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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的尽头有一道橘色大门,大门右侧,嵌着一排掣纽。
我随手按了密码,等了一会,大门仍无动静,我再想按密码之际,门内传出了小郭那促狭的笑声:“哈哈哈!原振侠!你以为我的密码这样容易让你破解吗!”
“小郭!快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我大声说。
“原!你还有什么好事,又想来借东西吧!告诉你,没门儿!你上两次借我的倒射手枪和计算机电筒,还没还呢!”小郭在翻旧账。
“小郭!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就把门给炸开!”我恐吓他。
小郭没有回答。三秒钟后,大门“滋”的一声打开了。
里面的光线虽然很暗,但我仍看到小郭正伏在一张大桌子上,操作着一部巨型计算机。
我走到他背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肩膊:“小部!有一件事,你非帮我不可。”
“原!就冲着你是那位先生的好朋友,我有哪一次不帮你?”小郭转过身,用他那凌厉的眼神盯着我。
“明天我要离开这里。”
“去哪里?”小郭问。
我摇摇头:“这是秘密。”
小郭摇摇头,站了起来,去到墙角的一个金属柜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取出一个体积一如记事簿大小的金属箱子。
箱子里面布满掣纽。
“这么大?”我看了一眼。
“原!这已是现时世界上体积最小的计算机了。”小郭白了我一眼:“一切功能齐备。”
“这么厉害?”我一怔。
“原!我现在为你介绍一下用法!”小部用手拈了一下那个小计算机:“当你进入对方的大本营时,你就把这个接在对方的计算机上,记住,不必加添其它配件,只要接上对方的计算机,就可以盗取敌人计算机里的一切资料。
“了不起!”我竖起了大姆指。
“还有,这个小计算机还具有发出伪指示,扰乱对方计算机程序的功能。”小郭得意洋洋地说。
“好厉害!”
“当然!小郭发明,天下无双!”小郭越说越兴奋:“其它细节,我都写在这张纸片上,你肯熟它吧。”小郭从衬衣袋里取去一张白纸,递到我手上。
我看了看,上面全是麻麻密密的字。
“原!替我的发明起一个名字吧。”小郭提出了要求。
我想了想,道:“体积小,又灵活,就叫它做“老鼠”吧!”
“好极!”小郭兴奋地拍了一下手。
※ ※ ※
——经过七个小时的航程,波音客机终于在罗马国际机场降落。
我背着行李袋,离开了海关。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了有一道视线,紧紧地盯在我的背后。
我装作不知,直向机场大楼走过去。
走了十来步,才故意把身子向左一侧,脖子微向右转,朝背后一瞥。
我看到了那个跟踪我的人——一个身材臃肿,顶着大肚子,头顶微秃的中年男人。
(哈哈,冲到我头顶上来了!)我不由暗暗发笑,谁都知道,罗马是国际扒手荟集之地,这个胖子,自然是想打我的主意。
(好!就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离约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就跟你玩玩!)
主意打定,我就朝公众电话亭走去。
我投入了一个里拉硬币,背着身,假意打电话,之后,我摘下太阳眼镜,把镜片对准那个男人,窥伺他的行动。
那个男人虽然身躯发胖,行动却十分敏捷,他站在离我五公尺开外的地方,凝神地打量了一会,忽地从裤袋里挖出一把利刀,一个箭步冲到我背后,手起刀落,把挂在我肩上的行李袋的带子割断,然后一手提起行李袋,飞也似地朝来路狂奔。
我没有追上去,看表,笑了起来。
(还有十秒!)
