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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春红柳眉一竖叱道:“老贼你临死还敢出言不逊!辱及本掌门人,柳堂主,你先把这个老贼的头砍下来,看他还敢凶!”
柳穿鱼应声,挥掌下切,司马瑜冷如冰都忍不住了,飞身扑前,双掌前击,口中急叫道:“混帐贼徒!你敢……”
喊声来毕!柳穿鱼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的向旁边飞去,再叭达一声,摔在地下,口角鲜血直流,一动都不动!
司马瑜与冷如冰也是一怔,他们两人虽是急急出手,可是在时间上不可能赶得这么快。
原来发掌击倒柳穿鱼的却是呆立在一旁,被制住穴道的铁剑先生展翼,现在他神光焕发,毫无一点衰象!
冰如冰与司马瑜还在发怔,萧奇已在地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神采飞扬,掀着长眉笑道:“年青人到底沉不住气,老头子那有这么容易就叫魔崽子宰了!我还等着要给老魔头送终呢!”
司马瑜又喜又惊,呐呐地道:“师父!原来您的穴道并没受制!”
萧奇眯眼一笑,座上的靳春红已出声叱道:“好狡猾的老鬼,居然敢在本姑娘面前弄鬼!仇天生,徐立,杜小月,三位堂主即速出手,擒下来人!”
三个人应了一声,飞速抢到他们前面,方天华脸色突地一变,飞身离坐,抢在他们前面喝道:“慢!不许动手!”
三人果然止住脚步,靳春红眉毛一扬道:“方护法?你敢干涉我的命令!”
方天华脸色煞白,冷笑一声道:“靳姑娘!你唱的好戏!”
东海三魔一齐起立,天魔齐漱清怒道:“方老儿!小徒应选掌门乃经众意公决!连我们都心诚悦服听令,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敬!”
方天华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道:“姓齐的!我一片诚意,邀请你们和盟!你们不愿意就算了!何苦要耍这一套把戏!捣我的蛋呢!”
齐漱清神色微变道:“姓方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天华冷笑一声道:“这两个人真是令徒擒来的吗?”
靳春红怒道:“他们进来时分明被制住了穴道……”
方天华嘿嘿冷笑道:“不错!他们的确是被点了穴道!不然我也不会上当了,只是他们被点的穴道,恐怕不是你所说的部位吧!”
靳春红也微微一怔道:“不是我说的部位是什么?”
方天华冷笑道:“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故意点了他们的巨阙穴,蒙蔽大家的耳目,然后再虚张声势叫柳穿鱼点他们的紫府百结两穴,其实却假手解了他们的穴道,白送了我徒儿的一条命!我真不明白你们!我至诚相邀你们共创大业,甚至于将掌门之位相让!你们却反过来与敌人串通一气……”
齐漱清神色一整,突地哈哈大笑道:“姓方的!你真有一手,居然这么快就看出破绽,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弟兄三人早年虽然禀性行事,博得凶人之名,这些年来虔修东海,早已悟彻前非,怎会跟你同流合污,再在邪道中鬼混……”
方天华一怔道:“三位不同意兄弟之举,尽可明白拒绝,何苦要……”
齐漱清冷笑道:“我们本来想置身事外,事得你去自生自灭,可是你肯放过我们吗?险恶务尽,只有彻底毁了你这老窝,我们才有清静日子过!”
百毒神君谢一夫勃然大怒道:“原来你们是蓄意前来捣乱的,恭喜三位改邪归正了,可是邪正不两立,水火不相容!你们打算如何生离此地……”
齐漱清微微一笑道:“谢老哥火气不要这么大!敝兄弟此举不过是自救救人,二位成名多年,何苦把性命盛誉都搁在这个小岛上!”
谢一夫一怔道:“这话怎说?”
齐漱清笑道:“方天华一生自负,岂是甘心与人共事之辈!
他早就跟东门黑商量好了,假若不是我们先发制人,除了东门黑,明日众邪门中,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当其中,你我都要去往枉死城中报到了!”
方天华脸色大变道:“齐老儿!你别血口喷人!”
齐漱清笑道:“阴阳童子死无对证,好在事实尚在,不容你狡赖,方天华,你敢不敢带我们到你预先给我们安排好的住处去看一下!”
方天华神色顿变,南中明也讶然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漱清哈哈一笑道:“谢老哥一生用毒,可有一样毒物你找不到,而且举世之间,除了阴阳童子东门黑,谁也配不齐!”
