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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宫秀这威力无比的一掌,却换来胡天赐的一阵嘲笑道:“太上,草木本无知之物,奈何以无知草木,作为出气筒呢!”听这话声,胡天赐已到了另一个所在。
南宫秀上了一次当后,才领悟胡天赐是利用“借物折射”的原理在说话,发话之处,不过是折射过来的回声而已人却本另一个地方。
她,气怒之下,不由冷笑一声道:“胡天赐,你要算是一个男子汉,就该大大方方的出来,同我一决生死!”
胡天赐的语声笑道:
“太上,我早就说过,我们斗智不斗气,你认为我不是男子汉,无关紧要,只要我自己认为我是男子汉就行了。”
紧接着,又轻声一笑道;
“太上,三国时候,诸葛亮送彩衣给司马懿的故事,你总该听说过吧?结果,最后服利属于谁呢?”
他,话锋一顿,接着却怒喝一声:“小子找死。”
“啊!”两声惨叫,几乎是同时传出,静夜中听来,格外的令人心惊。
这情形,自然表示又有两个企图暗算胡天赐的人,惨死当场。不过,由于这一声惨号的传出,可真正泄露了胡天赐的行藏,使得南宫秀立即把握这难得的机会,飞身扑去。
她,身形才起,只见一道白影,在三丈外向左边疾射而出。南宫秀入目之下,喝道:“小子留下命来。”
话声中,故技重施,又是一记劈空掌发出。
但,掌力发出,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当。
原来那飞射而出的白影,不过是胡天赐所脱下的一件长衫而已。
南宫秀急怒之下,没加分辨,因而在轰然大震声中,另一边却传来胡天赐的狂笑声道:“太上,小可在这里!”
南宫秀是在急怒交加的情况之下,蒙敝了理智,才使她在目前这种绝对优势之中,反而受到处于劣势的胡天赐戏弄。
他强压住心头恕火,冷静的凝神默察之间,胡天赐才感到事情的严重了。
他,心全一动之间,连忙以真气传音向白敏芝,卜真真二人促声说道:“二位赶快以掌抵住“灵台穴”,助我一臂之力……”
白敏芝,卜真真二人自然都明白,胡天赐是准备以“隔体传功的办法,给南宫秀来个出其不意的打击了。
因为,白敏芝,卜真真二人,头脑灵活,并不下于胡天赐,她们都明白,因双方离的太近了,在南宫秀的默察之下,纵然他们静立不动,也必然被察觉出来。至于再想溜走,可根本不可能了。
目前,只有同心合力,作全力一拼,才能有死里逃生的希望。
因此,胡天赐传音一落,白敏芝立即以行动作为答覆,首先以纤掌按住胡天赐背后的“灵台穴”,卜真真也如法炮制,以纤掌按住白敏芝的“灵台穴”。
像目前这样,他们就可集中三个人的力量,由胡天赐一人来运用了。
当白敏芝,卜真真二人的真力,由“灵台穴”内,源源地输入胡天赐的体内时,胡天赐又以真气传音说道:
“二位师妹沉着一点,咱们这一招,至少可以收到吓阻之效……”只听南宫秀忽然冷笑一声道:
“你们三个,倒是沉得住气呀!”
话声一落,人已飞身而起,疾如鹰隼,势若奔雷似地,向着胡天赐等三人隐藏之处,疾扑而来。
前面已经说过,也们双方之间的距离,仅约三丈许,试想,南官秀这蓄势的一击,是何等威力。
而且,她,还是故技重施,人未到,掌力先发,同时并怒叱一声:“躺下!”
也几乎是在她这一声“躺下”发出之同时,胡天赐也是双掌齐扬地,朗声大笑道:“不见得吧!”
他,外表表现得毫不在乎,口中也说得非常轻松,但手上却是使尽了全力,也就是说,他已将三人的生命,作孤注一掷了。
满有把握地,要叫胡天赐躺下的南宫秀,似乎并未防到胡天赐又在玩花枪。
当她发觉胡天赐击出的掌风,强劲得出奇地,有若怒潮澎湃,并且还有一股急劲的指风,后发先至地,急射自己的胸膛时,不由她心头一惊地,不等双方的掌风接实,立即凌空三个筋斗,倒射原地:“轰!”
