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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以真气传音交谈了少顷之后,只见曹子畏点点头道:“错不了!”
劫余生笑问道:“年轻人,看情形,你已经知道这枝黑尺的来历了?”
曹子畏冷冷地一笑道:“首先,我要说明一点,这枝尺的原始来历,已成了一个没法解答的谜,这一点,我想阁下也一定同意吧?”
“我同意。”
“那么,请听好,这枝黑尺,名为量天尺,系用北海海底的万年磁铁研制,对一般金属品制成的暗器,有克制作用,对吗?”
“对,请说下去。”
“这量天尺,相传是峨嵋派中一位得道飞升的剑仙,行道江湖时所使用,那位剑仙飞升之后,这量天尺,也随之失踪,至于那位剑仙,究竟姓甚名谁,传说中,言人人殊,已无从确定。”
“唔……以后呢?”
“约莫是七十年前,此尺为白云山庄少主江自强大侠所得,自江大侠归隐林泉之后,也就没再听到有人提到这枝量天尺了。”
劫余生笑道:“年轻人,这些传说,你又是如何得知。”
“自然走由我的尊长处听来,”曹子畏冷然接问:“阁下是否可说一段武林秘辛了?”
劫余生连连点首道:“可以,可以……”
拾得儿插口接道:“曹大公子,请将量天尺送还原处。”
曹子长冷然一晒道:“放心,我一点也不稀罕这玩艺。”
话落,随手一甩,那枝量天尺,有如离弦激矢似地,向劫余生胸前疾射去。
势疾劲猛,并激起一片破空锐啸。
双方的距离不过五六尺,那自然是一闪而至。
但当事人之一的劫余生,对这突然的袭击,竟然是视若无睹地,仍然端坐着,没有任何行动。
出人意外的奇迹出现了。
就当那枝量天尺一闪而前,激射到劫余生胸前寸许距离时,就像是碰上一张无形的网,不但那激射之势为之一顿,还被弹震得往回倒退了尺许,才“砰”地一声,坠落在条桌上。
不错,那枝量天尺所碰上的,是一张网,是劫余生以无上的内家真力,所构成的无形之网。
曹子畏碰上一个软钉子,俊脸为了一变,连一旁的两个灰衫老者,也为之蹙紧了眉锋。
沉寂了少顷之后,左边那灰衫老者才讪然一笑道:“阁下好精湛的内家真力。”
劫余生淡然一笑道:“多承夸奖!”
右边那灰衫老者道:“朋友,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能否请以真面示人。”
劫余生目光一扫对方三人,笑问道:“三位之中,是谁作主?”
左边那灰衫老者道:“自然是咱们少主作主……”
劫余生截口接道:“那么,二位就免开尊口。”
所谓打狗欺主,劫余生的话,自然是有损曹子畏的颜面。
因此,曹子畏脸色一变之下,立即冷笑一声道:“他们二位说的,也代表我的意见。”
劫余生注目笑问道:“这是说,你也想先行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错。”
劫余生道:“很抱歉,依规例,我只说一段武林秘辛!”
曹子畏沉思了少顷,才点点头道:“好!说吧!”
劫余生扬声说道:“杰儿,替三位贵宾看座!”
“是……”
拾得儿恭应着,飞快地由幕后取出三张竹椅,放在曹子畏等三人身旁,含笑说道:“三位请座!”
“谢谢!”
曹子畏冷然道谢,三个人都将椅子挪正了一下,坐了下去。
拾得儿并立即替他们三个砌了一杯香茗,说道:“三位,请放心饮用,茶中绝对没有毒药。”
劫余生也含笑接道:“年轻人,我想你心中急于想知道我的来历,别忙,既然大家都同在洛阳城中!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的。”
曹子畏冷冷地一笑道:“那你何不干脆先行说明!”
劫余生笑了笑道:“年轻人,你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拾得儿你是认识的,有着拾得儿在这儿,你还不能猜想我是谁吗?”
“你……你就是欲望香车车主?”
“不错!”
“可是,欲望香车车主是石瑶姑女士,两你却是……”
“在这等场合中,我能拋头露面,以本来面目示人吗!”
