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衣人冷笑点首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好!就这么决定。”司马元扭头向正在狼吞虎咽着的拾得儿笑道:“娃儿快点吃,吃完好回去听你杜伯伯讲故事。”
“好的……”拾得儿含着满咀菜肴,含含糊糊地答应着。
就当此时,楼下忽然起了一阵骚动,隐约地听到有人叫着:“欲望香车……”
“欲望香车就在门外……”
“快去看欲望香车呀!”
司马元向杜少恒笑道:“杜大侠不是还不曾见过那欲望香车吗?”
杜少恒点点头道:“是的,一直是闻名而缘悭一面。”
黑衣人也立即接道:“欲望香车已很久未到洛阳来了,杜大侠既然不曾见过,可别放过这一个好机会。”
司马元笑道:“咱们这雅座是临窗的,打开窗子就可看到了……”
说着,他已打开窗门,俯身向街心瞧去,一面低声说道:“不错,是欲望香车。”
杜少恒,黑衣人也挤向窗口,只有拾得儿一个人还在据案大嚼着。
虽然已经是夜晚,但由于地面积雪之故,街心中的一切,却仍然看得清楚。
不错,停在太白酒楼门口的,就是传说中那辆硕大无朋的欲望香车。
车厢顶上有着厚厚的积尘,车轮上溅满了黄泥,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也由于刚刚停下来,那拉车的四匹神骏健马,还急促地喷着浓浓的白雾。
车厢的门窗,都是密闭者的,没法看到里面,究竟是一些什么人。
唯一与传说不同的,是车辕上的车把式,已不是“千里独行侠”周桐,而是一个女的。
那位女车把式,年约十五六,一身青色劲装,肩插长剑,显得英气勃勃,不让须眉。
不过,小妞毕竟是小妞,别瞧她煞有介事地,装成一副成人的模样,但那张稚气未脱的苹果脸儿,却充分地显示她还是一个小妞儿。
少顷,车厢内传出一个娇滴滴的磁性语声道:“雪儿,为何不下去买吃的?”
那女车把式苦笑道:“小姐,那酒楼门口,围着好多人,我进不去呀……”
车厢中的娇甜语声道:“笨丫头,你不会叫他们让让路吗!”
“是……!”
女车把式恭应者,柳腰一扭,已飘落酒楼门前,嫣然一笑道:“诸位,借光,借光……”
酒楼门口虽然围着不少看热闹的闲人,但却立即纷纷退向两旁,让出一条甬道来。
“多谢,多谢!”女车把式娇笑着,一溜烟似地,钻进了酒楼。
那黑衣人向杜少恒悄声说道:“那欲望香车所提出的问题,一直不曾有人答对过,杜大侠是否有意去碰碰运气呢?”
杜少恒轻轻一叹道:“也许我可以答对,可惜我提不起兴趣来。”
司马元插口笑道:“既然自信可以答对,那咱们就下去试试着。”
黑衣人拉者杜少恒的胳臂,道:“杜大侠,咱们说干就干,走……”
于是,在黑衣人,司马元二人的簇拥之下,杜少恒有点不由自主地,向楼下走去。
拾得儿也刚好将加添酒菜,风卷残云似地,一扫而光,起身跟在后面,一面拍拍自己的肚皮,咧咀笑道:“这一餐饭,真吃得非常过瘾……”
当这四位会过账,下得楼来,由大门口的人群中挤出时,那位买食物的女车把式,也捧着一大包香喷喷的卤菜,馋头之类的食品,抢先登上车辕,敲了敲车门道:“素月,快将食物接过去。”
一声娇应,车厢门随之而启,一只赛雪欺霜的皓腕,伸了出来。
就当女车把式将一包食物递给由车厢中伸出来的那只皓腕土时,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忽”地一声,一条灵蛇,快速无比地,向那只接食物的皓腕,疾卷而来。
不!那不是灵蛇,是一条长达七八尺的长鞭。变出意外,自然使得旁观人群发出一片惊呼!
但他们算白担心。惊呼声中,发出一声清叱:“鼠辈我死!”
