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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尚未毕,白叟已自摇首道:“他这奇毒腥烟与毒僧截然不同,岂不知明月禅师之事么?所以老朽无法解救,且让他将清风庵主两人劫走,”说着双目一睁,又道:“幸见八位无恙,老朽寸心稍安。”
青脸人道:“我等闻得梵唱之声即藏身旗门守住心神,候梵唱之声一至即赶来厅内。”
白眉叟不禁一怔,道:“莫非有人暗助么?”
突闻厅外应声道:“正是!老怪物别来无恙。”
语音陌生,不禁一呆。
就在这微微一怔之际,梁后疾闪出一条黑影,疾伸两指点在白叟命门穴上,迅疾无绝挟起白叟潜龙升天由屋瓦破处穿了出去。
俟八鬼脸人警觉时,此人已穿出屋外,不禁大惊失色纷纷拔出飞上屋面,但见那人跃下一处屋面形踪疾杳。
青脸人微一跺足,声音急躁道:“此人身形神似无极帮主,必下去而复返,快追!”
八人如飞追去。
目影西斜,严晓星身形突然从暗巷内走出来,神忧色郁双眉紧蹙,面向五凤镖局,沉思凝视。
一条娇俏人影,正是许飞琼,飞燕般掠越一重屋脊,身法美妙无比,落在严晓星身前,柔声道:“星弟,你是怎么啦?”
严晓星太息一声道:“白眉叟,清风庵主及杜翠云先后俱落在无极帮手中。;”
许飞琼诧道:“你为何袖手旁观,见危不救?”
严晓星摇首道:“不能救!”
许飞琼道:“为什么?”
严晓星暗示了一眼色。
许飞琼猛然警觉,止口不语,忽闻一阵轻微衣袂飘风声传来只听伏建龙语声响起道:“风浪已平,贤侄尚留在此处为何?”
严晓星施面回顾,道:“伏伯父你也来了。”
伏建龙道:“非但来了多时,而且目睹一场歹毒搏斗,白眉老怪,清风庵主及杜翠云均己被无极帮主生擒。”
许飞琼道:“伏老爷子为何见死不救?”
伏建龙笑道:“双方都是黑道凶邪,死有余境,叫老朽如何出手,何况力有不足,徒负奈何?”
许飞琼道:“那杜翠云并非黑道凶邪。”
伏建龙望了严晓星一眼,双眉微皱道:“这个老朽知道,但他们三人俱已身中奇毒,纵然老朽能救出,但无解药反害之速死,不如不救,老朽观察他们神情似五台明月禅师七位武林名宿一模一样。”
严晓星许飞琼闻言神色一变,忧形于色。
伏建龙长叹一声道:“此次无极帮已尽了全力,欲一网打尽,怎奈中途为一名无名高人诱走番僧,呼魂摄魄魔法突然中止,致未竟全功。”
严晓星道:“小侄想听听全部详情,不知可否见告?”
伏建龙微颔首,道:“此巷左弯不远有家酒楼,容老朽将详情叙出。”
严晓星道:“小侄遵命!”与许飞琼随着伏建龙快步离去。
庆春园一楼一底食客如云,已上了九成座,嘈杂不堪,三人盒择一空座坐下,送上酒食后,伏建龙酒兴逸飞,连尽了三杯酒后,将详情叙出。
严晓星略一沉吟道:“如此说来,白眉老怪被擒,那本奇书亦落在无极帮主手中了。”
伏建龙点点头道:“正是。”
严晓星道:“看来柴青溪并未陷入魔掌,此亦堪稍慰者,不过小侄意欲伸手。”
伏建龙不禁一惊,诧道:“贤侄伸手为何?”
许飞琼笑道:“他不能让杜姑娘落在无极帮手中。”
伏建龙摇首叹息道:“此事言之甚易,行之甚难,一则无法知晓无极帮潜逸之处,又无解药救出也是枉然。”
严晓星道:“小侄看来不难,无极帮在未生擒柴青溪之前,决不致离开江都城。”
“为什么?”