“那么,石车主此行目的是——?”
石瑶姑神色一整道:“我此行目的,就是要找寻认识此量天尺的人。”
曹子畏微微一怔之后,才冷笑道:“现在,你的目的算是已经达到了?”
“不!现在,只是开端,要谈达到目的,可能还得经过一番摸索才行。”
曹子畏苦笑了一下道:“说句实在话,到目前为止,我还弄不清楚你石车主的葫芦中,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石瑶姑笑了笑道:“也许你说的是实情,现在,我保证,以你的聪明,听完我这一段武林秘辛之后,对于我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也就心中有数了。”
“是吗?”
“我想,错不了!”
“好!我正恭聆着。”
石瑶姑端起面前茶杯,徐徐地饮了一口之后,才注目问道:“曹公子,对于七十年前,白云山庄少主江自强大侠等人平定那一场浩劫的经过情形,是否也曾经由你的尊长口中听说过?”
曹子长道:“听是听说过,但由于年代已久,他们所听到的,也是传说,所以,可能不太真实。”
石瑶姑点点头道:“唔,年代久远,以讹传讹,失真之处,自所难免……”
曹子畏忽有所忆地,截口问道:“石车主所要说的武林秘辛,莫非与白云山庄有关?”
“不错,而且,我保证不但绝对新鲜,也绝对真实。”
“但愿如此。”
“曹公子,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你我的武功,都跟白云山庄有关?”
“唔……”
“你可也知道,詹老怪与白云山庄的渊源吗?”
“我只知道詹老怪与白云山庄有关,却不知道他和白云山庄有什么渊源。”
“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詹老怪本来是白云山庄一个的侍僮……”
“哦!这可的确是够新鲜……”
“更新鲜的还没说到哩!”
“那么,就请车主快点说吧!”
石瑶姑沉思着说道:“年轻人,当詹老怪詹恨天于五十年前,横行江湖时,一直没遇过敌手,这一点,我想令尊也必然跟你说过?”
“不错。”
“如所周知,白云山庄少主江自强大侠,自协助朝廷平定七十年前的那场大劫之后,声威震朝野,一般人都尊之为无双大侠而不名。虽然由于当时永乐帝朱棣之不易相处,而归隐白云山庄,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但以他那嫉恶如仇的天性,对于像詹恨天那种为害江湖的人物,决无坐视不管之理,何况,当詹恨天为祸江湖时,江大侠才不过四十不到的英年,而詹恨天又是他府上的侍僮,怎么说至少他也该暗中出手,加以清理才对,但事实上,白云山庄的人,却始终不曾出面……”
曹子畏截口笑道:“车主,我有话说。”
“请讲。”
“据家严所听到的传说,詹老怪的下场,是被一个年约十多岁的少年押走的……”
“不错,这一点,我也听说过。”
“难道那少年不是白云山庄的人?”
“我说不是。”
“车主说得如此肯定,想必另有所本?”
“当然!”
“小可敬谨请教?”
石瑶姑正容说道:“事实上,当五十年前,詹老怪横行江湖时,白云山庄早已化作一片劫灰……”
“啊……”
不等地说完,人群中已爆发出了一片惊呼声。
白云山庄虽已不过问江湖中事,但却是近百年来武林人物心目中的圣地,所以,这一消息引起江湖人物的震惊,自是不在话下。
曹子畏也是脸色一变之后,才注目问道:“此话可真?”
“信不信由你。”
“请车主原谅,传说中的白云山庄,似乎还没听说过,有谁知其确实地点,所以,小可才不得不有此一问。”
“白云山庄的地点,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车主认为,白云山庄,是遭到仇家的偷袭?”
“唔……”
“当代武林中,谁能有此力量,将武林同道目之为圣地的白云山庄,毁于一旦呢?”
“这问题,我暂时没法回答。”
“那么,车主又怎能断定,那位将詹老怪押走的少年人,不是白云山庄的人?”
石瑶姑淡淡地一笑道:“我自有证据,但目前,我不会告诉你。”
曹子畏苦笑了一下道:“车主所标榜的一段武林秘辛,就只有这么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