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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出约有四十余里,前面已有山道,这时才见到有些行人。
甘微微问道:“秋,你脱身也就算了,干吗又要在万泉城见索良和单忠呢,大哥一定会亲自盯着他们的。”
花无秋道:“我如不亲自见到索良和单忠时,你想他们还能有命吗?
我不怕有人盯着,到那时我自有办法。“
第三日清早赶到了万泉城,在他早上并未进城前去对甘微微道:“微微,现在是我对你父亲守约的时候了!”
甘微微叹声道,“你要我回去吗?”
花无秋道:“你跟着我不惟有危险,而且我的行动也不方便,我的敌人不仅是你父亲一方面,另外还多得很呢。”
花无秋黯然道:“这要看命运的支配了,你快点回去吧!”
甘微微眼眶一红,咽声回身而去。
花无秋目送她背影消失后,一咬牙,放腿就朝城里急奔。
进了城,找到一家客店住下,再仔细化了一次装。不声不响的由店后开溜了。
这次有了经验,化装不再扮演穷小乞,现身街上时,居然是个穿着不俗的黄面少年人,乍看有点像商店少老板。谁料他在城里还不到半个时辰,居然被他找到个自己‘自立帮’的帮徒,那人约有二十岁的年龄,高高的身材,相貌长得还不俗,目光炯炯,似还真有几下功夫,他对花无秋还非常敬重。
二位行进一家酒店,选了一个冷静的座位,叫了几份菜,一壶酒,边吃边谈。
“陈方,白俊可曾来过这里了?”
花无秋向那壮年查问。“是的,他一早又回垣曲城了!”
陈方恭敬的回答!帮主的声威已在本城兄弟心目中大受尊敬,人人都觉得已经得到了真正的帮主,所遗憾的只是不知帮主的真面目。花无秋笑道:“这很容易,不久我会召开一次大会,届时必以真面目与大家见面。”
陈方道:“帮主到此有何指示?”
花无秋道:“今天有两个道上朋友来此城会我,你去后告诉本城兄弟注意,他们后面恐怕还有人盯着,发现时暂不呼喊,火速通知我来处理。”
陈方道:“这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帮主请坐,我马上就去,须臾便回。”
花无秋挥手道:“去罢,同时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落脚。”
陈方应声出店,之后,花无秋独自坐了一会。
时间尚早,街上并不拥挤,当他目光射到一家客店门口时,突见自店内走出两个又黑又丑的少女,穿着倒并不粗俗,惟有两女的眼睛居然明亮异常。
花无秋一见非常惊讶,自言道:“这两个女子决非等闲视之人,我倒要留心察看不可。”
二女似也看了他一眼,但没有什么表情就离开店门向北街行去。
花无秋犹豫不决,他既想追去,但却怕陈方到来。正当焦急之际,忽听背后有人轻轻的叫道:“帮主,我回来了。”
花无秋回头一看,大喜道:“噢,怎样了?”
陈方有点急促,答道:“交代好了,本城共有兄弟二十几人,目前都派出去了,只要那两位朋友一到,他们就会找来禀报。”
花无秋急急带着他向北走,口中道:“他们不识怎么办?”
陈方道:“不妨,凡是外来的武林人物,我都叫弟兄们前来禀告。”
花无秋点头道:“你快看看两个女子的来路如何,我要查明对方的底子。”
陈方急急追了过去,未几立在一处十字街口。花无秋知道他已看清楚了,于是接近上去问道:“怎么样?”
陈方道:“这两个女子是昨天夜晚到的,但不知是哪道人物,帮主,要不要再盯上去?”
花无秋道:“对方不是等闲人物,你派个兄弟暗盯稍即可,千万勿与对方冲突。”
陈方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花无秋有点不放心,便跟他出了西门,又走了半里,只见前面是处竹林,陈方指着竹林后道:“那是处没有民住的农庄,房屋虽甚破旧,但被本帮兄弟占为聚集之所,陈了本地人,外面是没有人知道的。”
花无秋环顾四周只见确很冷僻。点头道:“也许我能在此隐住几天。”
过了竹林,迎面现出一株瓦房,四周围有土墙,一条石块路过这时已被雪花所掩,进入进屋,陈方指着左侧道:“那个房间是经过整修的,里面有床有被,以及一切家具。”
花无秋进房一看,你们不怕偷吗?“
陈方笑道:“我们就是小偷的祖宗,怕什么?”
