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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骗人,他不知道自己食了“血梅”与“鲈馒”之后所产生的功效。
许正满脸疑惑的望着他,道:“少林内功心法果然不同凡响,你能练到这种境界着实不简单。”
宋一刀怔了怔,讶道:“你怎知我会少林的内功心法?”
许正呵呵笑道:“无悔大师早已向我说过了,说起来这会儿咱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
宋一刀问道:“莫神通来过吗?”
他一提到莫神通,许正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无奈道:
“最好他不要来,否则我只有任凭他宰割的分。”
“此话怎么讲?”
许正迟疑许久,缓缓道:“因为,他是我儿子。”
宋一刀讶声道:“你确定?”
许正断然道:“不会错的,通儿十三岁来到此地,我就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十年来,我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到后来……”
宋一刀问道:“莫神通知道吗?”
许正沉吟道:“目前他并不知情,不过以后就难说了。”
宋一刀又问道:“你想怎么做?”
许正叹道:“沈媛嫒给我两条路走,一是父子成仇,一是接纳他们两个人。”
宋一刀想了一会儿,动容道:“你跟沈媛嫒……”
许正道:“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于是他就把他们结识的经过,与沈媛嫒利用慑魂大法与其交合,最后生下莫神通的事仔细的叙述一遍。
宋一刀默然半晌,垂首无语。
许久……许久……
他喃喃自语道:“那她跟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正干了杯酒,淡淡道:“这事儿很难说,通儿今年二十三岁,你………
宋一刀接着道:“二十一。”
“那就对了!”许正皱了皱眉,继续道:“你们之中间隔两年,谁也不敢保证,这两年的时间她不会嫁给你爹而生下你。”
“这……”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自语道:“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许正想了想,突然问道:“少林寺的达摩心法你是否已完全悟得?”
宋一刀摇摇头,无奈道:“我与佛门无缘,这种正宗心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彻悟。”
“我了解!”许正笑了笑,又道:“就拿我来说吧!我也不是个当秃驴的料,你就更不必谈了!”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沉吟道:“关于莫神通的事,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不过,只是短时间内问题的症结还是在你身上。”
“其实你接受他们两人也未尝不可,至少可以暂时安抚安抚沈嫒媛。”他又强调道。
“这……”许正支吾了一会儿,叹道:“这一点实在让我很为难,要我跟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生活在一块儿,我真的做不到。”
“换作是你呢?”他又接着问。
宋一刀想了想,道:“我也做不到。”
许正苦笑道:“那不就结了吗?我会考虑的。”
宋一刀正想答话,外头忽地人声吵杂,一名汉子奔来叩门道:“禀老爷,有人闯入。”
许正皱了皱眉,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小的告退!”
许正望了望宋一刀,微微笑道:“你坐一会儿,我出去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闯我许正的家。”
话声一落,他便缓缓的走出房间。
他走过二条通道、一条回廊,便来至大厅。
大厅内。
许家的庄丁们早巳戒备两旁,恭候许正的大驾。
许正望了望来人,不禁眉头深锁,僵立场中。
来人是莫神通与二名劲装汉子,他望了望许正,抱拳躬身道:“许爷,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许正真是哭笑不得,他怔了怔,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坐!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谈。”
莫神通坐定之后,耸然道:“许爷功力之高令人咋舌,连百毒透骨钉的毒你也能解,真是不可思议。”
“好说,好说!”许正强笑道:“或许是我的运气吧!”
莫神通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许爷依旧像昔日一样的谦虚,在下深感佩服。”
许正叹了口气,道:“你今日前来是……”
莫神通接着道:“送你回姥姥家。”
“哦!”许正皱眉道“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感觉?”
莫神通不解道:“什么感觉?”
许正神色一整,正色道:“十年的教养之恩。”
莫神通哈哈笑道:“那是互相利用,凭良心说,我莫神通在此十年有余,为你处理多多少少的事,你会对我心存感激吗?”
