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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若兰说。
音乐完了,他们回到座位,若兰又饮了一杯香槟,杜雷皱起了眉头,“这是最后一杯了,若兰,再多喝一点,你会要人抬回去。”
若兰瞪了他一眼,“杜雷,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我爸爸的口吻?”
杜雷苦笑耸耸肩,转对嘉娜:“我看我还是和公主跳一只舞吧!”
他和嘉娜出了舞池中,剩下来的只有卢保和若兰两个人了。自然,卢保是理应向若兰请舞的,而且也不由他不请,因为若兰碰碰他的手肘,说:“我们跳舞吧,我要让他看看我一点醉意都没有。”
他们也出了舞池中了,而以酒作借口,若兰把卢保拥得很紧“卢保,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这里是开通宵的,我要和你在这里跳舞到天亮。”
卢保这时已经感觉到了嘉娜公主在向他虎视眈眈的,他苦笑着“呃——杜雷要早起,恐怕他不会赞成的。”
“我的计划并不包括他在内,”若兰说,“叫他们先走好了。”
“呃——一会再算吧!”卢保呐呐着,“也许过一会,你也会觉得太累了呢!”
若兰说:“在你的怀抱中,我是永远不会累的。”她把卢保抱得那么紧,卢保简直连呼吸也有困难了。
而在杜雷的怀中,嘉娜公主像就要爆炸似的,她的眼光不肯离开若兰及卢保身上,当她背向他们时,她就要主动地推杜雷,已再度面对他们。
杜雷几乎笑出来了。女人——女人的感情不受控制,她们怎能成大事呢?即使明知卢保只是在演戏而已.嘉娜还是受不了。事实上,能如若兰,也不见得就是可托重任的,只因为卢保与她死去了的丈夫相同,她也差不多坏了大事了,好在她及时发现真相。不过,杜雷的计划,也正是要利用女人的情绪矛盾的。一会儿,他就要找个借口先行告退,回到皇宫里去了,如果他的所料不差,嘉娜公主是不肯跟他回去的,她要在这里监视着若兰,若兰太热了。
当那只舞跳完了之后,杜雷看看表,附耳对嘉娜公主说:“我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派对会那么成功,你们似乎都兴高采烈,但我要早起,不能太晚睡觉——”“那我们一起走吧!”嘉娜公主说,她巴不得早点解散。
“不,不,”脸蛋摇头,“不能为了我就大家扫兴!告诉你吧,让我悄悄地先走,你在这里再玩一会,怎么样?”
这是一个相当古怪的提议,然而对妒火中烧的嘉娜公主却是正中下怀的,如果要她和杜雷一起先走,她一定放心不下,而杜雷又不能走,于是她单独留下来监视着,就是最好的办法。
“好——吧!”她说。
再跳了两只舞,回到桌子时,卢保发觉杜雷不在,才发觉有点不对。
“杜雷要早起,所以也要早睡,”嘉娜公主说,“所以他先走了。”
“好一位主人,”卢保说,“让你的客人独自回去!”
“我喜欢这里的音乐,”嘉娜公主冷冷地说,“我想多逗留一会。而且,我相信杜雷先生一定不会介意的。”
卢保差点把手中的酒杯也捏碎了,他站起来:“对不起,我得去一趟洗手间。”
他去了两分钟之后,侍者来到嘉娜公主的身边,“有电话找你。”
嘉娜公主去听电话,那当然是卢保打给她的,卢保是用夜总会的电话打到同一夜总会的另一只电话。
“为什么你不跟他回去?”卢保问她道。
“为什么你老想我走?”
“老天!”卢保气结地道,“我们两个人都出来了,而杜雷回到了宫中,这不是危险一点?”
“我认为我离开了这里会更危险!”嘉娜公主仍然酸溜溜地。
卢保说:“你知道吗?这可能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是杜雷提议来这里的,现在却又是他自己先走!”
“他能干什么呢?”嘉娜公主说,“他的电钻还没有到手!”
“我还是认为你回去安全一点。”卢保说。
嘉娜公主固执地说:“我不回去!”卢保在那边低声地发出肮脏的咒骂,她强硬地说:“你说什么?”
“没什么,”卢保没好气地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成年人!”
