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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式“倒转乾坤”,无疑的,朱文华的功力,决比不上‘蒙面剑客’。
朱文华手中剑一划,但对方剑势太过玄奥霸道,招式受阻,心方一惊,黑黝黝的铁剑,已指上心窝,剑尖距身仅及半寸。他的面色变了,身躯在发抖,目中尽是骇光。
门外众武士,惊呼出了声。
吴维道冷冷地道:“承让了!”
“何不刺下去?”
“无此必要,我们不必流血!”
“记住,不死书生,我会找你……”
“当然,现在你履行诺言吗?”
朱文华怪叫一声:“去吧!”
巡察廖江低唤了一声:“少帮主……”
朱文华恨恨地挥挥手,怒声道:“让他离开!”
“遵令!”
众武士朝两侧闪开。
吴维道转身解了卖唱女子的穴道,道;“我们走吧!”
卖唱女子横了吴维道一眼,不知是怒还是感擞,总之那眼神很奇怪。
“姑娘先走!”
卖唱女子片语不发,整理了一下扯裂的衣衫,举步先行,吴维道手持“公孙铁剑”,紧随在后,众武士怒目两人离开。
出了围墙门,便是树林。
林中的哨卡,已奉命令,没人现身阻拦,这一点可以看出“金龙帮”号令森严。出了树林,来到河边,双双不期然止步。
吴维道首先开口道:“姑娘如何称呼?”
“南宫倩,‘宏道会’会主南宫宏道义女!”
“啊,失敬了!”
“少侠当初因何要向狼子示警?”
“因为区区曾欠他一份人情!”
“为何改变初衷救我?”
“因为得知姑娘是为报大仇!”
“少侠怎知我在画舫上放置炸药?”
“姑娘可记得郑州城邪中……”
“哦!被少侠听到了?”
“是的,与姑娘对话的是谁?”
“我的朋友,也是‘宏道会’罹难者的后人。”
吴维道想起了父亲卖主偷生的憾事,不由长叹出声,一个女子,尚且不计生死要报仇,堂堂“流云剑客”成名武士,却做了这种被武林同道所不齿的卑鄙事。
“少侠因何事叹息?”
吴维道苦苦一笑道:“区区另有可叹的心事!”
“告辞了!”
“姑娘不怕‘金龙帮’高手截击吗?”
“这请放心,我另有打算的!”
“如此请便!”
“少侠援手之情,我记下了……”
“不必,区区曾扰了姑娘的计划!”
“算是那狼子命不该绝吧!”
说完,转身飞纵而去,从身法上看,南宫倩的功力并不弱。
吴维道目送南宫情身影消失,心头觉得重甸甸的颇不好受。
痴立了片刻,心想仅此一闹,再渡河恐怕很难了,毫无疑问,所有舟揖,全在“金龙帮”控制之下,因为这一带可说是诙帮的心脏地区。
自己助“野狐禅”师徒,迫走“蒙面剑客”的消息,可能还不会传回,否则不会如此平静,少帮主朱文华也不曾提起
看来要渡黄河,只有另寻地段了。
于是,他沿河向下游疾走而去。
一口气奔了十里地,到了另一个渡口,这是个人踪稀少的野渡。
只见渡船满载着人,已去了二十来丈,不禁大叹一口气,要等这唯一的渡船回头得呆上一段时间。
怎么办呢? ”
“咿呀!”一阵拨水之声,一只小舟,从芦苇丛中荡了出来。
“喂!船家!”
船上是一个头顶箬笠,身披蓑衣的渔翁,碧水、渔翁、小船,衬托出一幅动人的画面。
“买鲜鱼吗,还没发利市哩。”
“不,我要过河。”
“哦,我这渔船不过河,你等渡船吧!”
“老丈,载小可一程,小可有急事赶着过河,多给船钱……”
渔舟摇了过来,看那白发渔翁,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不似个普通老人,吴雄道心中暗忖,莫非又是“金龙帮”密探?
“公子要过河?”
“是的,烦老丈方便!”
“嗯!看公子是个规矩人,就载你一趟吧!”
渔翁忙着跳上岸来,系好小舟,又道:“老夫到前村沽酒,公于能待一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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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从囊中摸出一些碎银,道:“那好,老丈,小可也正腹中唱空墟计,,烦老丈带些酒食,共消水程,如何?”
