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逸夫气得直叫道:“那还不都为了你。”
柳如昔冷冷地道:“我可不认账,我既没有叫他去,他也没理由去为我多事。”
祁逸夫厉声叫道:“柳大树,你是怎么教的女儿?”
柳大树道:“大家都有儿女,你怎么教儿子也没问过我们的意思,我的女儿也不必你操心代劳管教。”
闻达皱眉道:“柳兄,你又在闹私人的意气了,撇开管教问题不谈,菲菲这一场私斗总不能在此时此地……”
柳大树微笑道:“兄弟可不认为是私斗,乾坤剑派是菲菲身上引来的,一切问题都该由她去解决,她解决不了时,我这个做老子的会出头,绝不会麻烦到别人。”
柳如昔忙道:“爹爹,这我可不承认,祁百合在巴东杀了四海镖局的人,与我可扯不上关系。”
柳大树道:“那个我自然不管,可是现在人家指着你来,你就在自己的责任方面作个交代好了。”
祁逸夫愤然道:“这样也好,我们干脆分开来对付,假若对方是为了找百合而来的,任何事由我一肩担负。”
闻达怫然道:“二位这么说,今天根本就没有敝兄弟的事,我们大可以置身局外了。”
祁逸夫道:“闻老大,这可不是我先提议的。”
柳大树冷笑道:“话是我说的,万一我需要帮助时,只以私人的交情央求闻老大兄弟助一臂之力,说什么也不会求到你就是。”
闻达一叹道:“青城多年合作无间,就因为两位的意气之争而有了裂痕,二位难道不能慎重考虑一下吗?”
柳大树道:“合作无间四个字,闻老大说来也不见得痛快呢?祁逸夫心中何尝有别人,以前为了孩子我不得不忍着,今天菲菲已公开宣布解除婚约,我也不必再受这种窝囊气了,要想恢复旧时的制度,我也不反对,但一切就得照规矩来办,你问祁逸夫做得到吗?”
祁逸夫冷笑道:“照规矩办,你的女儿第一个该论罪。”
柳如昔道:“可以,该杀该剐我都承认,只要你舍得照规矩办你的儿子,我绝对听候制裁。”
闻道远知道他们老小两代积怨颇深,一时难以解决,越闹下去越僵,连忙道:“你们都别争了,过去的一切都抛开不论,今天在青城,任何事都是大家的,菲菲,这一战不管是你的私怨也好,是公务也好,我都支持你。”
柳如昔道:“谢谢二伯,可是我这一战并不要谁支持,齐碧霞虽是乾坤门下,谅来她的长辈也没有支持她这一战的名目,所以我的胜负与大局并无关系。”
闻道远道:“你如果伤在她剑下,就与我们有关系。”
柳如昔微笑道:“二伯,您放心好了,我不伤她就很客气了,要说为她所伤,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柳大树忙道:“丫头,你太不像话了,闻二伯那种造诣,尚且在对方手中吃了亏,你难道还会比二伯更高明?”
闻道远微感讪然道:“我这个二伯不长进,能有个好侄女替我扳回面子,我只有高兴,只是我有点担心……”
柳如昔笑道:“二伯,您也别泄气,侄女再能干也高不过您的,可是,这一战我的确有把握。”
闻道远一怔,柳如昔又道:“刚才您并非技不如人,而是上了对方的当,不信你再瞧瞧自己的剑。”
闻道远将剑拔了出来,看了一眼道:“没什么呀!”
柳如昔说道:“毛病不在剑上,而是在剑鞘里,刚才你因为拔剑太慢,才着了对方的道儿,我的判断对吗?”
闻道远道:“是呀,以前拔剑只用三分气力,刚才不知怎的拔不出剑来,我多用了一倍劲力,才勉强拔出一半,行动上慢了许多,你怎么知道的?”
柳如昔笑道:“您再瞧瞧剑鞘就明白了。”
闻道远解下剑鞘,从里面倒出一些黄色粉末,放在鼻尖闻了一下,讶然道:“是松胶,剑鞘里怎么会有这东西?我从来也不用这玩意儿!”
闻达道:“也许是下人替你擦拭剑时放上的,这东西一向被用来做润滑粉,并没有特别之处。”
闻道远道:“不会,我关照过的,我的剑一向是自己动手擦拭,从来也不叫别人触摸。”
柳如昔道:“我相信二伯不会用这玩意儿,否则,也不至于上当了,您的剑拔不出来,就是这玩意儿害的。”
闻道远道:“松胶只有使剑身滑润,怎会影响拔剑呢?”