随着这一声巨大震响,这原始森林中,又卷起一阵劲急狂风;就在那阵急劲狂风卷起大量的枯枝败叶,砂石尘土,使人有目难睁的同时,胡天赐却向白敏芝,卜真真二人促声传音说道:“快走!”
胡天赐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乘着这混乱的片刻,纵然逃不脱,也可将双方距离拉长一点:
但事实上,当他们急速地飞奔出箭远外时,南宫秀忽然拦在他们的前头,并冷笑一声道:“还逃得了么!”
即然逃不了,胡天赐索性一横心,显得无比安详地,呵呵一笑道:“太上,就凭方才那两下子,我们还用得着逃么?”南宫秀哼了一声道:
“你方才那鬼心眼儿,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老人家。”
卜真真娇笑道:
“瞒不过你,为何不敢接招?”
方才,南宫秀因匆促之间,即不明白胡天赐为何会突然之间,功力大增,同时也未能提足她那傲视天下的“两义罡煞”。
但目前可就不同啦!
只见她也是显得于比安详地,淡然一笑道:
“为了使你们死得闭眼,我可以让你们再玩一次“隔体传功”的把戏。”
卜真真不由心头一沉,但外表上,却还是娇笑如故地问道:
“真的?”
南宫秀冷哼一声道:
“我没丁夫同你们罗嗦,要想检便宜,就再玩一次“隔体传功”的把戏,否则,我老人家可要立即取你们的狗命了。”
武林中,实力支配一切,胡天赐心知没法再拖了,只好向白敏芝,卜真真二人苦笑道:
“二位师妹,由我挡一阵,你们可以乘机向外闯……”
白敏芝连忙接道:
“不!我们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卜真真也正容接道:
“是啊!至少我们还得全力拼一拼呀!”
南宫秀忍不住一笑道:
“好!我成全你们作一个同命鸳鸯吧!”
胡天赐皱眉一叹道:
“事到如今,也只好全力一拼了。”
说着,已解下插在腰间的一枝青钢长剑来。
胡天赐并无固定兵刃,他通常是抓着什么就用什么,这枝青钢长剑,还是他方才夺自敌人手中的。
由于他最擅长的是“混元指”和那条白绫软带,但那白绫软带前此“被俘”时,被魔宫中人收去,此刻就只好借用对方的长剑了。
胡天赐这一亮出兵刃,白敏芝,卜真真二人,自然也是按剑采足之势,将南宫秀围在中心。
南宫秀美目环扫,冷笑一声道:
“你们几个,真是勇气可嘉……”
胡天赐却截口冷笑道:
“过分抬举自已,可并不见得怎么光彩!”
卜真真却是娇笑一声道:
“太上,别客气,请啊!”
南宫秀脸色一沉,扭头沉喝一声道:
“刀来!”
“是!”一声恭喏起自丈远外道:
“太上接刀。”
寒茫一闪,南宫秀手中,已多出一把精芒耀眼的宝刀来。
胡天赐入目之下,不由心头一动道:
“太上,这是否就是那把绝代魔刀,‘秋水雁翎刀’。”
南宫秀冷然接道:
“这是仿造的一把,对付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后一小辈,还用不着动用宝刀。”
卜真真笑道:
“但你毕竟已使出了一把类似的宝刀来了……”
南宫秀截口怒叱道:
“臭丫头,你们的吉时快到了,还是赶快进招吧!”
约莫箭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断喝:
“什么……”
“哇……”
按常情判断,这一声“什么”,想必是问“什么人”,但那“什么人”的“人”
字尚未问出,却被另一声惨号打断了。
不,事实上,那惨号声也并不完整,顶多只能算是半声而已。
这突如其来的半句喝问与半声惨号,使得目前这剑拨弩张的局面为之一弛。
而且,很自然地,正邪双方,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因为,事实很明显,这是魔宫中的禁地,禁地中居然发生惨号之声,而且之前,先有那半句喝问的话,那必然是对头冤家找上门来了。
也因有这些判断,南宫秀不内秀眉一蹙,而胡天赐等三人却暗中雀跃不已。
这些,本来也不过那半声惨号发出的刹那之间,正邢双方心念转之间的事。
这些人的心念未毕,原先那发出半句喝问的人,又大声嚷叫道:
“不好了,拿奸细啊!奸细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