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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小玉那个丫头的一举一动我会不详细吗?”
宋一刀不耐道:“你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
“走!咱们换个地方谈,这儿我差人整理一番。”
说罢,便领着宋一刀。穿过走道,来到另一间像是书房的雅房,很静,也很宽敞。
刘湖的办事效率可真快,刚才吓了一裤子的屎尿,他赶紧去梳洗一番,同时也差人备上酒菜。
酒过三巡。
宋一刀先将杯中的酒饮尽之后,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刘湖轻呷厂口酒,阴恻恻的道:“我是想,你身上没有半个蹦子儿,小玉跟着你定也是吃苦受累,所以我想跟你谈桩买卖。”
宋一刀疑道:“什么买卖?”
刘湖蛾眉淡扫道:“替我杀一个人,我给你万两银子。”
“谁?”
刘湖恨恨道:“洛阳之龙许正。”
宋一刀道:“许正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刘湖恨声道:“这痞子满嘴仁义道德,明的是正派人士,暗地里却是个无恶不作的大盗,半年前吃了我一批货,我要地死,他若是不死,我寝食难安。”
宋一刀淡淡道:“我行吗?”
“当然行。”刘湖断然道:西门吹雪这个数一数二的杀手都被你给宰了,更何况许正!“
宋一刀摇摇头,道:“那是因为他对我毫无戒心,而且太自信了,自信的认为别人没有比他快。”
刘湖邪笑道:“这就对了,西门吹雪这样,别人也一样会犯下这个错误,因为你没有名你是个默默无闻的人。”
宋一刀突然道:“你听过神刀门吗?”
刘湖满脸疑虑的望着宋一刀,道:“你问神刀门干嘛?”
宋一刀道:“我会问,那是因为跟我有关。”
刘湖想了想,恍然大悟的道:“你是宋启民的儿子?”
宋一刀点点头,无奈道:“是的……我是……
“你想知道神刀门的什么事?”
宋一刀道:“我都想知道。”
刘湖干了杯酒,润润嗓子,正容道:“神刀门主是个好好先生,在武林中风评不错,为人忠厚老实,就拿我来说吧,什么人我都吃,可是唯独宋门主我不忍,因为天底下有谁肯去伤害一个如此正直的人呢?”
宋一刀接口道:“难道他一生中都没有什么污点?”
刘湖继续道:“若要说污点……嗯,或许是他的婚姻吧!因为他娶了一个浪货老婆。”
“砰!”宋一刀捏碎桌上的酒杯,他很气愤,随即淡淡道:“这话怎么讲?”
刘湖道:“小伙子,说真格的,我可是有一句话说一句,你可别介意才好。”
宋一刀冷冷道:“说下去。”
刘湖道:“你母亲叫沈媛媛,长得很美,有一双大而灵活的眼睛,小而玲珑的嘴,她在还没嫁给你爹之前,本就是个很有名的女飞贼。”
“她什么都偷,甚至男人。”刘湖又强调的道。
刘湖沉下脸又道:“她从这些男人身上学得不少武功,几乎各门各派、各帮各会都有人跟她接触,因此,武林传言她的武功比宋启民还高强,可是很奇怪,神刀门被灭之后,她也消声匿迹,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宋一刀想厂想,道:“许正的事我干,不过……有件事你也得答应我,否则……”
刘湖截道:“小伙子,你怎么说这种鸟话,咱们都要成为亲家了,你说,只要我刘湖做得到的事,一句话。”
宋一刀接口道:“打听我娘的下落,我要见她。”
“这……”刘湖迟疑了—一会儿,支吾道:“难……很难,不过我会尽力的,小伙子,你放心吧!”