那男人跑到离我五十公尺左右之际,突然,行李袋里发出了“彭”的一声巨响。
男人掩面大叫起来。
他脸上全是红粉,忙扔下行李袋,拚命地朝喷水池那边狂奔过去。
我在假装打电话时,把一个小型计时炸弹放进了行李袋。
炸弹没有杀伤力,但藏在里面的红粉,一沾皮肤,就会产生副作用,让人感到轻微的痛楚,而红粉起码要经过廿四小时后才会褪去。
我截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驶往酒店。
※ ※ ※
——下午一点左右,马奇枢机主教离开了梵蒂冈,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换上了便服。
他穿过圣彼埃路广场,直朝罗马市区走去。
很快,他来到了西班牙广场。
一看表,距两点钟的约会时间还有三十分钟。马奇枢机主教就走到广场东面的珠宝店,浏览窗橱里面的饰物。
窗橱里摆满各式各样的饰物,价钱不便宜,但对看惯梵蒂冈教廷稀世奇珍的马奇枢机主教而言,眼前的饰物,无疑全是一堆垃圾。
马奇枢机主教看了一会,脸上就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在梵蒂冈宫廷里,随手拿一样装饰品,价钱都在这些货色之上。
这时,广场的大钟响起了起来,是下午两点了,马奇枢机主教正想朝广场的中央走过去,忽然他背后响起了沙哑的男人嗓音:“马奇主教,别怕,请跟我走!”
马奇主教哪能不惊慌,连忙向横边退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高约六呎的意大利男人,一头鬈发,披在肩上。
“主教!别慌,有人叫我带你去见他。”男人友善地说,跟着双手拍了一下身子,表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
“那个人是谁?”马奇枢机主教惊觉地问。
“他是一个中国人,他说是你请他到罗马来的。”男人微笑着。
一听这样说,马奇枢机主教就知道那个中国人就是原振侠。
“好吧,你带路!”马奇枢机主教疑虑尽释,他跟我往来过一段时期,知道我有时候喜欢故弄玄虚。
两个人一前一后,经过广场,拐进小巷,在错综曲折的小巷里转来转去,最后到了一家小酒吧的门前。
“到了!”男人向马奇枢机主教说,顺手推开了门。
里面一片幽暗,只回响着意大利轻音乐。
“原振侠在里面?”马奇枢机主教有点狐疑。
男人一声不响地走了进去。
马奇枢机主教略略犹豫了一下,跨步跟了进去。
“原!原医生!”他一边走,一边叫。
“我在这里。”黑暗里响起了我的声音。
“原医生!你搞什么鬼,快点出来吧。”
“主教!你这个人真不够警觉性,我们刚才不是已见了面吗?”我把桌上的煤油灯点亮:“主教!怎么,你不认得我了!那说明我的易容术可真有了进步呀!”
“你……你是原医生?”马奇枢机主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伸出手,用力地跟马奇枢机主教握了一下,之后,一手扯掉了那头假发,双手又在脸上擦了几下,把粉抹去,这样,我那中国人罕有的英俊脸孔,全然暴露在马奇枢机主教的眼前。
“呀呀!原医生!你在开我的玩笑!”马奇枢机主教不禁笑了起来。
“对不起!这一阵子,我在研究东洋忍者的变身术,一时技痒,就试上一试,怎么?还可以瞒天过海吧?”
“行行行,当然行!”马奇枢机主教竖起了大姆指:“连我也给你瞒过了,还有谁能拆穿你!”
马奇枢机主教说的可不是诳语,在梵蒂冈教廷中,谁都知道这位秘书长目光凌厉,办事精明,要在他面前要花样,甭想!
“主教!坐吧,要不要来一杯红酒?”我把桌上的红酒瓶子推了过“在说正经事之前,最好不喝酒。”马奇枢机主教坐了下来。
“有这么严重?”我嘴里说着,还是倒了一杯,大口地呷了下去:“主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奇枢机主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十分危险,可能会危及性命,因为已经有一个人给杀掉了。”
我放下酒杯,道:“我早已有心理准备,主教!请说下去。”
马奇枢机主教抱着胳膊,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冷静地听着,脑海里迅即编排了事件的程序。
管辖洛杉矶教区的枢机主教罗拔·甘明斯突然死亡——可能是被谋杀——他的死跟神秘大富豪侯活.真健斯大有关连。
“那么,真健斯的那个计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目前,主教!
你掌握了多少资料?”
马奇枢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