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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莫愁笑了笑,风情万千,眯着眼睛,却又已笼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道:“莫愁不幸早丧所天,孤独无依,想过一下清静的日子也不可得,时常要受到一些伧夫们的骚扰,少主不仅是人中豪杰,南宫世家更是以侠义为传统,少主这次前来,万望替莫愁做主。”
她说到后来,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连站在南宫俊身后的日、山二童都现出一副愤然不平之状,好像是准备要见义勇为一番来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
马成是知道她那一套的,笑嘻嘻地道:“多日不见,夫人的惑心术又精进不少,马某差一点想掴自己两个耳光,骂自己混账,来惩戒自己先前对夫人的冒犯了。”
虞莫愁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南宫俊后才道:“毒蜂子!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上门欺侮我一个寡妇?”
马成笑道:“虞夫人,你的那一套别对我施,记住!我也是百花宫出来的,而且你这个寡妇并不可怜,百花宫最大的一处分宫主持人,你还有什么不称心的?”
虞莫愁还在继续加强她的惑心术,目中盈盈含泪,可是她却看见南宫俊不动声色,连日、山二童都是一脸的冷峻之色,连先前那点受惑的现象都没有了,不禁愕然道:“毒蜂子,我把你这吃里扒外的畜生真该碎尸万段才是,先前我听说你进南宫世家,还以为你只是做个姿态,或是打进去卧个底,所以没有对你作进一步地追击,原来你竟是真的背叛了总宫,而且把我们的底子全抖了出来。”
马成笑道:“如果你惑心术失了效,那可别怪我,我最多只能自保,没有办法破解的,因为我根本不知破解之法,相信在百花宫中,也没人懂得破解之法。”
虞莫愁道:“那他们怎么能够不受影响?”
马成叹道:“你真是差劲。南宫少主是受东佛之托,肃清魔教余孽。百花宫的武学整个脱胎于魔教,又怎能强得过东佛去,自然也强不过南宫少主了。”
虞莫愁道:“那倒不见得,百花宫脱离魔教,自成一家,各种功夫都也另有一格,跟从前那些不同,连东佛那老秃子自己也未必破得了,更别说他的传人。”
马成道:“你还是没弄清一件事,别把少主当作东佛的传人,少主只是受东佛之托清理门户,可不是他的传人,南宫世家武学渊源,怎么会稀罕东佛那些半正半邪的武功!”
虞莫愁冷冷地道:“笑话!南宫世家的武功我们又不是没见识过,比起百花宫来还差一截呢!”
马成道:“这个我不跟你抬杠,你没吃到苦头,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现在是南宫门中武士,追随少主前来办事,我只有听命的分,没有说话的资格,你要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跟少主直接了当地谈呢?”
虞莫愁道:“一副奴才胚子的模样,自甘下贱!”
马成笑道:“我是有些奴才气,那都是在百花宫中养成的,南宫门中的武士绝不是奴才,也没有半点奴才味儿,我现在正努力想改掉,多谢你告诉我。”
虞莫愁没好气地转向南宫俊道:“少主,你我也不必说客套话了,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来,虽说你是受东佛之托,但是你也是南宫世家的少主,南宫世家以仁义为本,向受世重,可不作兴上门欺人的,百花宫没有惹你!”
南宫俊笑道:“惹我没关系,南宫世家不报私仇,今天我来的目的有两点,第一是为了那笔赈灾的银子!”
“那是横江一窝蜂所劫的,与我无关。”
“宇文雷是百花宫中的人,夫人想必不能否认吧?”
“不否认,但是跟我没关系,他受总宫的辖制,我既管不了他,也没有帮他劫取镖银。”
“但此地却是他缴解赃银之所。”
“少主!这赃银两字可不能胡乱加的。”
“不算乱加,宇文雷把镖银分配的情形都说清楚了,他们自留四成,其余六成缴几处分宫,在下已从马先生处收回一成,这儿有两成,望夫人掷交!”
“有证据吗?有道是拿贼要赃,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不能光凭一句话呀!”
她是存心在耍赖,南宫俊笑笑道:“夫人,南宫世家不是官府,我们也不必像官府那样办事,必须要什么证据,江湖人行事讲的是你知我知,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知我却不知,少主要我的回话,我只能说这儿没有收到银子,少主看着办好了。”
“这就是夫人的回话吗?”
