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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含笑道:“不,你始终是个胜利者,我用武林秘籍把你骗出青城,却并没有得到你的妻子,我留下了武林秘籍上最精华的一页,也不能使你的剑术低于我……”
翁长青已开始感到痛苦了,但仍强忍住道:“什么?你还把武林籍留下了一部分?”
罗士远点点头道:“是的,我发觉你嗜剑之心太切,怕你将来会倚剑为害武林。你对武林秘籍上的剑法,差不多全想出了解法,不怕交给你。只有最后的一页,我一时不得其奥秘,不敢轻授,所以我给你的迷药超过了分量,想叫你多昏睡几天,等我把那几手剑法研究透彻后再传给你。”
翁长青居然笑了起来道:“原来是这种存心,我还以为你想害死我呢!”
罗士远摇头道:“笑话,我岂是那种人,如果我真要害死你,干脆将迷药换成毒药了。”
“那能骗得过我吗?连你给了超量的迷药,我都量查得出来,只用了一半,没到你预料的时间就醒过来了。”
罗士远冷冷地道:“如果我趁你伪死着迷之际,再给你一剑又如何呢?我这个人说一不二,答应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绝不会背信暗下毒手的。”
翁长青点点头道:“好,这一点我相信你,关于迷药的事就解释过去了,可是你叫佛剑来杀我是什么用意呢?”
“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妻子的意思。”
林佛剑叫道:“胡说,娘只要我跟你学剑,她一直相信你是个好人,因此你提出那些苛刻的条件,她也不加怀疑,叫我接受了,你却要我杀死自己的父亲。”
罗士远一叹道:“你杀得死吗?”
林佛剑叫道:“那是另外一回事,你的用心可诛。”
罗士远苦笑道:“佛剑,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我的用心无愧,我叫你来破坏帝王谷的野心并吞武林绝不会错,难道帝王谷的行为不该加以遏阻吗?”
林佛剑又要开口。
罗士远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让我把话说完,我叫你来,是知道你的能力绝不会超过你的父亲,我主要的目的是贯彻我的诺言,把武林秘籍上的未全剑法交给翁长青。”
林佛剑道:“没有呀,你并没有给我什么东西转交。”
罗士远道:“我虽未明说,却将那些剑法传给了你,我相信翁长青见到,自然会明白的,这些剑法刚好能补上武林秘籍上不足之处,翁长青,你收到了吧?”
翁长青笑笑道:“没有收到,因为我把五行剑法与武林秘籍参照之下,研创出更精善的招式,比武林秘籍所载尤为奥妙,我已经不要你的补充了。”
罗士远叹道:“那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已经设法交给你了,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的。”
展毓民忙上前道:“师弟,你怎么跟刘半盲混成一伙的?你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样的人吗?”
罗士远道:“我知道他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但他技艺有限,我把大罗剑法中的缺点更正了,你足可制他的,紧记着九式连环,七二对换,恰好可以克制他。”
展毓民道:“你错了,你犯了个大错。”
林佛剑却道:“不,展前辈,他没错。”
展毓民愕然欲问。
林佛剑忙问道:“你说,你是怎么跟刘半盲商议的?”
罗士远的语音已转为软弱,低声道:“刘半盲早就跟我取得连系,也将翁长青的企图与野心告诉了我。以目前的状况,谁也制不了他,连我都没有办法。不过刘半盲建议我封闭耳目,跟他还能一拼,我想这个办法或可一试,所以用蜡将头脸封起来……”
林佛剑道:“以后所发生的事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但也不必知道,因为我的目的就是对付翁长青一个人,其他的人,我相信你对付得了。”
展毓民还要开口。
但翁长青却用手挡住了,笑问道:“你最后的一刺非常精采,那也是武林秘籍上的招式吗?”
罗士远摇头道:“不是,那是我师父乾坤一剑萧白在病中所创,本来是用以杀死我的,想不到最后却用在你身上了。佛剑,我杀死你父亲很抱歉,但我不得不如此,帝王谷的野心必须阻遏,武林公义只有和平才能持续永久。请你原谅我,你现在所能已足可慑服青城及武林那些野心者,我把这个责任交给你。”
展毓民忍不住叫道:“师弟,你这个糊涂虫……”
可是他也叫得太晚了,林佛剑手起剑落,无刃剑虽然不开锋,剑上的劲气却将罗士远的脑袋割了下来了。
翁长青一叹道:“你何必如此呢?”
