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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渊,要好好照顾它啊!”
太渊顺著他的目光低头,看到了自己手里拿著的那株雪白兰花。
“真是有趣!”张扬的笑声中,红色的身影终於消失在了台阶之下。
然後,笑声远去,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
四周看起来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那个公主……”太渊低头看著手里的兰花,轻声地说著。
“七皇子,您不用担心。”一旁的侍官接过了话:“那不是红绡公主,而是回舞公主。”
“她……为什麽对赤皇好像……”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些失言,连忙不再问下去了。
“其实关於回舞公主和赤皇大人……”侍官笑了起来:“这件事倒不是什麽秘密,早就是火族之中的趣闻了。”
“趣闻?”太渊抬起了眉毛:“什麽趣闻?”
“据说这回舞公主自小就爱慕赤皇大人,立誓要嫁他为妻。”侍官笑著回答:“火神倒是有意要撮合他们,可是赤皇大人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婚事一直拖著不肯答应。偏巧这个公主又特别缠人,赤皇大人到哪里,她总是跟著,这种场面也就常常能够见到了。”
“是这样……”
赤皇……没有要娶她为妻的意思……
“七皇子……您这是要去……”
“我要赶紧去把这兰花种上。”太渊抱著兰花就跑了起来。
“七皇子!您等一下!帝後刚才派人到处……”侍官才说了个开头,眼前就不见了太渊的影子。
“不就是一朵花……”侍官想不通地自言自语:“那也不需要这麽高兴吧!”
从来就没有见七皇子笑得那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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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渊!太渊!”
太渊从花圃中直起身子。
“母後?”他讶异地看著自己向来端庄而注重仪态的母亲几乎是……失态地跑了过来。
“你怎麽还在这里啊!”要不是怕弄脏身上的衣服,碧漪恐怕会亲自跑进花圃里去。
“这是……”看了看跟在母亲後面跑过来的依妍,太渊一脸茫然:“出了什麽事吗?”
“赤皇来了,我……”
“咳!”依妍重重地咳了一声。
“赤皇?”太渊拍打著手上的泥土:“他是来了,可是……这又是要……”
“回七皇子的话,赤皇大人来访正是为了您的婚事,您和帝後理应上殿。”依妍举起手里的衣物:“还请七皇子尽速更衣,前往大殿。”
“是吗?”太渊走了出来:“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梳洗一下。”
“去吧!”碧漪恢复了端庄姿态,点了点头:“不能让你父皇和贵客久等。”
太渊微皱了下眉头,欲言又止。
母後她……
“帝後驾到!”
“七皇子驾到!”
太渊跟在碧漪之後,走过了长长的回廊,步入了金壁辉煌的大殿。
“帝後和太渊来了啊!”
“见过帝君。”
太渊跟著众人跪了下去,嘴里说著:“参见父皇。”
“起来吧!”
“谢帝君!”
太渊抬起头来,正巧又是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这就是我的七子太渊。”斜靠在皇位上的水族帝君共工笑著问坐在一旁的炽翼:“要是我记得没错,你们好像认识吧!”
“帝君真是好记性!”炽翼也弯起了嘴角,站起来朝他们行了个礼:“火族炽翼见过帝後,见过七皇子。”
“赤皇大人……免礼。”碧漪的声音一颤。
“多谢帝後!还有……七皇子!”然後,炽翼笑吟吟地朝著正盯著他不放的太渊眨了一下眼睛,把他吓了一跳。
“啊!是!”
天知道炽翼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笑出来!
这傻小子!这麽大声……
“哈哈哈哈!”一旁有人笑出了声音:“太渊,何须如此紧张啊!”
