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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不想谈它。”他又正色道。
她嫣然一笑。沉吟道:“来,咱们喝酒。”其实她暗自感到高兴。
因为她并没有浪费时间。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然渐渐地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半个月后。
沧浪亭。
苏州最古老的庭园,苏东坡的宅邪,其特色是“庭外借景”,使沧浪亭里的景致与园外苏州的景色相融合,令人们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入夜,起更时分。
亭园外,方圆半里以内,数以百计的乞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备着。
因为今天是丐帮一年一度的帮会,在此地召开。
所以帮中的弟兄个个神情严肃,与平日的神态全然不同。
前任帮主,人称九指邪丐。
三年前九指邪丐遇刺身亡,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帮中长老密商之后,就将帮主之位传给于培欣。
她是九指邪丐自小便收养的义女,因此,帮中的弟兄也没得话说。
顾名思议“邪丐”之名,即知九指邪丐此人邪里邪气,行事乖张,全不按牌理出牌,虽说如此,其人倒也不失武林正义之上。
“嫉恶如仇,打击罪犯”,是他的原则。
于培欣自小即跟在他屁股后头,有样学样,几乎到达“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地步,因此帮中之人见其是老帮主的女儿,不看金面也得看佛面的原则之下,处处牵就她、坦护她。
所以她是帮中之花,帮中之宝。
沧浪亭内。
约有三四十的乞丐肃立两旁。
亭上坐着于培欣与宋一刀。
“见过帮主。”众乞丐齐声喝道。
“免礼!”
“谢帮主!”
于培欣面目严肃的望了望众人。悠然道:“各位请坐!”
“砰”的一声,众乞丐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无比恭谨。
“名乞丐捧了个灵位牌,一步步地走至亭内,将它高高的摆至亭梁上,坐定。
“上香!”
“献酒!”
一阵仪式过后,于培欣道:“各舵主有事禀报吗?”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乞丐走至场中,拱手道:“禀帮主,属下有事禀报。”
“说!”
“据洞庭分舵传来消息,沈媛媛藏匿于湖西约八里处,叫做‘鬼岛’的地方。”
她点点头,赞许道:“谢谢你,辛苦了!”
她说话的同时,神丐安达一旁瞪了宋一刀一眼。
“还有事要禀报吗?”
群丐中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发声道:“对于老帮主的事,不知帮主调查得怎么样?”
他说话的语气,略有质询的味道。
原来此人是丐帮长老,酒丐许志扬。
丐帮自立帮以来,即有一个相当诡异的现象,凡是能够列为长老级的乞丐,在帮中地位极高,甚至高过于帮主,只是帮主多了块玉牌,上头刻着一条龙,遍体通绿,栩栩如生。
除非帮中有重大的决策。要由帮主决定,否则长老级的地位还是相当崇高。
于培欣深望了酒丐一眼,淡淡道:“这件事待会儿我会做个宣布,许长老不必心急。”
许志扬暗自哼了一声,便退至群丐中。
她接着道:“自从义父他老人家不幸遇刺之后,本帮主深受各位长老与各舵主的支持,接掌丐帮,历今已三年有余,如今本帮主想找个继任的人选,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这……”群丐中各各瞪大了眼,没有答话。
神丐安达上前二步,拱手道:“老帮主之仇未报,帮主,此事还得三思!”
“是啊!先报仇之后,再谈这个问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支吾个没完。
“大夥儿静一静。”
众人刹时即安静下来。
于培欣目光扫视全场之后,叹子口气,道:“本帮主尚年轻,实在不敢担当如此大任,希望各位为我丐帮的前途着想。”
神丐安达想了想,正色道:“帮主,这件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她点了点头,扬声道:“各位还有事吗?”
酒丐望了望众人,发声道:“据我帮弟子全力追查之下,早巳得知杀害老帮主的凶手是山口组的党羽,不知帮主要如何处置?”