“我走了!”话一落,也不管刘湖作何表示,宋一刀便缓缓的步出房门。
二 邪派栖身
怡春院——还没走进怕春的大门,就听到里头传来阵阵酒香。
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脂粉味。
门外走来一个年轻人。
一袭纯白长衫,苍白的倦容,柔弱纤细的手指,十足一副病夫的模样。
若说他是十足的病夫,怎么看也不像。
因为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隐隐约约绽出骇人的寒芒。
一口漆黑的刀,挂在他的腰际。
他的步履沉重而稳健,惨白的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口漆黑的刀柄。
他充满着自信。
王大妈一见年轻人,并不像见了那些熟识客人的模样,她颤声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年轻人正是宋一刀。
他收了刘湖二千两的定金,为了上怡春院。
还刻意的买了件丝质长衫。
他只想来此,解开心中的结。
宋一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淡淡道:“我是人,而且是个男人,你不欢迎吗?”
王大妈疑道:“这二年你去哪里了,看你这副德性,像是发了。”
说着说着,便拉着宋一刀来到一清静的雅房。
雅房内——一张大圆桌上,七、八名姑娘围坐一起,陪伴着只有一个人——宋一刀。
满桌的菜肴、上好的醇酒,宋一刀毫不在意,他滚动那只似神电,又茫然的眼睛,道:“小玉呢?”
王大妈娇声一笑,道:“她啊!正在屋里头陪客人哪,怎么,你认识她啊?”
宋一刀支吾道:“认识……只是听别人谈起。”
王大妈皱眉道:“小玉这个丫头怪里怪气的,你想想,既然来到这种场所,当然是想捞银子,结果她这个不理,那个不甩的,都快把我的客人给得罪光了。
宋一刀“哦!”了一声,便拿起桌七的酒,一饮而尽。
坐在宋一刀身旁,有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女子,替他斟上了酒,嫣然笑道:“喂——你好,我叫春梅,还不知道你的大名也。”
宋一习淡淡道:“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并不代表些什么,若是你们真要知道;那么就晚我‘小宋’吧!”
春梅不以为然道:“宋相公真是爱说笑,倒底你叫什么名字嘛,神秘兮兮的。”
“宋一刀。”
春梅重覆了一遍,惹的同桌的众女子娇笑不已,有的笑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另一名女子接口道:“什么时候姓‘宋’都没有关系,赌博的时候可不能姓‘送’喔。”
众女子一听,更是笑的人仰马翻,有的甚到跌坐在地,抱着肚子狂笑不已。
王大妈一旁道:“你们这些丫头别闹了!多陪陪小伙子,我出去一会儿,待会儿再来。”
宋一刀讷讷道:“能不能转告小玉,跟她讲今晚,我要睡在此地。”
王大妈一脸忱惜,道:“真是的,那么多的姑娘家你不要,偏要选小玉,真搞不过你。”
春梅俏皮道:“娘你自己留下享用,女儿们怎敢跟你争宠呢?”
王大妈骂声道:“死丫头,我哪天撕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那么贫嘴。”
话一落便步出房门,临走之前又对宋一刀道:“我待会儿问问小玉那个丫头,看她怎么说,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我看八成她不会答应的。
宋一刀强调道:“跟她讲,我是宋一刀。”
王大妈走后,许久都不见她人影,宋一刀只得不停的喝酒、一杯又一杯、喝着……喝着……
酒过五巡。
宋一刀拿出手上的银票,递给春梅,淡淡道:“这是张五佰两的银票,你们出去,我想静一静。”
众女子一见有银子可分,也就顾不得这么多,纷纷笑的步出房间。
刹时间,一种寂寞感又涌上宋一刀的心头。
他喜欢寂寞,他已经习惯了。
酒,一坛坛的抬进房里;然而桌上的菜,依旧纹风未动。
因为他走进怕春院之前,一个人在面摊上吃了三碗的大卤面。
他只要填满了肚子,就可以一天不吃东西。
甚至二天。
他吹熄桌上的油灯,因为他喜欢黑暗。
通道上的灯光透过纸窗,照射在墙角一旁呕吐的宋一刀。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也不知小玉是何时进来的,只听她哀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折磨自己,为什么……”
宋一刀痛苦的道:“我不了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就是刘湖的女儿。”
小玉楞了一会儿讶道:“你已经知道了。”
他点点头,望着她。
小玉淡淡道:“这并不是件光采的事,你又何必要知道呢?
难道你后悔了。“
宋一刀喃喃自道:“不……我不会后悔,现在不会,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