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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笑道:“真假可不敢说,但小店保证还没有剖开,只问贵局有没有意思收回来呢?”
觉清连忙道:“有,有,我负责!”
店主瞪了他一眼道:“我可不跟你打交道,你们言而无信,赖皮惯了的,跟你们交易上,准有亏吃!”
觉清脸色一红道:“掌柜的,贫道看你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大家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店主哼了一声道:“你就专门说空话,刚才你不是说要死的,为什么还不死呢?”
觉清被他说得无言可答,拉出宝剑就想往脖子上抹去。
那个少妇却往前一撞,将他的手撞偏了,道:“道爷,你可别死呀,死在我们店前,我们可不要陪你打人命官司。”
阮雄也道:“道长,假如还有一块玉符完整不动,二位送上泰山就算是尽了职守。”
店主道:“假如那又是一块假符呢?”
阮雄道:“不管真假,我们都把它当真的,交到地头再说。
掌柜,你一定知道那两个人去向何方?”
店主笑道:“二十万两银子呢?”
阮雄道;“只要我们追回玉符,绝对一两不少,不过那一定得是完整不动的才行。”
店主笑笑道:“大爷真是好心,你就怕这两个道士死了,东西我可以保证,但我相信那是假的。”
阮雄冷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店主笑道:“三十九块假的都剖开了,哪有这么巧,刚好就漏了一块真的?还是那些赖账的聪明,他们早知道真货不在这儿,所以不去追索,否则他们早就回头了。”
阮雄道:“真假的事不要操心,我们保的就是一块玉符,送到地头,就算我们交了差。”
店主点点头道:“这也说得过去,至少可以保住四海镖局的金字招牌,也保全了两条人命,是不?”
其实大家也想到那块玉符的真实性成分极微,所以阮雄也不要证实了,看来觉清与觉非并不知情,逼死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因此他点头催促道:“掌柜的,我相信那两个人还没有去远,一定藏在附近,否则别的人一定会追上他们,向他们索取了。二十万两买你一个消息,你快快说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吧?”
店主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呢?”
阮雄道:“因为你能保证玉符的完整,自然知道没有被打开过,因此我相信你一定知道那两人现在何处?”
店主笑笑道:“银子呢?”
阮雄道:“我们总不会把这么多现银带在身边吧?我写张欠条给你,凭条向四海镖局支取,分文不少。”
店主道:“有大爷一句话就行了,我倒不急,等贵局向武当领到代价后再给我们都不迟。”
阮雄道:“没问题,你说那两个人在哪里?”
店主道:“人在哪里我的确不知道,他们也没付账就溜了,知道在哪里,我还要找去讨账呢!”
阮雄作色道:“掌柜的,我可没精神陪你开玩笑。”
店主道:“二十万两银子,谁跟你开玩笑?反正你要的是东西,又不是要人,管他上那儿了呢?”
阮雄道:“找不到人,怎么会有东西呢?”
店主一笑道:“自然有,大妞儿,拿出来吧!”
那少妇一撩衣襟,取出一个木匣,交给阮雄道:“东西交给你,银子可是不能赖。”
阮雄一手接过,交给觉清道:“道长看看可是原物?”
觉清检视了一会才道:“不错,匣上的封条是敝门的符信,封口也是完整的,没被人动过。”
齐碧霞道:“封条是靠不住的,藏灵子拿出来的木匣,个个都封存如故,里面的东西却动过了。”
觉清沉吟良久,下了最大的决心才拆开封条,里面赫然是一块玉符,而且完整如故,他同时还失声叫道:“这是真的。”
阮雄一愕道:“道长何以知道是真的?”
店主笑笑道:“上届论剑大会时,武当掌门人以一剑之胜,击败对手,自己手背被划破了一道血痕,接过玉符时,血印在上面,因为此胜非易,就留下那点血痕没有拭去。这块玉符上面尚有干血,自然是真的。”
阮雄道:“那么道长在金陵给我们看的那一块是假的了。”
觉清脸色一红,讷讷地道:“是的,这倒不是贫道存心欺骗各位,因为贫道只打开一匣,另外两匣的真伪则不得而知,方才见连破三十九匣都是假符,贫道以为掌门师兄另有安排,一时深感内疚,想不到这块真符居然还保住了。”
阮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齐苍霖却对店主道:“台端倒是对武林符的事很清楚,不知可否将名号见告?”