嘉娜公主只是摔下了电话。当卢保回到座位时,她已经先行而回去了。她在那里与若兰谈笑风生,若无其事的,但卢保知道,这不过是作出来的罢了。
他也只好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杜雷一点时间都不浪费。他以最快速度回到了他的房间,把门紧锁了,便忽忽脱下衣服,换上了夜行衣,带着一只布袋,爬到窗口。这只布袋的里面,就是盛载着他用得着的工具,以及那假的明珠。他熟练地沿着窗口外的水渠滑下去。如果有人看着他回来的话,也会以为他已经上床睡觉了。
在爬下水渠之前,经过邻房的窗外时,有好几秒钟,杜雷呆在那里不愿意动,因为那是那些女郎们的房间,而她们并没有睡。不但没有睡,而且她们好像在举行选美会似的,互相比较着自己的身体。
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杜雷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那窗前拉开,爬下去了。
五分钟之后,他已经用方法爬上百花宫的墙壁,爬到了那通气管口的外面。
这时,一阵响亮的皮靴声来了。杜雷就呆在那里,好像一只壁虎似的,紧附在那墙壁上。那支靴声是属于两个守卫的,这两个守卫正绕着百花官,作他们例行的巡视,一面在谈着。其中一个手上拿着的一只手电筒无聊地向四面扫射着。
杜雷伏在那里,他成了黑影的一部分,等着,希望他们快些走开,祈祷那手电筒的光不会照上来。
那两个守卫就正在他的身下停住了。杜雷全身都被冷汗湿浴着。拿手电的那个随便向周围照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继续和他们那个同伴谈着。他们是在讲一个笑话,有关女人的,而且并不高级的笑话。似乎天下的男人都是喜欢讲这类笑话的。
他们的手电筒没有向上面照,大概是因为这上面没有窗门,他们不相信会有什么危险吧?而且,每天都做许多次的例行巡视,也未免要使人松懈下来的。
他们讲完了那个笑话,便哈哈笑着走了。杜雷松了一口气,把那通气管口的钢丝网掀开,钻进去。
几分钟之后,他已经站在收藏明珠那间密室的栅门前面,手中仍是提着那只袋子。他从袋里取出了他那副古怪的眼罩来,套到眼睛上,向里面张望着。
现在,他通过这副特殊的滤光眼镜,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红外线的分布了。好像一大片蜘蛛网似的。
杜雷小心地看着,和他所拍的照片比较着。从那些照片,他已经把这些红外线的分布情势看得很熟悉了,现在,他又实地再看一次。
和他的照片是一样的。而且,也正如他在照片中所见的一样,这一片“蜘蛛网”的中间是有一个漏洞。
不是一个大漏洞,不是一个大到可以让一个人钻过的漏洞,但是,是可以让那颗明珠通过的。假如那颗明珠能升空而起,通过那个漏洞,就可以到栅门口,而不触及那些红外线了。
杜雷从布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筒来。这只金属圆筒比人的手指粗一点,大约有六寸长左右吧。这就是杜雷的像用武器,一扭那圆筒的末端,就会有比头发略粗的金属小箭射出来。这些小箭的射程是很远的,不过通常不是用以杀人,而只是用以刺敌而已。他这些小箭的末端沾有麻药,一被射中,人便不由自主地要失去知觉了。
杜雷慢慢地、小心地把这个小圆筒举了起来,万分小心地瞄准……在夜总会里,卢保焦急地在嘉娜公主的耳边低声说,“时间不早了,他已经回去了很久。如果他是回去偷明珠,他很可能已经在动手!”
“那我们何不一起回去?”
卢保通过她的肩望向桌子。若兰正以妒忌的眼光看着他们。卢保虽然是正在极力向若兰献媚,但在礼貌上也不能够完全不理会嘉娜。而且,他有话要跟嘉娜公主说,所以就和她跳这只舞了。
“听我说,”卢保没好气地道,“别孩子气好不好?如果我们一起回去,杜雷也许会中止他正在做的事了!我们不是正想偷明珠吗?如果你现在回去,捉到他正在动手,那么,我们的一切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
“但你说他订购了那电钻——”
“先试一试吧!”卢保苦着脸,“试一试,你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就是怕会损失了连金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嘉娜公主冷冷地说。
这时音乐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