者渔翁持髯一笑,道:“公子做东?”
“小意思!”
“如此老丈先致谢了,公子稍候,老夫即去即回!”
说完,手执大酒葫芦,健步而去。
吴维道看了一会沿河野景,觉得无聊;心想,不如上小舟去等吧!轻轻一弹身,如飘絮般落在舟中,低头,曲身,往舱内一探……”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匕首,结结实实扎向心窝。
“什么人?”
他心中一惊,快如闪电地一把扣住那只持匕的手,一看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正以怨恨、惊惧的目光瞪着他。
由于“天蚕衣”护体,他虽被狠扎了一下;但却丝毫无伤。
“朋友,什么意思?”
青年人咬牙切齿道:“我恨未能扎死你!”
“我们素来谋面,无怨无仇?”
“你坏了小爷的大事,却救了狼子……”
吴维道恍然大悟,这年青人正是驾乌篷船,接南宫倩被自己震落河中的那人,不用说,他便是南宫倩与之在旅店中密商,而被自己听到的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韩小虎!”
“你没见到南宫倩?”
韩小虎骇然大震,厉声道:“你说什么?”
“南宫倩已经脱险!”说完松开了手。
韩小虎瞪视着吴维道,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刻,岸上一个女人声音道:“船家,有鲤鱼吗?”
吴维道退身望去,岸边站着一个青绢包头的妇人,那面貌似曾相识。
韩小虎已抢出乌篷船外,喜极大叫:“倩妹!”
这妇人竟然是南宫倩改装的。
南宫倩一跃上舟,从舟尾进入篷船。
“倩妹,你平安了……”
“是‘不死书生’救我脱离虎口!”
“‘不死书生’?谁?”
“就是他!”
“这……怎么会?”
“我在途中遇见白老丈,他说‘不死书生’在等他渡船,我怕发生误会……”
吴维道淡淡一笑道:“在下已挨了你虎哥一刀!”
韩小虎惊异至极地道:“方才那一刀已经刺中,怎么阁下丝毫无伤?”
吴维道含糊其词道:“凭朋友的身手,还伤不了在下。”
韩小虎脸一红,不再言语。
南宫倩道: “幸好未酿成意外,阁下过河不怕,金龙帮’的人……”
“区区正要到‘金龙帮’总舵!”
“什么,阁下要到:金龙帮’总舵?”
“正是!”
“为什么?”
“处理一件事!”
“谢谢你解了少林之围!”
吴维道大吃一惊,道:“姑娘怎么知道?”
“野和尚已来此间!”
“什么,姑娘也认识‘野和尚’?”
“告诉你无妨,我们是一伙!”
“哦!”
“金龙帮可能已开始找你……”
“区区反正自行杀到!”
“可否请问所办何事?”
“这点不便相告!”
“深入虎穴,不怕……”
“明知是死也得去!”
“阁下行径,令人莫测高深!”
“是吗?”
南宫倩神秘地笑道:“不死书生,我也救你一次!”
吴维道惑然道:“什么意思?”
“若非我赶上白老丈,你上船之后可能一醉不醒!”
“啊!那也未见得!”
“你很自负?”
“也谈不上,不过‘不死书生’多多少有些避死之道!”
南宫倩深深地看了吴维道一眼,期期地道:“有句话不便启齿……”
“姑娘尽管说!”
“以你绝代的身手,当可为武林放一异彩,今日弱肉强食,武道沦丧,正义尽泯,侠者无踪,可肯义伸,臂,助我等共灭强粱?”
说着,以一种迫切的期待目光,盯视着吴维道。吴维道略一思索,道:“人各有志,有所为亦有所不为,这点请姑娘原谅!”
南宫倩无可奈何地一笑道:“当然,这是不能相强的。”说完目光移向韩小虎,道:“虎哥,我们下船,‘野和尚’他们在待着。”
“好!”
两人向吴维道告了别,上岸穿芦苇而去。
吴维道进入篷船坐下,他心中已有打算,为了赎父亲之愆,决定暗中助这批“宏道会”遗士对付“金龙帮”。
又过了约莫盏茶工夫,老渔翁出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