店主笑笑道:“我叫王老二!”
齐苍霖道:“台端不会真叫这个名字吧?”
店主道:“老爷子何必问得这么详细呢?反正我对这块玉符没兴趣,否则就不会交还给各位了。”
阮雄道:“只怕阁下不知道是真的吧?”
店主道:“我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我不交出,谁也不知道是在我这儿,我一动都不动交出来,就证明我对它没野心,大爷说是不是?”
阮雄想了一想,觉得对方说得的确不错。
如果他真的对武林符有意染指,至少也得碰碰运气,何况他对武林符的情形如此熟悉呢!
因此态度一变,拱手道:“前辈高风亮节,在下十分钦仪。”
店主连连摇手道:“大爷别闹虚文,武林符没兴趣,银子可有兴趣,您答应的二十万两,可一分都不能少。”
这口气又充满了市侩作风,不像是武林高人的架子了。
阮雄一时莫测高深。
只得道:“那当然少不了前辈了。”
齐碧霞见真符已得,心里十分高兴。
可是对这店中的人又充满了怀疑,他们这一家绝不会是普通人,可是得到了真符又交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想想又问道:“掌柜的,这东西你是从那儿弄来的?”
店主笑笑手指那少妇道:“是我这大儿媳妇扒来的?”
齐碧霞一怔道:“扒来的?”
店主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小店在路口上,往来的人物很复杂,剪径扒窃的江湖朋友常在这儿发财,小店既惹不起这些大爷,又不能让客人在这儿受损失,只好想个变通的方法。
我这两个儿媳妇都学过探囊取物的手法,不过嫁到老汉家中后,指着这个店已经够糊口了,就不再干那个缺德的营生。可是她们学的手法也有用处,遇上同行的朋友在这儿下手时,他们又悄悄地取回来交给客人,那个老头儿拿了匣子要开溜的时候,我这大儿媳妇就把它摸了回来。”
他说得头头是道,众人虽然不信,却也指不出错处。
因为那一老一少什么时候走的,大家没有注意,他们用什么手法取回玉匣,大家更不知道了。
店主却又笑道:“本来这是小店应尽的义务,不该取代价的,可是经此一来,那批劫夺的人不知道真货又回到各位手上了,自然不会再加阻拦,各位可以顺利将镖货送达,小店要求分沾一半利润,不会太过分吧?”
阮雄道:“不过分,我们将镖送到地头后,一定在回程将银两送上,前辈在此等候好了。”
店主道:“我有二十万两银子,还开这个店干吗?”
阮雄道:“那要怎样将银两交给前辈呢?”
店主想了一下道:“这样吧,各位保了镖先走,一到泰山,立刻向武当索取代价,然后我到泰山来领取。”
阮雄道:“前辈也要到泰山去?”
店主道:“当然要去,假如那一老一少想起东西在这儿,回头来找麻烦,我可惹不起。”
这时方超人与何月儿也走了过来,他们在一旁已经冷眼观察了很久,也低声商量了半天,显然有结果。
方超人的神情很冷漠,淡淡地道:“掌柜的,你这店是什么时候开始营业的?”
店主笑笑道:“好几年了,客官可以问问王家老店。”
方超人冷笑道:“这条路我走过多少次了,从没有看见有这样的一家店房。掌柜的,你做得很不错,家具是旧的,桌椅板凳,连盖屋子的茅草都是旧的,看起来真是家老店。”
店主道:“本来就是老店,哪儿有新东西?”
方超人冷笑道:“一切都装得很像,惟有厨房里的炉灶假不了,那炉上的泥可是新的,没有过几天。”
店主笑道:“客官倒真眼光厉害,小店六天前才重新砌了两个新炉灶,偏就被您看出来了。”
方超人冷笑道:“还有一点,这厨房里的地下居然会有草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