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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赐一面解下束在腰间的丝质腰带,一面答道:
“你爱怎么想都行。”
接着,却向他对面的阮大川沉声说道:
“阁下,在下尊重你们都是成名已久的前辈人物,业已主主动亮出兵刃,你们还不进招!”
阮大川讶问道:“这就是你的兵刃?”
“废话”胡天赐沉声接道:
“我不是早己说过抓到什么,就算什么吗?”
阮大川千喝一声:“兄弟们上!”
“上”字的尾音未落,四辆“三尖两刃刀”,已分四面向胡天赐集中击来。
这“灰衣四煞”的“三尖两刃刀”,也算是外门兵刃中的一绝,它,除了两面开刃,前端分叉之外,刀叶两侧,还有琐事来对方轻兵刃用的倒钓,算得上是一柄别出心裁的怪兵刃。
可是,碰上胡天赐这一个对手,可就够他们头痛的了。因为胡天赐的这一根丝质软带,也算是相当别致的外门兵刃,使将起来,不但可刚可柔,而且有若灵蛇飞簿,令人防不胜防。
这起手第一招,四柄“三尖两刃刀”,一齐扎在胡天赐的护身软带之上,“冬冬”连响中,一齐被软带上所发出的一反震之力,荡了开去。
这情形;自然使得“灰衣四煞”心中暗凛地,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但胡天赐虽然戴着一幅幢面纱巾,却是神目如电地,己看透了对方的用心,当下冷笑道:
“四位,我特别警告你们,大家凭真本事,我给你们公平一搏的机会,如妄想使用歹毒火器,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说话之间,“灰衣四煞”己围着胡天赐展开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抢攻,阮大川并冷笑连连地道:
“别吹大气,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
他,口中说得狠,但心中却是越打越心惊。
因为,凭他们“冷衣四煞”的身手,即使是单打独斗,一般江湖上的所谓一流高手,也难得有他们的百招之敌,但此刻,四人联手,对付胡天赐,胡天赐竟然是好像没当作一回事似的。
他们的兵刃,击在胡天赐的护身软带之上,有时火星四溅地,作金石鸣,有时却软绵绵地,并还真有一股莫大的吸力,非得使出全力,才能退出来。
这,还是在胡天赐的守势之下,所发生的情况,如果胡天赐一旦发展反击,那情况还能设想么!
就当这“灰衣四煞”越打心越寒,却又是骑虎难下之间,站在屋詹下混战的欧阳翠,却向一旁的胡玉笑问道:
“胡大侠是否有意下场?”
胡玉含笑反问道:“我为何要下场?”
欧阳翠笑道:“站在同仇敌气的立场,你该下场,站在同是自家亲戚的立场,你更应该下场。”
胡玉笑了笑道:“可是,这位老弟,并不需要我下场呀!”
欧阳翠漫应道:“等到你发觉他需要你下场帮忙时,可来不及哩!”
这当口,包腰明却是目光炯炯地,全神注视着,在那雪花飞舞姊的激烈搏斗。
胡玉披唇一晒道:“这个,与你不相干啊!”
“孤独老人”也含笑接道:“真要来不及帮忙时,对你而言,不是正中下怀么!”
欧阳翠抿唇媚笑道:“对了,阁下也不打算下场?”
“孤独老人”接道:“必要时,我会下场……”
这三位,口中虽然说着,眼睛却都是全神注视着斗场中战况的进行。
就这片刻之间,胡天赐与“灰衣四煞”已周旋了五十招以上。胡天赐一直从容地,挥舞着那根丝质软带,在他的周围,幻成一个黑色晶幕。
围在外围的“灰衣四煞”,却像“冻蝇钻窗”,也像是走马灯似地,围着胡天赐团围白转。
就当这战况好像陷于胶着状态,使人微沉闷之间,胡天赐忽然扬手一声清叱:“匹夫敢暗算!”
话声未落,“灰衣四煞”中的老二余飞虎,已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原来“灰衣四煞”团久战无力,而且越打越不是味道,乃不得不企图以火器取胜,而余飞虎却是首先发难的一个。
可是,说来也使人气煞,余的虎的左手才探入怀中一半,一条左壁,却已在胡天赐的指力之下报废了。
当余飞虎应指而踉跄后退间,胡天赐又紧着冷笑道:
“余飞虎,你居心可诛,要不是大年初一,我不会这么便宜你……”
这一来,自然使那其余的三煞,也被镇慑得不敢再有甚轨外行动,而不得不继续实行游斗。
包耀明连忙的落院中,将余飞虎扶住,检视了那被废掉的左臂伤势之后,才冷笑一声道:“来的是逍遥老人门下……”
围墙外,有人适方接问道:“谁是逍遥门下?”