柳如昔笑道:“对别人来说是如此,对你可不然,你练的是快剑,出剑、归剑,都在刹那间完成,因为速度太快,剑身磨擦时会变得很热,这热度使松胶融化,将剑簧凝住了,您再次扳剑,自然就会费力,而你为了争取时间,一定只用恰到好处的劲力去拔剑,所以就拔不出来了。”
闻道远想想道:“一定是这缘故,菲菲,你真了不起,你怎么知道的?这松胶是谁放的呢?”
柳如昔道:“除了第一次与您对手的阮雄,再没有别人,他最擅长毛手毛脚,在决斗中捣鬼。”
闻道远道:“我拔剑出招归鞘总共才一刹那工夫,他居然能施手脚,我不得不佩服他。”
柳如昔道:“他找您斗剑,就是为了要施展这一手,事前有了准备,自然不太难。”
闻道远叹道:“可是他施了手脚,我却不知道,可见还是差了一点劲,输了还是心服。”
阮雄脸上有点啼笑皆非的表情,苦笑一声道:“在下虽然骗过了闻前辈,却被柳小姐发现了,也不算什么。”
柳如昔笑道:“我可没看见。”
闻道远道:“那你怎么晓得的呢?”
杉咖昔道:“我只觉得二伯不该输给齐碧霞,可是又想不出原因,刚好我站在下风,嗅到一阵轻淡的松香味,如若发自别人剑中,那是很平常的事,就因为发自二伯的剑鞘中,我才觉得不平常。”
阮雄道:“照这样说,柳小姐并不能确定是我放的呀!”
柳如昔道:“闻二伯只对你一个人出过剑,也只有你有机会放点东西进去,何况你专长这一手!”
闻道远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我并非败在剑技不好,好孩子,谢谢你,给你这一点明,我心里好过得多了,否则我真难受,那十年的剑白练了。”
阮雄忙道:“依照规定,前辈今天不能再出场了。”
闻道远道:“为什么,我又不是在剑法上被击败。”
阮雄正色道:“闻前辈,您的剑法虽精,却未必是家师的对手,只是您剑法太毒,家师想要胜过你,势非伤及前辈不可,我们此来并非想造成更多的仇隙,所以晚辈才以这个方法,使前辈败于齐师姐之手。”
说完又朝柳如昔道:“柳小姐,不管你与敝师姐的恩怨如何解决,我们都没有扩大仇恨的必要吧!”
柳如昔道:“是齐碧霞跟我过不去!”
阮雄道:“金陵酒楼赠金缠头,是柳小姐欺人太甚,虽说事出误会,敝师姐心中闷气难平,这不能怪她。”
柳如昔道:“那也不能怪我,谁叫她自己卖弄歌喉的呢!”
齐碧霞怒道:“我是气气林佛剑,与你什么相干!”
柳如昔也怒道:“不行,我也听不得那两句歌词,林佛剑不改,我也要改,谁敢唱,我就找谁。”
齐碧霞道:“天下人多着呢,天天有人在唱。”
柳如昔道:“除非我听不见,听见了我就要干涉。”
齐碧霞冷笑道:“你再干涉又能将林佛剑唱回来吗?”
柳如昔脸色一阵阴沉,冷冷地道:“我不指望他回来,但也不容得别人去毁谤他。”
齐碧霞道:“我就要骂他,轻薄、下流!”
柳如昔冷笑道:“那是他的事,不管他多坏,自然有人欣赏他,我倒佩服尤家姐妹的眼光,至少她们不虚情假意,有的人在心里欣赏他,表面上却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才叫真的下流!”
齐碧霞急急道:“你在说谁?”
柳如昔道:“谁是那种人自己心里有数。”
齐碧霞挺剑急刺,招发如潮。
柳如昔轻描淡写地架开了,却不忙着回手,只淡淡地道:“用这些招式我实在没兴趣奉陪,还是施展你最拿手的大罗剑吧!”
齐碧霞呸了一声,急攻如故。
齐苍霖看了不解道:“这孩子急昏了头,用这种剑式,对方很轻易地就可以击败了她,连施展大罗剑的机会都没有了,她是在打什么主意?”
阮雄却微微一笑道:“老伯别为她担心,师姐剑法虽乱,胸中自有成竹,这一次虽然不敢说必能击败对方,但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狼狈了。”
齐苍霖只得耐住性子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