花无秋笑道:“控制他们是可以的,但今后不许帮中兄弟自己作偷儿。”
花无秋退出房间,纵身登上瓦面,举目四望。屋后半里处就是高山,左有一条小江,右面按连正面全为竹林,思忖道:“这地方确实不错。”
陈方跟着到了屋上,手指那山后道:“帮主,山后就是黄河!”
花无秋点点头,挥手道:“你进城去罢,看看兄弟们有无消息。”
“以后不准有人前来,此处只许可你一人通行。”
言罢,陈方长身飞纵而去。
花无秋独自回到房中,躺到床上闭目盘算,喃喃道:“假设有甘龙盯着索良等到此,我非设法除掉他不可,也许是独啸天老贼亲来,那我就只有逃之夭夭了。”
心事太多,他没有办法睡觉,时到中午,耳听外面惟有动静,急急跳出一看,原来是陈方到了,只见他气喘吁吁,如飞奔到道:“帮主,城里到了不少武林人物,看来还不止一方面的。”
花无秋急问道:“我要等的两个朋友呢?”
陈方道:“似有那么两个,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余岁,但他们后面并未跟着有人。”
花无秋道,“不会没有人,那是在林中,你们不易看到,快,快派个最老的兄弟去,设法通知二人,将他们带到城外来!”
陈方道:“索、卓二人不认识我们兄弟怎么办,同时还要防止对方发现呀!”
花无秋道:“派去的人接近并不难,街上人多,对方不易看出,但去的人手中亮出我们‘银龙符’即可,但不要让外人看到,索、卓二人一见银龙,他们必定知道是我派去的。”
陈方道:“索、卓二人已知我们的‘银龙符’吗?”
花无秋摇头道:“他们不知道,但能想到我,这二人非常聪明,他们一见银龙就会想到我的名字,绝对没有失措之理。”
陈方道:“引他们来这里么?”
花无秋道:“引到那山脚下去,但已从这里经过。”
陈方应声回头,又是飞奔而去。
花无秋立了一会,随即朝那山脚下奔去,一面走一面想,自言自语,不知在动些什么脑筋。
刚到山脚下,谁料突然从一座冰崖上飞落两条人影!竟是一闪之间到了他的面前!
花无秋乍见一惊,但仔细看去,不禁又觉一楞!心想:“这两个老头是谁?我竟一个不识?”
双方相距不出七尺,左面老者和右面老者穿着都是黄色大褂,惟一高一矮,面色红润,目射精光,无一不有七十开外年龄,其势威严而面带煞气。
花无秋明知对方来头不妙,但也拱手道:“二老有何指教?”
左面矮老头沉声道:“你刚才奔走之间,老纳见你衣襟飘飘现出闪闪金光,你莫就是得到‘金龙吐纳’之人么?”
花无秋闻言大惊,然后又不甘示弱,冷声答道:“二位贵姓大名,难道存心抢夺不成?”
右面高老者沉声道:“老是‘雷池派’前宫三王之一,人称‘定武王’阎木,他是我二弟‘平武王’阎林!‘金龙吐纳’乃武林至宝,凭你无德持有,赶快交出来。”
花无秋闻言大惊,同时也恼恨不已。暗道:“这又是我的仇人!”
退开三尺,冷声笑道:“凭你们动手就要夺取他人的东西,居然有脸谈‘德’字,以大压小,以众欺少,已经就狗尿不如了!”
“定武王”阎木叱道:“小子嘴利,老夫杀了你又有谁知?”
突闻一个娇叱道:“我知道!”
声落人现,忽自冰崖上又落下一个女子!
花无秋一见大奇,暗讶道:“这是城内客店门口那两个丑女之一,她竟敢来挡架?”
两个老人似觉一愕,四目一注,显出疑神疑鬼之色,矮老头阴沉地踏出一步,右手突长出半尺,冷笑道:“老夫认为再来十个也将无人能走露消息!”
花无秋知道他要连带杀之灭口,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