说到人到,一位身裁中等的黑衣人,已越墙而入,飘落院中雪地上。
那是一位有着三绺长髯,面相清楚的中年人,他,目光朝斗场一扫之后,又“哦”了一声道:“能独斗轩辕仲手下,“灰衣四煞”的人,当是逍遥门下无疑了……”
包耀明冷然注目道:“你是谁?”
黑衣人也冷然答道:“一个过路的。”
包耀明接道:“我问你姓甚名谁?”
黑衣哼了一声道:“你心中认为我是谁,就算谁吧!”
接着,才向胡天赐扬声问道:“嗨!这位老弟,果然是逍遥老人门下么?”
胡天赐手中的一条软带,仍在从容地挥舞着,逗得剩余的“三煞”团团在转,一面扬声反问过:“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
黑衣人笑道:“是么!这一场过节,由我一肩承担,你拍拍屁股走路。”
胡天赐笑问道:“阁下为何要管这闲事?”
黑衣人笑道:“这是说,老弟你已承认是逍遥老人门下了!”
胡天赐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那么。”黑衣人含笑道:“我不妨坦白告诉你:我是以师兄的身份,替你分劳。”
胡天赐一楞道:“你……你是方师兄……”
黑衣老人逍遥大笑道:“对了,师弟快闪开……”话出身随,己飞身扑向斗场!
但就当黑衣老人身形飞起之同时,欧阳翠与包耀明二人也同时震声大喝:“住手!”
那两位,不但是同时震声大喝,也是同时由斜刺里,飞身截向那黑衣人,因致当“住手”二字的尾声还在空中震荡时,他们三位已凌空硬拼了一掌。
这一掌,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得使旁观的人,根本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占了上风,“砰”然巨震声中,但见三道人影,一触而分,各自凌究三个斛斗,飘落丈五之外。
这刹那之间,胡天赐与那“三煞”的游斗,也已停止,胡天赐更是蒙面纱巾波动着呆立当场,显然他是以一种极其激动的心情,在向那称是他的师兄的黑衣人擅着。
本来嘛!如果这位黑衣人,果然是他那位闻名不曾见过面的师兄“乌衣鬼侠”方正的话,那委实是件值得他非常激动的事。
现场中寂静少顷之后,包耀明才冷笑一声道:“方正,你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笑道:“包耀明,咱们算是彼此彼此啊!”
欧阳翠美目深注地接道:“方正,将你的帽子提高一点。”
原来这位黑衣人,不但帽沿压得很低低的,头子上还围着一和围巾,这情形,纵然他目前所显示的本来面目,也使人看不真切。
黑衣人当然明白欧阳翠要他提高帽沿的用意,因而呵呵一笑道:“夫人,当代武林中,见过我方正真面目的人,可算是少之又少,纵然我卸除一切伪装,你也分辨不出来真假啊!”
包耀明冷笑一声道:“那么,你自说自话地,说是‘乌衣鬼侠’方正,谁能相信呢?”
黑衣人笑了笑道:“包耀明,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这位初次见面的师弟,都不怀疑,你凭什么来问我身份的真假?”
欧阳翠笑道:“可是,你这位师弟,也没承认你是他的师兄!”
“奇怪?”黑肮脏人讶问道:“你们是指我们师弟联手,才故意设辞离闻么?”
欧阳翠披唇一晒道:“谁稀罕你们联手不联手……”
黑衣人戳口笑道:“那你不少管闲事,如果我这位师弟,对我甚怀疑,我自然会详细解释。”
欧阳翠道:“可是,我们也正在找你,所以,我们必须证实你的真和假。”
“找我?”黑衣人笑问道:“找我算陈账?”
包耀明接着冷笑道:“你明白了就好。”
黑衣人淡淡地一笑道:“听你这语气,是不怀疑我的身份了?”
包耀明冷笑接道:“是还得经过考验才行。”
“可以。”黑衣人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