那突施偷袭的长鞭梢,已被女车把式抓住,车厢门又重行关闭,当然,那包食物也已经送到车厢中去了。
所有旁观的人,于眼花缭乱中,没人看到那突施偷袭的是什么人,也没人看清楚,那女车把式,是如何抓住那鞭梢的。
当然,现在都已看清楚了,那以长鞭偷袭的,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黑布包硕,中等身裁的中年汉子。
由于他的鞭梢被对方抓住,正以全力往回抽,但却有如蜻蜒撼石柱,一点作用也没有。
这情形,不但使那动装汉子挣得面红耳赤,下不了台,连旁观的杜少恒,也不由地暗中震惊不已。
至于那些旁观的闲人,更是“轰”然叫好,甚至鼓掌欢呼。
女车把式毕竟是稚气未脱,本来由于劲装汉子的偷袭,而脸罩寒霜的她,却因了旁观人的欢呼,而为之嫣然娇笑起来。
车厢中那娇甜语声又起:“雪儿,你发什么呆?”
雪儿这才俏脸儿一整道:“小姐,这个人如何发落?”
那娇甜语声道:“先问问那厮来历,及有何企图。”
“是!”雪儿左手仍然抓住对方的鞭梢,右手握着她自己的长鞭,目注那劲装汉子,沉声喝道:“说!你是什么来历?”
“你不配问!”劲装汉子口中冷笑着,手上却冷不防地使劲一抽。
但他那冷不防的一抽,仍然没发生一点作用,而眼前鞭影一闪,脸上已出现一道血痕。
雪儿更是得理不饶人地,冷笑一声道:“再不说,当心我宰了你!”
“人小,语气倒是够大的!”
随着这话声,一个年约弱冠,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书生,缓步走向车前,向着雪儿况声喝道:“丫头,放开鞭梢,叫你主人答话。”
这位白衫书生,年纪和古墓中那位“少主”差不多,面目端正,皮肤白晰,也显得没戴人皮面具,但他脸上和目光中的阴沉,和语气的冷漠,却比目前这着肤如刺的寒风还要冷。
雪儿微微一怔之下,随即冷笑道:“凭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白衫书生的脚下,像装有滑轮似地,忽然一幌而前,一把抓住那相持不下的长鞭中段,沉喝一声,道:“撒手!”
如响斯应,长鞭到了白衫书生手中,如非是雪儿放手得快,连她的娇躯,也几乎要飞了出去。
白衫书生拨弄着夺过来的长鞭,冷冷地一笑道:“就凭这一手,叫你主人说话行吗?”
“不行。”
“唰”地一鞭,向白衫书生疾卷而来。
她手中的软鞭,长达八尺以上,这使劲一挥,不但势疾劲猛,而且极尽奇诡之能事,使得白衫书生精目中异彩连闪,道:“好!够劲儿!”
话声中,凌空一个倒翻,居然、毫发之差,避过了雪儿那凌厉的一击。
但雪儿的长鞭攻势是连环性的,一鞭落空,她己身随鞭进,清叱一声:“狂徒躺下!”
鞭梢如灵蛇飞舞,成圈套状向白衫书生的颈项间套来,显得既准且狠而又绝到了家,因为,她的鞭式已将对力的退路封锁住,迫得那白衫书生除了硬接之外,轨只有束手就擒,遵命躺下的份了。
尽管双方交手这只能算是第二招,但在行家眼中,却也不难看出双方武功的深浅。
雪儿的身手之高,似乎与她的年纪不相称,很显然地,方才她手中相持着的长鞭被夺出手,那是由于最初那个劲装汉子容易对付,以为这个白衫书生也强不了多少,而心存轻视所致,上过一次当后,此刻,她算是使出真功夫来了。
至于那白衫书生,更是高明得令人莫测高深,在眼看那长鞭构成的圆圈即将套中他的颈项的间不容发之间,他竟然突施高明无比的缩骨神功,一下子矮了一尺有奇,不但避过了对方那要命的一击,而且边顺手抓住对方的鞭梢,朗笑一声道:“丫头,要躺下,必须上床才有意思呀!”
雪儿俏脸一片铁青,使劲一挣之下,不但不曾将抓住对方手中的鞭梢挣脱,反而使得她的娇躯,向对方飞了过去。
白衫书生更是呵呵大笑道:“妙啊!俏佳人,投怀送抱,真是善解人意呀……”
话没说完,车厢中忽然传出一声清叱:“狂徒撒手!”
一把铁莲子,以满天花雨手法,超越雪儿娇躯之前,向白衫书生疾射而来。
白衫书生虽然身手高深莫测,也很够狂,但面对这一阵高明无比的暗器手法,却也不能不遵命撒手。
他,虽然已放开手中的鞭梢,全力应付那一阵铁莲子,但长衫下摆上,却还是被洞穿两个孔儿。
至于雪儿,也在对方放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