林佛剑道:“爹,第一个他杀伤了您,孩儿有责任为您报仇;第二,他只是受了蒙蔽,一片侠心仍是可敬的,何必要在他死前知道自己的过失呢?”
展毓民却黯然道:“罗师弟怎么会糊涂至此呢?这叫展某如何对得起大家……”
翁长青笑笑道:“算了,他已经不能算是你们乾坤剑派了,以你们乾坤派的技艺也杀不了我。”
翁寒梅道:“爹,您的伤怎么样?”
翁长青道:“不要紧,我还可以一战。”
翁寒梅忙问道:“对谁?”
翁长青手指刘半盲道:“对这个人,此人不除,你们的安全还是没有保障,幸好袁南荒这一刺不够狠,还给我留一点精力,来对付这个大坏蛋。”
展毓民道:“这个展某可以应付得了的。”
翁长青哈哈大笑道:“展大侠,袁南荒最糊涂的不是错信刘半盲,他临死前也说出刘半盲不是好人,但他错在低估了刘半盲的武功。如果他所说的方法,能制刘半盲,这个家伙早就拔腿开溜了,他还会在这儿等死吗?”
刘半盲从容抱刀站立,毫无惧色。
展毓民微感愧然地道:“姑且不论罗师弟之言是否有效,展某总该试一试。”
翁长青沉声道:“不能试,因为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你还可以等待,我却等不及了,如果我不行,你再为保全自己而试吧!我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翁寒梅流着眼泪道:“爹,您的伤势不能再动手了。”
翁长青苦笑道:“傻孩子,你以为我还有救吗?这一剑直透肺腑,我完全靠内力硬压住,只要拨出刀子,我立刻就会死了。趁着我还有一口气在,我要为世人尽最后一点力,也显示出我这剑帝最后的一点威严吧!”
林佛剑上前道:“爹,孩儿已经把您最后几手剑法记住心里了,是否可以让我代您一战?”
翁长青笑笑道:“用不着,刘半盲能够有今日,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希望在自己手上了结。还有,我一生为剑,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也做了不少错事,所幸最后都能补过。剑士的最佳归宿是死于剑,我如果养伤休息,也许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着毅然挣脱了翁寒梅的扶持,举着剑向刘半盲走去。
他那凛然的态度,使得刘半盲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翁长青傲然笑道:“刘半盲你愚弄罗士远出来跟我作对是你最成功的一着,但你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对付你吧?”
刘半盲停住了脚步,厉喝道:“翁长青,我要为罗立远说句公道话,他并没有受我愚弄,你本来也是个邪恶的人,只是受了林佛剑的影响才突然变好而已。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计划下安排,再由你自己推翻,如果你不临时变卦,你迟早会栽倒在我手里。”
这番话使翁长青怔了一怔,趁着他这刹那疏神,刘半盲像风一般地卷了进来,手起剑发,势如雷霆万钧。
翁长青摆开长剑,跟他战成一团。
这一战比起翁长青与罗士远之战犹为激烈。
那时两个人还在互相探测,存有较量的心理,此刻却是生死之搏,而且都撇开了本身的安全顾虑,有些招式竟是存心拼命,准备同归于尽的。
翁长青剑艺高出刘半盲一筹,但是他胸前插着一支匕首,多少受了些影响,战来竟是平分秋色。
刘半盲的剑势不但凶,而且恶,手下劲力悉数运出,不作丝毫保留,他是想利用剧烈的拼战来加重翁长青的伤势。
果然在几十招狠拼后,翁长青胸前已开始渗出鲜血,血是从匕首贴肉处流出来的,虽然翁长青用内力逼住血气,夹紧匕首,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何况他还要分出大部分的劲力来应付战斗呢?
战局进行到百合以外。
翁长青体力更为不行,剑法也略见散乱。
林佛剑觉得不能再拖了,一摆无刃剑,突然冲了进去,刚好取准了刘半盲的空隙,而且他所用的招式,正是刚从翁长青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