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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醉白异常动容,道:“我帮主谈话什么?”
严晓星太息一声道:“林木中乃神木尊者传人及金刀四煞栖息之处,魏老师已在神木尊者传人手中已有三日之久,贵帮嘱令四面攻入,可救则救,如若无救,则不幸杀之灭口,魏醉白知隐甚多。”
魏醉白目中不禁泛出一抹怒光,道:“此话当真吗?”
严晓星道:“你我惺惺相惜,道义之交最重诚挚二字,在下无须对魏老师谎言欺骗,”语声略略一顿,又道:“其时,在下当贵帮大举攻袭之前,略施诡计制住贵帮一名手下换上衣履,林中昏暗易于鱼目混珠,以声东击西之策引开神木尊者传人及金刀四煞救出魏老师,贵帮手下认为在下为本门弟兄毫未阻拦,是以将魏老师带来此处。”
魏醉白道:“敝帮迄未知情系少侠所救么?”
严晓星摇首答道:“在下不愿引来杀劫,此事仅在下一人及看护小童知情。”
魏醉白怔得一怔道:“请问魏某置身何处?”
严晓星答道:“鄱阳湖内一小岛上,但距湖滨别墅不远,仅五里之遥。”
魏醉白默然不语,似是沉思一重大之事。
严晓星也不再言,只上目往着魏醉白。
半晌,魏醉白长叹一声道:“看来,魏某已在此处甚久了。”
“正是!”严晓星道:“魏老师已昏迷不醒睡在此处屈指算也已有二十七天了,每日两次灌食参汁保持体力,因魏老师受伤极重,必须导引散乱气血聚归主经,然魏老师罗受点穴手法奇奥歹毒,在下必须慎重,稍一不慎,必遭惨死,幸亏吉人天相保以醒转,但魏老师行动自如,恢复武功,至少须在九十天后方可。”
魏醉白黯然一笑道:“少侠大德,今生难报,魏某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委实碍难启齿。”
严晓星聪颖过人,听出弦外之音,微笑道:“魏老师有话只管请讲,在下决不以为忏。”
魏醉白话到唇边,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道:“少侠不惜犯相难涉险救,不知是否别有用心?”
严晓星闻言,双眉上剔,不禁哈哈朗笑道:“魏老师是否心疑在下有索恩报德之心,探听贵帮中隐秘吗?这个但请放心,在下愿以自身之力取得骊龙谷藏珍武功秘芨,报以血海大仇。”
魏醉白面现愧容,道:“魏某以小人之心妄度君子之腹,望少侠见谅,时逾一月,武林当有重大变化。”
严晓星微笑道:“世事沧桑,瞬息万变,凡事不可逆料,魏老师说话甚多,请歇息安睡,这三日内尚须喂食参汁,之后可进食稀粥鸡汤。”说着起立告辞离去。
魏醉白洒我中感慨万千,喟然长叹。
严晓星出得石室,只见那魏醉白笑道:“我要否睡下,装作昏迷不醒。”
萧文兰掠人室内,目睹假魏醉白,娇笑道:“若事先不知内情,只道你就是魏醉白,”又向严晓垦道:“庄外传讯,说是伏建龙正要重返湖滨别墅,星弟急作准备,以免露出破绽。”
严晓星微微一笑,取出金针,在假魏醉白身上砭出十数处空穴,道:“这与刺人魏醉白体内的丝毫无异,均是空穴,现无须躺下,俟伏建龙来此探视前再躺下不迟。”说着与萧文兰相偕出室而去。
黄昏日落,西方染上淡淡霞彩,乾坤八掌伏建龙独目一人快步如飞往湖滨别墅外走来,面上不时泛出得意笑容。
忽闻林中丛中传出语声道:“伏大侠吗?”
伏建龙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老朽。”
林中人影一闪,掠出青历蓝董飘萍。
伏建龙道:“为了防护湖滨别墅,董老师日夕辛劳,伏某不胜钦佩。”
董飘萍道:“伏大侠言重了,事关武林安危,董某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些微之劳就不上什么。”
伏建龙道:“闻听严贤侄之言,在湖滨别墅内外已遍布极厉害的奇门禁制,老朽竟瞧不出丝毫可疑之处。”
董飘萍道:“伏大侠稍时必然得见。”疾伸右腕,一把拉住伏建龙跃向林中。
但闻一片衣袂破风之声,只见三个身着绿衣长衫,貌像狞恶大汉停身在他们原立之处。
董飘萍出声道:“三位来此是找人吗?”
