烈哥哥,那太可怕了!”
宇文烈闭口不语,他能说什么呢?放弃这仇恨吗?不可能,撇开诛心人的事不谈,如果有一天证明父亲白世奇真的已命丧死城,这一段仇仍然要自己接着,似乎冥冥之中作了这极端的安排,根本没有转弯的余地。
白小玲窒了半晌之后,道:“烈哥哥,诛心人不为自己辩白,以面具掩了本来面目,而且显然以白世奇自居.甘愿自决而死,这不是偶然的,其中大有文章.据家母说,白世奇一日不除,她便一日感到死亡的威胁,同时白世奇的为人武林共知,你能怪家母的做法吗?”
宇文烈听别人公然谈论自己父亲的为人而无法辩白,事实上,他父亲在失踪前这段时间的作为,的确人神共愤。
而诛心人先默认是白世奇,后来甘愿代人受过的自绝,若非白小玲的母亲揭开他的面具,这个謎将永远无法揭开,现在经白小玲一提。再想及诛心人对他的态度,显示其中大有蹊跷,无可置疑的是诛心人与他一家之间,渊源相当深厚。
可是,这个谜能否揭穿呢?母亲死了!诛心人也死了!父亲白世奇据诛心人说已命丧死城!三个当事人都已不在人世,这谜底势将永远不能揭晓。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不死仙翁,也许他能知道些端倪!
白小玲见字文烈陷入沉思之中,知道自己的话已打动了他的意念,跟着又道:“烈哥哥,你肯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什么,你说?”
“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请你别与家母作对!”
“这……”
“我会尽量设法打听这一段仇怨的始末内容!”
“好,我答应,不过话说回来,我不采取主动,但若被迫的话又当别论?”
“好的!”
“还有,将来事实证明诛心人是屈死的话……”
白小玲盈盈欲泣地道:“我,该怎么办呢?烈哥哥,我爱你,但也爱母亲,你和母亲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是一样的,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为什么偏偏加入了这一段仇……”悱恻幽怨之语,令人鼻酸。
宇文烈几乎有些情不自禁,然而,冷傲的性格助长了他的理性,中年美妇酷毒的手段,使他想起来便觉不寒而栗,他内心承认爱她,然而岂能以儿女之私陷自己于不孝不义,他必须极端理智地处理自己的感情。
师父,与她母亲有仇。诛心人,被她母亲*死。父亲白世奇,也是她母亲的仇人。再加上自己是有妇之夫。如果放任情感自然发展,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心念及此,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作了明智的选择,让这一段情,永埋心底,虽然而这选择是痛苦的,但,他愿意饮下这爱的苦酒。
他的俊面回复了往常的冷漠,悠悠地道:“玲妹,现买虽然惨酷,但却不容人逃避,我愿永远记住这一段心意,即使将来我们因了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生死相拼,我一样会保持这段回忆!”
白小玲花容一惨,泪水夺眶而出,不能爱其所爱,该是世间最痛苦的事。两人进入了可怕的沉默,甚至不敢让目光彼此接触。
久久之后.白小玲突地打破了难堪的沉默道:“烈哥哥,我找你是有事的!”
宇文烈一震道:“什么事?”
“关于禁宫之钥……”
“怎么样?”
“你听说过空空祖师其人否?”
“这……倒是不听说过!”
“他是偷窃之祖,手段的高明堪称空前绝后。”
宇文烈精神大振,急声道:“是他下的手?”
“是的!”
“你怎么知道?”
“有人见他在天台山附近现踪,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事已传出江湖,找他的将不止你一个人。”
“那倒不足虑,空空祖师下落如何?”
“可能在南昌城附近!”
“他的形貌如何?”
“瘦小干枯,白发无须,极易辨认。”
“功力如何?”
“轻功一道堪称惊世骇俗,掌指功夫也算得上一流!”
“好,谢谢你!”
“我该走了!”
宇文烈但觉一股莫名的凄惊情绪,涌上了心头,不由脱口道:“你走了?”
白小玲凄婉地一笑道:“我为什么不走?烈哥哥,珍重!
再见!”
宇文烈有些茫然,木呐地道:“你也珍重!”
白小玲娇躯一挪,向前走,但脚步有若千钧之重,走了不到十步,便再也提不起脚来,那被她强抑制的满腹幽怨,在刹那之间,全部奔放,终于哭出了声。香肩剧烈地抽动,哭声愈来愈大,似乎,她要借哭来发泄心中的哀怨。
宇文烈心头起了极大变化,他的冷漠是装出来的,他爱她,这事实不能骗自己,尤其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他的爱是真挚的,强烈的,一旦感情冲破了理智的藩篱,势将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掐扎之后,他终于走了过去。
“玲妹!”这一声呼唤是颤粟的。
白小玲猛地扭转娇躯,扑向宇文烈的怀抱。
宇文照本能张开双情,软玉温香抱满怀,哭声虽已止歇,但抽咽未停,娇躯的震颤,使宇文烈血行加速,心跳怦怦。
“烈哥哥,我不后悔爱上你,我只恨命运!”幽缨痴情语,直打进宇文烈内心深处。
“玲妹,我……”
“烈哥哥,把我抱紧些,我怕……”
“怕什么?”
“怕失去你呀!”
“玲妹,你知道我是有妻子的人了……”
“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你并不爱她,不但如此,存在你们之间的似乎是一种隐恨,烈哥,我只要你,什么我也不管!”
她仰起了带着两朵梨花般的粉胭,双目射出灼热的情焰,樱唇微微抖动,半开半合,似在期待某种慰藉。
宇文烈的心跳得更紧了,整个身躯似被置在烈火之中。他想推开她,他知道事实演变的后果,然而,他已失去了这股力量,四片颤动的唇瓣,逐渐移近……
蓦在此刻,一声震耳冷喝,倏地传来:“你俩不能这样!”
宇文烈与白小玲几乎是同时抽身后退。三丈外,鬼魅似地站着一个青衣蒙面人。
白小玲粉腮一片铁青,双眸闪动着熠熠的杀芒,她恨透了这蒙面人撞破她的好梦。
字文烈寒着脸道:“阁下何方高人?”
青衣家面人冷冷地道:“诛心人!”
宇文烈心头一震,厉声道:“什么,阁下也叫“诛心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