于培欣道:“这件事本帮主早已知晓,眼前咱们根本不知其巢穴,要谈报仇,必须还得一段时间。”
酒丐望了望一旁的宋一刀,轻蔑道:“这位公子…”
她默然半晌,随即正色道:“这位是本帮主的义兄,将来老帮主之仇说不定还须要宋公子的大力鼎助。”
酒丐沉吟道:“听说这位宋公子也是山口组下一员?”
她并未答话。
酒丐凝结道:“如此一来,帮主与山口组的人来往,对我帮的声誉严重的受损,还请帮主三思。”
她顿了一会儿,淡淡道:“本帮主之事,不须要许长老操心!”
“操心?”酒丐重重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只是深恐丐帮数百年的声名会毁在你的手上!”
于培欣怒视着酒丐许志扬,恨恨道:“许长老不要逼人太甚,否则……”
“你……”酒丐气得七窍生烟,他打死也没想到,她竟会为了一个外人,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糗。
许志扬正想开口答话,宋一刀已然发声道:“请听在下一言!”
宋一刀见着他二人都冷静下来之后,继续道:“在下一介武夫,二位实在不值得这么做,对于今后,在下只想强调一句话:‘丐帮将是在下最要好的朋友‘,言尽于此,告辞了!”
话声一落,人也像一道满弓在弦的肾箭,射出了沧浪亭,三两个起落,即失去踪影。
洞庭盆地区。
南隔五岭接岭南丘陵,北界大别山接华北平原,西接云贵高原、四川盆地及汉水各地,东与鄱阳盆地相邻,略当湘、鄂二省。
位于长江流域各低地的中间位置,正居我国内地之中央。
洞庭湖。
湖水清澈,碧波荡浪,耀眼的阳光照射在湖边的扁舟上。
一名面目冷漠的年轻人,正悠闲的摇着桨,他的对面坐着一名绝色女子。
那名女子清秀的五官,略施脂粉,身着淡蓝衣裳,罩在她修长的身形,细观之下,毫无些许暇疵。
“会紧张吗?”女子开口问道。
年轻人摇摇头,淡淡道:“虽然我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但是十几年的盼望,至今已经麻木,我只希望她老人家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一定无法接受。”
女子娇声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义母的儿子。”
年轻人一脸茫然道:“她长得怎么样?”
女子嫣然道:“很美,仔细看看,你两人却有几分神似。”
年轻人苦笑道,“在下虚长二十有一,至今连生身之母的面都未曾见过,你不觉得好笑!”
“好笑?”女子摇摇头,正色道:“我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你还有个母亲,而我……”
她忧郁的垂下头,默然无语。
年轻人细望着她,歉声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
女了摇了摇头,突又娇声笑道:“咱们能够相见,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我真不该破坏气氛的。”
“哦!”年轻人耸然道:“我也一样。”
女了垂首道,“难道你还像以前的在乎我?”
年轻人断然道:“我曾暗自立誓,只要我解开心中的结,就正大光明的娶你,无论你身在何处!”
“我一定会这么做的。”他又强调道。
女子神光一颤,正想开口答话,远方三丈之处,突有一艘大船迎面驶来。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哥哥来了!”
“你哥哥?”年轻人不解道:“你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哥哥?”
女子娇笑道:“你很呆,不是普通的呆。”
年轻人讶声道,“为什么?”
女子俏皮道:“他是我哥哥,难道就不是你哥哥啦!”
“这……”年轻人支吾了一会儿,答不出个屁。
因为他很讶异,他从没有印象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甚至有记忆以来,他就躺在草席上,跟着他老爹走遍五湖四海,三川五岳。
所以他内心激动的情绪无可言喻。
刹那间,他突然升起一股念头:“她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还是走吧!”
他真的就想一走了之。
毕竟当一个人自尊心严重受损的时候,习惯上总是会逃避的。
正当年轻人想将小船转头的一刹那,大船上突然传来人声,道:“妹妹,你回来啦!”
那名女子望了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