那三蓝衣人循声望去,却不见丝毫人影,中立一人狞笑道:“朋友,相烦通禀冯庄主,就说云雾三怪求见,索还当年宿债。”
云雾三怪弟兄三人,老大追命神裘龙,老二勾魄神裘虎,老三报应神裘豹,艺出西域,练就一身混元童子功,横行蛮荒,威震南疆,足迹未有踏人中原一步,武功高强。
伏建龙惊道:“这三人也来了,风闻昆仑四剑为报杀徒之仇,登门索债,拼斗一夜,昆仑四剑终告败北.不知受何人之邀也来涉人此场是非。”
董飘萍朗声道:“三位北向步入林中,才是去湖常规别墅正途,在下在此肃候领路。”
裘虎闻声目露异容道:“尊驾为何不现身出见?”
董飘萍向伏建龙低声道:“兄弟欲引裘家三怪身陷奇门,伏大侠才可知晓禁制奇奥厉害,”继又冷笑道:“三位既敢登门寻仇,为何不敢听从在下之话,否则请三位速速离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三怪互望了一眼,目中迸吐杀机,撤出肩后混元槊横胸鱼贯循声扑人。
裘龙双脚尚未占实,突中腕上如被猛兽所噬,奇痛彻骨,忍不住闷哼一声,右臂疾扬,混元槊竟脱手飞出,只见一片热红焰扑面袭来,闪避不及,发须顿被燃着,宛如团火球,只听裘龙发出一声凄厉惨嗥,倒地翻滚。
转瞬,裘龙衣履均急速蔓延燃烧。
裘虎裘豹为这突如其来之巨变,震恐变色,手足无措,亡魂丧胆,顿萌逃意,转身欲待窜出林外。
身才离地,眼前只感红光眩目,炽热火焰扑面袭至,双双惨嗥出声,倒地翻滚。
片刻之间,裘氏三兄弟烧成一堆枯炭,周近土地皆呈焦黑之色。
乾坤八掌伏建龙瞧得逼真,心神猛震,咳道:“这是什么奇门,有如此厉害。”
董飘萍淡淡一笑道:“董某只知名唤三元雷火奇门,陷之禁制,必遭毙。”
伏建龙道:“那么,董老师必定通晓此术罗?”
董飘萍摇首道:“这奇门遁甲每日数变,幻化莫测,一切均皆听命,若误失方位,不死即伤,伏大侠每次来时均为同一路径吗?”
伏建龙不禁一呆,道:“老朽就是诧异每次出人均非同一路径,原来如此,布设奇门之人但愿一见。”
董飘萍大笑道:“此人只有庄主见过,董某居此日久,尚无一日之缘,何况伏大侠。”
说着领着伏建龙快步走去,所择之迂回曲折,使伏建龙晕头转向,困惑难解其中奥秘。
步人庄内,只见逍遥太岁冯叔康与严晓星立在花径间商谈,不禁高声赞道:“冯兄,难怪你安如泰山,所设奇门委实厉害,方才云雾三怪误陷禁制俱遭焚毙。”
冯叔康闻言惊道:“裘氏三怪吗?当年理亏实在小弟,今闻惨死,小弟实感内疚。”
伏建龙道:“这等恶人,死不为过,还有什么惋借,”又目注严晓星,接道:“老朽友人已兼程赶往无极帮总坛,快则七日,迟由十日当有报命。”
冯叔康道:“只恐强阻独多,未必如此容易到手。”
伏建龙道,“凡事尽其在我,我辈行事岂能畏惧艰险危难,”继又道:
“魏醉白伤势如何?”
严晓星道:“须将散乱气自遵归主经时非七日不可,再清除体内积淤方能清醒言语,魏醉白秉赋深厚,谅一月之期当可痊愈。”
伏建龙道:“老朽意欲探视,不知可否?”
严晓星笑道:“小侄领伯父前往。”
两人并肩同行,严晓星与伏建龙低声商议如何取得骊龙谷藏珍之策。
不觉行在魏醉白室外,只见两名抱刀黑衣劲装汉子宅护门前,两人迈人室内,魏醉白仍然昏睡沉沉,穴道上金针尚插在原处。
伏建龙凝视了半晌,道:“贤侄,金针是否尚须换易?”
严晓星答道:“六脉散乱,欲引导渐流向主经,不可操之过急,必需一个对时换易一次。”
伏建龙叹息一声道:“虽然魏醉白得能救治,只是嫌时间慢了一点,仍恐老朽偷天换日之计将付之流水矣。”
严晓星心中暗笑,道:“天下事欲速则不达,倘须魏醉白速愈,除非艰骊龙谷藏珍的千年雪莲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