“不错,少主如果觉得我这女流弱质好欺侮,我也只有认了,少主吩咐下来好了。”
这个女人的确够狠的,一口推得干净,而且还摆出一副耍赖的姿态,南宫俊倒是没办法了。
马成笑笑道:“少主,对付这种女人可不能讲太多的江湖礼数,她们可以放下脸来撒泼使赖……”
南宫俊道:“马先生,虞夫人是主人,她这样说了,我们自该相信,索取镖银的事暂时不提了。”
马成道:“那怎么成,我们此来不是……”
南宫俊笑道:“我此来还有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应东佛之托,为他料理一些魔教的事!”
虞莫愁道:“魔教早已烟消云散,百花宫人出身魔教不错,但已与魔教无关,再说东佛也不是魔教中人,没资格谈什么清理门户,要清理上少林去,那才是他的门户,少主找上我们更没有道理。”
南宫俊道:“夫人真能言善道,似乎是占全了道理。”
虞莫愁道:“道理只有一个,并不是谁想占就能够占的,谁有理,谁无理,自有公论,也不是我说就算的。”
“夫人这么说,我就有一点道理请夫人斟酌了,东佛托我的事是制止魔教的武学为害中土。”
“这是正理,但也不见得单指魔教而言,任何一种武学,免害武林,都应该加以制止的。”
“说得好!难得夫人如此深明大义,我底下就好说话了,东佛托我的是,如果发现有人用魔教的武功害人,就加以制裁,这一点夫人认为合理吗?”
“合理,但是我并没有什么为恶的证据被少主抓住吧!”
“不错,以前是没有,因为我对夫人并不清楚,可是适才已经见到夫人曾以精神功,想迷惑我们……”
“那算是为恶吗?”
“如果我们受惑,就要束手听任夫人宰割了,彼此无冤无仇,夫人骤以此等邪功相向,那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夫人能用来对我们,也就可能用来对别人!”
“那只是一试少主的定力如何而已。”
南宫俊神色忽然一庄道:“夫人出身魔宫,应知魔教本身对这种功夫的使用也有极严限制,如果不是必要,绝对禁止向人轻施,违背者将受重惩,可见这是一种很恶毒邪门的功夫,现在夫人已经违誓轻施邪功,该受惩处。”
虞莫愁一怔,没想到南宫俊搬出了这一条,那倒是确实的,所以她被这句话困住了,只有道:“那是妾身的不是,少主认为该受哪一种惩戒呢?”
“重则处死。我们没有受惑,则夫人自然也不必受此重惩,但是最轻的惩罚是必须的。”
“最轻的惩罚又当是如何呢?”
“废掉夫人这一门的功夫。”
“这个惩处倒的确很轻,以后妾身不施就是。”
“这可不能由得夫人,夫人说不施,谁也无法保证这件事,因此必须封闭夫人行使武功的能力。”
“少主想必也明白,这是一种内家心法,施为由心,根本无由封闭的。”
“我知道,所以我只有封闭夫人的功力,才能保证夫人以后绝对无法施展它。”
“什么!封闭我的功夫,那不是把我所有的武功都废除掉了吗?少主,你这个惩处太严苛了吧!”
南宫俊道:“我只是封闭,可没有说废除,因此我只在夫人的心脉上点闭三处经脉,夫人今后可以面壁虔修,自闭十年,把那三处经络重新练通,这不但能使夫人功力增倍,而且也对夫人的心性行为有所裨益。”
“南宫俊,你不觉得要求过分吗?”
“不!我觉得这对夫人,已经很宽大了,夫人在施展此功时,应该考虑到那后果的。”
虞莫愁咯咯一阵娇笑道:“南宫俊,你果然不错,终于找到了一项向我动手的理由了,不过我也要声明的是,我已非魔教中的人,那些规定对我已没有约束能力,所以我也不准备接受那种惩戒,你又待如何呢?”
南宫俊道:“日童!山童!”
两人应声向前,恭声道:“小的听候吩咐。”
南宫俊用手一指道:“此女犯戒滥施惑心功,应予封闭功力十年,立即执行,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