谢一夫神色大惊道:“齐老弟说是阴阳血膏!”
齐漱清点头笑道:“不错,阴阳血膏必须采取身具雄雌合体之人身上阴体之经血,雄体之淫精,藏于元阴内籍阴阳真火熬练七七四十九日,再合上十七种绝毒药物合成,中人无形之间,杀人片刻之际,方天华在我们的卧室被褥用具上,都已经遍洒此物,只等我们去送死了!”
方天华神色已转为十分阴沉,冷笑道:“齐老儿,难为你见闻如此渊博,居然能想到这种偏僻之事,可是姓方的向来不作没把握的事……”
谢一夫想了一下又道:“阴阳血膏赋性虽毒,可是施毒时仍须籍着施毒人气血之感应,方始生效,方天华若确有害我们之意,便不会放任东门黑束手就毙了!”
齐漱清笑道:“谢大哥真是死心眼!方天华原来预算是要东门黑送我们就寝,利用他身上特别的禀性引发毒物,东门黑虽死,却无损于他的毒谋,本来小徒是准备用混元指震破他的肝脏,肝为血之海,肝碎则血枯,可是方天华抢先下了手,牙签穿喉,逼使血不旁泄,又趁尸体未寒之际,赶快抬了出去,假若我没有猜错,东门黑此刻一定是开膛裂腑,那片血肝正好好地保存在瓷罐子里……”
方天华喉头发出一阵格格的冷笑,半天才道:“好!好!东海二十年静修,居然让你们悟出不少神通!齐老儿!你能说说是怎么知道我这些安排的?”
齐漱清也大笑道:“方老儿!我说出一件令你泄气的事,你自以为这岛上的一切布置极为机密,可是你是万万没想到你贴身最亲信一个徒弟原来是东海出身!可笑你蒙然不知,居然将所有的机密都让他参与……”
方天华神色一变,环顾左右道:“莫桑呢?”
齐漱清大笑道:“他现在大概是在破坏一切的机关枢纽吧!告诉你别再动歪脑筋了,连这地下所埋的炸药也不会爆炸了!”
方天华脸色大变,飞扑向前厉声叫道:“姓齐的!我恨不得一口吞你下去!”
齐漱清见他来势太凶,连忙出掌相迎,砰然一声巨震后,方天华挺立不动,齐漱清却被震退了十几步!
这老魔头一切机诈都失败了,可是他本身的功力却甚是惊人,地魔齐漱渝,人魔齐漱凡连忙赶过来与齐漱清并肩而立,准备抵抗他再度出击,展翼与萧奇凝功准备,公孙述与李一定一齐抽身,将方天华围在中间。
方天华毫无所惧,朗然一笑道:“二位也与兄弟作对了!”
公孙述大笑道:“十天前我们就碰上了齐家兄弟与展先生,大家商量好共整你这个老魔头,这场真真假假的连台好戏,就是信口开河李老儿的锦囊妙计!”
方天华突地仰天大笑道:“我姓方的终日打雁,不想会叫雁啄了眼珠,上了你们这大当!来吧!就算你们一起上,看看是否能杀了我……”
语毕挥掌如风,迫击四周的人,东海三魔,铁剑先生展翼,长眉笑煞萧奇,再加上公孙述与李一定,七大高手一起围攻,居然无法伤得了他。
冷如冰与司马瑜薛琪等三人因为插不上手,只好在旁边看着,心中却大为吃惊,想不到方天华的功力会精深如此,尤其是薛琪,更忍不住吃惊道:“咦!他使的五行真气,怎么招式也跟我家一样的?”
司马瑜与冷如冰闻言也是一惊,放眼望去,只见方天华在七人围攻中,双掌虎虎生风,将七人逼得远远的,根本无法欺前,那些招式与薛冬心教给他们的一般无二,一时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
方天华朗笑连连,反将身外七人迫得险象横生,千手人屠南中明暴喝一声,挥掌加战入圈,突出一拳,笔直捣将过去,拳风劲烈,好似突破了方天华的掌圈!
薛琪惊叫道:“不好!这老家伙要糟!”
俏躯一转,飞扑近前,但已晚了一步,方天华诡异地一笑,掌影突翻,巧妙地躲开拳势,反掌拍在南中明的天灵盖上,立刻血花四溅,痿然倒地,四周的人一起惊然止手,谢一夫扑抱着南中明的尸体,惨声大哭。
薛琪却突地拍出一掌,口中厉叫道:“你