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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姓少年嘿嘿冷笑两声,霍地拔剑出鞘,道:“尊驾速说出无极帮总坛所在,于某可饶你不死!”
严晓星冷然答道:“奉劝阁下,留着有用之身报却父母大仇,亦可行侠仗义,为武林积德,须知刀枪无眼,动手不死必伤。。”声犹未了,于姓少年已自一剑“游峰点蕊”攻出,幻出十数点寒星袭向严晓星胸腹重穴。
严晓星身形奇快,退出两尺,右掌挥出一股无形罡气,将于姓少年剑势逼开,左手两指疾戮向于姓少年右腕,大喝一声:“丢剑!”
他出一招两式,看似平淡无奇,其实神奥已极,此为严晓星首死施展师门邬先生绝学。
于姓少年只听喝声入耳,严晓星两指已奔雷掣电般击实在腕脉上,一柄青钢剑脱手飞坠在数尺外雪地上。
那少女惊呼出声:“哥哥!”
于姓少年惊悸未定,面色惨白,额角冷汗如雨淌下。
少女一跃落在其兄面前,道:“哥哥伤了么?”手足情深,关怀备至。
于姓少年摇首道:“未有!”
白衣神龙龙翱翔双目炯炯,惊骇不胜,道:“阁下用的什么武功击落拙徒长剑,这手法老夫似曾见过,阁下是否赐告师承来历?”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师门久隐世外,未便实告!”
龙翱翔双目一瞪,冷笑一声道:“阁下委实狂妄得很,老夫恐误伤了老友门下,故而忍让,不然老夫一伸手,阁下不死必伤。”
严晓星心中一动,但紧记师言慎勿泄露师承来历,恐招来无谓烦恼,抬目望了龙翱翔一眼,冷然答道:“未必见得,不过双方无怨无仇,何必妄动无名,方才在下点到而止,即是此故,老英雄如能让,在下三人就此别过。”
龙翱翔大喝道:“站住!”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老英雄还有何见教?”
龙翱翔沉声道:“老夫未能证实阁下三人不是无极帮匪徒,岂可如此轻易一走了之。”
严晓星知不动手是不行的了,面色一寒,道:“老英雄要动手,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龙翱翔存心欲认出严晓星师承来历,一声“好”字出口右掌疾弧,一式“流星赶月”疾如雷奔劈了出去。
忽闻一声朗朗大喝道:“且慢!”
远处雷丘之后突冒出四条迅快如飞的人物,只见雷玉鸣率同子女雷俊峰雷翠瑛及混元爪侯迪四人。
龙翱翔攻势凌厉,如同满弦奔发,只有身形腾起,半空中一翻,将剑势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定睛认明来人,不禁满怀欣喜,哈哈大笑道:“雷兄竟脱险了么?”
雷玉鸣道:“不瞒龙兄,小弟就是承蒙这位暗中相助,才能安然逃出匪穴。”说着用手一指严晓星。
龙翱翔不由愕然,面露歉疚神色道:“真的么?”
雷玉鸣面色凝肃道:“小弟何曾骗过龙兄。”
龙翱翔长叹一声,抱拳向严晓星施礼,道:“老朽小不忍则乱大谋,致令阁下功亏一篑。”
严晓星欠身还礼道:“不敢,亡羊补牢,犹未为晚,但良机已失,恐需耗费甚多时日!”
雷玉鸣诧异道:“这是何故?”
严晓星摇摇头,没有开口。
龙翱翔一挥手率着两人从雷玉鸣等人隐去。
严晓星示意两女亦隐藏近侧,伸出解开徐海穴道。
徐海睁眼醒来,恍若在林中相见,定了定神爬了起来,说道:“龙老贼何在?”
严晓星淡淡答道:“他跑掉了!”
徐海心中大感困惑,四顾无一人影,雪地上仍弃留阴山五恶血污狼藉,狰狞恐怖的尸体,狂风怒吼,大雪纷飞,银白的云片一分一分地增厚,遮盖那丑恶的尸体及埋了血迹。
他不禁骇异茫然诧道:“龙翱翔老贼竟是兄台赶跑的了?”
严晓星不禁泛出一丝尴尬的苦笑:“徐兄太看中在下了,以徐兄卓绝武轼,尚无能耐敌得过老贼,在下有何能为驱退他们?不过事有蹊跷,在徐兄受制之际,我等转身拔腿就跑,龙老贼等从三人穷追不舍,远处忽出现四骑快马,在下耳闻龙老贼惊呼道:“金刀四煞!”