“小侄常闻柴青溪之言,那书内涵异常深奥,他穷毕生尚且一知半解,无极帮纵然到手亦未必就能研悟,非之柴溪之助无异废纸一束。”严晓星微笑道:“尚有白眉叟邀请之八位武林高手仍然无恙,他们绝不能坐视白叟被擒无动于衷,无极帮临时总坛不难侦出。”
伙建龙道:“贤侄虽然察理入微,但老朽认为你等参与其事甚是不智!”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小侄决定之事决无更改。”
伏建龙不禁鼻中冷哼一声。
突然,一位食客霍地立起匆匆离在严晓星席旁经过,正巧与店夥迎面相撞,店伙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香味四溢的红烧牛肉,哎呀一声,身躯一个旋转,立足不稳,倾跌在地碗碎汁溅。
那食客也摔在伏建龙身上,慌忙立起,面红耳赤,连声道歉,急急离去。
伏建龙瞧出那食客是个不会武功之常人,想是有急事撞上店伙,也不以为意。
严晓星忽瞥见疾金刚猛逸雷走来,离座立起,含笑道:“幸会,孟大侠可在找寻在下么?”
孟逸雷发现伏建龙在座,道:“伏老英雄亦在此,幸会,孟某方才风闻无极帮总坛探悉就在瘦西湖边游大院内,武林群雄纷纷赶去,少侠如有兴请一并前往。”
伏建龙道:“去去无妨,万勿轻率伸手结怨,老朽随后就至,试图救出杜姑娘。”
严晓星道:“那么小侄等先行告辞了。”说着与许飞琼孟逸雷离去。
伏建龙目送严晓星三人身影消失后,眼中闪出森厉精芒沉思须臾,留了一锭纹银放在桌上,缓步离去。
严晓星非但未去游家大院,反在相距不远一家僻静客栈内客室聚议。
只见严晓星要怀中取出一只色如琥珀碎瓷细瓶小颈。
许飞琼诧道:“从何处得来?”
“由伏建龙身旁窃取而得!”严晓星目注孟逸雷一眼,冷笑道:“在下早就疑心伏建龙就是无极帮主,如在下料测不错瓶中之药可解救杜翠云,便可救明月禅师等七位武林高手,必能原。”
许飞琼道:“星弟贤信如此么?”
严晓星微微太息一声道:“小弟贤信必是。”
许飞琼道:“万一瓶中不是解药呢?”
严晓星不禁一呆,两道剑眉深深蹙在一处。
孟逸雷道:“倘伏建龙途中发觉此瓶失窃,只恐弄巧成拙。”
严晓星沉吟不答,猛然目中神光一闪,笑道:“有了!将瓶内药丸,倾倒在桌上面,共定三十九粒,褐黑圆如菀豆抓起数粒,在鼻端嗅了一嗅,接道:“有劳孟大侠中药肆中购买一两六味地黄丸。”
孟逸雷闻言疾闪而出。
许飞琼道:“你是否想用鱼目混珠之策换易药丸,怕只瞒不过伏建龙。”
严晓星道:“真假各半,伏建龙绝不致在短日内察觉,就怕他途中发现失窃,除此以外别无他虞。”
许飞琼冷哼一声道:“伏建龙年老成精,哪还有不发现失窃丹丸之理。”
“纵然发觉,也不致疑心在小弟头上。”
“但身知身分己暴露,恐促使他变本加厉。”
“这倒是可虑之处。”严晓星道:“但小弟看来未必,因种种情势对无极帮大为不利,诸般疑团未能揭开,困扰索怀,怎能顾及于此。”
说时,病金刚孟逸雷已自匆匆走人,笑道:“孟某碰巧买到一只同样的瓷瓶。”说着取出竟是与琥珀碎瓷一模一样的瓷瓶,并将一包六味地黄丸放在桌上。
严晓星轩眉一笑道:“这倒巧得很,不过瓷瓶有无关宏旨,小弟意欲将原瓶壁还伏建龙。”说着将六味地黄丸一算,不多不少恰是二十颗。
他将二十粒地黄丸装入瓶中,再将解毒丸十九粒装入塞好,微微一笑后揣入怀中道:“琼姐,以偷天换日手段易取二十颗药丸将是大大用处,请琼姐收存。”
许飞琼星眸眨了眨,将解毒丹丸一一装入孟逸雷买来之瓷瓶中,诧道:
“星弟,你为何确认此必是解毒药无疑?”
严晓星道:“灵不灵当场试验,待救出白眉老怪或清风庵主一试就知!”
许飞琼道:“为何不说救出杜翠云?”
严晓星道:“自有伏建龙带来。”
孟逸雷与许飞琼两人闻言不由一怔。
许飞琼道:“此话何解?”
严晓星道:“伏建龙心计甚工,方才小弟与他所说之话不是不知,他生擒白眉叟后即来觅寻我等,因其认定柴青溪下落小弟一人独知,不找到柴青溪何能参悟出书中玄奥。”
“如此说来,伏建龙心计果然甚工。”孟逸雷笑道:“他救出杜翠云,无非用来挑拨离间许姑娘与严晓星情感!”
许飞琼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