他不等许正答话,接着道:“没有,你一点也没有,甚至你
认为这是应该的。”
许正摇了摇头,无奈道:“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怕你明白了之后,一生都将在悔恨中度过。”
莫神通哈哈笑道:“在我的字典里,绝查不到‘悔恨’两个字,我只知道做自己该做之事。”
“现在我就要做了!”
话声——落,他双手轻轻挥动,站立他身后的两名汉子轻身一纵,来到许正身前,推出双掌。
许正早巳悲愤在心,自己的儿子不但不能相认,反而还要成为仇敌,他怒喝一声,避开掌风,身形暴起二丈之多,朝他二人天灵盖击去。
“轰”然一声巨响。
诧异的是,许正八成掌力却只能与其勉强平乎,双方“蹬蹬”各退了二步之多,他疑道:“二位是……”
其中一名汉子答道:“我们是包氏兄弟,怕了吗?”
许正暗自一颤,不禁细细思量起来。;
包氏兄弟武功源自于蒙古,练有铁布衫金钟罩,一身横功早已扬名整个中原武林。
老大包伟铭,擅使摔跤,双腿粗大,轻功不俗,素有“弹簧腿”之称。
老二包伯度,檀使拳脚,双手指头既粗且短,素有“卫生指”之称。
“既然害怕,还不快快跪下来叫三声‘阿伯多。”
包伟铭的一席话惊醒沉思中的许正,他淡笑道:“要老夫叫你们‘阿伯’,你们担待得起吗?”
包伯度屁话不说,纵身一跃,扬手往许正胸前抓去,口中骂道:“他妈的,给你死!”
许正冷笑一声,双掌微微向外推出。
“砰”的一声。
只见包伯度身子骨倒飞而出,撞到几张桌椅,即大字形趴在那儿寂然不动了。
包伟铭怔了怔,随即大喝一声,抬腿就是一脚往许正下阴穴踢去。
“轰”然一声巨响。
却见许正下阴穴被踢个止着,然而他却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微微笑着。
就在许正被踢的同时,只听得“哇”的一声,包伟铭抱着腿直在地上打滚。
“你……是个太监?”
许正哈哈笑道:“老夫怎当得起太监!”
包伟铭讶道:“下阴穴乃是习武之人的命门重穴,你……”
许正截道:“这只是锁阴功的效用,你别说大多。”
“锁阴功!”包伟铭叹道:“连这门功夫你都练了,我死亦无憾矣!”
许正冷冷的点点头。单手往包伟铭的天灵盖按去。
“太棒了!”莫神通赞声道:“这真是一场精彩的场面,我从未见过的场面。”
许正无奈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莫神通沉下脸,道:“我才不想见到你哩!”
话声一落。突见其双手一抖,从其袖口中当下射出几许寒芒,往许正胸前五大要穴罩去。
许正眉头一皱,向后暴退四尺之多,他似乎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神色中绽放出极端的无奈与惊讶。
并非他无法还手,而是他根本不想出手。
当他知道眼前这名年轻人是自己命根子的时候,就注定他只有挨打的份。
“砰”的一声,许正虽说躲过莫神通的暗器,却躲不过接着而来的掌风指影。
接二连三的五拳八脚,打得他眼冒金星,满地找牙。
“住手!”偏房内忽地走出宋一刀,他大喝一声的道。
莫神通怔了怔,干笑道:“是你!”
他又接着道:“你这阴魂不散的小子,我一见着你心中就有股说不出的爽快。”
宋一刀淡淡道:“你非得致他于死地?”
莫神通耸了耸肩,无奈道:“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母命难违,你有什么意见吗?”
“有!”宋一刀皱了皱眉,道:“我有意见,而且是你乐意接受的。”
“什么意见?”莫神通问道。
宋一刀不答反问道:“还记得以前你要找我比武的事吗?”
莫神通讶道:“你答应啦?”
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