徐海惊道:“怎么!金刀四煞也来了么?”
严晓星点点道:“在下慌不迭地施展八步赶蟾轻功从侧向窜逃处隐身,穷极目力凝视远处,却无一人影。”
徐海道:“兄台竟未瞧明他们之间究竟发和一了什么事?”
严晓星面色一冷,道:“当时逃命要紧,没有心情留意这些,换在徐兄应如何处置?”
徐海听出严晓星语气不善,自知失言,不由面色一红,强笑道:“徐某失言,兄台万请海涵我等返回覆命之际无法自圆其说,为此不胜优虑。”
严晓星目中突逼射冷电般光芒,凝注在徐海面上一瞬不瞬。
徐海不禁胆怯,道:“兄台为何如此望着徐某?”
严晓星长叹一声道:“徐兄还想回去么?”
徐海闻言不禁一呆,瞪着双目道:“此话何解?”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徐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试问阴山五恶为何失去信牌?此事并非无端,定是为对头人物侦知,是以盗去信牌,混入其中,此为其一,再从龙老贼及金刀四煞在此现迹,如在下臆测不差,本帮一举一动,均难逃对头人物耳目之下。”
徐海不禁脸色大变,道:“兄台此话委实不错,你我速速赶往聚会之处。。”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画蛇添足,这大可不必了!”
徐海闻言再度呆住,张口结舌,忖道:“此人锋芒毕露,机警料事无不过人,但猜不出此人究竟存何用心。”
半晌,徐海才嗫嚅问道:“徐某之意你我急赶去才是必要,兄台为何责备徐某画蛇添足。”
严晓星冷笑道:“徐兄你是否主其事之人?”
徐海答道:“主其事者为本帮内堂李成藩香主。”
严晓星沉吟道:“李香主才具徐兄自比如何?”
徐海道:“李成藩香主武功才华无一不高,徐某莹火之光,怎敢比拟李香主。”
严晓星望望徐海一眼,道:“李香主此刻尚不知阴山五恶失去信牌及徐兄无故失踪事么?”
徐海赦然答道:“看来李香主已知。”
“这就是了!”严晓星道:“李香主机警过人,必改弦易辙,将聚会处移往他处,否则,此刻必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无一幸免。”随之微微一笑道:“徐兄认为在下言过其实,你我何妨赶往。”
徐海闻言沉思有顷,徐徐叹息一声道:“兄台之言甚实,徐某怎敢腹诽,但我等除了返回总坛外,别无他途。”
严晓星冷道:“四海之大,何处不可身。”
徐海面色大变。
严晓星忙道:“徐兄指身罹禁制,无法甩脱,否则恐遭惨死了。这倒无坊,在下身旁藏有解药。”说着取出四颗黑色药丸,递与徐海,接道:“此药可保一年不发,在一年期中保可求得解除禁制之策!”
徐海接过不胜惊异,说道:“兄台如何身怀解药,徐某从此不回总坛,本帮高手必天涯追踪,仍然难躲惨锴之祸。”
严晓星道:“徐兄不妨虚与委蛇,保全性命要紧,须知神木令传人立意与本帮为敌,本帮瓦解之期不远,何况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徐海面色一变道:“兄台要叛帮么?”
严晓星正色道:“三日来在下已是惊弓之鸟,是以在下虑之再三,只觉人生百年,不过电光石火转瞬间事,我等处世立身,不可不慎!”
徐海不由面红耳赤,半晌做声不得。
龙翱翔雷玉鸣等人藏身虽远达十数丈外,双方对答之言却清晰入耳。
雷玉鸣不禁感喟叹息道:“这位老弟才智委实卓绝,看来攻心之计已收效。”
龙翱翔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默然不语,继续凝耳倾听严晓星与徐海对答之言。
只听徐海咳了一声道:“目前你我应如何行事?”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在下虽决意离开无极帮,但从此隐姓埋名,退出江湖,更不愿与无极帮为敌,至于徐兄在下决不勉强,徐兄是否需赶往聚会之处,在下护法至地头后即须告别。”
徐海目露感激之色,道:“兄台相救之情,永铭五衷,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随即黯然一笑,接道:“兄台立意离开无极帮,徐某也不便问兄台尊姓大名,兄台两位同伴咧?”
严晓星道:“逃难分散,不知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