这麽一说,殿上的人多多少少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共工也摇头失笑。
太渊恨不得能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好了!孤虹,你就不要总是开他玩笑了!”太渊的大皇兄奇练照例出来帮他解围:“你又不是不知道太渊凡事喜欢认真。”
“大皇兄,你不是一样护他?”一身白衣的苍王孤虹一手撑著下颚,整个人前倾著靠在扶手上,俊美非凡的脸上带著惯有的笑容:“你对太渊这麽疼爱,同样是兄弟的我,会觉得不是滋味啊!”
“孤虹!”奇练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因为他的笑容心多跳了一拍,急忙掉头不再多看。
“太渊。”炽翼朝太渊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如果是你,我是放心的!”
双手被抓进了炽翼纤长有力的手中,太渊瞪大了眼睛。
“太渊,答应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妹妹。”炽翼的眼睛里有著他从未见过的认真:“你是个好孩子,她也是,没有什麽比这更好的了。”
“炽……”
一双涂著红色蔻丹的手放在了他们交握的手上。
太渊觉得赤皇握著他的手竟是一紧,惊愕地抬起了头。
他先是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脸上的表情。
他从懂事以来,就时常能在母後脸上见到这种复杂的表情,思念、喜悦、怨恨……怀念……
他急忙掉头看向赤皇。
赤皇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笑容有些淡了。
“帝後。”炽翼恭敬有礼地说:“您放心吧!红绡和太渊极为相配的。”
“是……我……我没有不放心。”碧漪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收回了手,在华丽的衣袖里紧握成拳。
“是啊!碧漪,你也不要总把太渊当成长不大的孩子。”皇座上的共工发了话:“你就是太宠他了。”
“是的,帝君。”碧漪边走向共工,边回头看了一眼。
炽翼也正抬起眼角看了过去。
太渊看见了……那一个交换的眼神……
他的心狠狠一沈!
母後和赤皇!他们认识……而且他们甚至……他们……
“怎麽了?”
他回过神,见到赤皇狭长美丽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样子。
他呼吸一顿,连忙松开了不知什麽时候反抓进掌心的那双手。
“小傻瓜!”炽翼眼尖地看到了他指甲里没有来得及清洗干净的泥土,轻笑著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著:“兰花……种好了吧!”
“大皇兄。”太渊轻轻扣了扣门。
“太渊?”奇练抬起头看到了他,於是招呼他进来。
“打扰大皇兄了。”
“没什麽,你坐吧!”
“不用了,大皇兄。” 奇练正要喊人端茶过来,却被太渊拦住了:“我只是向你请教些事。”
“哦?难得你会有事要来问我。”奇练笑著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七皇子是我水族之中最为博学的奇才,怎麽也有不知道的事吗?”
“大皇兄你也学著六皇兄取笑我啊!”太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我也不想麻烦皇兄的,不过因为书库里没有什麽关於火族的记载,我想大皇兄或者能告诉我一些。”
“火族?”奇练讶异地问:“你要问火族的事吗?”
“是!那是因为……”太渊有些吞吞吐吐。
“我明白了。”奇练想了想:“你要娶火族的公主,自然要多知道些的……那麽你想问什麽?”
“大皇兄好像和赤皇有过来往,自然是比族里的其他人对他更为了解的。”太渊看著奇练,试探地问道:“据我所知,火族之中好像还有其他皇子吧!但是为什麽都没有听说过他们呢?”
“喔!你是想问,为什麽炽翼如此出众,连祝融也畏惧他几分吗?”奇练笑了笑:“倒也不是因为祝融偏爱这个儿子,只是因为炽翼法力之强,在火族之中无人能及。火族尚武,炽翼在族中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了。”
“无人能及?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呢?”太渊回想起曾在战场之上见过的炽翼:“我总觉得,赤皇他……和其他人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你可知道火族九千年涅盘的事吗?”
“听说火族直系,每九千年就需用火焚毁身体,於灰烬之中重生。”太渊回答:“这是因为火族的身体通常只能维持九千年的时限,若不及时重生,很久就会衰竭而亡。”
“不错,火族和我们不同,据说若是血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